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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藝晴買好東西,傅年年嘆氣:“變好看太難了。”兩人往回走,陶藝晴提著精美的小袋子,挽著好友:“你還不夠好看嗎?”傅年年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回到學(xué)校,她看了眼籃球場,叫傅年年看:“瞧,那里,離我們最近的場地。巧不巧,追你的湊一堆了,一籃球場都是喜歡你的人。我可聽說,他們?yōu)榱俗纺愦蜻^架,相互制約誰也不許表白。忘了上次向你表白的男生是怎么被揍的了嗎?這就是美貌的力量。”“幼稚?!备的昴昕囍樤u價。和陶藝晴把臂進(jìn)入教學(xué)樓,走上樓梯:“我要上大學(xué)再談戀愛。我哥說了,專心學(xué)業(yè),大學(xué)自然會有男朋友?!?/br>陶藝晴嘖嘖:“學(xué)業(yè)?老班要哭了。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傅年年哈哈一笑。她剖析自己:“大概我就是不喜歡男生自作多情,你知道的,我偶爾喜歡觀察人方便入畫——構(gòu)圖真是太難了——初一那會,我多看了那個誰一眼,他就覺得我另眼相看。后面誤會解開了,我風(fēng)評才變好。然后喜歡我的就突然變多了?!我都不知道為什么。但另一方面,有這么多人喜歡我,我挺開心的,我有時候想,是不是我太漂亮了,還是我性格太好——哎呀別戳我,哈哈哈哈,我不吹了大佬放過我。我說真的啦,他們不來打擾我,但又讓我很受歡迎,我有點爽到。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們有點幼稚,我喜歡……”傅年年停住,默了一默,思索著,神色微妙。她認(rèn)真地又想了一遍,小腦瓜依舊空空如也。傅年年心說算了,腦殼疼。她嘆氣,跟陶藝晴坦誠:“我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br>——有小可愛問火葬場,會慢慢揭曉噠~至于調(diào)教,雙向調(diào)教。這段不倫關(guān)系的主導(dǎo)者不是固定的。總之,rou欲橫流的走劇情,追求刺激并貫徹到底。不要帶三觀。兄妹設(shè)定就是為了堆黃色廢料,畢竟不倫梗中我不怎么吃叔侄舅甥父女,姐弟又偏好純情弟弟。p.s.年年是個好孩子,收藏年年不迷路?!疚乙貞?yīng)】發(fā)留言,【我要評分】投珠珠。喂她!像引誘一個吻陶藝晴驚訝,列舉道:“溫柔、體貼、陽光……總有個大概吧?!?/br>“概念我知道,沒有特別深的吸引力……好像都可以?”陶藝晴不太懂:“我猜你是從沒想過?!?/br>“大概,我們怎么聊到這的?!?/br>“不記得了……”小姐妹談天說地哪管邏輯。陶藝晴隨口感慨:“我以為你會拿你哥當(dāng)標(biāo)準(zhǔn)?!?/br>誰都知道傅年年兄長傅釗寧又是高中部風(fēng)云人物,傅年年也常把哥哥掛嘴邊,一聽就知兄妹關(guān)系好,所以大家自然而然認(rèn)為傅年年喜歡她哥那樣的,有充分理由眼高于頂。傅年年皺眉,表情變得糾結(jié)。她字斟句酌:“我是喜歡哥哥,但男朋友……是戀人吧,能一樣么……”就像她爸媽,戀愛時同居,婚后住在一起,迄今已有大半輩子。她總不可能和哥哥一輩子住一起還生孩子。陶藝晴腦海閃過傅年年為她產(chǎn)過的糧,她記憶最深的第一張,明明校園主題,蒙眼,扯領(lǐng)帶,逼近,暗流涌動,滿紙張力。比她這個搞cp的會搞一萬倍。后來她才知道那是傅年年第一次畫cp圖。陶藝晴早熟,傅年年卻純真,某些方面小孩似的。陶藝晴把這歸為好友天賦異稟,大力夸贊好友是大觸。觀其糧圖,傅年年偏好的那種調(diào)調(diào),的確和她哥的風(fēng)格大相徑庭。傅年年卻想,有時候她看同年級的情侶,看上去還沒她和哥哥親近。如果她有男朋友……毫無戀愛經(jīng)驗的傅年年假想。一如既往,她沒有深思。“還早呢,到時候再說?!?/br>傅年年買了瘦身產(chǎn)品,并且買了許多鈣片強身健體。結(jié)果幾天了沒有一點效果!擦身體的時候差點著涼。傅年年晚上灌了一碗姜湯,拉著傅朝朝陪她一起喝,依舊沒止住她健康的頹勢。傅年年得了流感,腦袋發(fā)暈。周末傅釗寧硬拽著怕針的她去吊水,傅年年才好一些。之后幾天,傅年年都帶口罩,新的一周,課上比以往更不認(rèn)真,在背誦資料空白處畫了一堆二次元運動系少年。雖然追求者們很幼稚,但把他們的外貌優(yōu)點隨意組合,糅合一些想象,添上一些令人垂涎的肌rou線條,也能拼出一些插畫男主角。跑的,跳的,運球的,穿衣服的,撩衣服的,wink的……原本在背書、現(xiàn)在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桌面容古怪起來:“打球……wink?”傅年年留神一看:“好像是有點不對?!?/br>運球wink令人窒息,把對手眨飛嗎?她畫完這邊畫那邊,大多是無面人,五官表情最后才添,沒想那么多。她想了想,添了一個頭。“現(xiàn)在這是神話生物!”同桌白鹿是性子內(nèi)向的女孩子,學(xué)習(xí)不錯,易受影響,因為膽子太小,就和歷任同桌說話多。初三,白鹿最好的朋友自然而然成了傅年年。白鹿忍不住道:“我覺得,兩個頭兩只手有點不夠用。如果一個頭看這邊,一個看那邊,那么手應(yīng)該往哪伸。他有兩個大腦對吧?”傅年年沉吟,又加上幾條手臂。兩個人嘀嘀咕咕,寥寥幾筆,腿也加上,再畫幾條觸手。擦去籃球場,背景精雕細(xì)琢,換成荒原墳地,半空懸浮惡魔王座。漫畫少年變得面目全非,一對小姐妹san值掉光。——王座華麗,主角太丑。這樣的畫,傅年年畫了好多,她畫,同桌說,她改,被禍害的資料塞了半抽屜。一開始是因為生病,生病的時候畫異種振奮人心,后來則是替傅釗寧緊張,畫畫宣泄壓力。她也不知道自己畫了多少,把作品藏在抽屜里。可不能帶回家,被哥哥發(fā)現(xiàn)這些都開小差弄出來的,她的苦日子就來了。特別里面有一兩張寫實風(fēng)運動系少年,她懶得,留著洗眼睛。這種畫,怕她哥看了懷疑她早戀。說不定要被抓著背一整天中考考點。嗚,哥哥最近好嚴(yán)格。沒想到,她恢復(fù)健康,打算創(chuàng)作最后一張就金盆洗手的時候,被老班抓住了。班主任沒收了的最新作品,覺得她態(tài)度不端正,私下打電話給家長。傅年年毫不知情。周四中午,她沒有和朋友吃飯,而是跑到高中部找傅釗寧。“快!快快!”傅年年跑進(jìn)傅釗寧房子。她腰間系些寬松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