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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闔的眼皮被那欲望激得顫抖起來,帶著鴉羽似的睫毛也急速地震顫。她不敢動得太過激烈,只是淺淺地放他出來一點,又淺淺地讓他再進來。他明顯不夠滿足,試探著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輕聲求她“快一點”。她其實很喜歡他這種饑渴難耐的樣子,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撈起來了一點,貪婪地吻上去。“甜甜……”他又叫她,叫得那么柔軟,叫得那么委屈,叫得她心都化了,情不自禁地加快了一些上下的速度。他很粗很長,其實不太適合她的尺寸。但被他完全撐滿的感覺太過強烈,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有種無法描述的心滿意足。“甜甜……甜甜……”他含著她的嘴唇,一直喃喃地叫她。“怎么了?壓到你了?不舒服?”她有點緊張地放慢了速度。可是他又不說怎么了,只是搖著頭,眼里有依稀的難過,環(huán)著她腰的手臂帶著她又漸漸加快了些許速度。她的動作并不熟練,又一直不敢太過用力,做得頗有些勉強,但他還是配合著她的起伏喘息著,不知是泛起了薄汗還是濺到水花,眉宇間慢慢潮濕濃重起來。或許是唐伊樂太輕柔小心,總是到不了那個極樂的頂點,他的眼睛微微泛紅,擰緊的眉頭越蹙越深。冷毓川主動地坐直了一些貼緊她,將自己修長的脖頸貼到她唇邊。唐伊樂下意識地張口咬住,用力地吮吸起來。像是占有,也像是安慰。微微的痛楚將他漸漸推向高潮,隨著飛濺的水花不斷掐緊了她的腰肢,最后叫著“甜甜”射了很久。兩個人軟在浴缸里,視線都被水汽模糊了,許久沒有動作。唐伊樂把手伸到水下,悄悄用指尖去蹭他的腿。他其實覺得很癢,但是也沒攔著她,只是由著她摸夠了,才輕聲說:“起來吧?!?/br>從浴缸里爬出來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房間里窗簾緊閉,外頭又飄著雨,光線有點暗,又有點曖昧。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兩個人徑直上了床,冷毓川從唐伊樂枕頭底下把Kindle摸出來,對她說:“念一段給我聽吧?!?/br>唐伊樂乖乖地把Kindle打開問:“你要聽什么?”“麥克白?!?/br>她隨手翻到一頁,用給小孩子讀睡前故事的口吻念緊張激烈的臺詞。他閉著眼睛聽了三四分鐘,便抬手把她手中的Kindle抽走放回枕邊,轉(zhuǎn)身壓住了她。唐伊樂摟住他腰,眼神亮亮地問:“不聽了嗎?”冷毓川搖頭,“麥克白配不上他的夫人?!?/br>她笑笑,“有矛盾才有戲劇沖突嘛。大家都門當戶對,你好我好,這戲還有什么看頭?!?/br>他也笑笑,“可是這戲結(jié)局不好,不合適的人,怎么樣都不會有好結(jié)局?!?/br>唐伊樂當然知道他意有所指,仰頭啄了他嘴唇一下,鼓勵似的笑笑:“時代不同了,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事在人為啦?!?/br>她總是這樣高高興興的,好像覺得一切事情都盡在掌握,那是一種沒有被生活欺負過的天真笑臉。她就像一面鏡子,跟她的光鮮亮麗一比,他的晦暗無能就更加無處遁形。如果不跟她在一起,他或許不會這樣憎恨命運的不公,憎恨自己的無能。痛苦幾乎將他吞噬,直到她很及時地把他勾下來輕輕吻住,淺聲說:“剛才……浴缸太窄,影響我發(fā)揮了。要不要再來一次?”冷毓川笑一笑,躺下來做投降狀:“都隨你。”唐伊樂壞笑著沿著他頸邊肩線往下,一路舔到胸口肚臍。他很快就再度硬了,看著她的眼神溫馴而渴求。唐伊樂覺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冷毓川并不是真正的冷毓川。縱然他對她的每一個小小動作都有極大的反應,縱然他親熱地一直叫她“甜甜”,縱然他會在高潮過后緊緊地抱住她,充滿愛憐地吻她臉頰,甚至跟她說“辛苦你了”。溫潤如玉跟他絕對毫無關(guān)系,可是他卻著著實實變成了這樣一塊玉。手感雖然很好,但卻十分陌生。43.不合適吧。春節(jié)轉(zhuǎn)眼就到了。唐伊樂她爸唐三寶幾乎全年無休,以往每年春節(jié)都是唐伊樂唯一能夠拖住他出國旅游的大好時機。不過今年唐伊樂早就跟唐三寶私下里商量好了,冷毓川腿沒好,不方便出門,大家就在別墅里過年。唐伊樂對過年也沒有太多想法,到年二十八才稀里糊涂地想起來,好像應該囤點吃的。她給平時送生鮮那家農(nóng)莊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人家開來一輛小型貨車,足足卸下來七八箱吃的。唐伊樂看著各類雞鴨魚rou再度犯難,她根本不太會做飯,甚至有不少東西都不認得。冷毓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地下一層的畫室上來了,站到她身后說:“今天是年二十八,該炸rou圓子了?!?/br>唐伊樂回過頭來,笑笑問:“你會炸???”冷毓川理所當然地點頭。唐伊樂又反悔了,“哎呀那也不行,你不能站太久,快去坐著。”冷毓川沒有理她,低頭看了看腳邊的食材,開始指揮她把東西一樣樣遞給他,該冷凍的冷凍,該冷藏的冷藏。他發(fā)號起施令來分外自然,唐伊樂醒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著他在切五花rou了。他把拐杖扔到了一邊,只靠一條腿用力也站得很穩(wěn),動作嫻熟地把豬皮扒下來扔掉,又把太肥的部分整個兒切掉,再把剩下的肥瘦相間的rou切成小塊。冷毓川不管做什么事都是一副渾然天成的專業(yè)架勢,切rou都切得格外帥氣,唐伊樂很狗腿地跑過去從后面抱住他,小聲說:“你當心腿哦,左腳不可以踩地,我來扶你。”一邊扶,一邊把手伸進他衣服里面一通亂摸。冷毓川兩只手都占著,腿也不敢亂動,只好由著她吃豆腐。“川哥哥,你為什么這么會做飯呀?”唐伊樂毫無原則地拍馬屁,“是因為手巧,所以做什么都很擅長嗎?”冷毓川無語地笑笑,沒有回答她。冷毓川剁完rou餡又起油鍋炸丸子,唐伊樂一直跟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背上。第一批rou丸子出鍋時,他夾了一個吹吹涼,頭也不回地把丸子往自己肩上遞,準確無誤地塞進唐伊樂的嘴里。唐伊樂含糊不清地叼著丸子說:“好好吃哦……”她一個勁地把臉往他肩膀上蹭,覺得他樣樣都好,喜歡他喜歡得都有點兒手足無措了,生怕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似的,抱著就不想動。“你爸喜歡吃什么?”冷毓川問。唐伊樂想了想說:“他啊,喜歡吃重口味的東西。什么鹵豬肝啦,爆炒肥腸,蔥爆羊rou啦之類的。”“餃子呢?要吃什么餡兒的?”“就……韭菜雞蛋吧?!?/br>冷毓川沉默了一下。這些東西都是他不吃的。但他還是都做了。唐伊樂心疼他,不想讓他站太久,但又拗不過他,只能由著他在廚房里忙了足足兩天。唐伊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