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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男生撞了個正著。她險些沒有停住腳步撞過去,面對著她的男生嚇了一跳,看清是林朝白后,笑了笑。“對不起。”林朝白立刻收起自己那副難看的臉色,低著頭道歉。“沒事沒事。”男生和林朝白擦肩而過后,拍了拍旁邊的同學:“理二班的林朝白啊?!?/br>“身上香的很?!?/br>“早知道步子邁大點往她撞上來了?!?/br>“這話你讓唐旭堯聽見,皮都給你扒下來?!?/br>姜修在聽見門口的動靜,一抬頭就看見窗外明明是來找自己但故意假裝路過的女生。林朝白對上姜修的目光,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晃了晃。意思很明顯,讓他看手機。調(diào)成靜音的手機放在桌兜里,屏幕上堆積著好幾條信息。一個多小時前的是唐旭堯的。【兄弟今天學生會例會你別忘了?!?/br>半個小時前的還是唐旭堯的。【哇靠,范瑋維大戰(zhàn)林朝白,精彩?!?/br>再是十分鐘前的,是林朝白的。【過來,學生會活動室?!?/br>就唐旭堯這么兩條短信姜修就知道林朝白找他有什么事情了,無非是在例會上吃癟了。越是知道林朝白著急找他,他便越是不緊不慢的收拾完書包朝著學生會活動室走去。一開門便看見窗戶前站著一抹清瘦的背影,她手里像是拿煙一樣,兩指夾著根Pocky,望著正在修葺的新行政大樓。聽見開門聲,她咬了口Pocky。姜修將書包扔在桌上:“樣子真難看。”林朝白沒理他,但他這么一說林朝白將沒吃完的Pocky,重新塞回了包裝盒里。姜修咋舌:“注意素質(zhì)?!?/br>說完,林朝白將窗戶關上,拉上窗簾走到姜修跟前,對視不過三秒后,林朝白從脖頸處解著制服扣子,隨著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露出白皙的胸口,灰色的內(nèi)衣似乎有些不和尺碼,白嫩的乳rou有些包裹不住。她抓起姜修的手往自己胸上按,姜修握著她的乳rou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她伸手解著他褲子,姜修明知故問,問了一遍:“怎么了?”林朝白沒有說話,皮帶還沒有完全解開,自己兩只手瞬間被姜修抓住,反扣在她身后。他又問了一遍:“怎么了?”“我他媽的?!绷殖捉K于開口了,一開口就是臟話,好在姜修已經(jīng)習慣了,她接著口吐芬芳:“傻逼范瑋維?!?/br>姜修沒有松開她的手,嗯哼了一聲,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就迎新晚會,學生會要出一個合唱節(jié)目,大家要統(tǒng)一服裝,他居然給選了一個青草綠搭雞蛋黃的配色。我就說這畢竟不是廣場舞比賽,他還反駁我說綠色代表青春活力,而且老師還同意,憑什么?就因為他姑媽是副校長那個老女人?”姜修仍舊不松手:“就這件事?”雖然是疑問句但他知道絕對沒有這么簡單。“我之前提議紅色了,范瑋維說我俗不可耐。媽的,那還是祖國母親的顏色呢。結果最后部長留下來投票,你那個相好蘇妤居然投給了范瑋維,怎么?她不用參加合唱就這樣蒙蔽自己的審美良心嗎?”林朝白又掙扎了一遍,無果后,更怒了:“你要么現(xiàn)在和我做讓我瀉火,要么你替我去把范瑋維的腦袋擰下來?!?/br>半個小時前,當范瑋維宣布了選定鮮艷的青草綠色之后,林朝白裝了十多年小家碧玉的溫柔差點在那一刻沒維持住。她緊緊的抓著裙擺,努力在腦海里下達暗示指令,一定不要把屁股下的凳子摔倒范瑋維臉上。林朝白扯出一抹算得上‘和顏悅色’的笑臉:“牽扯到要動用資金的事情,還是要部長和主席投票。對吧,副主席?!?/br>副主席三個字一出,會議室里所有人都配合的倒吸了一口氣。唐旭堯這時候沒忍住的笑聲格外的顯耳。全校沒有人不知道范瑋維的禁忌,除了在主席姜修面前,沒有人可以喊他副主席。然而投票結果是四個大部門加上范瑋維,一共五票。三比二。林朝白的紅色提議落選了。結果意料之外又不意外,蘇妤和林朝白從來都是死對頭,另一個是蘇妤的閨蜜。蘇妤看著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結果,得意的顯擺起來:“姜修那一票我去說?!?/br>唐旭堯朝著林朝白聳了聳肩,他投的是林朝白,仁至義盡了。在會議壓制住的怒氣,現(xiàn)在翻了倍。一想起那不是冷白皮就襯托不起來的可怕顏色,再想想自己要穿著那件衣服,而她一輩子都很有可能沒有那么丑過。姜修看著她說起那綠色就抓狂的模樣,嘴角揚起弧度:“就要范瑋維的狗頭?要不要我?guī)湍阋黄鸢烟K妤的項上人頭也帶來?”林朝白冷哼,整個一中誰不知道蘇妤和他金童玉女,是家長都見過的無證小夫妻:“你能舍得?”雖然對于蘇妤昧著良心投票有些生氣,林朝白撇了撇嘴:“算了,反正我都睡過你這么多次了,扯平了。”說完,她似乎消氣了些,自己這么敞開著衣服著實有一些不雅。手被他反扣著不能動,只好抬了抬腿,大腿隔著布料蹭著他的腿:“做不做?”說完,她感覺到打在自己臉頰上的熱氣,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都等了好一會兒,手被松開,她睜眼看著正低著頭給自己系扣子的人。說他正直吧,他明明有相好,還和自己暗度陳倉。說他不正直吧,她都這么直白勾引了,他居然能穿上褲子幫她系扣子。“你干嘛?”林朝白沒反應過來,看著他拎起書包朝著門外走去。可下一秒他又轉身走回來,將書包重新扔到桌上,動手解開自己剛幫林朝白系上的扣子,林朝白更不解:“你干嘛?”“范瑋維嘴巴是真的碎,懶得找他理論。那個問題我選擇前面一個選項?!苯奘稚焓炙砗?,輕輕一捏內(nèi)衣扣子,胸前的乳rou解除桎梏顯得更挺翹,更大了些。……“你要么現(xiàn)在和我做讓我瀉火,要么你替我去把范瑋維的腦袋擰下來。”……他接著又笑了笑:“而且我挺想看你穿那么丑的衣服。”“姜修!”這幾個字完全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姜修在不常使用的文檔柜里找到了他們藏起來的套子,打開就只剩下一個了。林朝白背對著他,雙手撐著桌子,等了沒幾秒,一雙手握住了她的腰身。林朝白以為他要直接進去,卻不想他將自己翻了過去,托起她的臀rou,雙腳離地,林朝白不得不環(huán)住他的腰身。她被放在沙發(fā)上,姜修緊跟著壓過來。林朝白太了解姜修了,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他很少后入,除了兩個人應付欲望的時候會用,通常時候他更偏愛傳統(tǒng)的體位,或是女上。姿勢預告著林朝白他今天心情和自己相反,似乎很不錯。或許是難得興致高昂。他一次又一次將戰(zhàn)線拉長,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偃鼓作息,林朝白趴在他肩膀,喘息的聲音都變?nèi)趿耍骸澳闵洳簧洌俊?/br>“再玩會兒,下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