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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錢正好齊活一夜致富。她強顏歡笑跟拐賣犯的眼鏡朋友告別。按四眼仔所指,走到四樓,找到鐵柵欄關(guān)著第一家門和窗,她透過鐵柵欄后的窗戶往里看,屋里漆黑一片。手機響了,警察的電話。她沒接,門板后卻響起一個打死她都想不到會在這兒聽到的聲音:“王大姐?”她在原地愣了兩分鐘,兩分鐘后還是懷疑自己的耳朵。趴賽轟鳴劃破夜空,四周住戶陸續(xù)發(fā)出對趴賽主人娘親的問候。啪啪啪——她使勁拍門,可門那邊再也沒有回應,好似之前出現(xiàn)幻覺。“他來了,你小心。”她管不得那么多,說完拔腿就跑。筒子樓格局會將樓道的聲音放得特別大,她躲在樓道里聽著轟鳴聲近了,遠了,又近了.....反反復復在繞圈,樓道里傳出住戶的罵聲,她不自覺尷尬起來,連她都聽出騎車的人迷路了.......終于,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從底樓響起。兩個人的。“你好瘋啊,都說走左邊了,你還要繞一圈。”“等一下你看見他可別太驚訝?!?/br>“到了,就這兒。”“別抱這么緊,我要開門啦?!?/br>“樂樂......”聽到自己名字,她正從他們旁邊的樓梯口出現(xiàn)。男人被推在墻上,大尾巴在他身后左蕩右晃掃著墻面,頭發(fā)被風吹得亂七八糟,跟個狐貍精似的妖里妖氣一看就不正經(jīng)。他側(cè)頭面對打開的門,沒有進去,也沒看到身后樓梯走上來的她。她臉黑著摸上樓的。他清楚他叫的是誰嗎?或者,他清楚他一路載著又摟又抱的人是誰嗎?走廊燈光還沒樓下壩子上的路燈亮,老式防盜門后傳來女人的聲音:“進來呀?!彪S后女人又出來,站在走廊,背靠水泥圍欄,舉起手機面對倚墻的人。王含樂目光一觸過去,暗暗吃驚,是她。正是人生導師最開始的目標,那個“不勝酒力”有點柔弱的女生。霎時間她反應過來,這女的身上恐怕是有什么跟韓宗麒有關(guān)的跡象,被他發(fā)現(xiàn),所以飯桌上他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人看,連她走了也不追。百分百是這樣!她心往下沉——有人根本沒打算放過他的同類。咔嚓。她回神沖上前“啪”地打掉女生舉起的手機,對方?jīng)]料到黑暗中突然冒出她,嚇得驚叫一聲,楞楞看她撿起手機,翻看完相冊,楊碟被拍到一張,但之前大部分都是另一個人在床上的清晰照,那人有著黑色的耳朵和尾巴,死狗一樣躺著——韓宗麒。手機狠摔地上,她一腳踏上去報廢。“你......”女生看她往前走一步,光速蹲地上縮成蝦米。“不要打我,我只是覺得他們好漂亮——我沒想用照片做什么——不信你問韓宗麒......”讓人閉嘴已來不及。她本能看向門后,他正慢慢離開他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墻壁,踱到她剛站的位置,曲膝撿起屏幕碎裂的手機,按電源鍵——黑的。“樂樂......”他很自然地把手機沒收了,眼神迷蒙,好像這時才看到她,看得她心如擂鼓,“把你手機給我?!?/br>她順從地交出手機,然后去收拾地上蹲著的那人。“你多大?”“十九?!?/br>“念書?”“沒,大一休學......”她一巴掌拍上女生的頭,“小小年紀。”說一句拍一掌:“不讀書?!?/br>“輟學。”“去當混混?!?/br>“還酗酒?!?/br>“還飆車?!?/br>“你哪來的錢買這么貴的車?”女生抬頭:“二手,不貴,我男朋友送的?!?/br>“還腳踏幾條船!”又是一巴掌。“你還跟別的人說過沒?”女生抽抽噎噎:“沒......沒,我沒跟任何人說.......”“包括你男朋友?”“包括他......我是韓宗麒的西南粉絲會榮譽會長,我怎么可能做對宗麒不好的事!”“那你還敢拍艷照。”“艷照”兩個字用口型說的。“Hey,是我?!?/br>她豎起耳朵,他在語音留言?“別以為你能躲起來,我的鼻子沒你嗅得遠,但也聞得到到處都是你的狗sao味?!?/br>“對了,你弟弟已經(jīng)關(guān)了快兩天,他緊張控制不住腺液分泌,現(xiàn)在賓館被你家的狗sao味淹了,我猜再過24小時,他就會在所有警察面前現(xiàn)出原形?!?/br>“領(lǐng)了人,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再被我看見?!?/br>他抬眼,就見她專業(yè)霸凌已到尾聲,打完人家小meimei又掐人家下巴,“別以為你很能喝,你今晚喝的一大半都摻了水,要真喝那么多,被撿尸都是小事,二十歲進太平間指日可待,現(xiàn)在讓你男朋友給你備棺材不算晚。”手機遞到她面前,她不得不終止自己才剛發(fā)展的教育事業(yè)。“用完了?!彼掌鹗謾C。他那什么眼神?她被看得渾身僵硬,兩手掐大腿起身,不料擁有看雞的黃鼠狼眼神的人向她倒過來。她沒有退開,然后被他摟進懷里。喝醉了?但他身上清淺的酒味讓她否認了這個念頭,這點酒味,端端酒瓶子都會沾上。她垂著手一動不動,小腿肚被他尾巴掃來掃去,表達著主人少見的歡喜,然而她心驚rou跳,在門板后多站一分鐘都煎熬。他退開一步,展展眉頭,好像清醒了點,又好像沒清醒,牽著她自發(fā)自往樓下走。“走吧,他不在這兒?!?/br>寂靜的樓梯間,她踩滑發(fā)出“撲哧”的錯腳聲,他的手移到她手肘,穩(wěn)穩(wěn)扶住她。“......誰?”“那個明星?!?/br>“你為什么從不喊他名字......”她必須說點什么,才能忽視讓身體幾乎不能平衡的戰(zhàn)栗,“是視他為你們這類人中的恥辱嗎?”他不答反問:“你什么時候來的?”她蹲下身體,捏自己的小腿,有點抽筋,好像痛的也不是這里。“我看見你尾巴了,攔了輛車,是那女孩朋友的車,她朋友說你們走的是這個方向,把我載過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筒子樓有幾個樓梯,她明明專門從另外的樓梯出去,守候在樓道,等到他上樓,她才跟上去,特地晚到,偽裝成不可能通風報信,蓄意蒙蔽他,他怎么會發(fā)現(xiàn)?“女孩?哈。”他突然笑起來。她抬起臉,盯著自顧自往前走的身形,昏暗燈光下,他的反常有點明顯。“從你嘴里聽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