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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住了另一邊的椒乳,好奇又溫柔地不斷揉捏。他所有的動作都充滿了貪戀,唐伊樂還沒呻吟,他倒先哼哼起來了,滿意得真的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唐伊樂情不自禁地按住他的腦袋,手指穿過他剛洗過的柔軟的頭發(fā)。他溫熱的手,濕潤的舌,急切又生澀的動作令她很快就濕成了一片,身體本能地覺得愉快,心里又不知為什么生出了一絲帶著惆悵的溫情。雖然是冷毓川在上她在下,但她第一次覺得他是臣服于她的。臣服于她的身體,臣服于她的溫度,臣服于她的……甜。冷毓川漸漸往下,用舌尖劃過她每一寸柔軟的皮膚,劃得她不住顫抖,又被這樣的親呢沖昏頭腦,兩條腿越分越開,催著他進來似的,用腳尖勾他的腰。他舔到她小腹上時忽然張口咬了她一下。咬得不是很用力,像只沒長好牙的小奶狗。“哼,小肚子,討厭。”這句小聲咕噥唐伊樂沒有聽清。他的舌尖越往下,她就越緊張,瑟瑟發(fā)抖地扭開頭不敢再看。腦袋趴到她兩腿之間時,冷毓川突然停了下來,抬頭以學術化的口吻問:“舌頭是人體最結實有力的一塊肌rou,你知道嗎?”唐伊樂滿面緋紅,扭頭看著他混沌中夾著認真的神情,不得已點頭說:“好的。”冷毓川繼續(xù)科普:“達芬奇是人體解剖學的鼻祖,你知道嗎?”“好的好的。”“那我現(xiàn)在要舔你了,你知道嗎?”舔就舔!喝醉了廢話怎么這么多!唐伊樂“嗯”一聲,把臉轉(zhuǎn)向玻璃窗。冷毓川半趴半跪在她腿心那兒,做實驗似的用兩根手指分開柔軟的蚌rou,露出中間粉色的花核和緊閉的xiaoxue口,端詳了一番才把唇貼上去,試著伸出舌頭上上下下地撩撥。唐伊樂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羞恥又強烈的快感,血流過電一般地在她下體飆射,她立刻舉起靠墊捂住自己的臉,把“嗚嗚”尖叫的聲音悶在靠墊里。少經(jīng)人事的唐伊樂不能放松,盡管大腿越來越抖,花xue越來越濕,但她還是繃緊了身體,盡量不去想像冷毓川的舌尖是怎樣在她的敏感部位抬起落下,繞圈抖動的。冷毓川很快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拉著她手往自己身下摸,按在guntang堅實的性器上,信口雌黃地說:“這里好冷,你讓我放進去暖暖好不好?”他清醒的時候從不會這樣撒嬌,唐伊樂不愿錯過機會,虛弱地問:“你叫我什么?再叫一聲我就讓你放進來?!?/br>冷毓川毫無節(jié)cao,趴到她耳邊叫:“甜甜?!?/br>她于是讓他進來了。沒有戴套,她算好了現(xiàn)在應該是安全期。(安全期避孕不靠譜,大家千萬別學。此處只是劇情需要,給我們rou很少的川哥開個葷。)(冷:憋解釋了,我不是親生的崽。)18.修成正果。(H)赤裸地進入她身體又是一種全新的銷魂體驗,冷毓川只進了三分之一,便被她又濕又緊又熱的xue道纏得發(fā)抖,眼睛都紅了,低聲哀求道:“甜甜,別夾我……”可那聲“甜甜”叫得唐伊樂不自覺地抽搐,搖著頭抓住他手臂,“慢、慢一點……”他聽話地一點點往里送,動作溫柔卻有力,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壁被填滿,被點燃,被摩擦得生出劇烈的快感。而他似醉非醉的神情更令她神魂顛倒,平時冷峻的眼此時帶著情欲燃燒出的血絲,仿佛憋著一股要將她燒化了的狠勁。