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yin紋愛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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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泛著空虛的rou壁被火燙的陽具大力刮過,摩擦著插入的那瞬間,被完全填滿的快感有效緩解了幾乎滲入骨子里的癢意,爽到不行地絞緊了被入侵的花徑,顧小雨空白一片的腦子里只剩下貫穿自己的半蛇巫師。本來是坐在他懷里的,但是被往後推倒之後,她整個人就只剩下半身還險險留在座椅上,雖然下面有蟠踞起來的蛇軀墊著不至於讓她直接掉到地上,但還是無可避免地變成頭上腳下的姿勢,血液在往頭部逆流的過程中,連被進入的感覺都變得無比陌生。赤裸的肩頭抵著緩慢蠕動的鱗身,她雙目恍惚地抽動著大腿,還沒習(xí)慣用這種亂七八糟的體位zuoai,巫師的大手就已經(jīng)扣住她的腰,并抓著她的身體迫不及待地挺腰往xue心里面頂弄,視線越過自己胸前因撞擊而胡亂跳動的渾圓,她能看到濕漉漉的勃起蛇莖一次次沒入自己白膩的恥丘當(dāng)中。在色澤偏白的蛇腹中間,rou紅色的兩根猙獰性器就裹滿了從她下體流出的愛液和腸液,用越來越快的節(jié)奏往可能已經(jīng)被撐出它們形狀的前後雌xue里奮力頂弄,透明的yin汁在噗哧噗哧的抽送間不斷噴濺出來,好幾滴甚至因為力道過猛飛濺到她的臉上。「等一……下……哼嗯……這樣感覺……好奇怪……!」不久前才迎來高潮的xiaoxue連緩和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強制帶往另一波粗暴的性愛,雙手摀住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她從手指間的縫隙望著巫師因為情欲而扭曲的俊顏,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大到怎麼都掩藏不住。「哪里奇怪了,說給我聽聽……?」弓起高大健壯的上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全身都如煮熟蝦米般泛紅的女孩,葛爾德拉cao弄著她汁水橫流的美xue,大手一拉就扯住了連接她頸上皮環(huán)的那條鐵煉,左右晃動著用染上她體溫的金屬去撩動那對因為自身重量而彈跳不止的雪白玉兔。光澤冷硬的金屬撥動著肥膩的乳rou,不時還壞心地刮過頂端粉嫩的紅櫻,這一幕看在他的眼里美感十足,而因為這樣的拉扯,對方纖細(xì)漂亮的脖頸也不得不順應(yīng)著仰高,小小的身體彷佛要對折般艱困地彎曲在他的身下。「難道這個沒有節(jié)cao的地方,又想要尿出來了嗎?」不顧身下的孩子還在承受roubang的抽插,邪惡的拇指就再次摁上沖血挺立的花蒂,先前才被玩腫的rou核被顏色深黝的指腹壓在花唇里反覆彈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立刻讓雙xue受驚似地往內(nèi)緊縮,也連帶狠狠擠壓住深入內(nèi)部的蛇yinjing。嗚咽著在他身下大力搖頭,被玩弄到話都說不出的女孩掩著自己的臉,粉嫩的身體像從內(nèi)部往外燃燒般,被情欲激發(fā)得guntang一片。濕黏不平的褶皺糾纏著性器,媚rou用力貼夾上來吮吸的快感比預(yù)想中還要美好,滾動著喉結(jié)發(fā)出低啞的哼聲,葛爾德拉就著這個狀態(tài)重重挺動自己的蛇腰,迅速又兇狠地將自己的分身cao入這鮮嫩多汁的嬌小身體中。從現(xiàn)在這個角度能良好觀察到她腹上的心型圖騰,以及下面那兩張濕潤的小嘴yin浪地吞下自己的模樣,平坦白嫩的肚皮被深插進去的rou物頂出棒狀的凸起,連他親手烙上的yin紋都不時被侵入zigong的roubang頂?shù)眉y路扭曲。