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圣堂神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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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等……」澄澈的瞳孔劇烈收縮,晃蕩著遭受背叛的恐懼,古爾塔特想轉頭,卻因為被人捧起臉頰而動彈不得,海妖般的女孩吻住他的唇瓣,即使牙關緊閉,她的那條軟舌仍是溫暖親暱地舔弄起他的齒列,在藤蔓退開的后方被熟悉之人的熱燙逐漸撐開之際,柔嫩的雙唇也覆蓋上來細細吮磨。「唔……!」超乎想象的緊致包裹著自己的分身,從四面八方將勃起的roubang纏繞在溫度極高的暖xue之中,葛洛呼著沉重的鼻息,緩緩將自己往渾身僵硬的同伴體內推進,緊皺的眉頭下是難看無比的神情,死死抿著薄唇,他艱困復雜的目光剛朝底下落去,就直直對上一雙漾著愉悅笑意的淺色豎瞳。比人類還要長些的嫣紅軟舌象是爬出口腔的幼蛇,逗弄似地在背對著他的長發(fā)青年臉上舔舐,與他四目相接后,勾起的舌尖便妖艷地輕輕舔過自己濕潤的下唇,有著甜美外貌的女孩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既不催促也不出手干涉,僅僅是狀似安分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舉動,不管是想法還是情緒都令人捉摸不透。扶在同伴身后的手在不著痕跡地捏緊,為了盡快結束這卑屈的一切,他心一狠,扣住同僚鞭痕遍布的腰際,閉眼便將自己的硬挺一股作氣直插到底,猛然頂入的rou刃兇狠地刮擦過xue徑,帶來怪異的陌生摩擦感,而被他大力撞得向前倒去的年輕圣職者也悶哼出聲,將硬度尚未消退的rou莖跟著頂入最下面那具妖異的非人軀體當中。甜膩的哼吟和失神的喘息同時響起,他身下本就肌膚相貼的青年和女孩因為頂弄的動作而貼合得更為緊密,忍著心理上的各種不適,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便遵循著依稀尚知的本能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精實的腰胯緩緩向前挺動著,底下那兩具身軀亦被帶動地隨之搖晃起來。「呃嗯……葛洛你……為、什么……姆……!」恍惚的話音從唇間溢出,曾經堅定的雙目如今只剩徬徨和無措,在往日總是寡言少語,卻比誰都值得信賴的伙伴引導下開始cao弄起身下汁水橫流的幼滑腔xue,無法理解對方心態(tài)的古爾塔特艱難地張口詢問,出現縫隙的口腔卻隨即被人趁機侵入,本該是這次追捕目標的女孩纏卷著他的舌頭,把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過份地撕成更細碎的嗚咽。rou體的拍擊節(jié)奏在逐漸加快,身體的熱度也在穩(wěn)定向上攀升,鬼臉血柳的枯黑主干下,交疊在一起的三具身軀就如同yin亂一詞具象化后呈現的畫面,男人赤紅的粗壯莖身在中間那名長發(fā)青年的體內反覆進出著,使他的硬挺也在有著詭異鱗尾的女孩身下接連抽插,yin糜錯亂的交媾在凌亂的廢墟內公然上演,腥羶得簡直令人不忍直視。黏膩水聲不絕于耳,爬滿一地的嫩紅藤蔓也在一旁jianyin著神智不清的褐發(fā)青年,他的下身前后都被茂密的植株所占據,過于強烈的性刺激已經誘發(fā)了不知第幾次殘忍的噴精,精水的狀態(tài)從一開始的濃稠到如今明顯變稀已然說明了他受到的壓榨有多么慘烈,可那些圍繞在他身旁的幼生藤蔓并沒有所謂的同理心,甚至還在癡癡等候著,仰高了末端期待地想沐浴在下一波噴射出來的營養(yǎng)白液當中。