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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排斥反應沒逃過她,前方開著一扇通道門,她忽然就血液上涌,反手拖住男人的手到腋下,拖著人突出重圍進門。幾個保鏢悄無聲息竄到玻璃門前,擋住他們的去路。一個探測儀到王含樂面前,這時旁邊人有了動作,他慢慢從女人腋下抽出胳膊,將王含樂輕推離身邊,拉開衣服拉鏈。臥槽,什么安檢要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這么刺激。男人皮衣下只穿了件丁字背心,他撩起背心,露出同一般男人相比偏白跟當?shù)啬腥吮群喼北逵駶嵉男乜?,指了指自己乳首下端,探測儀就伸了過去。安檢器發(fā)出“滴答”一聲,男人身體里有東西與之響應,王含樂趁機猛瞟,保鏢的初始動作告訴她,那東西應該是在她身上。男人乳下有一塊泛紅,應是芯片之類物品植入,而且是新植入,植入位置有說不出的......欲。保鏢的視線落回王含樂身上。玉白的手又遞出手機,保鏢拿著探測儀對手機界面進行最后一輪驗證,王含樂瞟到一眼,那個界面上居然有一張她的頭像——試裝時阿車為她拍的。忽然她明白了,傻rou身上的芯片,和本該她持有某個手機界面,構(gòu)成一套完整的身份驗證鏈——邀請函。驗證通過。保鏢傲慢地注視著他們,并沒有放他們通行,反而一根警棍伸過來,戳向男人背后的包,男人側(cè)擋了一下。保鏢將兩人圍住。見多了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保鏢一眼看出這對背包客情侶是第一次,也不是能持有邀請函的人,鬼知道他們邀請函怎么得來的,不把他們里里外外檢查個透徹,他們今天別想進去。要完。王含樂露出看好戲的表情,后退一步,身邊人早已不是那副油鹽不進的茫然表情,目光變成兩束光聚焦對上保鏢。她也背了背包,她可不想被當小學生檢查書包,瞄到搭訕那幾個男人在一邊看戲,她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攪屎棍精神,指著他們?nèi)缕饋恚骸耙黄饳z查!一起檢查!Check!Check!”搭訕的那幾個男人臉色變了變,上前了一個,隔開劍拔弩張的雙方,既說越國語又會英文的那個和保鏢說了什么,雙方都笑起來,眼光往王含樂二人身上來回掃視,保鏢穿安防服,交談的男人穿西裝,正兒八經(jīng)的衣裝卻怎么也掩蓋不住散發(fā)出的猥瑣。保鏢放行。門后過道延伸出長長看不到盡頭的走廊,整個走廊在圍著花園盤繞,夕陽余暉下,花園里綠色如盔甲覆蓋,植物高低錯落有致,皆露出陰陰沉沉的背光面,讓人在靠頂燈照亮的通道里不自覺打了個擺子。偌大個通道也沒人接引,二人身后倒是尾巴——搭訕的幾人就尾隨進來了。其實走廊就一條道走到底,人家無疑是來參加宴會的“真客人”,也不是故意跟著。踏進走廊,王含樂已經(jīng)被同行人放手,倒是她主動去牽他的手,“我說,親......”手被甩開。她又牽住,“咱們等一下,讓他們先過。”她回頭看了一眼后面,止住腳步。腳步聲接近,寬大通道里響著回音,一絲呼吸掃過王含樂肩背,她皮膚上立即起了雞皮疙瘩,本能想躲,身體向側(cè)邊仰去,有只手眼疾手快托住她腰桿,沒讓她仰倒。中年男人似笑非笑轉(zhuǎn)開臉,與她擦肩而過。就像戰(zhàn)栗的小孩被人從后面猛拍肩膀,她正回身形第一時間抬腳就踹,正踹上前方人的腿彎。那男人身形一晃,單膝跪地,兩手俯撐,姿勢像劈了叉的終結(jié)者。拜周圍無人煙所賜,他叫罵幾聲,只有他的兩個同伴回來應援,還沒等收起他的劈叉,他就被人拷住脖頸,像死狗一樣被拖入花園,王含樂只聽見繡球狀的海桐花后傳來慘叫聲,她和他的兩個同伴面面相覷,對方拿出手機。她兇悍地一掌拍落。“敢打電話!下一個就輪到你!”干脆沒收了手機。她仗勢欺人的靠山鎮(zhèn)定走回廊道,朝她攤開手心:“eon?!?/br>她一動不動看著他的手,捂住胸口,故作嬌羞小小聲:“MayI?”對方深吸了口氣,肯定覺得辣眼睛了,一掌把她扯過去。他拉著她一溜煙跑通走廊,為了追上他步子,她仿佛聽到自己裙子的崩線聲。叢林花苑精致修剪的花草,到了走廊盡頭突破桎梏,野蠻成群,突然演變了參天大樹,蓋人視野,但路燈指引著人往它們深處看去——一座高大像修道院的老建筑如海市蜃樓一般屹立在眼前,一頭鉆出黑暗扎進開闊視野的二人,不約而同為之頓住。旋風似的沖進紅色的門,門內(nèi)接待的侍者愣了幾下,手中托盤上的面具被這對風風火火的男女搶似的拿走,若不是能進來的人都有身份驗證過,又能一眼看出二人是標準的“主人和寵物”組合,他幾乎要發(fā)出警報。王含樂和年輕男人戴上面具后,動作立即變得像貓,舒緩自然隨著侍者步伐進入內(nèi)庭,視野一下子開闊,人聲像水流泄出。十六扇拱門圍著一個小廣場,戴著面具的人三三兩兩散布在廣場四周,他們拿著酒杯觥籌交錯,像是參加一場商業(yè)宴會。一見有新的來人,廣場上的人都若有似無側(cè)過身子,隱藏在面具后的面孔射出無數(shù)道評估的眼光。隨后就有人朝他們走來。白皙的手拿走王含樂搶來的手機,迅速點開,做了幾個cao作,王含樂看見他右手指甲好像變長了。指甲撬開后蓋,摸索后恢復原狀,遞給她,留下她朝人堆里走去。這是放她自由嗎?王含樂愣了,嘴角余笑漸漸收攏。這哪是放她自由,分明是放任她不管!她朝同行人離去的方向跟出一步,突然收回步子,右邊,侍者又領(lǐng)了人出現(xiàn)在拱門,瞟過去只一眼,她“哎喲臥槽”連連后退。宴會3幾個男人進來后就四處尋找。他們的確是宴會的常客,與往不同,今天在戶外就看中了獵物。沒料到對方看著年輕,下手卻狠準,他們吃了大意的虧,怎么都不想善罷甘休,但那對男女進來之后猶如魚入了水,消失得無影無蹤。今夜來了好多人。俱樂部成員是有限的,帶著寵物來的成員更少。主人帶著寵物來,意味著“交換寵物”。每個成員的寵物都是他們的寶貝,市場上的寵物數(shù)量不多,能拿得出手的,不說千挑萬選,也是百里挑一,絕非普通貨。當然,不愛惜自己寵物的主人也有,而且大有人在。但今晚這對男女,一看就是主人對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