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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精致,而不是妖艷的漂亮,個頭并不高,用嬌小形容更為合適,但是身材纖細,見面的時候穿的斜露肩裝露出左側(cè)白花花的豐乳,舉止之間幾乎會露出深色的凸起,與她那看似清純的臉蛋形成巨大的反差,誘惑無比。我盯著看,她不好意思的笑,告訴我這是她的習慣,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所有投來的熱烈目光,都會讓她羞臊又興奮無比。最近一段時間里,她時常會忍不住嘗試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去安撫自己的內(nèi)心。她問我:“現(xiàn)在,還覺得那些事是真實的嗎?”我看著她的左乳,想象的出,曾經(jīng),就是在那暴露的一片白皙之上,有著一條清晰的紋身,點了點頭。這世界很大,真的很大,有無數(shù)的人,無數(shù)的故事,你沒有經(jīng)歷過,不代表,不存在。吃了一些飯,喝了許多的酒。我們隨意的聊著天,她說,她思考了很久,她說其實做他的m,她沒什么接受不了,她很渴望,甚至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懷念和向往。她覺得她離開他,是因為愛上了他,只是怕失去,所以才離開他。我也如實說出我的想法:“你說你愛他,只是怕被傷害,所以才離開他。這不叫愛他,你愛的,只是你自己。”所以什么是愛呢?不知道,喝酒。酒意稍顯,她又問我:“你說,他為什么說不在乎我?”我晃晃酒杯:“也許,他是怕你離開的艱難?!?/br>她頓了頓,突然眼睛紅了,低著頭,我看到有眼淚落了下來。想到網(wǎng)上有段話,也許等到你三十多歲的某個夏夜,開車回家,在某個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你突然反應(yīng)過來,十九歲的時候,那個人說的那句話原來是這個意思。也許那個答案她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認,直到被我再次確認。她低頭哭了一會,端著酒杯,抬頭又是一飲而盡。一直到最后,我們都沒有再談這個話題。臨分別前,她已經(jīng)喝得有些多,我把她送回她住的酒店房間,她眼神有些迷離:“謝謝你今天陪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人給我過過生日,我也一直沒有生日,身份證上的日子,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無意義的數(shù)字,直到后來,我才想明白,以后,今天都是我的生日。這是特殊的一天,謝謝你陪了我這么一天,和你見面,我覺得是和SM有關(guān)的一件事,所以,在餐廳,我覺得很刺激。”我愣了愣:“生日快樂。”醉意朦朧,她靠在了床上,伸手去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那本就遮了一半的rufang竟然一下子跳了出來,抓了抓:“你盯了好多次了,喜歡看,就給你看看。”她的rufang真的是白皙挺翹,粉紅色的rutou很小巧,性感。她這樣的直接暴露確實刺激,只是被戳穿的我有些尷尬:“謝謝,很漂亮。不過我也該回去了。”她笑著搖搖頭,在我面前狠狠揉搓了一把自己的rufang,捏的有些變形,這才又把衣服拉好穿上:“你和我想象中的S不太一樣,我以為別人大概都不會拒絕我的身子,這種情況下,我應(yīng)該是被撲倒的,而且,我也不會拒絕你,你確定你沒問題吧?”話是調(diào)笑,不過倒是堵得我一陣無語,真當我用理智壓著欲望能好受不成:“我不是不想,不過我只喜歡撲自己的奴,你不是?!?/br>那個陪你醉的人,是無法送你回家的。她拍了拍手:“那好吧,謝謝你的酒?!?/br>“謝謝你的故事?!?/br>“那是不是該說再見了?”“嗯,已經(jīng)很晚了?!?/br>“以后我們還會再見嗎?”“不好說,江湖那么大,誰也說不定。當然,大概率情況下,應(yīng)該是永遠不會再見了?!?/br>“你們理工男都這么無趣嗎?我倒是寧愿你只說前半句?!?/br>“抱歉?!?/br>“其實我的故事也差不多講完了?!?/br>“嗯?!?/br>“如果可能的話,你可以把我的故事寫出來嗎?我看你的文筆好像還不錯。”“寫成?為什么?”“年齡大了,可能都矯情,總想給自己曾經(jīng)的轟轟烈烈留點什么紀念。我自己又寫不出來,三天憋倆字那水平?!?/br>“我的水平好像也一般?!?/br>“沒事,你以后水平好點再寫也行,只要別忘了?!?/br>“嗯,那如果有時間,我會試著寫寫,有什么要求嗎?”“嗯…………不能寫他的名字,也不要給他起名字,我覺得,任何瞎編的名字對他都是一種冒犯?!?/br>“那你呢?”“如果他都沒有名字,我也不要有名字了。這么古怪的要求,能寫嗎?”“我試試,反正還不定啥時候能寫,我就是答應(yīng)一下,轉(zhuǎn)頭要是忘了或者寫不出來,你可別怨我。但是我會試著去做的。不過這些事都寫出來,你不會介意嗎?他呢?”“害,你就說都是瞎編的不就行了。”“也對。”“那……再見?”“嗯……生日快樂?!?/br>“祝你早日收到奴?!?/br>“借你吉言?!?/br>她揮著手,關(guān)上了房門。我站在門外,門關(guān)上的時候,看到她調(diào)皮的又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兩只渾圓的rufang,輕輕跳動著,像是在揮手告別。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日期,2014年5月16日。三年前,她認識了他。回去的路上,我想起在餐廳里,我曾問她,回來以后,有沒有見過楊老師,她點了點頭。那是一個下午,她在縣城的一個步行街上散步時,與迎面走來的楊老師不期而遇,楊老師蒼老了許多,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曾經(jīng)在她眼中英俊帥氣偉岸的身影,如今也有了些風霜的樣子,她愣在那里,呆呆的看著這個自己曾經(jīng)深愛的身影,無法邁步。楊老師看到她這樣盯著自己,也有些遲疑,疑惑的打量了她一下,小心的用試探的眼光也看了看她,似乎不確定她是不是在看自己。也許對于楊老師而言,她這樣一個身材性感臉蛋精致的美女,怎么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還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著,看是不是哪里穿的不合適。她呆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說了一句:“楊老師好?!?/br>楊老師仍舊是呆了呆,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意識到這應(yīng)該是自己教過的某個學生,點了點頭,訕訕的說了句:“哎!哎!好,好!回來了啊?!泵琅臍赓|(zhì)是有壓迫力的,在她的面前,楊老師竟然也有些局促起來。她笑了笑,笑的很燦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楊老師竟然把她忘了,完全認不出她的樣子了,到底是她的變化太大了么,還是這都是注定的遺忘。她背對楊老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