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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是沒有辦法對付我了!如果你還想活著離開這里,就請你立刻告訴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賣他一個面子,留下你這條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憤怒蠕動著,他手忙腳亂從懷里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軸,兇狠地說道:“我即使不靠父親,也能讓你吃屎!” “真是一個白癡??!”江水寒感嘆一聲,隨手拎起酒瓶就丟了過去。 毫無意外,酒瓶在青年的頭上砸了個粉碎,這個半點(diǎn)斗氣也沒有修練過的家伙兩眼翻白,抱著一大堆價值連城的魔法卷軸,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難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軸需要花費(fèi)多少時間嗎?在這種時候,它們還不如我這酒瓶具有殺傷力呢!” 江水寒無奈嘆息著,他發(fā)現(xiàn)他先前竟然企圖跟這個白癡講道理,這還真是一個愚蠢的舉動啊! 少年望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說道:“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個白癡是什么人,我真想像不出,哪個家族會培養(yǎng)出這樣的蠢貨!” 被打倒的武士們都驚恐望著江水寒,顯然他們從未碰過這樣前一刻還安靜優(yōu)雅,而動起手卻冷酷無情、蔑視一切強(qiáng)者的異類。 一個武士咽下一口唾液,強(qiáng)作鎮(zhèn)靜道:“不管你是誰,你既然傷害了金少爺,一定死定了!他的父親是最偉大的黑暗魔法師齊布托大人,只要念上幾句咒語,就能讓戈多羅城方圓百里再沒有一個活人!” 探知了對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家伙竟然是齊布托的兒子?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br> 在格瑞特王國,黑暗法師是比較少見的魔法師類型。 眾所周知,法師要有堅定的信仰才能夠得到神明的眷顧,施展魔法時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卻不只滿足于信徒給予他的信仰,他還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鮮靈魂的祭把。每一個黑暗法師都是殺生無數(shù)的屠夫,黑暗魔神對信徒的殺戮也有所回報,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詭異、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種。所以,實(shí)力相若的兩個魔法師交戰(zhàn),最后勝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師。 齊布托就是黑暗法師中的絕世強(qiáng)者,即使是摩爾公爵和羅斯侯爵也不敢輕易招惹他,不僅南方行省最強(qiáng)的幾個盜賊團(tuán)每年都向這個黑暗王者奉上大筆金錢,同時他還在幾個大商團(tuán)中占有干股。 這是一個接受著世俗供養(yǎng),能輕松調(diào)動大筆金錢和無數(shù)剽悍戰(zhàn)士的隱形強(qiáng)者。 “這是一個巧合,還是摩爾公爵又一個針對我的陰謀呢?”江水寒皺著眉頭想了想,終于自嘲的笑了出來,摩爾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會到鏡廊,還會選中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偉大的預(yù)言師,也無法精準(zhǔn)判斷自己臨時起意的某個舉動,更何況還要這個白癡恰到好處追蹤到這里呢? 卡西諾在一旁聽到齊布托的名字,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運(yùn)之神的私生子,顯然也有上了厄運(yùn)之神的馬子,否則怎么好事總是伴隨著麻煩一起來呢,這個齊布托實(shí)在是一個惹不得的大麻煩??!” 江水寒鎮(zhèn)定自若的一笑,說道:“我不想惹麻煩,但是如果麻煩找上我了,我也絕對不會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經(jīng)掙扎著站起來的侍者,說道:“你能幫我拿來紙和筆嗎? 我想要給這位齊布托先生寫一封信?!?/br> 侍者剛才親眼看到江水寒是怎么對付這幫惡徒的,望著少年的目光比先前了幾分敬畏崇拜,畢恭畢敬答應(yīng)了一聲,小跑步去給少年取來了紙筆。 江水寒在桌案上鋪開紙張,略微思忖,便將整封書信一揮而就,他將這封信丟給一個傷勢較輕的武士,說道:“你把這封信帶回給你家主人齊布托先生,告訴他不用擔(dān)心愛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請這位金少爺在戈多羅城做客一周,教導(dǎo)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后金少爺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諾等到那些斷腳斷手的傷殘武士們被鏡廊的侍者們清理出去,好奇問道:“你真打算這么放這個白癡少爺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這位黑暗世界中的強(qiáng)者對咱們下手,那可就是非常頭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臉上露出一個邪異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搶馬子,還那么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這輩子不敢再大聲講話,我就把江字倒過來寫!” 卡西諾的興趣愈發(fā)濃厚,猥瑣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一點(diǎn),你能讓你的仇敵活著比死掉還要痛苦,只要被你陰過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聽到你聲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兩個次元,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 卡西諾瞧著仍然像只死豬一樣趴在地上的金少爺,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打算怎么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婦和少女剛剛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場面,現(xiàn)在又聽到他們在用陰沉的語調(diào)討論著暗算與陰謀,不由得都嚇得心驚rou跳,像是兩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溫順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懷里,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這兩個女人一眼,沒有直接回答卡西諾的問題,而是拉開了自己褲子拉鏈,釋放出了胯下的堅挺,充滿霸氣的吩咐少女貝娜:“用嘴巴給我含上,用心的舔,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吐出來!” 貝娜聽到少年的命令,幾乎沒有任何遲疑,急急張開了溫軟的小嘴,將那根散發(fā)著不潔氣息的堅挺roubang吞進(jìn)了嘴里,然后,她的臉頰才倏地變得通紅,顯然她這時才意識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對一個純潔的女孩來說是多么的羞恥??墒撬藭r也不敢將大roubang吐出來,只好溫順而生澀為少年做著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將頭靠在沙發(fā)背上,享受著女孩靈活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提供的舒適服務(wù),他像是逗弄寵物一樣,用手撫摸著貝娜的頭頂,并將手指插入到柔軟的發(fā)絲中間,扯亂了她精心盤在頭頂?shù)陌l(fā)髻。 少年傲氣十足對卡西諾說道:“你看到了嗎?貝娜為什么會乖巧溫順的服侍我?因為她知道我具有強(qiáng)大的力量,而且這股力量能夠保護(hù)她,不會讓她像她可憐的母親一樣,被那些惡徒摧殘玩弄至死! “同樣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讓這個白癡少爺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為他有一個厲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時候走了大運(yùn),從此能夠為所欲為。我要讓專業(yè)人士把這個金少爺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從今晚開始就免費(fèi)接客,而且是只許接待男人,不許接待女客的那種偽娘男妓!”嘿嘿,我江水寒或許打贏不了他老爹,但是說到怎么把人玩殘,他老爹拍馬也比不上我!“ “讓齊布托的兒子當(dāng)男妓接客?”卡西諾的眼珠都快要彈出來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還是留點(diǎn)余地的好,您要是這樣做,齊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 江水寒詭異一笑,說道:“你以為咱們的這位金少爺會把這么羞恥的事情告訴他的老爹嗎?他老爹如果知道這件事情,大概會死纏不休,不過在他跟我發(fā)飆之前,大概會先拈死這個讓他顏面掃地的嫡子吧?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爺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經(jīng)做過那種羞恥的行當(dāng)!” 卡西諾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疑問:“可是,他如果不肯干怎么辦?萬一他把他菊花的貞cao看得比生命還重,您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我有一個家臣名叫佐佐木,是東大陸瀛洲列島出身的調(diào)教師,他的調(diào)教手段堪稱是大宗師級的水準(zhǔn),把金少爺交給他,最多只要半天時間,就足以讓他熱愛上男妓這種大有前途的職業(yè),保證從此菊花朵朵開,激情萬萬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陰損了!” 卡西諾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