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家
第六章 回家
江忘月有些警惕,做什么? 裴安說,能吃了你不成? 江忘月想說你已經(jīng)吃了,卻還是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她身前,她靠在江忘月身上,垂著眼拆開柔軟的濕巾,用它包裹住江忘月半軟的性器。 冰涼的觸感激得江忘月抖了抖,冷。 裴安看著她像抖落身上水滴的小金毛,又是笑出聲,手上一輕一重,幫她把rou物上沾的各種體液擦干凈。 江忘月有些不自在地退了退,不用了。 裴安不答,半闔著眼眸,一手扶住她的腰間不讓她離開,又使壞地蹭過她的冠頭。 江忘月捉住她的手腕,她在江忘月懷中抬起眼,怎么,怕又想和我做? 江忘月呼出一口氣,對,你滿意了? 裴安勾起笑,將新的手巾遞給她,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默了半晌還是接過了。 她僵著身子為懷中的omega擦拭泥濘的xue口,裴安卻十分不老實(shí)地亂蹭起來,溢出勾人的輕吟。 江忘月倒是認(rèn)真在清理,教室里暗了下來,情欲的味道散去了些。 裴安輕哼一聲,唔......好了,好了。 江忘月一頓,忍了忍卻還是想把她的話送給她,說,怕想和我做? 裴安一笑,面上的饜足襯得她像慵懶的貓,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穿起制服,有意無意地緩緩把渾圓飽滿遮起,似是要讓她看清自己的誘人的身體。 裴安就是裴安,普通的制服穿在她身上也格外顯眼。 她眨了眨眼說,今天的夠了。 江忘月不想問她這句話什么意思,只是默默垂眼穿上自己的衣服,兩人像一夜情之后馬上要分手的炮友一樣走出了教室。 裴安說,一起回去。 江忘月沒有看她,回去哪。 裴安離她近了些,我送你回家。 江忘月說,我會在路上被挾持嗎。 傍晚時分仍有些還未離開的學(xué)生,兩人走在格格紅磚,裴安的手輕輕擦過她的手背,嗯說不定挾持你的就是我。 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見了她們一起走出來,有些眼里冒出驚異,有些露出果然如此的曖昧,有些不太友善的目光落在江忘月身上。 裴安笑著一一回應(yīng)他們的問好,一疊聲裴學(xué)姐、江學(xué)姐里,不遠(yuǎn)處的實(shí)驗(yàn)樓走出來一人,雙手揣著兜,一臉懶懶散散的樣子。 一旁的裴安哈了一聲,池也也看見了她,腳步一轉(zhuǎn)朝兩人走來,池也裝模作樣地把金邊眼鏡往下拉了拉,露出那漂亮的雙眼,里里外外打量她們,帶著特有的含糊口音道,喲,您猜怎么著? 裴安毫不客氣,笑道,有事? 不是她人設(shè)沒有裝全套,是池也這人總不愛干正事兒,小時候過家家不當(dāng)爸爸不當(dāng)mama非要當(dāng)黑板,上學(xué)了不愛學(xué)習(xí)不談戀愛專盯著門衛(wèi)大爺今天有沒有剪指甲。 作為專研化學(xué)技術(shù)及材料方面的高材生,她一進(jìn)實(shí)驗(yàn)室就變了個樣子,活脫脫像個隨時會做人體實(shí)驗(yàn)的瘋狂科學(xué)家。 說實(shí)話,裴安覺得她問題挺大,要不是池家和裴家算是近親,她的朋友清單里不會出現(xiàn)池也的名字。 