他慢慢進去,慢慢退出來,慢慢又加快速度,貼到她身上,開始悶悶地呻吟。他的性器過于粗長,有力得令她害怕,不自覺地抱住了他勁瘦的背,像是抱住一塊救命的浮板。他的下半身在無情地洞穿她,漸漸提升的速度近乎蠻橫,可被她抱緊的上半身又在安撫她,由著她掐弄抓擰他削薄的肌rou。還有落在她耳邊的一聲聲“甜甜”。他換回了正常的語調(diào),兩個“甜”一個是第二聲,一個是輕聲,叫得那么自然,那么寵溺。她在他的呼喚聲里放松下來,被他撞擊的地方產(chǎn)生了無比刺激的快感。她的腿心越來越潮濕,冷毓川也顧不上技巧和體貼,被自己的本能帶著,開始猛烈發(fā)泄似的把她往床里頂。“甜甜……你好緊……”“你怎么這么軟……這么燙……”“你讓我放在里面一輩子好不好?”除了冷毓川嘮叨不停的情話外,房間里還充滿了極速碰撞的啪啪聲,和yin靡的水聲,唐伊樂在各種感官的夾擊下潰不成軍,嗚嗚咽咽地把頭往枕頭里埋。射在她guntang的體內(nèi)是一種讓人灰飛煙滅的快感,他覺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炸裂了,長久的抽搐之后終于精疲力竭地蔫倒在床上。兩個人一動不動地在床上橫了很久,唐伊樂發(fā)現(xiàn)冷毓川不知什么時候被她摟進了懷里。他的臉還埋了一半在她胸上,體溫guntang,人卻已經(jīng)睡著了。這樣賴在她身邊的冷毓川一點也沒了平時的高傲,反而很脆弱,腰背佝僂成一個小心翼翼的曲線。唐伊樂生澀又小心地吻了吻他額頭,心里暗喜道,小肚子你可真是個天才。唐伊樂高興得一個晚上都沒怎么睡好。卸下了防備的冷毓川簡直可愛得讓她渾身發(fā)軟。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唐伊樂聽見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于是便飛奔下去,在大門口截住唐三寶。“爸,你昨晚跟冷毓川喝酒的時候說什么了?”她親熱地貼上去挽住唐三寶,陪他往車庫走。唐三寶宿醉得臉有點腫,揉著眼睛說:“想不起來了。”他光記得冷毓川怎么拖著他去地下室,一件一件地給他收藏的那些“古董”挑刺了。好像還記得冷毓川站在地下室墻角,用腦袋撞著自己的畫架,不停地埋怨自己說“我為什么喜歡畫畫,我為什么不能學爺爺?shù)氖炙嚒?,撞得兩眼泛紅,差點兒要哭出來。至于為什么會搞成這樣,唐三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他只好輕咳一聲對唐伊樂說:“總之小冷是個可憐的好孩子,你不要欺負人家?!?/br>“我還欺負他?“唐伊樂叫冤,“我對他已經(jīng)好得不能再好了!”唐三寶揉著后腦勺,上車之前欲言又止地看看唐伊樂說:“我現(xiàn)在當外公的話……早了點啊?!?/br>唐伊樂幫他拉開車門:“您想太多了。我跟冷毓川還早呢,您當誰的外公?”唐伊樂很清楚,她跟冷毓川關系開始得不正常,就算現(xiàn)在住一塊兒了,離修成正果,也還早著呢。不過經(jīng)過昨晚,她覺得冷毓川終于不那么冷冰冰了。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給了唐三寶一個巨大的擁抱,“爸你也是個好助攻。”唐三寶晨起還沒清醒,稀里糊涂地跟她抱了一下,就開車走了。唐伊樂還困著,就回床上睡回籠覺去了。等她十點多醒來時,餐桌上擺好了早飯,冷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