如此巨大的身型差異讓他在各方面都有種自己在jianyin未成年者的錯覺,但這種悖德的刺激讓性事上的快感更加強烈,黏滑濕潤的rou體緊密交纏著,涌上來的快慰同樣也加深了他想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的欲望。臉上掛著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恍惚陶醉,挺腰入著她的葛爾德拉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產(chǎn)生這麼強烈地想要將另一個生命以活體狀態(tài)保留在自己身邊的念頭。這感受很新鮮,模模糊糊間,從來都不注重外貌的他甚至慶幸起自己有一副受她喜愛的外在皮囊。用拇指和食指搓揉起腫脹不堪的花核,在他這麼做的時候,從xue里泛出來的愛液多到簡直差點就要把他的性器給泡爛。「……嗯哈……那里……這樣玩……的話……呼咿……!」腦袋因為倒流的血液和巫師的多方猛攻而感到一陣暈眩,蜷縮起自己的十根腳趾,長發(fā)傾瀉在漆黑蛇軀上的魔法師女孩呼吸急促地拼命喘息著,可雖然話音里帶著抗拒,顫抖的雙腿卻按捺不住地交叉勾緊在侵犯自己的大蛇身後,難以抵抗他施予自己的罪惡歡愉。這舉動像是接納了他的訊號,被取悅的蛇立刻將上半身往下彎來,如同給予獎勵一樣俯身吻住了她心口處柔嫩的雪白。硬挺的櫻粒被他連同外面那圈乳rou一并含入口中,品嘗著嘴里幼滑細(xì)致的肌膚,在用蛇信鉆弄起橫過乳尖的細(xì)孔時,他也透過震動清楚捕捉到底下紊亂激烈的心跳。「喜歡被我這麼對待?」含糊的聲音從吮住乳尖的薄唇中傳來,性感低啞得簡直能促進所有雌性生物的排卵沖動,被他略長的頭發(fā)搔刮在赤裸袒露的胸部上方,心神不穩(wěn)的顧小雨一下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意識到時便已經(jīng)緊緊把巫師的頭顱摟抱在自己胸前,彷佛急不可待地想把他壓進自己的渾圓里面。後知後覺地發(fā)現(xiàn)目前手腳并用攀著對方的自己就像八爪魚一樣難看,面紅耳赤的她害臊得就想松手,可手才剛挪開一點,有力的蛇莖就已經(jīng)如同打樁般自上而下兇猛貫入前後兩個xue中,在重力的幫助下,這對器官幾乎頂入臟器的狠勁讓她瞳孔驟然劇縮。「放心吧,這次我會努力喂飽妳的?!固蛑约旱拇浇?,埋首她胸前的黑蛇興奮到聲音都在顫抖。好似在模仿她的依附動作,底下攀爬上來的蛇尾游過她的後背,在腰段偏上的位置纏繞了好幾圈,牢牢將她捆鎖在他所能碰觸到的最近范圍內(nèi),也提前防止了她在交媾過程中因虛脫而從自己身上掉下去的可能。像在證明自己的這句話,聳動起蛇腰的葛爾德拉帶著狂猛的節(jié)奏侵襲起她的下身,狂風(fēng)暴雨般的cao干讓他身下的魔法師女孩爽到一時之間甚至喪失了語言能力,無法連貫的呻吟浪叫回蕩在生者僅有他們的漆黑洋館里,把這片死地都染上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瑰麗色澤。癱軟在微微起伏的墨色鱗片上,張腿承受著那兩根粗長蛇莖的腔內(nèi)中出,被巫師掐住下頷強迫接吻的顧小雨迷蒙地看著對方臉上的龍形圖騰,忽然有預(yù)感老是拔rou無情的自己,這次可能踢到鐵板了。【偽龍蛇巫IF】巫師的yin紋愛奴5(被蛇巫師內(nèi)射後訂立的契約)黏膩濕滑的蛇腹緊緊壓靠在顫抖的雙腿之間,和粉嫩的花戶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粗壯的兩根性器埋在rouxue深處一抖一抖的,正在往里面噴射著熱燙的精漿。從被巫師封住的唇里發(fā)出不穩(wěn)的哼唔,樣貌稚嫩的女孩汗?jié)竦碾p頰上一片緋紅,虛虛地癱軟著身體,她張嘴迎合他親吻自己的動作,淺色的瞳眸中盈滿了迷離的媚意,雖然年紀(jì)看著還不算大,但那張小臉上卻已然顯露出懂得享受情欲的沉醉表情。夾緊了覆滿細(xì)鱗的結(jié)實蛇腰,下腹傳來的熟悉灼熱讓她舒爽得頭暈?zāi)垦#:囊曇叭徊煌蹲陨淼墓陪~色肌膚占據(jù)了,在身周的則是緩慢蠕動的漆黑蛇軀,神智不清地從密合的四片唇瓣中發(fā)出甜膩的哼吟,在不知不覺間,連她的左右手都被一雙比自己還要大上許多的手掌給扣緊包握。