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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落里,兩雙眼睛死死盯著門口,卻沒有出現(xiàn)預期中的彈簧拉動聲,反而鑰匙轉動,門打開。屋里沒有燈光,顯示無人。只聽“磅”地一聲彈音,角落里傳來“嘻嘻”兩聲:“上當了!想不到我們會在門內(nèi)放陷阱吧?咦,你開窗做什么?”伴隨著燈光亮起,預想中的獵物踩中陷阱,抱腿倒地不起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反倒是捕獸夾被人舉到半空,舉起它的東西非常眼熟,堅硬光滑的棒身輕松撐開森森鐵牙——長久駐扎玄關的棒球棒。興奮沖出房間的王含樂瞬間頭皮發(fā)麻,急急剎住車,男人握著棒球棒,臉湊近,那管完美的鼻子離捕獸夾三公分距離處停住,她便知道,頭晚這枚功勛捕獸夾上留下的東西,休想逃過他的嗅覺。她絕望地閉上眼。大量同類的血液味撲面而來,他后頸微縮,避開龐大氣味的同時,視線精準向住低眉順眼的女人后方,棒球棒連著捕獸夾立回角落,他越過她,徑自去了她鉆出來的房間。她心臟在喉管提到嗓子眼。房里除他外沒別人,他佇立窗前,打量窗框。“改天安個柵欄,鋼的?!?/br>“?。磕阍趯ξ艺f話?”他笑了,笑意未達眼底,“我花了四個小時趕過來,你認為我在對誰說話?”“沒問題!明天就安,生生世世都安!”等人離開窗戶后,她忍不住打開窗戶往外探。“五樓......應該死不了?!?/br>一共八只捕獸夾,門外轉角處一只,玄關一只,每處窗戶下兩只。八只全被他收羅堆在客廳中間,頭頂水晶燈的光一打,她不堪忍睹地別開眼,每落地一只的響聲就讓她全身抖一下。抖完之后,她就想起,房屋主人是她,得盡地主之誼,干站著等他發(fā)號施令算什么?“我收拾房間?!?/br>“哪兒買到的?”她逃遁的身形定住,沒有回頭,“托......托朋友幫忙買的?!?/br>以為他要問這個朋友是誰,卻聽背后他聲音:“轉過來,我不會吃了你?!?/br>她馬上轉身,拖過一張凳子劃過客廳地板,椅背朝他,她扶著椅背坐下。他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fā)上,雙手交叉于膝蓋之間,俯身,皺眉,為凳子擦過地板發(fā)出的噪音。他還沒開始,她就準備好抵抗了。“為什么要設陷阱?”“短信sao擾我,還跟蹤我,我沒辦法,就想做個實驗?!?/br>“跟蹤?”他打直身體,眼神銳利地盯著她,等她下說。她移開視線,硬生生扛住逼供,“你怎么突然來了?”“今天下午我收到消息,在美國收養(yǎng)我的家庭,他們的女兒一周前和他們失去聯(lián)系,問我是否知道她的下落?!?/br>她目光游移,心虛,一周前,正是她和他在紅工的時候。他繼續(xù)講:“我認為她可能入境了,來找我,我的養(yǎng)父母很寵愛她,讓她不太懂事,從小她就常對人做惡作劇.....他們知道她不會有什么事,只是想要通知到她回家過圣誕。不過現(xiàn)在來看,已經(jīng)晚了?!彼ζ饋恚瑤е芭?,掩蓋怒氣,“你能告訴我,她在哪嗎?”“她中了捕獸夾,掙脫了,跑了?!彼蠈嵒卮稹?/br>等了一會兒,四周只有靜謐,連貓狗都趴伏在房內(nèi),沒有出來打擾。他并沒有如她所想地指責她,指責她傷了他的同類,還是他的meimei,他只靜靜坐那兒,看著她,讓她自發(fā)自地內(nèi)心生愧,小心翼翼道:“Snowwhite對吧?蔡美麗告訴我的.......她可能傷得很重?要不要去找找?”豈料他搖搖頭,竟說:“不,這點傷她死不了?!?/br>“剛好夠她安靜一陣子?!?/br>她囧,“你不怪我?”他奇怪地看她一眼,“是她越界了,為什么要怪你?”“越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位置,她不該不打招呼就進入別人的領域,這是一種冒犯。況且我有跟她說過,離你遠一點......這次足夠給她教訓了?!边€嫌不夠,又對她補充:“后續(xù)我會想辦法,讓她不會再來打擾你?!?/br>“冒犯”這個詞令她渾身不自在,她就不靠的三番五次冒犯才近得他身嗎?她突然想起酒店公寓房看見他在窗邊打的那個越洋電話,他少見地語氣森冷,那是他在警告始作俑者?警告有用......就不需要她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這個人,無法想象他的狂熱愛慕者,會因為那份狂熱,做出什么事,認為即便有愛意,也該恪守立場和界限。但她無法責備他,當看到他風塵仆仆,頭發(fā)凌亂,一臉陰鷙出現(xiàn)的樣子,就知道他收到她meimei離開美國的消息,第一時間是擔心她,才馬不停蹄趕了過來。被他晾了一個星期的她混身一抖,起了層雞皮疙瘩。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隔了一層紗,時遠時近。玄關處立著那個棒球棒放在兩人腳邊,他當著她面,雙手各絞了一張帕子,保護手指,然后握住捕獸夾咬合的鋸齒環(huán)兩端,慢慢掰開,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她清楚看到他雙臂青筋浮現(xiàn)。他在告訴她,這款捕獸夾的咬合力有多強。“獵大型野獸用的捕獸夾,我想應該很難在市面買到?!彼乔焕飮姵鲆宦曅Γ澳阌锌紤]過你自己,你的貓和狗受傷的幾率沒?”“我把它們單獨關籠子里了,我又不是傻子,踩自己的陷阱?!?/br>“你布得過于密集?!彼粋€字一個字對她說。她晃神,沒有再辯解。有這個風險的,一旦她忘記收撿,可能在某個她精疲力竭回家的夜晚,咣當一下,她就會哭到呼天搶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在失血過多昏厥前打電話叫救護車,還得跟人解釋,為什么她的家里會有捕獸夾這種可判危害公共安全罪的東西,最后才被告知,自己骨折,或者一條腿直接報廢。“現(xiàn)在來說說另一件事,我知道在我之前,你和他關系很好......”“誰?”她他她他滿天飛,頭都大了。“今晚和你在一起的人?!?/br>她猛地抬頭,對上他包容的眼神,那里正在字斟句酌。“你放跑過他一次,我也知道,雖然我有喝醉,但當時是留有意識的,我能聞到他的氣味,他并沒有跑遠,因為你,我決定放過他。”辨認著她的反應,仿佛她任何一個違心之舉都逃不脫他的眼,就像一臺生命體征傳感器。“說出來是為了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如果你決定和他在一起,我會遵守我當初的決定,不會對他做什么?!?/br>“當你沒辦法的時候,你第一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