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十八
鐘意別開頭,又被捏著臉轉回來,她伸舌舔吻他虎口。 一下,又一下。 她再次伸手試探,薛拾不再拒絕,順勢捉住按到下身,他的手剛好可以完全罩住。 濕熱手心緊貼鐘意手背,她只覺要被灼傷。 薛拾另一只手不再捏她臉,轉道向下狠狠拍她臀,混著流水,聲音比平時大許多,卻不太疼。 鐘意想躲,但向前是薛拾,向后是墻壁,躲不開也不能默默承受,她手指猛然收緊幾分,薛拾的喘息即刻變調(diào),顫抖著吐氣。 單一動作和不斷加快的速度早已使鐘意手腕酸麻,她掙扎著想抽出手,下一刻整個人懸空,后背抵住冰冷墻壁。 突如其來的失重讓鐘意緊緊摟住薛拾脖頸,她的靠近使得薛拾只需要微微低頭,就可以吻住她。 鐘意喘不過氣,偶爾還有水珠滑過兩人交纏的唇舌,她想關掉煩人的淋浴,卻被薛拾誤以為要再次逃離。 莖身在xue口磨蹭幾下后整根插入,在深處扭動打轉,堅硬炙熱的頂端在濕軟rou壁上撞擊纏磨,鐘意腦中一片空白,快感來得太多太快,她迎合著他的撞擊,xuerou收緊的同時,鐘意抑制不住地顫抖。 濕冷的墻更襯得肌膚guntang,鐘意咬他肩膀,她自以為已經(jīng)足夠了,予取予求的安慰。 薛拾不這么認為,掌握主動權的機會可不常見,他感受到下身被緊緊包裹,緩慢抽出,只留頂部在她體內(nèi),將離未離之際。 夠了,鐘意在心中估算時間,以為他終于要結束,晚上還有,啊 他整根進入,勢不可當。 鐘意嗓音低啞,在撻伐中連話都說不完整:晚上晚上 guntang氣息繞著鐘意耳廓:講點好聽的。 他喜歡聽什么? 鐘意不假思索就有了答案:愛你。 薛拾將貼在她側臉的濕發(fā)拂開,眼周是淡淡紅暈,她及時補充:只愛你。 她有些發(fā)急,再胡鬧下去真的會來不及,兩條腿夾著薛拾的腰亂蹭,腳跟也胡亂踢撞,薛拾輕而易舉地捉住她小腿。 鐘意像只被釘在墻上的蝴蝶標本,被迫向薛拾展示她的全部,她的一切。 快感堆積如山,意識像狂風中的紙屑,不知被卷到何處,下身沖撞又快又深,鐘意捧著薛拾臉頰深吻,只愛你!只要你 她被刺激得快要哭出來,顧不上失態(tài),口中情話似山洪席卷一切,不可阻擋地奔向薛拾。 薛拾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卻不打算悔改,溫柔吻去她眼角淚珠,如對待無價珍寶,他虔誠親吻她額頭,鼻梁,嘴角,臉頰。 只是下身依舊用盡全力,將rou體相撞的yin靡聲響,傳入鐘意耳中。 薛拾的每一次撤退,鐘意下身都會伴隨著噴出些許液體,他卻沒心思調(diào)笑,他一眼不眨地盯著失神的鐘意。 野獸鎖定獵物就是這種眼神。 鐘意被他抱在懷中,一條腿無力地垂下,腳尖無法完全落到地面,只能隨著薛拾的動作,短暫地與地面積水相觸又很快分離。 微微顫抖中腳趾繃緊,有白色液體順著大腿線條流淌。 已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