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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那個能讓頭腦一白的快感。就算沒有男人,五指姑娘也是最好的朋友。現(xiàn)在的她現(xiàn)在棉被里,光裸著全身,雙腿支起岔開,只有右手在身下穿梭忙碌。她不知道的是,和她頭對著頭的墻壁另一邊,梁池將手機上的監(jiān)控視頻投屏到了電視上,她的一舉一動,手指是如何顫動,身下是如何變得波光粼粼都被他詳細的觀察著。剛剛在浴室經(jīng)歷過的一切對于梁池來說都是新世界。在今天之前,他哪里能想象得到,他可以面對一個女生的生殖部位,尤其還是他心中認定的最臟的部位。而且不光看了,他竟然像是被誘惑了一般,湊上去問了問,如果不是理智還在制約治他,他甚至都想舔一舔。修剪毛毛也是一時起意。和很多別的男人不同,他不喜歡胸大的女生,他心理覺得那種看上去很油膩(僅代表梁池觀點)。所以當看到程橙那么漂亮的身材,卻有著凌亂,甚至有點顯得臟的下體毛時候,不論是身為一個藝術家對于美麗的強迫癥,還是一個潔癖者對于臟東西的強迫癥,都逼迫著他進行了剛剛一系列的動作。所以剛剛結束時,第一次因為一個女生勃起下半身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慌亂,半是尷尬半是潔癖的躲在了門后。有的時候,一旦一個東西進入心頭,就再也趕不走。當回到臥室,看到了她在鏡子前觸摸身體的樣子,他的腦海里也不禁想象,如果那是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乳,他會如何。定會是像對待最珍貴的畫布,輕輕的托在手心里,輕輕的摩挲,感受它們的柔軟,最好再低下頭,留下自己的痕跡。像是被撒旦誘惑,梁池隨著程橙的行為一起躺在了床上。看著她伸入下腹的手,他也不自覺的握住了早就安耐不住,高高揚起想要證明自己的火熱。視頻中的程橙靈巧的手指埋入了剛剛梁池修剪過的地方,一下下?lián)嵛恐缫褎忧榈纳眢w。指腹現(xiàn)在小口前一抹,將淋淋的愛液抹滿整個陰阜,雙腿呈四方形的岔開,哪怕隔著電視,梁池也能將她所有的反應一覽無余。食指和中指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顫顫巍巍,早就等著愛撫的小花頭,輕輕柔柔的按了上去,情不自禁地閉著眼睛,發(fā)出了呻吟,滿臉幸福的樣子。“嗯………”隨著她的發(fā)生,梁池的下腹一股無名火愈發(fā)躥高,哪怕一直持續(xù)不間斷工作的右手仿佛都不能滿足它的需求,越來越腫脹。她雙手在身下作亂的越來越快,圍繞著那個嬌嬌挺立的小顆粒打轉(zhuǎn)研磨。似小蟲子般的感覺從身體最里面發(fā)出,越是想撓,越是找不到。只能加快手中的速度,卻像是做了無用功,只能任憑感覺一點點堆積。程橙的左手狠狠的抓著身下雪白的被褥,全身的肌rou都已經(jīng)縮緊,緊皺的眉頭,又是痛苦卻又是舒服的表情,隨著手下加快的動作,越來越顫抖的身體。梁池注視著電視里的這一切,耳邊圍繞著她斷斷續(xù)續(xù)卻又纏纏綿綿的微弱呻吟。看著電視里越來越快速收縮的xue口,他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隨著她的頻率,想象著,是自己在其中作亂,想象著是自己在其中穿插。當感覺累積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像火山爆發(fā)。程橙顫抖高潮的身體,頭腦被所有感覺淹沒。高高抬起的下半身,彰顯著這次痛快淋漓的高潮。“啊……”“唔……”看著她到到了頂峰,梁池也不再忍受,放任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意識,也隨之到達高潮。乳白色的液體,一下下噴出。這是他第一次,暢快淋漓的高潮。——————申請珍珠,扣頭感謝,kuangkuangkuang!畫室第一次py程橙在高潮之后慵懶的癱在床上,全身從上到下,甚至每一塊骨頭都酥到底,哪怕一個手指都不想動。她就當然也不會知道,有人剛剛把她所有的行動都看到,并且和她一起達到了高潮。不知不覺,程橙閉上了眼睛,讓軟綿綿的被子包裹住自己,進入了夢鄉(xiāng)。一墻之隔的梁池,現(xiàn)在有些手足無措。被褥上沾上了他自己的液體,乳白色在深灰色的布料上格外顯眼。哪怕是自己的東西,看著心理也是很膈應。沒辦法,哪怕時間已經(jīng)夠晚,仍就起了身,找出干凈的一套換上。這還不夠,不想讓明天來收臟衣服的阿姨看到,拿著換下的東西來到浴室,自己一點點將沾上得到地方洗干凈,然后才扔進洗衣機。干完這一切,真是身累心也累,很快也睡著了。——第二天,早飯時間后,程橙先來到三層做心理準備。今天并沒有要求穿什么衣服,她也就隨意套了一套家居服。坐在前兩天的位置等待梁池上樓。經(jīng)過三天的“日夜相伴”,程橙對梁池的反應小了很多,都快和正常人差不多。這也是在她認識所有男性當中,進展最快的一次。果然,人有時候還是要逼一下的。這時候梁池不緊不慢的上了樓,一步步走近,哪怕這樣,程橙也不像剛來的時候那么緊張,現(xiàn)在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今天,需要你把衣服脫下來”。“啊…”?似乎是沒聽懂。“昨天在浴室,感覺你接受程度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那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可是…我……你……你怎么脫”?被程橙磕磕絆絆的問話樂到了,他笑了笑,“你要想在樓下脫,然后光著走上來,我是也沒有太大意見”。被他口中戲謔的口氣氣到,程橙心理憋了鼓氣,低頭喃喃地說,“在這就在這”。但還是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梁池,一下就脫下了衣服和褲子,露出了一套白色蕾絲小內(nèi)衣,然后糾糾結結地盡可能緩慢地脫著內(nèi)衣。可實際,梁池也沒有在看。他在忙著布置。曾經(jīng)的宜家式的格子間不見了,取代的是一個類似于舞臺的展示臺,大概半米高,上面放了一個單人沙發(fā)。梁池準備好畫板,轉(zhuǎn)過頭看見已經(jīng)脫光的程橙。她一手橫在胸前擋住兩個rufang,另一只手擋在身下。“來,坐在這個沙發(fā)上”。程橙按著他的話坐在了上面,擋在下面的手用不著了,便雙手抱在胸前。梁池看著她多少還是緊張的狀態(tài),試圖和她聊天,讓她放松。“我第一副畫的主題想做‘女人的花’,你覺得女人身上有多少朵花”?他全身放松的坐在畫架前,一臉認真的問她。“有,,,很多”?“那你指給我看,可以嗎”。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