「唔……我只能說……抱歉……!」奮力撞擊著溫熱的腸壁,第二次開口道歉的黑發(fā)男人神色糾結,為了讓底下的邪穢之物得到更強烈的快感,干脆將手撐在隆起的土坡上加大了聳動的力勁,三角形的guitou重插著可憐的窄xue,若不是有涂抹過藤汁,他的動作也不會如此順暢,思慮著要減輕同伴身上的難受和保持性器硬挺,在發(fā)現對方會因為某一處被頂到而發(fā)出異樣的哼吟后,他更是關閉其他感官,將全副心神都放在攻陷那個敏感點上。「哈啊……變大了呢,神使大人……在我里面膨脹得好厲害……哼嗯……!」銀白的鱗尾甩動著,在地面掃出混亂的痕跡,總算滿意地放開了劍士的舌頭,面色潮紅的女孩吞咽著從他口中奪來的唾液,撫摸著俊秀的臉頰,眸中出現了幾分迷離醉意,狹小的泄殖腔遭勃發(fā)的roubang使勁插弄著,似乎被撐開到極脹,紅艷的媚rou在cao弄間不斷向外翻出,促使著內里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花液來滋潤越發(fā)兇悍的cao干。前后同時受到夾擊,奪取自己身體的還不只是這次任務追捕討伐的對象,急促喘息的古爾塔特將下顎壓在身前女孩頻繁顫晃的綿密雙乳間,對自己堅守的信仰之道第一次產生了懷疑,大祭司長大人曾說過神衛(wèi)隊的隊士都是經由光明指引而誕生于世的,可若他是受父神所垂憐的愛子,為何祂會眼睜睜看自己淪落到這等地步?對神靈不敬的疑惑就像暗流,使本就被情欲浪潮沖刷得雙腳不穩(wěn)的他不僅游不回岸上,還被順勢拖往離神光更加遙遠的深淵,晃動的目光對上眼前精致的緋紅小臉,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在被同伴侵犯的同時,也在侵犯著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必須、接受懲罰……」迷蒙的雙眸鎖在她因出汗而沾上幾縷發(fā)絲的秀麗臉蛋上,他象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擺著腰桿就將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roubang奮力搗入她體內,猛然加劇的頂弄讓另外兩人皆是一驚,只是和表情呆然的男人相比,本就有意誘人墮落的女孩對這樣的發(fā)展顯然更是歡迎之至。「嗯哈……好深……這么用力撞進來……呼……是想把我給、生生弄壞嗎……?」摟著他的頸項迎接著劇烈的聳動,形似海妖的女孩半垂著眼眸,纖細的十指就輕搭在他頸后,用意念命令著困縛他雙手的影索解除禁制,幾乎是在血液重新流通的那一瞬間,年輕的圣職者就反手扣緊了她布滿鱗片的腰腹,用力將自己撞了進去。強壓上去cao她的動作讓他體內的男根滑脫出去,濕漉漉的roubang牽著銀絲兀自佇立著,卻再沒有被派上用場的機會,經過長年劍術鍛鍊的雙手手勁很強,力道大得把她的那截尾身都直接抬離了地面,青筋爆起的充血rou刃大開大合地cao干著靡爛黏滑的蜜xue,每一次都是盡根沒入盡根抽出,既然學會了自動自發(fā)地挺動,自然也就不需要別的男人來充當引動機。目光在同伴重獲自由的雙手上閃過一瞬,葛洛心中震顫,面上卻強忍著沒有太多變化,只是握緊了磕在手心的硬物,耐心等待著適宜的時機。被壓在地上使勁cao弄的女孩發(fā)出一連串高高低低的哼唧,激烈的交合甚至讓周圍的藤蔓都自行退避,藏青長發(fā)從青年滿是傷痕的肩背散落,一綹一綹全散在她瑰麗的淡紅肌膚上,銀白色的細致鱗片在翻滾間閃動著燦若寶石的流光,如果不去想她做出的種種失序行為,這的確是一副十分有魅力的漂亮身軀。在她因襲來的快感而哼吟著閉緊雙眼的剎那,找到機會的男人立刻冷靜將掌心的秘靈幻戒激發(fā)到瀕臨毀壞的最大值,價值連城的極品魔導具在他手中瞬間化為齏粉,可針對特定對象形成的虛假幻境頓時將實力莫測的海之妖女拉入雙目空泛的呆怔當中。