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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什么程度呢?忙到錄完綜藝節(jié)目付悉馬不停蹄地又接了一檔少兒街舞比賽的評委,飛到北京工作了20多天;工作一結束,回到潘瑜身邊不到兩三天,又跟著H&F的人去了香港跟國外十分有名的舞者一起編舞。潘瑜心里不爽是一回事,同時她也很擔心付悉這樣勞累對身體會有損傷,每一天都會打電話過去監(jiān)督付悉按時吃飯睡覺。就算這樣,付悉還是有大半時間晚上熬夜在舞蹈室排動作。偶爾累到精神和身體承受不住的時候,付悉也會想,簡單談一段戀愛到底為什么有這么多人不看好。他也只想跟潘瑜兩個人好好的,沒想到這么難。大概是熬夜多又吃不慣,短短數(shù)日,從香港回去,付悉rou眼可見地清減了一些,原本就是四肢纖長沒有多余贅rou的身材,再瘦一點反而只能從臉上看出來了。潘瑜跟他見面之后心疼得緊,顧不上再生悶氣,執(zhí)意親自下廚做飯要把付悉掉了的兩斤rou補回來。每天下班回來直奔付悉家,帶著進口食材為付悉做飯,每晚都要燉上一鍋高湯,付悉一進門就能聞見空氣里濃郁香醇的味道。付悉平時不會控制飲食,近期因為上鏡的機會多,他怕形象問題影響工作,吃飯都不敢吃太飽。被潘瑜強逼著一定要喝完一碗湯外加一碗飯,還要多吃菜后,一個多星期體重就回升了,缺失的那二兩rou也重新回到了臉上。付悉再去魔都錄制接下來的綜藝節(jié)目,為了上鏡自然一點,會提前喝幾天黑咖啡消腫。長達兩三個月的時間,潘瑜一直跟付悉聚少離多。付悉第一次忙昏頭把她們交往一周年紀念日忘記,潘瑜生了很長時間的氣,氣到不能自已,心里酸澀又堵得慌。即使后來付悉幡然想起,打多少長途電話過來她都不肯消氣。那時付悉拍攝正處于緊張期,連續(xù)兩三天都沒怎么睡覺,賠禮道歉總是會隔著很長一段空白。潘瑜生氣生到后來,就變成了麻木。遠在天邊的付悉不會拋棄工作來到她身邊,沒辦法面對面用親吻和擁抱來哄她。潘瑜即使知道自己的怒火理當適可而止,而是不可抑制地覺得自己在付悉心里不如工作這個事實很讓人挫敗。這一次付悉再回來,潘瑜沒有主動提及一周年紀念日的事,盡管付悉抱著花束和禮物十分真誠地向她道歉,她也只是安靜地收下,然后抱住付悉吻一吻他疲憊的臉,象是忘記前陣子有多么氣憤,又有多么傷心了一樣。付悉也許是累,也許是覺得可以往后延一延,看到潘瑜這個樣子,壓下內(nèi)心幾分歉疚和不安學會了粉飾太平。夜晚抱著潘瑜zuoai的那幾十分鐘,付悉腦子里一晃而過身下閉著眼睛呻吟的人曾經(jīng)眼睛里的期待,愧疚翻騰上涌,于是他彎腰在潘瑜耳畔又認真道了個沒頭沒尾的歉,動作更加賣力,似乎是想以此來彌補他所欠缺的陪伴。潘瑜一語不發(fā)地睜開眼睛,生理性眼淚從眼角滑落,她咬著下嘴唇看了付悉幾秒鐘,終于還是覺得氣不過,撲上去用牙齒咬付悉的嘴唇。第二天付悉頂著嘴唇被咬破的一張臉出門,潘瑜已經(jīng)恢復神采飛揚精神抖擻的狀態(tài),靠在沙發(fā)邊緣笑得很不正經(jīng),取笑他:“付大神破相啦?!?/br>付悉握在門把上的手停頓了一剎那,下一刻轉(zhuǎn)身折回客廳,把她壓在靠背上接了個只有換氣間隙的不太溫和的吻。大概是遭了報應(不是),付悉那天下午練舞腰傷復發(fā)了,去找理療師按摩過貼了止痛貼才開車回到家。潘瑜下了班看到付悉還很驚訝,問他今天這么早。