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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的肆意把玩,揉捏出酥麻的快感。白瑜被吻得頭昏發(fā)脹,身體不受控制地隱隱發(fā)熱,眼皮咧開一條縫,朦朦朧朧看向挨近的顧北慕。昏暗的臥室,月光徐徐透來,他一身水藍(lán)色的襯衫,扎著馬尾,白凈的臉浸在淡淡月光下,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恍惚之間,她有一絲懷疑他的性別了。可惜這懷疑只有一瞬,她又開始質(zhì)疑自己的性取向,為什么屢次跟一個女人糾纏,魔怔似的跟他發(fā)生性關(guān)系,甚至不受控制的親近他。她不該喜歡一個女人的,要是父親知道,一定會對她十分失望。思及至此,白瑜試圖推開顧北慕,那力氣實在太小,對顧北慕來說無疑是蚍蜉撼樹。白瑜別過頭,躲開顧北慕的吻:“我們不能這樣……”顧北慕擒住她亂動的手,毫不費力地制服,胸膛侵略性地緊貼,將她束縛在自己的懷里,濕熱的舌尖舔弄她的耳垂:“為什么不行,還不夠舒服么?”————————————————————ps:今天想三更,小伙伴們再給一點點動力吧~~~白濁射進(jìn)她的體內(nèi)白瑜感受耳垂的濕熱,語無倫次起來:“不是……我……”顧北慕把她放倒床上,裙子撩到鎖骨部位,臉埋進(jìn)柔軟飽滿的乳rou,嗅到淡淡的草莓香:“嗯…草莓味的沐浴露。”他舌頭靈活地舔弄她的乳rou,牙齒輕咬挺立的乳尖兒,像喝奶一樣含在嘴里吮吸:“我嘗到奶水味?!?/br>白瑜經(jīng)他言語戲弄,羞恥感爆棚:“不可能,生孩子才有奶水?!?/br>顧北慕頗為意外:“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br>“小時候我看到陳媽喂寶寶喝奶,她偷偷告訴我的。還說要我別把看到她喂奶的事,告訴我媽?!?/br>顧北慕聞言,低聲笑了:“南國的教育真是誤人,養(yǎng)出的子民一個比一個單純?!?/br>“嗯?你說什么?”白瑜滿腹疑問,就被他翻轉(zhuǎn)過身,跪趴在床頭,渾圓的臀部對著他胸膛。顧北慕從后抓握她垂下的rufang,感慨道:“我最喜歡這個姿勢?!?/br>白瑜哽咽一下:“你帶了那個?”顧北慕悄然解開褲拉鏈,從內(nèi)褲掏出粗碩的陽具:“雙頭情趣棒,你不想它嗎?”白瑜回想起那晚,“雙頭情趣棒”插進(jìn)她的體內(nèi),深深淺淺地抽弄,一下下撞進(jìn)最敏感的花心,那酥麻的高潮使人難以忘懷。她咽了咽口水,臉深埋進(jìn)枕頭里。顧北慕扒下她的內(nèi)褲,手指掰開兩瓣花唇,輕輕插進(jìn)一根手指:“一天沒插,就緊成這樣?!?/br>白瑜蒙在枕頭里,小聲問:“那個裝進(jìn)去了嗎?”“我在用雙頭的性器插進(jìn)xiaoxue里?!鳖櫛蹦揭贿吅弪_她,一邊撫弄正在勃起的roubang,“你那里濕了,是不是也想被插?”白瑜夾緊雙腿,唔了聲,沒回答是還是不是。對性愛的本能渴望,被顧北慕的話語點燃,洶洶燃燒的欲望之火,燒滅了最后一點理智。她不由得想象出顧北慕在干啥,深紅色雙頭的性器粗得可怕,可能正插在雪白的陰阜里,還有半截未插入的懟著她rou縫。顧北慕扶起陽具,rou柱頂端抵著花唇間的rou縫,一下又一下地摩擦,醞釀接下來的性事。白瑜手指拽著被單,緊張地問:“還會不會痛???”“你已經(jīng)被cao過一次,會很好的容納我。”顧北慕傘狀的柱頭對準(zhǔn)花唇,強勢地擠開緊致的rou璧,一寸寸捅出屬于陽具的roudong,陰阜被撐得凸起的像肥白的饅頭,艱難地吞吐rou莖。“啊……”起初有點疼,后面cao到最深處的那刻,撞出一絲絲酸麻感,說不出的舒服。那根性器硬生生插進(jìn)來了,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體內(nèi)被異物撐開的飽脹感。如果顧北慕是男人,那東西應(yīng)該是他的陽具吧。她這么一想,心里愈發(fā)的癢。顧北慕手掌撫摸柔軟的乳rou,在她身上擦起了火苗,強健的腰身挺動著,盡情撞進(jìn)少女飽滿的臀部,啪啪聲不絕于耳,床吱吱呀呀的響。“啊啊……嗯……”白瑜被撞得前傾,朱唇溢出忘情的呻吟,又擔(dān)心同一層的哥哥聽見,連忙用手捂住嘴巴。簡直像偷情,兩個女人在床上,也可以做出這種事。不過好舒服……啊哈……太舒服了……踏,踏,踏,門外的走廊,響起拖鞋的踩踏聲。大半夜里,走路都那么大聲,一定是她的哥哥。白瑜這時緊張起來,擔(dān)心床板搖動的聲音太大,引起哥哥白景灝的懷疑。因著身體的繃緊,小屄像箍子似的擠壓roubang,顧北慕酸爽得嘶了一聲,更猛力地cao進(jìn)她體內(nèi)沖刺。roubang泡著yin液,深深嵌進(jìn)被cao軟的yindao,一進(jìn)一出,攪出屄里黏膩的yin水,濕淋淋地澆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白景灝看了眼meimei緊閉的房門,咕囔一聲:“笨魚魚肯定在睡覺?!?/br>他沒上軍校前,經(jīng)常玩游戲玩到深夜,被父親白陸山揍了好幾頓才學(xué)乖?,F(xiàn)在好不容易回家,趁著老爸不在,當(dāng)然要暢快玩一個晚上。只有他meimei最乖,最聽話,最討父母喜歡。要是meimei可以替他做媒,跟顧北慕牽線搭橋更好了。他暢想一番,邁著輕快的步子,朝衛(wèi)生間走去。哪里知道m(xù)eimei的閨房里,自己的夢中情人,正盡情地跟赤身裸體的親meimei交合,男人的rou莖插在meimei體內(nèi)cao弄。白瑜等腳步聲來回一趟后,才松了口氣,像兔子似的臀部上拱,任由他用力cao弄身子,快感逐步加劇,分泌出的yin水噴出小逼,澆在顧北慕的恥毛上。是尿了么,好羞恥……“這是噴水啊寶貝?!鳖櫛蹦矫翡J地察覺她的異樣,手指挑逗似的撥弄花唇,“女人被cao得舒服就會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