沒有注意到身下人的異樣,一門心思沉浸于用自己的身體給予她懲戒的古爾塔特還在朝她下體挺動著腰胯,直到被人扣著頸子往后拖去,鬼臉血柳遍布倒刺的粗重藤蔓才帶著破空之聲鞭打下來,若不是身后拉著他的那人動作夠快,他們大概會直接被拍得血rou模糊。「別他媽搞不清楚狀況!」加入神衛(wèi)隊以來終于首次爆了粗口,葛洛一拳揍向猶在怔愣的同僚,臉色難看地拽著干咳出聲的他就往另一個神智不清的隊友沖去。他不知道幻境能夠撐多久,如果面對的是一般人,連魔導具都損壞的最高使用強度大概能讓他們在虛假世界里癡傻個幾天,可若面對的是這女孩的話,他總有種隨時都會被解開的危機感,而且有這株詭異的植物在,在他們戰(zhàn)力大失的情況下要想抓她無異于癡人說夢,與起花費時間與它纏斗,還不如把握住這個空檔立刻撤退。該慶幸的是那些最具攻擊性的藤蔓從一開始就被吁退而不是環(huán)在他們周圍,附近淡紅色的幼藤對地上毫無反抗力氣的俘虜沒有死守的心思,為了不讓他們離暫時失去神識的主人太近,它們還不惜將被自己玩弄得滿是青紫痕跡的青年像個殘破娃娃般朝廢墟外扔去。「德里歐……!我的集體傳送卷軸被弄掉了,快去拿他的……!」聽到身后襲來的風聲,猛然回神的古爾塔特下意識就要拉著身邊的人躲開,哪知手指剛觸碰到對方就被無比厭惡地甩開,后方攻來的藤鞭重重砸在他們中間的石壁上,石屑紛飛著,正巧破開了一個通往外頭的大洞。「……抱歉?!箤擂蔚貫樽约阂蛏硇牟贿m而產生的過激反應道了歉,知道自己動作太大的黑發(fā)男人皺著眉,哪知道剛說出這兩個字,就像被勾起不好的記憶般,連同伴的反應都無法顧慮便鐵青著臉率先沖向外面。用手臂遮掩口鼻避免吸入飛舞的塵沙,跟在他后頭的古爾塔特總算意識到,感覺受到同性侵犯的人,其實并不只有自己一個。一百一十八、圣堂神使12(背主的使役魔植)傳送魔法特有的魔力波動從廢墟外傳來,轉瞬便帶著數人的氣息齊齊消失在這片海岸上,夾雜咸味的海風吹拂著掠過耳畔,捎起女孩頰邊一綹淺色的微卷長發(fā)輕輕浮動,靠坐在細柔柳枝間的她怔怔地盯望著虛空,透過被扭曲的第二重視野觀看著虛妄的幻境,因為被切斷所有與外在感官的連系而微微側著頭,乖順無害地猶如一尊擺在櫥窗里的漂亮娃娃。沒有阻止幾名人類男性的離去,布滿倒刺的粗壯藤蔓爬動著退往主干的方向,象是棲伏于陰影中的匍匐蔓延而來之物,樹冠小幅度搖晃著,探出幾條幼枝輕輕撫弄著自己枝枒間那張稚嫩柔軟的臉龐,每個碰觸都極為小心翼翼,彷彿現在的她已化為脆弱易碎的陶瓷制品。能在深淵中不依附任何強大魔物而獨自成長茁壯的,無一不是善于審視時度又足夠狡黠的頂尖捕獵者,在殘酷的弱rou強食間順利存活下來的鬼臉血柳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員,驅趕可能危害主人的外敵是它這個仆從份內的工作,但要是換個角度想,若是有意展開進食的話,揮退所有不穩(wěn)定的因素也是必然被納入選項的考量之一。召喚師被自己喚來的使役魔物反噬,這樣的聽聞時而有之。僅靠個人就提供出堪比一支軍團的海量魔力,其精粹程度更是只能用完美一詞來形容,如此出色的人類在它漫長生命中出現的次數寥寥無幾,它隱隱有預感,若是把這個人分而食之,自己勢必能突破種族的品階限制,甚至有機會一躍為占據一方的領主級存在。淡紅色的幼藤滑下她的臉龐,一圈圈纏繞在纖細的脖頸上,但在用力收緊之前,又猶豫不決地松開了。不是突然找回良知,而是憂心勒斃的過程太耗時,可能會給她足夠的反應時間。對付過許多類人形的存在,深知這種生物弱點的變異植株生性多疑,可一旦有了噬主的念頭就不再猶豫,堪比長槍的尖銳枯枝首次動了起來,目標就是毫無防備的女孩平穩(wěn)跳動的頸動脈與胸膛里的那顆心臟。噗哧。在廢墟中響起的,是rou體被刺穿的黏膩響聲。