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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進行性技調(diào)教?!?/br>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欲速而不達,我們就先去那所莊園吧!” 第五章秘戲調(diào)教師 亨利勛爵的這個莊園位于黑石城近郊,這里是他駐扎著私兵的畜奴基地,距離正規(guī)軍的軍營也不算遠,所以他根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有人動這里的主意。 尤里安聽著莊園里面不時傳出傭兵們粗豪的笑聲,擔心說道:“男爵大人,這里除了有亨利手下百余私兵,更有接受他長期雇用的兩百多傭兵,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好手,您一個人進去沒有問題嗎?” 雙匕的光輝在江水寒的掌心微吐即收,少年淡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要跟他們打斗,如果連這些蠢貨我都騙不過,那么接下來也就別想讓亨利跟馬特勒這兩個狡詐如狐的家伙上當受騙了!” “到目前為止,羅斯家族應該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來到黑石城,但是接下來就說不定了,你暫時先跟我分開吧,免得暴露你的身份,影響我們?nèi)蘸笳辶_斯家族的計劃!” 時間寶貴,江水寒無暇跟尤里安多說什么,施展出隱身異能,無聲無息消失在了空氣中,讓他一個人面對著空氣發(fā)呆去了。 這座莊園的前面駐扎的是傭兵,他們現(xiàn)在沒有接到雇主的任務,所以也比較放松,處處燈火輝明,有聚集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也有私下比武較技的,熱鬧非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隱身人大模大樣從他們身邊進入莊園深處。 而在莊園里面,就是亨利勛爵的私人軍隊了,按照道理來說,他區(qū)區(qū)一個勛爵,還不夠資格畜養(yǎng)私兵,但是在黑石城,又有誰敢責問侯爵大人的兒子呢? 實際上,這些私兵也大都是羅斯侯爵送給亨利的護衛(wèi),他們都經(jīng)過嚴酷的軍事訓練,雖然主人不在莊園里面,當值的衛(wèi)兵仍然牽著數(shù)匹高大的獒犬,一絲不茍進行著例行巡邏。 有過當初在佤族的冒險經(jīng)歷,江水寒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隱身術沒有辦法瞞過這些嗅覺靈敏的動物,不過他自然有混進去的辦法。 開啟超能戰(zhàn)甲的遁地異能,江水寒就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兒,輕松自若從地下游進丁關押女奴的院落。 江水寒要找到這里,其實并不困難,因為只有這個院落傳出了女孩們低低的抽泣聲。 調(diào)教室多是半地下結構,只有窄小的氣窗開在地面以上,用來通風透氣,江水寒就從這個隱約向外透出燈光的小窗口向里面窺視。 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那個調(diào)教師還沒有睡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折磨可憐的女奴們。 靠墻放置著三具造型別致的調(diào)教束縛器具,分別捆綁著三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兒,她們肌膚如玉,貌美如花,卻都正在遭受難熬的酷刑! 個女孩是被倒綁在×型的木架上,滿頭金發(fā)披散在地上,纖美的手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在木梁上,還有一根寬寬的皮帶攔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木架上面,傾斜放置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融化的蠟油恰好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女孩嬌嫩的蜜xue上,燙得她不斷拾起頭來慘叫求饒,就似是一只被人宰殺的可憐羔羊。這非人的折磨,能夠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卻不會真的損傷到她的皮rou。 第二個女孩正騎在一匹木馬上,她雙手被反綁身后一根光滑的木柱上,兩腿張開騎在堅硬而單薄的凸起木棱上。