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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傳說中的一樣,擁有高深莫測的恐怖實力,難怪他連摩爾公爵這樣的頂級權(quán)貴都敢招惹,即使是兇殘狠毒的黑暗大法師齊布托也要降尊紆貴跟他平等交往。 既然這樣一位絕世強者都停留在甲板上,韋德上校又怎么敢回到船艙中休息呢? 他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舵手的旁邊,手中展開著一幅海圖,在上面指指點點,顯得十分的盡忠職守。 “改變現(xiàn)在的航路,繞開馬德拉韋島,我們現(xiàn)在的目的地是阿爾金島!” 江水寒突然回過頭來,對韋德上校下達了新的航行指令。 少年雖然沒有面對著海圖,但是在過去的兩年當中,只要他有閑暇的時候,就會默默翻閱南洋海圖,這些島嶼的地理位置與各條航路早已經(jīng)斕熟于胸。 “海盜們也不是笨蛋,以人面鵠的高速飛行能力,此刻差不多也該回到船上了。 他們既然沒有正常返回,那么代表偷襲行動已經(jīng)宣告失敗,海盜們一定會放棄接應(yīng)他們的計劃,離開馬德拉韋島向著遠洋逃竄,而阿爾金島就是他們進入遠洋前的最后一個補給站,他們也許不會缺乏淡水和食物,但是一定會再次在那里補充防止敗血病的水果和蔬菜!“ 江水寒冷靜地分析著敵情,繼承自先祖的名將風范再次展露鋒芒! 第七章:海戰(zhàn)初航 “了不起啊,江男爵應(yīng)該是初次率領(lǐng)海軍出戰(zhàn),就對海上的事情了如指掌,算無遺策,真是令在下佩服!”韋德上校聽到少年迅速做出這樣精準的判定,臉上不禁顯露出了欽服的神情。 江水寒神情凝重地搖搖頭,說道:“我還是缺乏海上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直到方才才想到這一點,我之前只是料到海盜必定會逃走,卻不知道他們逃離的方位,只是剛才偶然靈機一動,想到海盜并沒有帝國海軍配備防止敗血癥的藥品,仍然要依靠特定的食物預(yù)防,才大膽推斷他們會到阿爾金島?!?/br> 韋德上校神情恭敬地說道:“男爵大人天縱奇才,以后必定會成為跟豪斯伯爵大人齊名的海上名將!”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你不要稱呼我男爵大人了,你難道不覺得這個稱呼實在是有些奇怪嗎?你的爵位可是子爵,比我還要高上一階呢!” 韋德上校的臉皮極為厚實,面不改色地說道:“爵位不過是虛名而已,您擁有的權(quán)勢和實力都超過在下百倍千倍,尤其我還是供您驅(qū)使的下屬,當然要稱呼您為大人!”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豪斯伯爵才是真正不世出的海軍名將,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萬萬比不上他的海戰(zhàn)指揮能力。還有,你到底還是豪斯伯爵的直屬部下,不過暫時借調(diào)給我,除了要服從我的命令,沒有必要刻意貶低自己的身份,以后就叫我江男爵就可以了?!?/br> 韋德上校聽完這番話,對江水寒又多了幾分敬佩之心,毅然說道:“您和豪斯伯爵都是帝國百年來罕有的英雄人物,我能夠先后在您兩位的指揮下作戰(zhàn),真是倍感榮幸!” 直到此時,韋德上校才終于被江水寒的氣概折服,決心在以后的作戰(zhàn)盡心竭力,甘效死命! 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高速航行,江水寒率領(lǐng)的海軍嗚隊終于在阿爾金島附近的海域追上了黑胡子海盜威廉派來的偷襲艦隊。 率領(lǐng)這支艦隊的正是威廉手下的頭號戰(zhàn)將狂海鯊,他用雙腳穩(wěn)穩(wěn)勾著桅桿頂部,雙手擊著單筒望遠鏡,向船尾方向了望著。 “一、二、三……干他娘親的,江小狗究竟是從什么地方變出來五艘新型戰(zhàn)艦?” 狂海鯊明明記得就在不久前,他才利用暴風雨的掩護,一舉摧毀了戈多羅城的全部海軍艦船,江水寒怎么這樣快就重建起來這樣一支有著強大攻擊力的小型艦隊呢? 海盜方面可是只有三艘船,而且,除了狂海鯊的座艦安裝有一百六十門魔晶炮,還堪稱重型戰(zhàn)艦之外,另外兩艘船都是用武裝商船改造而成的小型戰(zhàn)艦,上面安裝的魔晶炮全部加起來也才一百二十門! 