個頭高大的蛇之巫師雖然還不至於不解風(fēng)情到把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全部疊壓上來,但緊密相貼的距離里,他鼓脹結(jié)實的胸肌還是色情地把她的胸部壓得扁扁的,連乳尖都跟她的平貼在一塊,胸腔受到壓迫的同時還被熱情的蛇信鉆弄舌根,顧小雨待在他身下,只感覺自己連呼吸都快要喘不過氣。腰際被有力的蛇尾緊緊纏繞,這樣的擁擠感讓jingye往里面灌入的過程變得更鮮明了,雖然前後體驗了好幾次中出的快感,她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特別喜歡被對方像這樣子猛烈灌溉,盡管自己也不清楚這樣的喜好是不是和人家刻在她身上的咒紋有關(guān)。著迷地耽溺於對方身上溢散出來的淡淡藥草氣息,梗著脖頸低聲哼咽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下腹的yin咒圖騰真的在發(fā)出妖艷的紅光。葛爾德拉一直都在密切關(guān)注著她的一舉一動,見懷里的人類孩子神色恍惚地承接著他播下的精種,他越發(fā)纏綿悱惻地翻攪起她的軟舌,引導(dǎo)意識不甚清醒的對方將自己喂過去的涎液吞咽下肚,果然這次隨著jingye灌注量的增加,她倒映著自己身影的瞳孔深處,也終於出現(xiàn)他等待已久的心型紋印。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眸里,可以稱之為眷戀的感情正在加深。雖然這特殊的輪廓只維持到他把最後一滴生命精華射入她體內(nèi),可此次的反應(yīng),對收集到想要信息的巫師而言已經(jīng)十分足夠了。心情愉悅地放開她的手,當(dāng)他抬立起自己的上半身,將濕答答的性器從她下體啵的一聲拔出時,那兩個被蛇yinjing捅出來的小洞甚至沒能成功閉合,還在冒著熱氣的幼xue不知羞恥地往外吐出透明的sao液,一眼看去,里面粉粉白白的軟rou仍在嬌媚地抽搐收縮。「欸……?」疲軟的小手抬起來,卻因為距離估算錯誤而在沒碰觸到他的情況下又掉了下去,一臉怔然的女孩迷茫地看著他,漂亮卻隱隱泛紅的瞳孔中逐漸浮起一絲委屈。「葛爾德拉先生……不做了嗎……?」腦袋里酥酥麻麻的,顧小雨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感覺自己就像忽然患了肌膚饑渴癥般,雖然她也很累,但一被他放開就滿心的不愿意。貼著下面暖玉般的蛇軀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夾著他的腰,就像討著要糖吃的小孩般耍賴著不肯放開。和瞳孔同色的長卷發(fā)以及一身嫩白光滑的肌膚都被底下盤繞的墨黑蛇尾襯托得更顯細(xì)致,看她用這副嬌憨可人的模樣對著自己,初次與異性建立親密關(guān)系的半蛇巫師瞳孔一縮,心頭像被花莖上的細(xì)刺撩過一樣,莫名就有什麼蔓延開來。「……不想我離開?」?fàn)科鹚龥]能碰到自己的那只手,葛爾德拉把它輕抬到自己唇邊,用剛剛才親吻過她的薄唇在上面細(xì)細(xì)摩娑,因為沒有鏡子,他全然沒意識到臉上在這一刻露出的表情究竟有多麼不像平時的自己。性格陰冷到連族內(nèi)同胞都不[愿接近的偽龍巫師只是稍稍柔和了眉眼,剛毅俊秀的五官就足以對異性產(chǎn)生極大的殺傷力,更何況是現(xiàn)在這種頭發(fā)略有些散亂不羈,微紅的狹長眼尾透露出饜足性欲的絕美姿態(tài)。以為手上牽著的柔荑之所以會傳來顫栗,純粹是因為身下的孩子本身累極了的緣故,不懂少女心事的他隨意地再落下一個淺吻後便將其放下,若有所思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於要如何將她留下,他也不是什麼主意都沒有,本來還考慮過動用黑魔法強行將她奴隸化,或是趁她不備直接剝除靈魂,但見過那張柔弱仰望自己的小臉後,這些念頭在他眼里忽然就顯得過於粗暴了些。