池也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反倒最知道裴安蔫壞兒蔫壞兒的,看上了什么絕不撒手,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 池也鼻子最靈了,這兩人干了什么瞞不過她,她目露遺憾的看了江忘月一眼,多好一孩子啊。 江忘月有些莫名,池也嘿嘿一笑,開口說,沒事兒,最近不是要考核了嗎,讓我加入你們這一組吧。 考核是第三軍政院的傳統(tǒng),滿了十八歲的abo都得去,四人為一組完成各項(xiàng)任務(wù)。 如果能夠獲得靠前的名次,獎勵也是十分豐厚的,加入她們兩人的隊(duì)伍,靠前的名次那是沒跑了,而且裴安大概率看不上那些東西,到時候她還能挑揀一番。 裴安笑意盈盈地回道,我的隊(duì)伍不收閑人。 江忘月看她,我們什么時候成一組了? 裴安一臉正經(jīng)地回答,剛才啊,我說進(jìn)來,你答應(yīng)了。 江忘月一怔,隨后反應(yīng)過來,耳尖漲起薄紅,咬了咬唇?jīng)]有說話。 作為戰(zhàn)斗力較低的準(zhǔn)研究人員,池也雖是比不過文武兼修的裴安和江忘月,但好歹她的生化武器還是很搶手的,池也裝作聽不懂裴安的話外之音,誰說我是閑人了,人家想要我還不去呢。 池也在身上口袋翻掏一番,拿出兩顆不規(guī)則小球體,喏,新研發(fā)的好東西,拿著吧。 池也賄賂得很有信心,裴安沉吟片刻,非要吊著她,我們考慮一下吧。 池也白她一眼,重色輕友的王八蛋裴安,不管,我的名字得出現(xiàn)在你們那里。 池也走時大膽地拍了拍江忘月的肩,別被她的表象蒙蔽了哈,繼續(xù)做最后一個走的校霸吧。 待她慢悠悠地走了,裴安低聲說,誰能想到我們江忘月最后一個走,是因?yàn)樵诮淌依飠uoai呢。 江忘月被她激得閉了閉眼,忍住了。 得想個辦法讓她閉嘴。 裴安在一旁笑意盈盈的,調(diào)戲江忘月令她心情格外愉快。 江忘月家住西六區(qū),遠(yuǎn)離市中心,治安不太好。 穿過破舊的巷子胡同,墻上貼滿了各種小廣告,各家各戶的飯菜香飄來,各色衣服七零八落地晃蕩在陽臺上。 聽了熟悉的動靜,一邊捧著碗一邊坐在凳子上看動畫片的小孩兒探出頭來,奶聲奶氣地喊她,忘月jiejie~ 忘月jiejie回來啦?樓上的小女孩趴在陽臺往下看,高興地喊道。 裴安噗嗤一聲笑出來,江忘月有點(diǎn)兒惱,沒有理她,只是朝孩子們笑了一笑。 裴安:哈哈哈哈哈你是猴王嗎?這里是花果山? 江忘月:要生氣了 裴安在,江忘月也沒好意思逗小孩,只是默不作聲地穿過這一片巷子。 西六區(qū)住的都是些平民,雜亂無章,往往是社會各界人士聚集打架斗毆的地方,破瓶子爛煙頭到處都是。 你回去吧,這里,不適合你。江忘月說。 世界上還有不適合我的東西?裴安輕笑,反而更靠近她。 江忘月不再言語,她知道裴安認(rèn)定了什么事就一定要做到。 裴安和江忘月并肩走著,兩人一冷一艷的奪目外貌吸引了許多目光,江忘月蹙著眉,加快了腳步。 不過她們穿著第三軍政院的制服,沒有人上來找麻煩。 西六區(qū)各個巷子都有名字編號,江忘月家那邊的叫做幸福里。 看起來好幸福哦。裴安說,你也讓我很性福。 江忘月:...... 她在大鐵門前停住腳步,只是說,我到了,你走吧。 江忘月并沒有什么大A子主義覺得應(yīng)該自己送她回家,她認(rèn)為不管是A是O都一樣是人,況且也沒人能傷得了裴安。 不是還沒到嗎?難道她睡大鐵門前?裴安挑眉,又問,你父母在家嗎? 江忘月:......不在。 裴安: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