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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但和范瑋維一起弄獎狀就是一件無聊到可以去死的工作。一下午她可能會聽見他老氣橫秋的和主任辦公室的其他老師聊天,范瑋維肯定會挑剔她以此在其他老師面前顯得他多么的有能力。她可能會在無聊中爆發(fā),但更大的可能是在無聊里被范瑋維煩死。小學弟貼心的給她找了根掃帚柄,但形象實在是太像鐵拐李了,林朝白拒絕了他的善意。一步一步的朝著食堂挪過去,林朝白才想起鐵拐李還有個能載著他飛來飛去的葫蘆,比她不知道強多少。偷懶的人絕對不止林朝白一個,她剛走到拐角就遇見了也把工作扔給小部員自己先去吃飯的唐旭堯,他打量著林朝白的走路姿勢,沒猜對故事開頭:“你這是踹了誰的臉啊?腿瘸成這樣,那人牙還剩不剩?”林朝白瞪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就只會用腳踹掉人牙這一招嗎?”“目前你在我的知識庫里只解鎖了這一招。”唐旭堯沒意識到自己走進了雷區(qū)。“行啊。你過來,我讓你對我有更新的認識。”林朝白走著實在是太疼了,想著真面目都被他識破了,雖然沒有那么強烈的革命友誼但自己好歹以前也爛好人的幫他值周過,靠近他,借著高于地面的花磚彌補身高差將胳膊搭在他肩頭。唐旭堯被嚇得一哆嗦,仿佛搭在自己肩頭的不是胳膊而是把關公手里的青龍偃月刀。‘大爺饒命’這幾個字在唐旭堯喉間準備就緒。好在高中的土匪文化程度高了,素質(zhì)也提升了,也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不宜動粗。安全把林朝白送到食堂,他是沒膽子進食堂跟林朝白一起吃飯,畢竟食堂有廚房,廚房里有連豬排骨都砍得動的大菜刀。給姜修發(fā)了條短信,約在校外開小灶。明明是唐旭堯約得姜修,姜修比他還早到,點好菜,唐旭堯終于姍姍來遲。姜修給自己倒了杯茶:“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家店是餐后付款你來晚了也沒有用?!?/br>“在你眼里我是這么小氣的人?今天我買單?!碧菩駡虿坏貌挥矚庖换貎?,不過想到自己剛在老虎胡須下跑了一圈,硬氣沒一會兒就消失了:“你是不知道剛剛我差點要搬進骨灰盒里了?!?/br>姜修對他比跳蚤屎還小的膽子不意外:“喜聞樂見,說說?!?/br>唐旭堯沒說具體經(jīng)過,但挑了些重點:“你別不信,我反正不敢低估林朝白的戰(zhàn)斗力,哪怕她現(xiàn)在一條腿瘸了?!?/br>姜修一頓:“瘸了?”--------一千珠珠加更,沒有人想要嗎?。。?/br>好了,范副主席一出手,就又要到了嫂子去找哥哥那里賣嗲求救的時候了。春野[校園H1V1]第二十五章第二十五章醬鵝。唐旭堯不愛吃。海帶絲。他也不愛吃。小炒rou。太辣了,他胃口一直清淡。菜雖然多,但大部分都是唐旭堯不愛吃的,不僅如此姜修還沒等他就走了。雖然早就說過他會買單,但為了一桌自己不愛吃的菜掏錢還是有些心塞。想要找到林朝白不需要動腦筋,很大的可能在醫(yī)務室。姜修繞了一條陰涼的小路,看見不遠處路過的蘇妤一群人,他頓了腳步側(cè)身隱在一旁。等到連她們笑聲都不見了,他才走過去。醫(yī)務室的門開著,校醫(yī)不在,床簾沒有全部遮住,還有一只纏著綁帶的腳露在床尾,腳翹在疊好的被子上,像只才出生羸弱的小貓。