反正這孩子被自己下了媚咒,紋印剛剛也被啟動了,那麼再讓她在這里多待一段時間,她的身體自然會變得離不了他,最後墮落為永遠隨侍於他的專屬仆役。「那麼,妳有考慮過暫且留下來嗎?」纏在她腰上的蛇尾一圈一圈松開了,撫摸著被自身鱗片印上的細(xì)密印痕,他忽然覺得她被束縛到出現(xiàn)淡紅勒痕的身體也非常好看,雖然不是同一個物種,但經(jīng)歷過美好的性愛體驗後,他認(rèn)為他們的身體契合度完全可以忽視這個前提。「先前承諾過給予的靈魂和被妳劫走的獵物,我都可以選擇放棄,但相對的,這段期間里,妳的身體要繼續(xù)供給我享用。」沉沉說出這句話的巫師用上了契約言靈的力量,黑紅色的異界字符飄浮在他身邊,用那雙金黃的豎瞳俯視著躺在自己鱗尾上的赤裸女孩,他的嗓音像浸透了醇郁的酒液,平穩(wěn)的口吻也帶著勾人的力量。「不愿意的話,現(xiàn)在我就放妳離開?!构枪?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垂落在她胸口的鐵煉,喀擦一聲,沒有鎖扣的金屬就松脫了皮環(huán),像蛇一樣動了起來,一邊發(fā)出細(xì)碎的碰撞聲,一邊往主廳角落的陰影中退去。修長黝黑的食指從頸間的奴隸皮環(huán)下方勾了進去,就貼著她勃勃跳動的頸動脈,大概天生就是適合說謊的種族,即便最後一句是謊話,巫師仍舊表現(xiàn)得臉不紅氣不喘。【偽龍蛇巫IF】巫師的yin紋愛奴6(撿回來的幼小獅鷲)狄米洛是在陌生的房間里醒來的,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睜開雙眼,他盯著天花板上從未見過的深藍色花紋,一時之間還在疑惑自己寢殿什麼時候有讓人重新彩繪。有種奇妙的味道縈繞在他的身周,鼻翼微微張翕,正常運作的靈敏嗅覺便將他的視線引導(dǎo)到床鋪邊上的矮幾,不大的桌面上被擺了一個金屬制的焚香爐,淡淡的藥草味就是從里面?zhèn)鱽淼摹?/br>腦袋有些輕飄,他呆怔了半晌,隱隱約約記起自己似乎已經(jīng)不在王城這件事,身上蓋的被子雖然蓬松柔軟,但明顯不是屬於王室用品的等級。沒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察覺到某種違和感,可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的他兀自發(fā)著呆,還沒吹散意識中的那片迷霧,這小片刻的寧靜就被人打斷了。「哎呀,總算是睜眼了呢?!古⒆虞p快的說話聲從床的另一邊傳來,他才剛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一只溫暖的手就率先放到他額上。下意識地偏過身體,他順著那只手往上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柔柔望著自己的淺色瞳眸。「妳是……?」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女性,他在尋找關(guān)於這張臉的記憶時,不可避免地想起許多自己被骷髏追逐的畫面,只是還來不及感到害怕,在一股奇異力量的影響下,那些可怕的場景回放起來就像作夢一樣不真實,恐懼感也順勢降低了許多。「啊,是那個jiejie……」終於想起是在哪看到過她了,小孩兒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這才放松了自己輕輕蹙起的眉頭,因為初醒的緣故,那軟綿綿的話音聽起來奶聲奶氣的,讓顧小雨一個沒忍住,彎身湊上前,吧唧一口就親上了他粉嫩嫩的柔軟臉頰。床上的孩子迷蒙地眨了眨眼,在她退開幾秒後才後知後覺地伸手摸上自己被吻的面頰,不知所措的模樣讓占人便宜的勇者大人捂住自己的嘴,偷偷在掌心里笑出聲來。「如果我是妳的話,就不會把重要的時間耗費在這種事情上。」低沉醇厚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翻動著藥草圖鑒的巫師沒有抬頭,僅是淡然地把未盡的話語接續(xù)下去。