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嚏
噴嚏
姜韻機智道:沈、咳咳,我們還真的認識,他的智齒是我們院長拔的,我給上的藥。 說完,猛朝卓青峰使眼色,好久沒見了,你牙口還好? 卓青峰愣了愣,很快明白過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下:都挺好的。 干得漂亮,但是為毛不坐親媽那兒,反倒坐在她旁邊? 沈女士笑道:這樣啊,我的緊急手術(shù)也是你做的,看來你和我們家很有緣分。 姜韻沒話好說,都睡到一起了,緣分能不深?她尷尬地低頭扒飯,感覺卓青峰偷偷去拉她在桌下的手,她更愁得慌,使勁兒抽手,還是沒躲開,氣得拿腳去踹他,面上努力維持住淡定。再一抬頭,正挨踹的卓青峰,一本正經(jīng)地朝沈女士說:媽,我這回在北京留一個禮拜。 誰說死孩子演技不好的,她劈了他。 等到沈女士去廚房給卓青峰拿碗筷,姜韻立馬問:你敢不敢告訴我,為什么你姓卓你爸姓杜? 卓青峰:我也姓杜,我怕影響我爸工作,出道的時候沒用真名。 你爸工作? 他是市長。 姜韻有點凌亂,沒想好怎么吐槽,冷不防被卓青峰親了下,她趕忙推他:你別鬧,萬一被你媽看見怎么辦? 卓青峰賊兮兮地又親了口,她看不見。 姜韻氣急敗壞地去抓卓青峰的頭發(fā),結(jié)果被他壓在椅子上又親了好幾口。等沈女士回來,兩人也沒消停,桌子底下小動作不斷,一頓飯吃得十分熱鬧。 飯后,姜韻匆忙告辭,卓青峰送她到門口,戀戀不舍地目送她進電梯,然后回屋陪老媽說話。到了九點多,卓青峰掐準機會,拎起外套就走:媽,你早點睡,我先回家了,明天再過來。 沈女士意味深長地看了兒子一眼:慢點兒開車。 沈女士娘家也是頗有底蘊,年輕的時候隨著家里見過各色人馬,那時候她看人就很有一套,年紀大了更是眼光精準。卓青峰和姜韻加起來和她差不多的歲數(shù),臉上裝得像那么回事,桌底下的貓膩能瞞過她? 老沈,兒子可能談對象了。卓青峰剛走,沈女士就給老伴兒打電話,有條有理地分析道:兒子沒提這個事情,怕是擔心我們不同意不是,那姑娘比他大十歲當然不是問題,總之我先和你透個底,姑娘挺好的,心眼兒好還漂亮,你見了也會喜歡,有機會咱們和兒子表個態(tài) 姜韻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覺得自己要感冒,連忙拿毛毯把自己裹成蠶寶寶。剛剛裹完,卓青峰就到了,進門直接掐住她腰,把人抱起來。姜韻兩條腿盤到他身上,摟住他脖子,樹袋熊一樣掛著,驚恐道:你可抱穩(wěn)了! 特別穩(wěn),打死不放手的那種。卓青峰轉(zhuǎn)了個圈,表示他穩(wěn),嚇得姜韻貼得更緊,他才說:在我媽家里看見你,我嚇了一大跳,你怎么沒提前告訴我一聲? 我知道那是你媽還會出現(xiàn)?姜韻抱怨完,問道:你媽后來說什么沒?發(fā)現(xiàn)了沒? 沒有。卓青峰臉色鄭重起來:我打算過陣子就告訴她,要是她反對,我就離家出走。 告訴啥,反對啥?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姜韻突然發(fā)慌,虛虛地說:你別亂講啊,我可是叫她沈姐的,你再把她嚇到了。 卓青峰不太高興,你叫我媽沈姐,那我叫你什么? 姜韻:小姨? 卓青峰: 姜韻眼看他臉色變黑,直接吻過去,免得他又成氣包子。舌頭探進他口腔,勾住他的舌,口齒間都是檸檬味兒。 卓青峰用腳踢合大門,抱著姜韻進屋,把她壓在沙發(fā)上更深地回吻。 唇齒的交纏熱烈急切,兩人的體溫在升高。卓青峰的一只手鉆進毛茸茸的睡衣里面,姜韻的奶和布料一樣柔軟,手掌剛好握住,捏著非常舒服。另一只手探進睡褲,捏到小屁股上,細膩的觸感讓他停不下來。姜韻被揉成一灘水兒,急切地扯開卓青峰的外套,手指摸上他的腹肌,肌rou的線條不算分明,但緊實、堅硬。 小腹上的指頭點起串串火苗,卓青峰低喘著吻住姜韻的脖頸,一顆顆地解開她的睡衣紐扣。姜韻兩只手去扯他的T恤,可惜沒扯掉,還是卓青峰自己脫下來的。他解腰帶的時候,姜韻已經(jīng)脫光光,媚眼如絲地躺在沙發(fā)上,朝他伸出一根手指,誘人地勾了勾:來。 卓青峰:! 把運動褲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卓青峰握住姜韻的一只腳踝,低頭親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兒的肌膚過于細嫩,也格外敏感,他輕輕的吸吮了下,姜韻就扭了下腰,好癢嗯! 小花兒突然被親到,灼熱的吐息讓姜韻全身發(fā)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死孩子的口活兒好像長進不少,搞得她小腹深處升起難忍的酸意。發(fā)軟的雙手摸上卓青峰的頭,指頭滑進他的短發(fā)里,哈啊 銷魂的浪叫搔動神經(jīng),撩撥卓青峰耳朵發(fā)紅。他放開姜韻,低喘著覆上誘人的軀體,埋頭去親她。 我不要。姜韻扭頭,嫌棄道:你嘴上有東西。 卓青峰舔舔上唇,年輕的帥臉有點無辜,還不都是你自己的。 姜韻超喜歡他色情又純情的模樣,一條腿勾到他腰上,使勁向下壓,不管,我就想要你。 卓青峰心頭一暖,沙啞道:我也是。 挺動腰桿,小小峰頂開xue口,就被濕熱的rou感包裹。深入緊窄的甬道,摩擦出的酥爽讓人頭皮發(fā)麻,卓青峰很難忍耐,抽出去,再猛然插入,一下一下地戳弄深處的敏感。姜韻死摟住卓青峰的肩背,指頭陷進他起伏的背肌,勾著他腰的腳丫被頂?shù)靡换我换巍?/br> 熱氣和朝氣填滿每個細胞,根本沒有抵抗的余地,明明覺得過分飽滿,身體卻誠實地戰(zhàn)栗,汁水濺起的聲響清脆又yin糜。身下的沙發(fā)不堪重負,吱扭吱扭地抗議,可惜都淹在主人的嬌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