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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告一字一句,落在她耳邊,一字一句。扔出話后,他越過她。一路走向門口,他煩郁地邊走邊調(diào)整領(lǐng)帶,卻調(diào)整不出情緒。步伐愈來愈快,他想盡快離開,離開這該死的房間。砰——門甩上發(fā)出巨響。秦儂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上尉剛剛被罵本來不敢動,“嗚嗚——”叫了幾聲又跑過來,伸長舌頭,舔著秦儂臉頰,好似讀出主人的低落。窗外月色朦朧。不知過了多久,呆坐地上的秦儂慢慢站起來。她走向床,又坐下。伸手往床邊柜,摸著找到自己的手機,按下一個快捷鍵后,手機撥出電話。“喂?小姐?”一個男人的聲音。“霍大哥。”秦儂才答完,就聽見那頭傳來一些“嗯…嗯…”的奇怪聲音。“霍大哥旁邊有人?”“沒,沒有。找我有事?”男人說,轉(zhuǎn)移了話題。“想告訴你,之前讓你幫忙的事,不用了?!?/br>“妳是說…”“歐卡諾?!?/br>停住。男人站在辦公桌前,腰部動作停止。他身下,趴在桌上的女人翹著臀,狐疑轉(zhuǎn)頭。“不用查了?!?/br>秦儂說。男人聽了,深吸口氣后退,抽離女人,將褲鏈一拉,轉(zhuǎn)身走向窗邊。他姣好的面容,在月光照射下,稜線分明得一絲不茍。“小姐怎么突然…”男人開口,非常沉逸,沉逸到好似方才的激情與他無關(guān),尋不到半絲痕跡。霍褚“我失敗了?!?/br>細弱的音頻隔著手機散過來,彷彿能看見她的低落。“是嗎?”他語氣雖透著遺憾,可神情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時間不早,不打擾霍大哥了,再聊,晚安?!?/br>“晚安?!?/br>結(jié)束通話。放下手機,屏幕關(guān)閉前的最后藍光照耀他的臉。“霍褚,對秦家小姐,你會不會太上心了?”女人從桌上下來,拉拉堆在腰間的裙子說。霍褚長指梳過發(fā)際,斜望,“怎麼?吃醋了?”他說,笑走向女人,重回她身邊,將她攬上自己,另一掌便往她臀部掀,她才整理好的短裙又被弄亂。指頭滑進她腿間,探入花叢,放肆揉撫起來。“嗯…我以為你沒興致了……”女人嬌吟。“怎麼會?我興致從來沒這麼高過!”霍褚唇唅著女人耳珠玩弄,眼,飄向手機,剛剛與秦儂通話的手機。似笑又非笑,看不清的表情。他埋在女人肩窩里的舌輕挑著她的耳,手指在她私處核心上不停畫圈圈,女人被撩得酥麻,蠕動起身子。他將領(lǐng)帶解開,扯下,把它繞上女人,在她腦后打個結(jié),蒙住她的眼。然后冷不防地他將她按在桌上,抓住腰的掌猛然一提,漲熱的硬杵狠狠就向她圓潤的臀搗入。“啊…啊……”嬌喘瀰漫整個室內(nèi)。女人的身體隨著身后不斷挺進的速度而顫抖,交合處緊繃又擴張,灼熱又濕潤,來回反覆,欲仙欲死。“啊—啊——”她撐在桌面的手搖搖欲墜。霍褚俯身,寬廣的身軀幾乎覆蓋她,邊挺入邊低語,“告訴我,看不見,是不是更爽?”說完,他腰部力量不留余地重重向前一擊。“啊——”女人幾乎昏厥。“告訴我!”他捏起她的臉,再問。“嗯…是…”女人被封住眼的臉仰著,氣若游絲地吐出字。“乖?!?/br>霍褚閉上眼,鼻尖在她耳邊磨蹭,吐出的氣息沉甸甸壓著。手揉上那美好的豐乳,任由紅暈穿過指縫,盈滿掌心。另一手在發(fā)際輕揉,揉出來沁心芬芳后再磨過可愛的背脊、纖弱的腰、軟嫩的臀,最后直達最私密的花園,肆虐。他恣意掠奪,愛撫著每一吋滑嫩、親吻著每一吋細致,在腦中全然意yin著,「她」的全部。呃——亢奮的身體,再次挺入。四月的秦家大宅,很艷麗。不冷不熱又舒服的季節(jié),庭園里花團錦簇的景致愈發(fā)動人。尤其池邊二只雄孔雀,不只“咯咯——”鳴叫,更是大展華麗尾翼,急著表現(xiàn)美好。可惜院里沒有母雀,牠倆的奮力算是白忙一場。“去去,一邊叫去,小姐睡午覺呢!”春嫂揮手趕那二只招搖亂鳴的鳥。秦儂這二天魂不守舍的,昨晚連她最愛的銀絲糕都沒吃一口,覺也沒好好睡,半夜了還見她坐在小側(cè)廳發(fā)呆?,F(xiàn)在好不容易小酣片刻,春嫂可不想牠們擾了秦儂的清靜。“叮咚——”“才趕了二只畜生,怎麼門外也來鬧?”春嫂嘀咕,扭著胖身軀忙著去應(yīng)門。門一開,見一英挺身形站在門外。再伸頭,看到那身形上輪廓立體的側(cè)臉,春嫂本來急躁的臉色瞬然換上和藹。她將門推開親切道:“霍先生,怎麼來了?”霍褚轉(zhuǎn)身。凝望“剛好辦事經(jīng)過這里,順道看看小姐。”霍褚溫雅回,儀態(tài)翩翩步入秦家大宅。好看極了。四月的風景都沒有他動人。春嫂關(guān)起門,看著很無害的霍褚隨意說,“果然,霍先生也覺得小姐不對勁吧?”霍褚俊眼微動,轉(zhuǎn)頭,“春嫂為何這樣說?小姐怎么了嗎?”“咦?不是小姐讓你來的?”“不是?!?/br>霍褚搖搖頭,淺笑。那天秦儂讓他不用再查歐卡諾。還說失敗。失敗?有多失敗?他很想知道,所以來到這里。“小姐打從梵蒂斯飯店回來后,就很奇怪。以前不會這樣的。”霍褚有些驚訝。梵蒂斯飯店是秦家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之一,最頂樓只保留給秦家的人使用,但自從發(fā)生那件事,秦儂已經(jīng)不曾再去過。“小姐去了飯店?什么時候?”“前天,”春嫂回答,疑惑地又說,“還是晚上去的?!?/br>前天晚上?眉眼一凝。那天,歐卡諾在梵蒂斯飯店。他昨天才看了他的追蹤記錄。雖然秦儂說不用再查,他也確實停手了,但從秦儂說停止的那一刻以前,征信工作還是持續(xù)進行的。所以歐卡諾那晚和秦儂在一起。從晚上八點到八點四十三。總共四十三分鐘。眼神轉(zhuǎn)為細長。“小姐在嗎?”霍褚問。“在二樓側(cè)廳,睡著呢?!?/br>“我去看看。”“好不容易睡——”春嫂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