「雖然魔鬼茄的根在焚燒時產(chǎn)生的氣體能幫助安定心神,又有中度的致幻效果,但如果對象是這麼年幼的獅鷲,時間一長還是有中毒的可能?!蛊鋵嵅皇呛茉谝獯采夏呛⒆拥乃阑睿踔粮鼧芬庠谶@頭珍稀生物死後接收他的身體,可出於一種自己也不好明說的理由,葛爾德拉還是難得地多嘴了一次。在對方開口時就將頭轉(zhuǎn)向他所在的地方,盡管說話時的口吻很平和,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但顧小雨就是敏感地從其中捕捉到一絲譴責(zé)意味。知道自己撿到的孩童是從未在游戲中出現(xiàn)的獅鷲後,她著實興奮了好一陣子,一直到冷靜下來,才驀然想起不斷被激動的自己確認(rèn)男孩種族的巫師就是獵物被劫走的那一方。想到自己還喋喋不休地纏到人家拿出水晶球,把尸骸烏鴉目睹這孩子短暫化為幼體獅鷲的過程展現(xiàn)給她看,經(jīng)過一段時間才清醒過來的她怎麼想都有點汗顏。雖說對方已經(jīng)落落大方地表明不會跟她爭奪所有權(quán)了,也讓她不用在意其他,但心里肯定還是不太舒服的吧,尤其是她現(xiàn)在還這副洋洋得意的嘴臉,估計一不小心就會被討厭……想像一下那雙漂亮神秘的金色豎瞳流露出對自己的嫌惡,她咬住了下唇,頓時產(chǎn)生幾分不愿。「唔,投放的份量我事先有斟酌過了,只是這一點的話,我想就算是人類小孩也可以接受……」小心翼翼地替自己開脫,自責(zé)的她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決心不要再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并未注意到自己將目光轉(zhuǎn)回床上時,後方的巫師默默做出抓皺書頁這種彷佛感到懊惱的小動作。摸了摸面前孩子的頭發(fā),她幫助他坐起身,擔(dān)心那纖細(xì)單薄的後背會被磕到,還拿枕頭幫著墊在了身後。「能告訴jiejie你的名字,還有你被骷髏追逐前發(fā)生的事嗎?」魔鬼茄本來就是吐真劑的主原料,在神智恍惚的狀態(tài)下,一般人很難再保持防備心,果然她一開口,對面的孩子就誠實地交待出自己所知的前因後果。「我是狄米洛,法洛蘭斯帝國的第二皇子,本來是在自己的寢殿入睡……」軟糯的童音緩慢而清澈地傳入顧小雨的耳中,消息的內(nèi)容卻不亞於往她腦子里投進一顆震撼彈,當(dāng)聽到帝國的名號時,她就已經(jīng)瞠大了雙眼,連葛爾德拉都皺緊眉頭往這邊看了過來。在現(xiàn)今這個時機點,帝國的威名還沒衰退,就算是隱居在亡靈之地的巫師也知悉這個中央大國的存在。她是因為從游戲劇本提前得知這個國家未來會在覆滅前幾次遭受亡靈軍團的襲擊,幕後的主使者的還是當(dāng)時已然巫妖化的偽龍巫師葛爾德拉,後者則是單純覺得一旦跟皇室貴族有所牽扯,事後就代表數(shù)之不盡的麻煩。由於超乎預(yù)期的訊息量,她的腦子瞬間亂成一鍋粥,但強迫自己靜下心想想其中出現(xiàn)的幾個名詞,她依稀能從中抓到一點關(guān)聯(lián)的線索。被扔到亡靈之地的皇子丶死者大軍的攻城丶滅亡於王室內(nèi)亂的帝國……先不去思考堂堂一個人類大國的王族怎麼會是獅鷲,上述這些事件發(fā)生的順序,怎麼看都像是帝國那邊有人在背後搞事的節(jié)奏。「葛爾德拉先生,您說過一開始是因為有大型魔法的轟炸才讓您注意到這孩子的出現(xiàn),那要是我沒有中途截走他的話,您本來打算對他做些什麼?」為防萬一,她還是想先確認(rèn)一下這邊的情況。「本來……?」線條冷硬的俊顏望向她,那雙狹長的眼眸閃爍著,思量的光芒在里面一閃而逝。「如果妳問的是最開始的打算,那麼我只能說,代表光明系的生物在獻祭儀式里通常都俱備極高的價值,更不用說是獅鷲這種珍稀品。」他說得很委婉,也沒講述自己後來見到她後又改變了主意,盤算起把他們倆一起養(yǎng)在洋館中的念頭,但簡單一句話里的森森寒意,還是讓床上的孩子即使意識不清,也本能地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