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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好好做個人吧,以后可沒人照顧你了。”江語兒的眼淚直接飆了出來,緊緊攥住她的衣角。“不要……不要走……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我聯(lián)系不到林鶴御了,那些男人……那些男人都靠不住,我就剩你了,顧苓……”聽到林鶴御的名字,她眉梢一挑。淡淡甩開了她的手,“到現(xiàn)在你還以為那些男人真的會幫你?如果他們真的把你放在心里,會讓你醉著酒趴在街頭痛哭嗎?會讓你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走夜路?會除了上床的時候根本就不找你?別傻了,江語兒,沒人會幫你,除了你自己?!?/br>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江語兒失神地望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突然開始覺得,人活著真的很孤單。*搬家公司拉著一車的東西往青苔巷開去。沿途的風(fēng)似乎都沾染了干凈的味道,凈化生活,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一雙穿了很久,但始終不合腳的鞋;一件很喜歡,但一點也不適合自己的衣服;一些三分鐘熱度的無用飾品。還有耗透了她精力的感情,扔掉這一切,她要活過來。從搬家卡車的副駕跳下來。她揚起的發(fā)梢忽然蹭到一陣洶涌的熱流。“你這頭發(fā)剪得真丑。”顧苓抬起頭,眨了眨眼,“你食言!”林鶴御冷哼一聲,“你爸又不在,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顧苓只管邁開腿往前走,“我為什么要幫你隱瞞?!?/br>林鶴御大步跟了上去,雙手插兜,“因為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兒,你肯定不會告訴你爸?!?/br>惡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耳朵,他粗糲的指腹滑進了她的腰側(cè)。沿著柔軟的腰肢弧度,從她敏感的皮膚上擦過去。抵住了她胸罩的鋼圈。她半紅著臉,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掌心疊在了自己的手心,十指相扣。“公共場合,你能不能要點臉。”林鶴御俯身湊近她,往她的耳廓暖暖呵氣。“我想在這cao你?!?/br>——————————————————————————————————————————忍不住表揚自己,我真的是優(yōu)秀!我居然一口氣寫了五千多字!雖然不知道何時才會再次爆更,但我相信應(yīng)該不會太久!說——你這張小嘴只想被我cao。穿過青石墻的小巷,住宅區(qū)豁然開朗。長街分為左右兩邊,左邊是新裝修上牌匾的連排商業(yè)小鋪,右邊是林立的老式公寓,每棟都不算很高,但早年修建的時候用于軍區(qū)住宿,所以地理位置不錯,空間規(guī)劃的也很舒適。搬家的工人分批從巷內(nèi)穿過。“今天那個顧小姐,可真漂亮?!?/br>“可不是……那說話聲兒也好聽?!?/br>皮糙rou厚的搬家工人說著體己話,可勁兒夸顧苓那嗓門都傳到了站在公寓樓下的林鶴御那。他今日本來是要飛敘利亞的。一身筆挺得僵硬的西服將強健的肌rou束縛在周正之下,他單手夾著煙,唇角不悅地緊繃起來。哪兒好看了?就這丑不拉幾的波波頭?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天真無慮的學(xué)生,每天傻呵呵地在這城市里當(dāng)只沒有姓名的小螞蟻。狹長的鳳眼半瞇,他寬大的右手搭在顧苓的肩頭,指腹正不輕不重地把玩著她的耳垂。揉捏的、彈動的,百無聊賴。這條長街就像是城市的背面,古樸、靜謐、充滿了煙火氣息。年邁的老夫妻相互攙扶,老爺子單手執(zhí)著拐杖,在石板路上扣出清脆的響聲。背著鮮紅書包的小孩子從他們身邊跑過,經(jīng)過兩人時,還好奇地回頭多望了兩眼。林鶴御將手里的煙掐滅。青灰色的殘霧徐徐上冒,他喉頭滑動,一口清冽的煙草霧氣從薄唇中飄出。從沒做過這么無聊的事兒。但無聊的里面,又包裹著一種長久的安定。那是cao多少小逼都換不來的滿足。顧苓只是貢獻了一個耳垂,就輕易做到了。雖說能熬,但骨子里那股桀驁的矜氣還是少不了。日頭火辣,一身沉悶的西服跟她那輕便的小短袖比真是有點可笑。捏著顧苓耳垂的手都開始上勁兒。幽深的眸子時不時往她那轉(zhuǎn)上半圈,威嚴(yán)又迫人。被他盯得實在難受,顧苓終于昂起頭來看他,“你熱不熱?”林鶴御從鼻腔中冷哼出聲,眉梢半挑,“你說的不是廢話?!?/br>放著真金白銀的生意不做,跑來陪她看市井生活。憋悶的長巷空間狹小,連他家的小花園都比這大,他也實在不知道顧苓這嘴角飄啊飄的,是在飄個什么勁兒。之前帶她去別墅,也沒見她盯著自己的房子看這么起勁兒。怎么,他寸土寸金的豪宅比不上一個破軍區(qū)宿舍?人頭攢動,吆喝叫賣。到了晚上,這條街指不定怎么喧囂吵鬧。他指尖一掐,就將顧苓那白嫩嫩的耳rou掐出了個不小的紅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