由于雙腳足踝處都綁著沉重的鉛球,加上女孩自身的重量,柔軟芬芳的蜜xue已經(jīng)被木棱擠壓得變形腫脹。尤其是木棱上面還涂抹了強勁的外用春藥,這讓女孩春情難耐,卻又無法得到滿足,只能痛苦廝跳蹭著木棱,從痛苦中得到一些愉悅滿足。 第三個女孩則以兩腿張開的姿勢,跪伏在一張ˇ字形狀的木床上,將蜜xue和后庭充分暴露了出來。 一頭山羊正站在她兩腿中間,吐著細長的舌頭,津津有味舔舐著她的敏感部位,看那兩處鮮紅發(fā)亮的色澤,江水寒就已經(jīng)猜到,一定用鹽水長時間浸漬過的。 三種迵然不同的調(diào)教方式,都沒有血rou橫飛的場面,但是殘酷之處卻尤有過之,這三個女孩兒受到的痛苦虐待,足以讓她們終身牢記,不敢再違拗主人的任何吩咐! 好厲害的調(diào)教手段,莫非他們是來自東瀛州的秘戲調(diào)教師?調(diào)教師是一個不光彩的職業(yè),只為貴族服務,最擅長用各種下作手段,欺辱馴服弱質少女。所以無論東大陸還是西大陸,都少有人愿意以此賤業(yè)謀生,唯有昔日隸屬日月帝園海外行省的東瀛州,由于當?shù)赝寥松詙in亂,反而以為這是等的高雅差事,逐漸成為調(diào)教界的一面金字招牌。 聽說這些東瀛州的土人最是見利忘義,我如果砸?guī)兹f金幣給他們,足以讓他們倒戈,為我所用吧? 江水寒著急去救援奧黛麗諸女,不想多浪費時間,索性穿墻而入,對那名調(diào)敦師說道:“喂,看你服飾怪異,調(diào)教手段高明,可是來自東瀛州的調(diào)教師?不知有沒有興趣跳槽接受我的雇用?我比亨利那個家伙慷慨大方多了,能每月預支薪水,提供豪宅住宿,出行配備四輪馬車,每逢年節(jié)還有沉甸甸的紅包喲!” 江水寒一邊出言招攬,手中的和合雙匕卻也是光芒吞吐,預備一言不合,就用武力威脅。 卻沒有想到那調(diào)教師沒有絲毫攻擊這個外來入侵者的打算,他表情怪異之極望著江水寒,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江水寒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土遁之術嚇到,正想解釋,調(diào)教師已經(jīng)跪伏在地連連叩首,驚喜萬分地說道:“原來是神君大人顯靈啊,小子是佐佐木家的次男,祝神君大人福壽金安,千秋萬世!” 這個調(diào)教師一口正宗的東大陸通用語,字正腔圓,卻攪得江水寒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是在搞些什么。 佐佐木虔誠跪伏在地上,耐心等待著神明示下。 江水寒正在詫異,突然發(fā)覺在調(diào)教室的一角,供奉著一尊東方裝束的神像,頭戴紅纓帥盔,身著紫色蟒袍,臂露金甲,足履武靴,神態(tài)英武,表情肅穆,仿佛決戰(zhàn)前夕,凝神苦思破敵之策。細看相貌跟自己倒是有八分相似,前面還有一面神牌,上書天地神君江公諱充之神位! 江水寒恍然大悟,笑道:“我想你大概是弄錯了吧,你供奉的人是我的祖先,我是他在西大陸的嫡系子孫江水寒!” 調(diào)教師神情訝異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端詳了一番江水寒,又瞧了瞧他在地上的影子,才似乎確認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尷尬的站起身來,搓著手說道:“嗯,神君大人已經(jīng)成佛了,當然是不會再回到人間了,不過能夠參拜神君大人留存在世間的血脈,也是我的福氣啊!” 江水寒知道自己祖先曾經(jīng)擔任日月帝國海外行省東瀛州的總督,卻沒有想到他在離開東瀛州后,竟然被當?shù)赝林斪魃衩髂ぐ荨?/br> “之所以稱呼您的祖先為神君大人,是因為他被我們東瀛州八大行業(yè)的從業(yè)者敬奉為保護神,只要每日虔誠參拜他老人家,我們的事業(yè)就能蒸蒸日上,錢財廣進呢!” 能夠被軍人奉為軍神或者武者奉為武神,都是很光彩的事情,不過如果是被調(diào)教師供奉著,還真不知道我的祖先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佐佐木,看在我那個猥瑣祖先罩你多年的份上,能否接受我的雇用呢?” “猥瑣……您怎么可以這樣評價神君大人呢!恩?什么,您說要雇用我?天啊,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調(diào)教師能夠拒絕成為江家家臣的誘惑呢,我當然要舉雙手雙腳表示同意啦!” 佐佐木知曉江水寒潛入這座莊園的意圖后,面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道:“亨利委派給我的任務是調(diào)教兩名罕見的雪貓女,然而雪貓一族是獸人中的貴族,性格高傲剛烈、極難馴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