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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離朱炙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不知,朝著步然翻了個身,帶出玉枕之下的一塊白色錦布。一朵漸變橙紅的小花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花本是柔美的形態(tài),卻被這火焰的顏色渲染得多了幾分磅礴。

只是這紅……

步然仔細(xì)端詳了一陣,“天,天吶!”

她不禁失聲,沒好氣地轉(zhuǎn)身看了身后睡熟的男人一眼,真想一腳把這變態(tài)踹下床去!

這朵花竟然是陌子歸用她的處子血畫成的!

而這花的形態(tài),又是炎族的族花。

這讓人發(fā)現(xiàn)了還得了……

她還要不要臉了。

步然越想越氣急,將那張錦布拽在手里,行到不遠(yuǎn)處的梳洗案前,抬手就想燒了它,然而目光卻被案臺上的幾只細(xì)筆和花油搶去了。

花油之下放了好幾張被涂畫得錦布,那布上,是不同顏色,不同形態(tài)的各色花鈿。

原來,這個悶sao的男人早就在暗自創(chuàng)作練習(xí)不同的花鈿畫法,那還真是難為了他今日能忍住,放過了這個難得一遇的實(shí)戰(zhàn)機(jī)會。

步然沒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想不到這嗜血好殺的暴君,也有這么幼稚的一面。

燭火之上的那只手軟了下去,步然將那張帶著她落紅的錦布拽在手里,行回床榻前,將它塞回了陌子歸的玉枕之下。

這次先算了,反正天帝的床榻除了他自己,也沒人會去,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室內(nèi)的燭火燃盡,周圍黑了下去。窗欞上的那朵纖月灑下柔和的光,陌子歸睡得安穩(wěn),不知世事。

一只大手不安分地探出錦被,在月光下投下雙影。整齊干凈的指甲,分明的骨節(jié),微微卷曲的修長手指。

鬼使神差的,步然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他的手還是很溫暖,一直都是。

她翻身側(cè)躺在他身邊,面對著他,陌子歸的氣息就柔柔地?fù)浯蛟谒拿嫔?。也許是他的呼吸里也帶了酒香,步然覺得自己怕是醉了,在他身邊睡過去。

*

陌子歸難得久睡不起,次日他醒過來的時候已近午時。天帝納妃,朝堂休朝三日,倒也是沒什么好擔(dān)心。只是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睡到了主殿的寢宮,身邊也不見新妃,記得昨夜見的最后一個人,是步然,她說要扶他去恭華殿……

所以……這女人是吃醋了?才會把他丟在沒有新妃的寢宮?

雖然一連串的問號,可陌子歸卻覺得心情莫名好起來。

“君上你醒了?!?/br>
進(jìn)來的是后荼,陌子歸記得昨日在圣壇交代了他處理好阿半的事。

“嗯,”他應(yīng)了一句,起身問道:“說了些什么?”

“這……”后荼一臉為難,覺得自家君上是不是忘了他昨日親口吩咐的話,說那是天后的人,不許用刑。在這種情況下,這人居然還有臉問他都問了些什么東西出來……

“沒用?!蹦白託w給了后荼一個白眼。

后荼:“……”

“看來赤煥是有心要反,”陌子歸披上外袍,說得云淡風(fēng)輕,“能把天后也牽扯進(jìn)來,想必和步言也脫不了干系?!?/br>
“赤煥定會顧及天后和小皇子的安危,若沒有帶他們安全離開,恐怕也不會輕易宣戰(zhàn)。”

陌子歸手上一頓,話鋒一轉(zhuǎn)問道:“總管那邊問出什么了?”

