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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為情緒激動,幾乎是用吼的。付悉被她一句一句“憑什么”砸得張皇失措,傻在那完全找不到語言來回應(yīng)她。潘瑜坐在他懷里,手臂松了下來,捂著臉哭得稀里嘩啦地,老半天后,用她哭啞了的嗓子悲傷地輕輕說:“你有考慮過當(dāng)我知道你為我承受了這么多之后我的心情嗎?付悉,你沒欠我的,你沒必要為我做成這樣,真要算起來,我們之間我才是最不好的那一個。”57中午,下樓吃午飯,潘瑜的眼睛還是腫的,眼周紅彤彤,化好的妝也全卸了,模樣看著有些慘不忍睹,所幸人還是清麗的,弱不禁風(fēng)的氣質(zhì)更添……潘爸潘媽第一時間不悅地瞥向了罪魁禍?zhǔn)赘断?,下一秒就被潘瑜護崽似地用眼神懟了回去,潘爸翹著胡子板臉不爽,酸味十足地心里腹誹掌心里捧著長大的小公主的心被拐走了。三位家長只有潘寰敏銳的察覺到了潘瑜放松很多的心情,還有那似勾非勾的嘴角。潘瑜稀里糊涂的,其實什么都沒參與,付悉就已經(jīng)大刀闊斧披荊斬棘地破開了一切困難險阻,走到了她眼前。不幸中的萬幸,潘家人同意了她和付悉的事。小年后不久就要除夕,潘瑜得到了爸媽的首肯,在除夕前夜跟著付悉踏上了去北方的旅途。潘瑜只是隱約預(yù)感付悉是對她爸媽承諾了什么,至于具體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因為付悉不告訴她。到達北方的第一件事,潘瑜給田恬送去了第一支來電,告訴她這個好消息。田恬驚訝極了,嘻嘻哈哈地恭喜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逃不過付大神,還說等過完年,要敲付悉一頓大餐替潘瑜出出氣。潘瑜興高采烈地答應(yīng),掛了電話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付悉抱著胸倚在門邊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潘瑜有點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干嘛偷聽我講電話!”付悉挑挑眉沒說話,慢悠悠走過來,拿過潘瑜手里的手機看了眼,扔在一邊,抱起她直接壓在了旁邊的床上。潘瑜被他壓得眼冒金星,往上拱了拱,羞惱罵:“狗付悉,你干什么呀!”付悉俯身用嘴替她把上衣撩上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四處撩撥,聲音低沉沉,漫不經(jīng)心地說:“聯(lián)合外人來對付我啊,潘瑜你好大的膽子?!?/br>付悉死鴨子嘴硬,喘著氣扭腰躲開他的手:“我沒有!你是在污蔑我?!?/br>付悉懶得跟她多費唇舌,堵住她那張叭叭叭的嘴,手伸進她為了漂亮套上的裙子底下,輕而易舉摸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潘瑜手擋在胸前,長發(fā)凌亂,眼睛亮晶晶地瞅他:“你,你怎么這么急!”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付悉總喜歡做很久的前戲的,現(xiàn)在怎么變了。付悉呼吸有些粗重,呼出的氣體一聲比一聲燙,他手指勾著她的內(nèi)褲邊探了進去,淡淡說:“半年沒碰過你,好不容易和好你來了大姨媽到現(xiàn)在才走,你說我急不急?”潘瑜臉一紅,埋在付悉胸口嘟囔:“大姨媽又不是故意的?!?/br>付悉脫了她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礙事的布料蹬開,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抱起她進了浴室。浴室里,水聲里,付悉含著她的嘴唇冷靜道:“我也不是故意的?!?/br>潘瑜茫茫然,張了張嘴:“???”身下被撐開的疼痛把她痛得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皺著臉?biāo)凰晃鼩猓骸巴赐赐础?/br>半年沒做過了,潘瑜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不了付悉的尺寸,下身被硬捅開的感覺讓她頭皮發(fā)麻,只能顫顫巍巍地求付悉:“你,你輕一點。”付悉恍若無聞,虎口卡著她的腰,讓她的背壓在正在放水的浴缸內(nèi)壁,悶哼了一聲,快速地搗進搗出。下體被強勢填滿的酥麻和脹痛使潘瑜渾身無力,癟著嘴哭唧唧地抓付悉的手臂:“臭混蛋,你弄得我好疼!我不要了?!?/br>付悉俯身用吻封住她的嘴,同時雙手抬高她的腿,迫使她膝蓋幾乎抵到肩膀了,還在兇猛地頂她。潘瑜臟話都堵在嗓子眼,啊啊了幾聲,好像把付悉刺激得更加用力了,潘瑜委屈巴巴地掉了一臉淚水,哭哼著把付悉推開,剛要說話,又被一個吻憋回去了。付悉抱著她的背,下身狠狠地沖撞,附在她耳后啞聲說:“以后不可以再自己做決定分手了,要乖一點知道嗎?”潘瑜講不出話來,用嗚嗚的哭聲回應(yīng)他。浴缸水放滿后,潘瑜覺得稍微好了那么一點,至少有水的阻力她沒那么痛了,于是抬起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盯付悉:“悉悉我不想要了?!?/br>付悉吻了吻她發(fā)紅的眼角,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欲望在水與火之間蒸騰,深沉的眼眸直勾勾望著身下人媚而不自知的臉,許久都沒有移開。這一次付悉無論如何都沒有遷就她,怕她真的疼才放緩了力度,強勁有力的胳膊緊緊箍住她的腰肢,最近胖了兩斤回來的潘瑜在浴缸里就被付悉一番cao作干得暈暈沉沉只有哭聲沒有罵聲。潘瑜心里憤憤地想,以前付悉是很照顧她的感受的,說不要就不要,說不喜歡這個姿勢就馬上換,一定是現(xiàn)在感情淡了才會這樣霸道。從浴室里撈出來回到床上,付悉壓著她的后腰讓她雙腿站在地毯上,上身趴在被子里,從后又來了一次。付悉的的確確忍了很久,這半年以來過于忙碌和疲憊,從未自我釋放過,每次一有這種想法緊接著腦海里想到的總會是昏暗的房間里潘瑜咬著下嘴唇難捱呻吟的模樣,他不太敢想起潘瑜,心里頭會難過。去潘瑜家拜訪后,他和潘瑜就算正式和好了,前腳和好,后腳潘瑜生理期如期而至,付悉得不了逞,只能在跟潘瑜親密接觸的時候強行壓下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忍不下來就把潘瑜抱開,自己進廁所待一會兒。潘瑜這半年也做過一些關(guān)于付悉的夢,其中就包含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夢,這會兒被壓在被子里狠狠地cao弄,也不知道跟哪段夢重合了,她有點慌亂地回頭想看一看付悉是不是真的在她眼前,看到付悉染上情色的臉才稍稍安心。到北方的第一晚,潘瑜沒有被這里的大雪和嚴寒打敗,也沒有被這里的飲食和人情打敗,而是被付悉隱忍很久、一時的憋火折騰得雙腿酸痛,硬是累得讓付悉把去見他mama賀女士的行程往后推了一天。付悉開了電腦坐在那悠閑自在地看舞蹈視頻,潘瑜忍著腿酸穿個衣服就累得直打盹。屋里頭暖氣開得像夏天一樣,付悉就穿了件白色短袖T恤,而且已經(jīng)十分入鄉(xiāng)隨俗地穿上了長至膝蓋上面幾厘米的大褲衩。潘瑜套了條連衣裙,站在床邊系胸前的帶子,一邊斜眼看著付悉推開椅子起身就在電腦桌前跟著視頻順動作。音樂聲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