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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易陽做了一個“滾”的手勢。周美青看到女兒這樣冷靜,不由地松了一口氣,“陽陽啊,你看,你出來讓歡歡再睡會兒吧,別老說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br>周美青話才說完,肖易陽便苦著臉蹭到了她身邊,“青青姨,這事兒可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關(guān)乎我的終身大事??!”周美青和余知?dú)g聽了這話,不約而同地擺出了一張疑惑臉。“人家結(jié)婚,有你什么大事!”余知?dú)g沒好氣地沖他扔過去一個抱枕,“你別沒事找事,上我家給我添堵!趕緊滾蛋!”“靠,歡姐!我說真的!”肖易陽單手接過那個抱枕以后,順勢就塞給了一旁的周美青,“青青姨,您先出去一下,我有要事和我歡姐商討!”“我說陽陽,你可別添亂啊,不然我也得轟你出去!”在維護(hù)女兒這件事上,周美青可不手軟。“青青姨,您放心,我保證,這事兒和歡姐沒關(guān)系,這次就是我自己的事兒!”肖易陽把胸脯拍得“邦邦”直響,就差拿出發(fā)毒誓的氣勢來了。余知?dú)g見他這樣,倒像是真的有事,于是便對著母親說道:“媽,您先出去,他要敢惹事兒,不用您出手,我一個人就能給他辦了!”“那行,有事兒你就喊我,媽給你撐腰!”這倆小孩兒從小就打打鬧鬧,但話說回來,肖易陽還是真心對自家女兒好的,想來也不會做什么對女兒不利的事兒,周美青心想著也就關(guān)起門,退了出去。門剛一關(guān)上,肖易陽便一臉諂媚地貼到余知?dú)g的身邊。靠在床頭的余知?dú)g,嫌棄地把他推開,“有事兒說事兒,別起膩!”“哎!”肖易陽垂下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吧,這回可闖了大禍了!”余知?dú)g白了他一眼,挖苦道:“你?哪天不闖禍?這也算大事?”“你聽我說?。 毙ひ钻栆慌拇笸?,表現(xiàn)出懊惱無比的樣子,“我給穆至森戴了頂大綠帽子,你說這事兒大不大?”PS:歡姐: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diǎn)兒綠老穆:你要敢讓我?guī)ЬG,我就……歡姐:你就啥?老穆:我就把頭剃了!歡姐:可別再來一個和尚了吧……第73章對策“我靠!”余知?dú)g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對著肖易陽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你丫是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怎么不直接給你踢殘了呢肖易陽!都玩出‘人命’來了!你可真是有出息!”肖易陽拿胳膊擋著余知?dú)g不停砸過來的枕頭,慘兮兮地求饒:“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你先冷靜一下,咱們商量一下對策吧!行不行?”余知?dú)g氣得又拿腳踹了他一下,“對策?!還能有什么對策?!你是想去穆家下跪認(rèn)錯,還是想去搶婚?!”“歡姐!還得是我歡姐!你都說到我心坎兒里去了!”肖易陽這會兒也顧不上疼了,只把余知?dú)g這番隨口說的話當(dāng)成了救命的稻草。“肖易陽,你什么意思?”余知?dú)g停下對他的“毒打”,瞪著那雙大眼不可思議地質(zhì)問道。“搶婚啊!我就是這個意思!”肖易陽頓時來了精神,仿佛一名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勇士。“搶你個頭??!”余知?dú)g忍不住又拿枕頭狠狠地砸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穆家和沈家都是什么背景?你不為你自己的小命想想,也要為你們家想想吧?我肖叔好不容易掙下來的家業(yè),你想一夜之間就給毀了嗎?我真的是對你無話可說!”被她這么一說,肖易陽立馬xiele氣,“那你說,明天人家就要結(jié)婚了,我能怎么辦?”“肖易陽,人家要是喜歡你,那還能懷著你的孩子和別人結(jié)婚么?你就算搶婚,人家能和你走嗎?”余知?dú)g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仿佛在戳一個笨到家的豬腦子。“不喜歡我?那她為什么在結(jié)婚的前一天還打電話給我?還告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什么?”余知?dú)g吃驚道:“她還給你打電話了?”“要不我能知道孩子的事兒嗎?”肖易陽煩躁得直撓頭。“你先別急。”余知?dú)g一臉的困惑,“你先給我捋捋,連孩子都有了,你倆為什么分開?”“嗐……”肖易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誤會么?”“別賣關(guān)子!”余知?dú)g白他一眼。垂頭喪氣的肖易陽,怏怏地說道:“這都是在你離開松城之后的事兒了……”三年前的那場會所斗毆,肖易陽把穆至森揍得半死。而那一晚,也是他和沈嶸嶸情愫暗生的一晚。沈嶸嶸喜歡他幽默風(fēng)趣又有擔(dān)當(dāng),肖易陽則難得見著這么天真可愛又不沖著他錢來的女孩。其實(shí),準(zhǔn)確來說,沈嶸嶸的家底可比他要厚上幾座山。不過也因為如此,慢慢的,肖易陽便有了一些顧慮。甜蜜蜜的戀愛談了三年多,也不知道是哪回不小心,安全措施沒做到位,沈嶸嶸意外懷孕了。一開始,沈嶸嶸還挺開心,想著先不告訴他,然后再旁敲側(cè)擊地問問他有關(guān)結(jié)婚的計劃。可肖易陽卻沒想到那兒去,無論她怎么問,他總是回答,還年輕,不想結(jié)婚。她又問,那孩子呢?喜歡孩子嗎?肖易陽對此更是嗤之以鼻,不喜歡,太煩。她不死心,還問,那我想要孩子怎么辦?肖易陽吊兒郎當(dāng)?shù)赝嫘Φ溃切?,你找別人要一個去,我沒意見。“沒成想,不出一個月,媒體都在報道穆沈兩家即將聯(lián)姻的消息。我……也就死心了。后來,我就又和從前一樣忙了起來。哪兒有酒局就往哪鉆,哪兒有姑娘就使勁撩,從新疆的,撩到意大利的,可哪一個也處不過一星期。我不敢碰她們,一碰就想起沈嶸嶸那委委屈屈的模樣來……”肖易陽說這些時,余知?dú)g看得出他對沈嶸嶸是真的上心了,這對他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