付悉以一種看起來不太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沖她挑起眉毛,張開雙臂叫她過來抱,一邊云淡風輕地說:“下午閃到腰了,去上海之前我要在家養(yǎng)傷?!?/br>潘瑜走過去,把自己送入付悉懷中,聞言抬眼瞪起付悉,語氣不太好聽地質(zhì)問:“既然受傷了就好好待著,節(jié)目的事暫時先放放不行嗎?”付悉只是搖頭,雙臂環(huán)緊潘瑜:“必須要去?!?/br>潘瑜眉頭皺得很緊,神態(tài)與付悉前段時間見過的潘寰有些相像,不過講話沒那么不近人情,關切和擔憂隱在板著的表情下,說的話很夸張,自有她幾分可愛:“你不要命了?”付悉嘴角揚起一點不明顯的弧度,抬起潘瑜的下巴,抬到他不必彎腰就能親到的角度,輕輕啄了啄,用調(diào)戲的態(tài)度讓她放松:“乖,只要晚上你肯在上面待一待,我這條命就能保住?!?/br>潘瑜皺起的眉頭松了一瞬間,抬頭一口咬在他下唇的破口上,惱怒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腰都傷到不能去練舞了,可想而知有多嚴重。而此時正遭受痛苦的付悉竟然還有心思跟她開黃腔,潘瑜氣得快要冒煙了,瞪了付悉一陣,瞪著瞪著眼眶全紅像只兔子,明亮的雙眸瑩滿了淚水。付悉本來還在笑,看清潘瑜的眼睛立刻斂起神色,丟了吊兒郎當?shù)哪樒?,輕聲細語哄:“好好好不開玩笑了,不要哭我的寶?!?/br>潘瑜很想跟他吵架跟他鬧,思及他的腰傷,一顆心又全是心疼和難受,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氣還是該安慰付悉,眼淚簌簌地掉,趴在付悉身上哽咽:“你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注意身體!我哭不哭有什么關系,受傷的是你啊,付悉你痛不痛?一定很痛對嗎?”付悉喉嚨象是哽住了一般,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呆愣愣地怔然半晌,隔了好長一會兒才慢悠悠露出一個苦笑,輕聲說:“你不哭我就不痛?!?/br>潘瑜淚眼婆娑地,不忘抬眼一邊擦眼淚一邊睨他駁斥他:“你放屁。”付悉怔住半秒,忽然笑起來:“好啦潘瑜,我真的不痛。”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就是你哭得我心痛?!?/br>“……”潘瑜忽地噤聲,眨眨眼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腰都傷了還要浪,浪得上天了都。53付悉這次傷真得挺麻煩的,楊尊接送他去了幾趟醫(yī)院和理療室,又是針灸又是熱敷,一點舞都沒跳,在家乖乖待著養(yǎng)了好幾天,稍微利落點能使點力氣了就又飛走了。潘瑜本來都動了請假陪付悉去上海的念頭,很快就被付悉按了回去。那天付悉倚在門欄邊看著堅持要幫他收拾行李的潘瑜翻箱倒柜找衣服,慢條斯理地開口:“這不是多大的問題,不用太擔心我。這期錄制也不需要怎么練舞,打打配合該教的就教一下就夠了,現(xiàn)在天氣熱新陳代謝得快,我很快就能好起來,所以潘瑜,你不要緊張。”潘瑜扭頭觀察付悉的表情,表示懷疑:“真的會很快就好嗎?”付悉點點頭:“嗯?!?/br>于是潘瑜就沒有再提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