昨夜圣壇被圍的那么及時,那么巧合,若不是有人故意透露消息,怕是沒有人會相信。

“他說確實(shí)是接到有人的匿名線報,說是圣壇有異,能助他立功。但……”后荼嘆氣,“他也不知道是誰人提供了線報?!?/br>
陌子歸冷哼一聲,“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線報也敢這么興師動眾,怪不得當(dāng)了別人的棋子。這么蠢的人留著干什么,革職流放吧。”

“是?!?/br>
“天后呢?”陌子歸的眼風(fēng)掃過銅鏡前那一沓畫著各色花鈿的錦布,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后荼摸摸腦袋,“這……屬下怎么會知道?!?/br>
又是一個白眼,陌子歸整了整衣袍,一邊走一邊道:“去璇吾宮?!?/br>
“娘娘不在璇吾宮,”后荼道,“臣下剛從那邊過來?!?/br>
“不在……璇吾宮?”陌子歸猛然覺得心頭一空,五臟六腑都像沒了著落。

昨夜那阿半在圣壇約見她,一定是給了她什么消息,極有可能是關(guān)于步言的消息??墒轻u醬還在涿鹿,步然絕不可能自己離開。

“不對,”他道,聲音是顫抖的。

他轉(zhuǎn)身看著后荼,赤紅的雙眼就像要噴出火來,幾乎是嘶吼著道:“快去問問阿半步然有可能去哪里,她有危險!”

第二十四章X花院

凡世江城,一棟四層樓的木質(zhì)建筑,佇立在車水馬龍的主街道邊。陌子歸帶著后荼和一隊親衛(wèi)趕到的時候,天已黑透。

那棟紅墻青瓦的小樓,便是阿半告知的步言目前的藏身之處。周圍游人如織,絡(luò)繹不絕,一切都毫無異樣。

陌子歸吩咐親衛(wèi)佯裝成行人,在樓外等候,自己帶著后荼從側(cè)門行了進(jìn)去。

戲臺子上的伶人正在唱詞,水袖飛舞,弦樂錚錚。在座賓客盈門,吃茶談天,人聲多有嘈雜。除了戲臺上亮起的燈火,臺下多是有些昏暗,人也不太看得清楚。

陌子歸只能帶著后荼,挨個茶桌逛一遍,辨識坐客。

同為五族皇嗣,陌子歸和步言自然是見過。早在天炎開戰(zhàn)之前的五族朝宴上,步言便以炎帝之后,三界儲君的身份露過了臉。雖然千年已過,但如今要陌子歸去辨認(rèn),倒也不算是件難事。

他們緩緩走過一桌又一桌的賓客,始終不見步言身影。

戲臺上的花旦已經(jīng)唱畢謝幕,換武生帶著刀劍兵器上場。悠揚(yáng)的弦樂驟然激昂,和著鏗鏘的鐃鈸和小鑼,在耳邊咚咚嚓嚓叫個不停。彈奏著的三弦子抑揚(yáng)頓挫,聲聲入心,每一聲都像是從緊繃著的弦上傳出,唱得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臺上的伶人翻著跟頭,刀光劍影打斗激烈。一人突然騰空躍起,拔了個尖,雙足落地的啪地一聲,緊接著便是長劍相迎的金屬擦掛。那冷兵器的擊打聲音,和著弦樂,打擊樂,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頃刻之間,周匝數(shù)遍,直至密密麻麻連成一片金屬的錚鳴。

“鋮——”

一聲尖銳的鳴響霎時突兀而出,堪稱挑釁,像煙火一躍而上。

陌子歸心神一晃,穿過一桌看客的茶桌之時,廣袖一拂,將他桌上的茶具杯盞“哐啷”一聲掃落在地。

瓷器噼里啪啦落地的脆響,與臺上的金屬聲儼然不同,響徹穹頂。一片人聲竊語之中,周圍暫時安靜了下來。

一絲異樣的感覺在陌子歸心頭漫起,他有些慌亂地環(huán)顧。只見二樓看臺上一個栗衣青年,簌地起身,將身子往前傾了傾,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臺上的表演并沒有停止,武生手中劍光紛飛,在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