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拿反派劇本(虐男,nph,骨科)、強行寵愛、快穿之嬌寵入骨(h)、女尊關(guān)于摘掉綠帽的正確方式、左乳(男S女M)、共沉淪、唐朝貴婦人(純rouNP)、被愛狗爆cao記事、我只希望離你們遠(yuǎn)一點、佳雨知時節(jié)(np)
會好的……”他摟緊她,“我運氣這么差都能遇到你,你運氣這么好,自然一切都會否極泰來的。”她順從地點點頭,把那塊小小的木頭攥緊了,指尖摸了很久那個“樂”字,最后抽泣了兩下說:“既然你刻什么來什么,那你、你給我刻個‘錢’吧?!?/br>冷毓川笑了,點頭說:“‘錢’太直白了,‘金’或者‘發(fā)’,要不‘財’,你挑一個想要的吧?!?/br>唐伊樂想了半天,還是扭捏道:“我想要……‘川’……”明明是因為錢哭的,最后最想要的,還是人。冷毓川答應(yīng)著,從床底下翻出一個小工具箱來。他的名字太簡單了,刷刷刷三下,同一個木榫頭的另外一端就出現(xiàn)了一個帥氣的“川”字。唐伊樂把一塊刻著兩個人名字的小小的木頭顛過來倒過去地看,吸了吸鼻子,猛然又笑了。多好哄啊,一塊小破木頭就讓她破涕為笑了。冷毓川忍不住湊過去吻她柔軟的唇,把木榫頭抽出來放到床頭板上,順勢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兩腿之間。她是個色魔,隨便摸他兩下自己就開始哼哼,把舌頭探進(jìn)他唇間貪心地舔,又小小聲地叫“川川”。他記不清她什么時候開始這樣叫他,全天下獨一份兒的,叫得這么可愛,好像他是個需要很多疼愛的小孩。他也確實是需要的。雖然四肢健全,身心健康,可他總覺得自己是殘缺的,只有在一個時刻,他才會覺得整個人是圓滿的——進(jìn)入她身體的時候。“甜甜……”他轉(zhuǎn)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床板和地板一塊兒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她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微微分開了雙腿迎接他。他跪上去想往她腿間蹭,沒想到床板太硬,當(dāng)真硌到了他的膝蓋,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脫力栽倒在她身邊。唐伊樂蹭地一下坐起來,伸手按住他膝蓋問:“沒事吧?”她臉上的欲望一下子變成了緊張,他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忍不住又笑了,伸手把她拉下來,跟自己面對面地側(cè)躺著,摸著她臉說:“甜甜,我膝蓋里還有鋼釘沒有取出來呢?!?/br>唐伊樂夾住他腿,憂心忡忡地問:“要拿出來是不是還得動手術(shù)?。亢芴鄣陌??”他特別想逗她,苦著一張臉說:“現(xiàn)在估計鋼釘都長進(jìn)rou里了,肯定疼的。其實去年拿出來比較好,不過那時候我被你趕到意大利去了,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br>她果然呆了一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趁機把自己的褲子脫了,抱著她往自己懷里貼了貼,輕聲說:“樂樂,要是我瘸了,你會不會覺得我拖累你?”唐伊樂當(dāng)然搖頭。他拉著她的手往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摸過去,語氣開始飄忽,自言自語般地“嗯”了一聲,“……所以不要跟我算的這么清楚……”她的手觸到他溫?zé)崛彳浀钠つw,便覺得沒那么難過了,一點一點地沿著他腿心往上,最后輕輕探進(jìn)他底褲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經(jīng)漲得滿滿的性器。他克制不住地發(fā)抖,低頭看著她的手,目光貪戀又溫柔。她湊過去吻他,含住了他的舌頭吮弄,他立刻在她手里又硬了幾分,她幾乎能感覺到筋絡(luò)的跳動。兩個人的額頭抵在一起,呼吸交錯著,急促著。老房子不隔音,隔壁家里看電視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是夜間新聞,說中東哪兩個國家又開始互相發(fā)射火箭炮了。唐伊樂覺得這場景好笑,咬著他微微地聳動著肩膀。他卻已經(jīng)目不能視耳不能聞了,所有的感企鵝群六35^48o⑨4o官都消失了似的,只有本能帶著自己的手伸進(jìn)她的腿間。她很配合地將一條腿架在他腰上,主動貼近了一些過來,摟住他的脖子,被他圈進(jìn)懷里。他將手指探進(jìn)柔軟的xue內(nèi),觸到那一片軟rou時,自己的全身都跟著軟了。只是用手取悅對方也足夠親昵了,房間里的燈光昏暗,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壓抑著喘息生怕給隔壁的人聽見。體溫交織成一張濃密的網(wǎng),兩個人像是在網(wǎng)中掙扎的小蠓蟲,可是這網(wǎng)太密太緊,越掙扎就越是裹得緊,最后兩個人都深深地陷進(jìn)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體液交換著,四肢交疊著,分也分不開。78.緊張。冷毓川提到了取鋼釘?shù)氖?,唐伊樂就上了心,幫他研究起骨科專家來?/br>這兩年她老跑醫(yī)院,也算是認(rèn)識了幾個熟人,很快就尋覓到了合適的專家。但冷毓川沒有立刻答應(yīng)去做手術(shù),他說近來忙著想開新店的事,加上天氣還挺熱的,不愿意住醫(yī)院。這么一拖,就拖到了年底。唐伊樂一直在阻撓他開新店的想法,對于他挑選出來的店址總是吹毛求疵,強行不讓他把自己搞得太忙——已經(jīng)都沒空畫畫了,再開一家,可真的就要變成徹頭徹尾的生意人了。冷毓川拿她沒有辦法,又不好不聽她的意見,唐伊樂斃掉一個地方,他就再找一個,兩個人一時僵持不下。但取鋼釘?shù)氖虏荒茉偻狭耍偻暇瓦^年了,過完年,天又得暖和了。從住院的前一天晚上起,冷毓川就臉很臭,一會兒要帶這個枕頭,一會兒要帶那個睡衣的,收拾行李就收拾了好久,弄得比出國還謹(jǐn)慎。第一天入院只是檢查準(zhǔn)備,他又嫌護士態(tài)度不好,嫌醫(yī)院的飯難吃,就連外賣叫來的咖啡都抱怨不是味兒。真是奇了怪了,全世界都差不多的星巴克,怎么就不對了。唐伊樂只當(dāng)他是少爺脾氣發(fā)作了,醫(yī)院VIP房間條件再好,畢竟不能跟家里比。但他夜里睡下去以后,就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在冷毓川第一百零八次把橫著的枕頭又豎過來時,唐伊樂終于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了。“小冷?!彼龔呐阕o床上坐起來,擁著被子問:“你是不是緊張???”冷毓川不說話。她把手伸到他被子底下,在黑暗里找到了他的手摸了摸,果然手心都是汗。她覺得自己要是笑出來就有點兒太不厚道了,只能咳了兩下,盡量溫柔地握住他手說:“別怕呀,只是常規(guī)小手術(shù),很快的。明天你是第一個進(jìn)手術(shù)室的,醫(yī)生的狀態(tài)最好,肯定不會有問題的。給你找的是副主任,年富力強,經(jīng)驗豐富,絕對最適合你?!?/br>她不說還好,一說他的手反而都有點兒抖起來了。“要不你想想明天中午想吃什么?日料?淮揚菜?粵菜?”她故作輕松道,“雖然外賣叫來肯定沒有店里好吃,不過是那么個意思嘛。還是你想吃炸雞燒烤這種不健康的?那倒也行,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