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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幫助自己,其實也是盜賊工會的自保之道,誰叫自己的勢力遠比不上羅斯侯爵呢? 想到這里,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尤里安,我聽說盜賊工會最近幾百年來,都是奉行絕對的中立政策,貴族之間如果發(fā)生爭斗,盜賊工會也只向出價高的一方出賣情報,極少會派出自己的人乎,去摻和貴族圈子里面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br> 尤里安一本正經(jīng)答道:“當(dāng)然是真的。這是我們盜賊工會百年不變的宗旨,只有閣下的家族是唯一例外,如果您的家族跟其他貴族發(fā)生爭斗,我們除了不會泄露您家族的情報,并且會無償提供與您敵對家族的所有情報,只是您不能勉強我們派出自己的人手來加入您這一方,或者幫您做什么具體的任務(wù)!”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們江家很榮幸能在盜賊工會擁有這份特權(quán),不過,如果盜賊工會的成員跟貴族發(fā)生了仇殺糾紛,你們怎么處理?” 尤里安怔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工會的緣故而跟人結(jié)仇,奉行個人恩怨,個人處理的原則,期間解除一切組織職務(wù),并不得利用工會的資源人手,否則殺無赦!” 江水寒嘆了口氣,說道:“盜賊工會真是個冶血無情的組織啊,難怪你在黑石城待了足足二十年,都不敢向羅斯侯爵復(fù)仇!” 尤里安憊懶的臉上立刻涌起了幾分怒意,他聲音僵硬問道:“男爵大人,您說的這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尤里安,你是一個堅忍而有毅力的復(fù)仇者,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秘密,但是,我還是從一個無所不知的人那里,聽說一些關(guān)于你的事情!” 尤里安不層笑道:“我們盜賊工會的人手遍及天下,也不敢說無所不知,不知道您說的這人怎會有這樣的非凡本領(lǐng)?” 江水寒平靜的說道:“她是一位從東大陸來的預(yù)言系法師,除了能夠預(yù)知未來,更可以看到任何人的過去!你最親近的人是死在羅斯侯爵手中,我說的沒有錯吧!” 尤里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預(yù)言系法師或許能夠看到未來,但是怎么可能看到人的過去?我想您一定是被她騙了。我是個沒有結(jié)婚的單身漢,父母早年都死于瘟疫,又沒有兄弟姐妹,我怎么可能會跟羅斯侯爵結(jié)下血仇呢?” 江水寒也十分佩服尤里安的冷靜沉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那個預(yù)言師可是我的未婚妻,她怎么可能會欺騙我呢?我記得,她說那個被羅斯侯爵殺死的人,是曾經(jīng)救濟過你的一位恩人。她美麗善良、端莊大方,你曾經(jīng)暗戀她很久,卻不敢向她表白,甚至直到她凄慘死去,你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內(nèi)心隱秘。” 尤里安臉上肌rou扭曲,他滿瞼驚駭望著江水寒,喃喃說道:“怎么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我把這刻骨的仇恨隱藏在靈魂最深處,卻仍然被她探知,莫非她是魔鬼的化身嗎?” 第四章縛美寶箱 江水寒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忍責(zé)備他出言不遜,只是淡淡說道:“東大陸有一門高深莫測的預(yù)言系法術(shù),傳說修練到極致,可以知道世間五百年當(dāng)中發(fā)生的一切事情。而我的這位未婚妻雖然年紀幼小,但是顯然在這門法術(shù)上極有天賦,她甚至曾經(jīng)指引我擒殺了馬特勒子爵手下一位極厲害的煉金術(shù)士!” 尤里安苦笑一聲,說道:“您既然有這樣一位無所不知的未婚妻,為何還要找我們盜賊丁會打探消息?您如果擁有這等驚人的情報能力,只怕這南方行省也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江水寒嘆了口氣,說道:“世界上的事情那有哪么簡單?你應(yīng)該知道,羅斯侯爵是一位神眷者,有光明女神庇佑著他的家族,因此我的未婚妻也沒有辦法探知到跟羅斯家族相關(guān)的情報。而且,如果過分使用預(yù)言感知能力,會給施術(shù)者自身帶來相當(dāng)?shù)姆词?,在知道這一點后,我寧可她只是采查過去,也不愿意她以消耗生命為代價去感知未來!” 