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去。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能是什么表情,估計也沒有表情,頂多當作是我“jiejie”慣使的欲擒故縱罷了。既然下定決心都做到這地步了,我也就豁出去,又抓著他的手往深處頂,他的手指于是進了大半截??绅赖母蓾炯げ黄鹑魏吻橛姆簽E,石擇南也只是隨著我卡在那,他壓根沒動作去挑起我的反應。我往后退了退,貼到他懷里去,想側(cè)過頭去跟他說點什么,結(jié)果他直愣愣就挺在那,我只能看見石擇南緊繃的下顎線,和他高高在上望向我的眼神。“擇南,”我不清楚我的聲音有沒有在顫抖,我只知道應該會很甜美:“我還沒濕,你做點前戲嘛?!?/br>可能我jiejie以前就經(jīng)常對他說這一句話吧,我話音剛落,石擇南的手指就開始動了起來。他的手指很細,也很長,緩慢的在我淺處抽插著,然后又緩慢的添了一根手指,像撥著琴弦似的輕揉慢捻。石擇南低下頭,他的下顎壓在我肩上,沉重平穩(wěn)的呼吸拂過我耳尖。他沒有說話。可我能感受得到他慢慢騰起的情欲。他的手指越來越快,漸漸的寂靜的房內(nèi)響起一陣曖昧的水聲,我忍不住蜷起身子,開始想躲開他的攻勢,可石擇南似乎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他的另一只手緊緊扣押住我,甚至硬是把我雙腿掰得很開,讓那噗嗤噗嗤水聲愈發(fā)地響。天!我咬住下唇,身體里翻涌起來的激烈快感幾乎快把我理智碾碎,我能清晰的感覺得到,男人細長的手指深深頂進我里處,按在那塊敏感軟rou上來回摩擦著,蹭得我忍不住夾緊雙腿,然后又被他強行掰開。高潮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柔軟的內(nèi)壁緊緊絞著他的手指,石擇南身上淺淡的墨香味把我團團包圍。他仍是不發(fā)一言,但逐漸粗重的吐息早已暴露了他的欲望。身后被guntang的碩物抵著,待我意識回籠時,只聽見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和清脆的拉鏈聲,然后石擇南的性器就已經(jīng)頂進了我腿心。“等……等一下!”我突然恐懼起來,被這熾熱的溫度和過于雄偉的尺寸嚇得小心肝亂顫。可石擇南卻分外強硬的往里頂,雖然我清楚當他要找我這個小情人時,基本是心情不佳的狀況,但這也未免太兇悍了!我根本攔不住他,那勃發(fā)的性器從我身后猛然的插了個最深。天???好……好長!我倒抽了口涼氣,牙齒痛得上下打撞。我想起jiejie在日記里只是輕飄飄的一句:“石先生的脾氣不怎么容易哄好,我總是很痛?!倍F(xiàn)在我是身體發(fā)膚每絲每毫都在感受這股被撐開到極限的痛。我早已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可這……這實在承受不來。于是我失了力氣,直接軟了腰身,被石擇南一把摟住。他順勢抬高我一只腿,脹得粗紅的性器不由分說的開始在我xue內(nèi)抽插。后來我只是實在痛得厲害推了他一下,石擇南動作頓時停了停,然后下一秒放開摟著我的手,我猝不及防的一頭撲進床鋪,瞬間變成跪伏的姿勢。我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這男人看著寡寡淡淡的,脾氣為什么這么大??!他動作兇狠又重,東西又大,根本不管我夠不夠承受得起,石擇南似乎只想發(fā)泄情緒,可撞著頂著,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適——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又落在了我xue口,不過他好像沒有要把他的手指和他的東西一起塞進去的打算,只是找到了我充血的陰蒂,緩慢的揉搓起來。這一下快感來得比痛感還來得迅猛,我控制不住的xiele一波yin液,腿間濕嗒嗒的厲害,噴水噴得我都羞得無地自容,xiaoxue開心的絞著箝緊了石擇南的大roubang,好像一張嘴巴似的吧唧吧唧的吞吃著。他揉捏陰蒂的動作還是不停,我直爽得頭皮發(fā)麻,這一下我又覺得爽得太過頭了,比疼痛還難以忍受,扭著屁股往前爬想掙開他,卻被他一把拽回來,抽離出來半寸的roubang又重重地頂了進去,磨得我內(nèi)壁發(fā)顫。我頓時被他頂?shù)酶叱薄?/br>而我在迎來第二次高潮時,眼眶濕了個透,淚珠斷了線的溢出。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可能是爽得哭了,也可能是為我自己哭一場。石擇南仍在cao著,他全程沒有開口說話,悶聲就是干,直到他自己也射了出來,才緩緩的停了動作。我的頭深深的埋進枕頭,粗重的喘著氣,只感到渾身疲累。我以為這總算完事了,他也沒有注意到他包養(yǎng)的小情人換了個人,我演得應該也很像,我成功完成了我第一次的任務。誰知我卻突然聽到了一句:“你怎么了?”那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就算包括上我jiejie的份數(shù),這也勉勉強強是第三次聽到。石擇南的聲音有點啞,聲線是低低沉沉的腔調(diào),像一座冗重的古鐘敲響后回蕩的沉音,好聽得令人忍不住溺進他的聲音。隨著他的話音剛落,石擇南俯身過來,貼著我的脊背,他的指尖一點一點抹去了我臉上殘留的淚痕,溫柔體貼得很。可我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他的聲音去回味他的溫柔體貼,他開口說話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好事!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才會這么問!我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我想了想jiejie應該是怎么對他討好他的模樣,轉(zhuǎn)過頭去沖他露出諂媚的笑,柔柔道:“你太勇猛了,我、我吃不消啦……”說到最后我卻沒有聲音了,因為石擇南的臉上不是什么好臉色,和他溫柔體貼擦著我淚痕的指尖不同,他繃緊著臉,眼神冷得可怕。他沉默的凝視著我,低低的聲音像重錘似的回撞在我耳中,一字一頓:“你是誰?”我僵住身軀,寒意從心底攀然而起。“擇南?”我努力的擠出聲音,好像還帶著點哭腔:“你在說些什么……?”石擇南俊臉上烏云漫布,那眼神像剜人似的鋒利,一刀一刀把我的謊言凌遲。我沒想到我受不住他的尺寸,連他的氣場也受不住。我揪緊床單,結(jié)結(jié)巴巴的在他冰冷的眼神下打算用坦白換個從寬:“石……石先生我,我不是……其實我……”一陣音樂鈴聲兀地響起,從屋外傳來。石擇南冷得跟冰塊似的俊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他猛地起身,顧不上聽我說話,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他接了個電話。我在床上看見房門外的他裸著一雙長腿,站在那張堆滿文件的辦公桌前若無其事的接著電話。那雙長腿直挺得令人眼羨,又瘦又白,肌rou緊實得完美。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