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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直言可換千銀,但當鋪沒這么多銀錢周轉,只拿的出六百銀,商商果斷的換了,當鋪老板欣喜之余又附贈了一對鴛鴦佩給她。“唔,你那玉佩甚是值錢,老板也是好人不曾坑蒙我,當時換了六百銀,如今我身上還剩了不少。”商商如是道。其承多少松口氣,她還知道留些錢就好。想他如今一月四銀,待到成親后,他還是要想想別的營生,要不真養(yǎng)不起商商了。自從陳榮回來了,陳松明顯又活潑了很多,每天在醫(yī)館里忙進忙出,好不樂呵。他又找商商來說悄悄話:“你還記得芝心jiejie嗎,就是嫁給林員外的?!?/br>商商點頭,聽他言。“我在我們醫(yī)館門口看見她幾次了,也不進來,就站在門口那棵柏樹后,師傅也不讓我去叫她。”“她怎么了嗎?”“不知道,不過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陳松的聲音更小了些,神秘兮兮。“什么?”商商果然被他勾起好奇。“芝心jiejie嫁給林員外前幾天是抵死不愿意的,還投河了,最后是村里人看見才把她救上的。她再醒來,忽然就不抵抗了,安心的等著成親的日子?!标悩s忽然從旁邊冒出來,一點不給陳松賣弄玄虛的機會。陳松搡他幾下,重又小聲叨叨:“你說,這是不是撞邪了???要不她怎么老來我們門口站著?!?/br>商商搖搖頭,沉默不語。“撞什么邪,阿松快去分藥材,你現(xiàn)在是不怕其大夫用眼神看你了啊?!标惔蠓蚝完悩s不愧是父子,也忽然冒出來,嚇了幾人一跳。陳松做了個鬼臉,拉著陳榮趕緊跑了。沒有幾日,商商也在醫(yī)館門口看到了躊躇不前的芝心。她也沒管,自顧拿著掃帚在門口無聊的左掃右掃,忽然一襲白衫就映入了她的眼簾。“商商?!彼杖婚_口道,聲音溫溫的,沒有了以前的媚氣。商商不曾聽到一樣,換個方向背對她繼續(xù)掃。“我來尋你幾次都錯過了,這次好不容易才碰見你。商商,聽說你要成親了,恭喜你?!?/br>商商握著掃把沒抬頭,動作卻沒了篇章,胡亂劃著。商商不肯說話,青樓鬼左右徘徊,隨后腳步微轉。商商瞅見,立馬急了,傳話道:“你要去哪里,青詞走了,你們就都走了,剩我一個人待在榆郊?!?/br>青樓鬼淡淡一笑:“我不去哪里,只是衣上沾了落葉。商商你終于愿意和我說話了?!?/br>她這皮子是芝心的樣貌,芝心溫順可人,青樓鬼契合了進去,倒看不出一點以前的風貌了。“我們就這樣說吧,我法力失的太多,已然傳不了話了。”商商丟下掃把,拉她去一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般模樣?如今真若凡人一般。你怎么上了芝心的身呢,這很傷鬼氣的?!?/br>“商商,芝心不愿嫁,我卻愿意。我本想與她做個交易,誰料芝心一心尋死,她死后沒多久鬼差就帶了她去,她身體就浮在河里,我怎么能不沖動。我也想了許久,可是商商你知道我上輩子是怎么死的,我對塵世一直放不下,如若能如愿,那我魂飛魄散也值了?!?/br>“不過是一個男人,搭上一輩子還不夠,做鬼了還要還他的情,你何至于此啊!”商商壓著慍怒,又份感悲哀。好不容易遇到舊識,舊識卻已經(jīng)拼了命要再去紅塵纏一番。“……商商,別說我了,我找你是青詞大人在我這里留了樣東西給你。”青樓鬼抹抹眼角,從袖子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精致小圓匣。商商接過小圓匣:“你知道青詞去哪了是不是,你們都知道,就我一個被蒙在鼓里,扔下我一個鬼獨自過日夜?!闭f著,語中已是忍不住的酸澀,眼睛都快落下淚來。“商商,大人有大人的苦衷,他比誰都希望我們商商好好的?!?/br>“這里面是什么,他怎么不親自給我?!?/br>“大人說你打開看了,自然就知道了。大人說等他走了以后才能給你,我以為他早就跟你說了,沒想到你連他走了都不知道。大人走的時候將榆郊設了結界,我們這些鬼也都被安排投胎的投胎,還愿的還愿。我是真沒想到,過了快百年,我還能再看一次林郎。”21(此章需要珠和愛才能打開)(??林郎就是林員外,青樓鬼活著的時候是青樓的花魁,一生幾經(jīng)波折顛沛流離,最后又被上輩子的林員外娶回家做妻。林員外待青樓鬼極好,兩人相濡以沫十來年,林員外就突發(fā)疾病死了,而青樓鬼也殉了情,待到清醒就成了榆郊的一個鬼,卻再也找不見林員外。那天青詞找她,告知她轉世后林郎的在哪兒,手里拿著小圓匣叫她等他走了再給商商。青樓鬼問:“大人怎么不自己給她?商商還不知道大人要走嗎?”青詞戴著面具,背過身子:“知道?!?/br>……商商含淚收起圓匣,正待和她多說兩句,陳榮忽然從門口冒了出來:“jiejie,其大夫喊你呢。咦,芝心jiejie,你也在啊?!?/br>陳松拿著藥杵跑出來:“芝心jiejie,哪呢,在哪兒?”青樓鬼最后握一握商商的手:“他們都認識芝心,我怕被他們認出來。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時間我再來找你?!?/br>陳松眼睜睜看著芝心jiejie理都不理他就走了,一顆心碎的七零八落。他追問商商:“她跟你說什么了?”商商指揮他去拿掃把:“沒說什么,其承找我呢!”一日惶惶而過。夜里,商商縮在其承懷里,小手泄憤的在他奶頭上拽啊拽,其承問她:“是我哪里惹你生氣了。”商商這才驚覺自己的動作,趕忙松開來又好生揉了一揉:“沒有沒有……其承,還疼嗎?”其承攔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說。”商商一口回絕:“沒有?!?/br>“沒有嗎?”商商猶豫,半晌才疑惑的開口:“其承,你會為了一個人……寧愿為她死,哪怕魂飛魄散嗎?”“不會?!逼涑锌隙ǖ?。商商有點驚,還有點生氣:“不會?”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生氣的感覺。“我的夫人叫商商,我愛的自然是一個鬼,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人而為她死,為她魂飛魄散?!?/br>其承悶笑了兩聲,嗓音低沉磁性。商商明白過來紅著臉嘟囔:“誰是你夫人,還沒有成親呢……”其承低頭堵了她的嘴。唇舌交纏,兩人之間的氛圍漸漸充滿了曖昧。被子蒙過兩人頭頂,被底的起伏在加劇,纏綿間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商商抱著他的腰感受著他的入侵,一聲聲的呢喃:“其承……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