而躺在床上的人像個孩子,那一刻他覺得她像是被人放在涂了樹脂的籃子里的嬰孩。這個比喻有些熟悉,他好一會兒才想到是托馬斯用來形容特蕾莎的。姜修那一刻明白為什么托馬斯會收留前來投奔他的特蕾莎。他那無處安放、無處消磨的憐憫開始泛濫。仿佛早上和他吵架的不是林朝白,他一點氣都沒有了。她沒睡,校醫(yī)給她處理完傷口說是什么事情,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她要了片止疼藥,躺在床上,沒在玩手機,眸子斜睨著窗外的天空。天空藍的像是水洗過一樣。只是醫(yī)務室的墻壁有些臟乎乎,有些斑駁,但這也是一種美感。林朝白聽見腳步聲,以為是有人要來找校醫(yī)。校醫(yī)之前處理完她的腳腕似乎是去找自己個高一的音樂老師女朋友了。她沒看清來人,先開了口:“校醫(yī)不在,他去……”話說到一半停了,因為她看見是姜修。他抱著臂站在床尾看著她,表情專注的像個醫(yī)生一樣,觀察著繃帶下已經(jīng)有些腫的腳腕,忽的,認真的表情一變,他笑了笑:“真就殘疾了?”林朝白拿著旁邊床頭柜上的紙巾擦過去,他壓根沒躲開,伸手一接,走到她床邊,將紙巾重新放好,挨著床邊坐下來,表情又正經(jīng)了起來:“怎么弄的?早上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就一上午沒看著你,嗯?就把自己弄這么狼狽?”有些關心,有些責備,聽這話,有點男朋友的感覺了。她倒也配合的拿出副小女生的模樣,抬了抬腿,將腳搭在他腿上:“疼死我了。”姜修輕輕摩挲著繃帶,他越是溫柔,林朝白越覺得自己委屈可憐。姜修打量著她模樣,抬手往她沒事的腳背上給了一巴掌:“活該?!?/br>白皙的腳背浮現(xiàn)出紅色的印子,林朝白吃痛,用完好無損的另一只腳踹在了他腿上,力道不大,他連晃都沒晃一下。“你是我男朋友嗎?”姜修輕哼一聲,翻起舊賬:“是啊,但我們不是七八十歲的時候就要離婚的嗎?不是有老頭會圍著輪椅給你獻殷勤嗎?”林朝白想起來了,他是個天蝎座。記仇的很。天蝎座,他馬上就要生日了。林朝白:“不是你自己先說要養(yǎng)我到老然后甩了我,再找個年輕的氣死我嗎?”偏他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萬惡的反動統(tǒng)治者。鉆牛角尖誰不會。她扁嘴,又繼續(xù)裝可憐:“再說了還沒到七老八十離婚的時候,你居然就這么對我?!?/br>還裝著呢。姜修瞇著眼,一幅將好戲看到底的樣子:“要不我?guī)湍闳グ褟V播的播放權搶過來,這么好的演技不全校轉(zhuǎn)播一下都可惜,寶貝你值得青史留名一下。”林朝白這回沒繼續(xù)反駁,將腳從他掌心中抽了出來,偏頭把視線移到另一個方向不去看他。沒繼續(xù)抬杠就說明還有別的事情。姜修太了解林朝白了,總覺得一回兒不聽見一聲傻逼某某都不對勁:“要求快點求,趁著沒到七老八十離婚呢?!?/br>果然,不出他所料。林朝白賣慘,挪著屁股往他那坐了坐:“傻逼范瑋維又欺負我?!彼焓謸ё∷弊樱骸昂酶绺纾阋嫖矣懟毓?。”“又是范瑋維?不是我說你,老斗不過他,要不你就踹了他一顆牙讓他從此安分點?”姜修出著損招。范瑋維挑刺和蘇妤針對她是兩種性質(zhì)的事情。范瑋維對任何人都是小人模樣,他表里如一,就因為他對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