尤里安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是啊,您有一位掌握了命運之輪的神奇未婚妻,但是她也很幸運,能夠有您這樣一位了不起的未婚夫!” 江水寒凝視這尤里安,沉聲說道:“你在仇人統(tǒng)治的城市,隱忍潛伏了二十年,想必就是為了等待一個復(fù)仇的契機,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為你帶來復(fù)仇的機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睹上這一次?” 尤里安苦笑道:“您已經(jīng)扒開了我心底深處的創(chuàng)傷,我還能繼續(xù)忍下去嗎? 我早對扮演一個頹廢而放蕩的扒手感到厭煩了!這個盜賊分會的會長,就讓別人去做吧,反正我已經(jīng)收集到夠多關(guān)于羅斯家族的情報,而這些情報只要落到像您這樣有實力的人手中,就一定可以讓羅斯家族萬劫不復(fù)!“ 江水寒不滿地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有你說的這樣簡單,你不早就答應(yīng)幫我了?” 尤里安嘿嘿笑道:“您有那樣一位神通廣大的未婚妻,就算對手是一位公爵,最后也會被您打倒!” 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家伙,絕對是見風(fēng)使舵高手??! 尤里安忽然又說道:“其實,您將來要面對的壓力,恐怕也真不只是一位羅斯侯爵,馬特勒子爵最近似乎跟摩爾公爵的書記官也交往密切,閣下最好也早些預(yù)備來自那個方向的暗算!” 江水寒的身形依然穩(wěn)如山岳,他若無其事答道:“馬特勒子爵還真是個擅長交際的男人?。∧柟粼摬粫惨夼o他吧?” 尤里安望著少年的目光中已經(jīng)充滿欽佩之情,這個少年的神經(jīng)真是比鋼絲還要堅韌,知道死敵搭上了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還這么坦然自若,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嫡系子孫! 尤里安摸摸鼻子,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摩爾公爵沒有親生的女兒,但是私房里面還是有十幾個被他玩膩了的干女兒,如果能拿來換上幾百萬金幣,他老人家倒也未必不舍得……” 江水寒則微微搖頭,以馬特勒的財勢,能夠搭上羅斯侯爵,已經(jīng)是他能力的極限,至于摩爾公爵,更不會把這么個小小子爵放在眼里,尤其是當(dāng)他已經(jīng)跟自己的政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 尤里安畢竟還只是個生活在帝國底層的小人物,根本不懂得高級貴族之間的勾心斗角!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混蛋!” 勞拉感到非常傷心,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亨利勛爵的心巾植沒有多少份量,否則就不會把她當(dāng)做一件物品似的,隨意分享給另外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舉早利勛爵同樣卑鄙無恥的貴族,他就是花堡的領(lǐng)主馬特勒子爵。 亨利勛爵在得知馬特勒子爵對勞拉這個熟婦也有興趣的時候,毫不猶豫邀請這個損友跟自己一起同度舂宵。 那兩個無恥的男人,先是命令勞拉服下大量催情的春藥,然后開始輪流享用她的rou體,他們甚至打賭比賽誰會更持久一點。 亨利勛爵跟馬特勒子爵雖然都是出身豪門世家的紈绔子弟,但是畢竟曾經(jīng)接受過正式的貴族教育,自幼就有武技高強的家族武士傳授如何修練高級斗氣的法門,又有藥物洗練筋骨,所以兩人的體質(zhì)比尋常的平民男子可是強壯多了。 勞拉被迫服下大量的春蘗,yuhuo焚身,意識模糊,早已不知廉恥為何物,她兩腮嫣紅,口中不住囈語浪叫,雪白豐腴的身子夾在兩個年輕男人的中間,濕淋淋的蜜xue無奈承受著兩根roubang的接力沖撞。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才結(jié)束了這場汪蕩的游戲,而恢復(fù)神智的勞扯連清洗一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一直睡到傍晚才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 沒精打采翻了翻旅館的登記簿,隨便查問了一番今晚客人的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