鮮紅的血珠啪答啪答地滴落在地面上,一雙瑩白的小手也被貪婪的枯黑樹枝刺了個對穿,柔嫩的掌心幾乎被貫穿手掌中間的樹枝撕裂,血rou模糊得令人不忍直視。低垂的眼睫下,猶帶睏意的雙眼惺忪地聚焦在抬高的手上。「……叫人起床的方式,不覺得太粗暴了嗎?」擋在致命部位前的雙手像感覺不到疼痛般,五指施力便握住穿透自己手心的枯枝,女孩的聲音雖然沒有什么起伏,微皺的眉頭卻昭示出本人淡淡的不悅。一下就少了三道氣息的廢墟靜得可怕,不久前還在荒yin交合的rou欲氣息也被夜風吹散得一干二凈,瞥了眼離自己胸口只余極短距離的尖銳樹枝,頭次嘗到被自己召喚物背叛是何種滋味的顧小雨莫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還把客人都弄沒了,這待客之道真是有待加強吶……」橘紅的焰影在她指縫間忽明忽滅地閃爍著,與淌下的鮮血交融在一起,彷彿從她體內流出來的便是足以焚噬一切的炙熱流火。除了奪取童貞外什么措施都還來不及做就把人給放跑,感覺光明神殿的人追查到這里也是分分鐘的事,連海岸都還沒踏出去,她就有預感自己又要干起制造假證據的活了。本來連從哪上岸這件事,都想盡量保密的。隨著意識的甦醒,本來被收斂的氣勢也干脆改為外放,鋪天蓋地的威壓籠罩之下,甚少出現的恐懼感瞬間占據了鬼臉血柳的整個意識,對于情感匱乏的植物類魔物而言這是極少發(fā)生的現象,周遭藤蔓用最快的速度活了過來,聚集起來就要將自己偷襲失敗的臨時契約者強行拿下。被抓握住的樹枝猛地爆出熊熊燃燒的烈焰,轉眼就從被她碰觸的末梢一路燒向主干,勢頭兇猛得猶如樹皮事先被抹上厚重油脂般驚人,高溫讓女孩身后的柳葉冒煙焦化,不多時便跟著燃燒起來,那些膽敢甩向她的藤蔓也是一樣的下場,鋪展開來的火勢轉眼就將海岸上的倒塌廢墟焚燒得火光沖天,明亮得猶如夜里的驕陽。布滿鱗片的下半身因為她就坐在樹下的緣故而跟著沾染上火星,銀白色的長尾徑自在搖曳的火花間徐徐擺動著,在施術者本人的驅使下跟著被點燃,細密的薄鱗紛紛卷曲掉落,飄散出來的味道老實說并不難聞,甚至還有點熟悉。因為剛醒的緣故,神色還有幾分慵懶倦怠,顧小雨爬梳了一下記憶,在腦海里浮現出鹽焗烤魚的剎那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不過因為現在燒的僅是徒留下來的外殼,所以并未將任何疼痛引發(fā)到本體上,覺得鱗片掉得差不多了,她就解除了擬態(tài)的形貌,將自己的身體從悶燒中解救出來。象是將筋rou骨骼生生重組的吱嘎聲久違地響起,飄出焦香的長尾中一分為二,在魔力的凝煉下褪去焦黑的表皮,露出底下兩條筆直修長的白皙雙腿,皮膚的表面光裸白凈,視覺上看來美好得沒有一絲瑕疵。身旁的鬼臉血柳還在哀號,雖然不能發(fā)出聲音,但木紋上那些形貌駭人的臉龐全都露出張嘴嚎叫的表情,有幾根燃燒中的藤蔓憤恨地想要鞭打在她身上,卻在靠近的那一秒被憑空浮現的晶盾擋下,側面、背后、上方……不管從哪個方向攻擊都無一例外地被霎時形成的水晶給阻攔,最終只能在與她一墻之隔的透明屏障外痛苦地揮舞鞭打著,然后凄慘地被逐漸壯大的火舌接連吞噬。「因為數量少得跟保育類動物一樣,所以放心吧,不會真的弄死你的啦。」伸展一下因為過久沒有使用導致現在都有些不習慣的雙腳,顧小雨坐在被底下掙扎的樹根弄得像浪中小船般起伏不斷的土坡上,溫柔和藹地拍了拍一旁劇烈顫晃的柳樹主干。「要是這次能學到教訓就好了呢,畢竟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圣伊什教國,可還有很多能讓你派上用場的地方吶……」抬起血跡斑斑的雙手交疊在眼前,顧小雨呢喃著,透過掌心那兩個被樹枝戳穿的孔洞,瞇眼望著東方夜空里光芒璀璨的夜星。在那個國家里,有著光明神的本源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