可是再看看后面追來的海軍戰(zhàn)艦,那都是每艘船都安裝有一百五十門炮的新型戰(zhàn)艦?。?/br> “跑是跑不掉了,那么只有想辦法跟江小狗決一死戰(zhàn)!” 狂海鯊作為黑胡子手下的一員猛將,當然不是易與之輩,他迅速翻開了海圖,尋找著附近對自己最有利的海域,預(yù)備作為未來的戰(zhàn)場。 狂海鯊的手指在海圖上徐徐劃著圈子,最終將指尖落在了一處標示著三個骷髏頭的海域。 “哼哼,海戰(zhàn)可不是光憑戰(zhàn)艦的噸位和速度就能決定勝負的,就讓我在霧海礁區(qū)跟你較量一番吧!” 江水寒目力驚人,不須借用外力輔助,就已經(jīng)遠遠望到海盜船的蹤跡,他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對方的首領(lǐng)應(yīng)該是狂海鯊,依照他桀驚不馴、寧折不彎的個性,必定會選擇在霧海礁區(qū)跟我們進行決戰(zhàn)。” 韋德上校倒也不是混飯吃的庸才,江水寒才說出這片海域的名字,他就已經(jīng)在海圖上尋找它的地理位置。 這名海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海軍軍官,對這片險惡的海域還是有所耳聞,他皺起眉頭說道:“霧海礁區(qū)當真是名符其實,那里終年被迷霧籠罩,海底更是密布礁石,堪稱是海船的墓場,我們的戰(zhàn)艦體積大吃水深,在那里跟海盜開戰(zhàn)可是十分的吃虧呢!”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沒錯,所以我們一定要采取措施,盡量阻止海盜船進入霧海礁區(qū)!” 韋德從了望鏡里面目測了一下距離,搖搖頭說道:“不行,他們的船距離我襤太遠,即使是用船首的主炮,也還在射程以外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黑胡子不在對方的船上,那么我還有什么顧忌,你就在這里看我如何橫掃敵艦吧!” 說話間,江水寒就已經(jīng)張開背后的光翼,向前疾掠飛去,起身時的熾烈狂風幾乎將韋德上校刮到海里去。 海盜船航行的速度再快,也沒有江水寒在空中飛行迅疾,少年身披超能戰(zhàn)甲,雙手擎著龍牙戟,不過一時半刻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達海盜船的上空。 江水寒瞧瞧海盜船高大結(jié)實的主桅桿,一聲冷笑,龍牙戟已經(jīng)化作一把丈二長刀,就那么霸氣十足的從空中重重劈了下去。 “喀嚓!” 巨大的船帆霍地從中間一分兩半,竄天巨桅竟然硬生生被江水寒從中間剖開,隨即從根部折斷成兩半,斜斜戳到了海平面上,海盜船的速度也立即減慢。 江水寒站在甲板上,完全無視身旁的眾多海盜,姿態(tài)囂張狂傲地大聲邀戰(zhàn):“狂海鯊,當初就是你帶人血洗了戈多羅城的港口吧?現(xiàn)在我江水寒來找場子了,你要是個有卵蛋的男人,就乖乖出來跟我一決死戰(zhàn)吧!” 江水寒如今已頗具蓋世強者的威勢氣象,甲板上的百余名海盜看著少年威風凜凜的樣子,一時間竟然無人敢代替狂海鯊上前迎戰(zhàn),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狂海鯊所在的船艙。 “滾開,你這個臭女人不要干涉男人的事情!” 船艙中,狂海鯊一把推開想要攔住他的鎮(zhèn)海女祭司,從腰間取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小瓶,將里面的血色汁液一飲而盡。 這名鎮(zhèn)海女祭司本來是摩爾公爵的私生女,卻在上次一異助海盜偷襲戈多羅城港口的行動中,被狂海鯊以暴虐手段jianyin了三天三夜,終于成為這個強壯兇殘男人的溫順性奴。 “即使是我父親手下的影子刺客都奈何不了江水寒,你一定不會是他的對手,我們還是逃走吧!” 即使狂海鯊性情暴虐兇殘,這個女人還是十分迷戀他在床上強壯持久的表現(xiàn),不想失去這個充滿豪霸氣概的男人,她哀怨地喊叫著,想要盡最后的努力說服狂海鯊。 狂海鯊卻對她的勸說充耳不聞,他面目猙獰地提起鋸齒刀,在船艙中輕輕挽了個刀花,凜冽的刀氣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