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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叢林間清晰的露出一彎清月,那是女兒家的珍藏,飽滿而又潔凈,完美的倒三角區(qū),那是賦予生命氣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輝的必經(jīng)之路,今天,mama林徽音才二十多歲,還在哺乳期,竟然被穿越回來的天龍看到了,還有那修長筆直的豐腴雙腿,添一分環(huán)肥減一分則燕瘦,比例完美無瑕??吹奶忑埿睦锱炫仁幯眢w都顫抖了起來。 開始時林徽音也不好受,自己光潔的身子被“公公”看了個滿眼,腦海中想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間,林徽音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樣的嬌羞和嫵媚:“爸……,你還不轉(zhuǎn)過身子?” 這一聲嬌喝,真如當頭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梁衡臣”語無倫次的說著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趕緊轉(zhuǎn)身回避。見狀,林徽音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吊帶。 沉默了一會兒,林徽音撅著小嘴說著:“哼,看也看了,還不好意思???” 然后走上前對著“公公”的胳膊擰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對,不好意思!”“梁衡臣”干笑著看著穿上衣服的兒媳婦。 “什么感覺啊?”林徽音迅速的恢復了自然,變得開朗玩笑起來。 “挺好的,不,我對不起你!”“梁衡臣”說出嘴之后就覺得不對了。 林徽音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著“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責,尷尬的事情總會難免的,咱們別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嗎!” 看著“兒媳婦”紅暈的臉蛋上那雙大眼睛,“梁衡臣”點了點頭:“恩,我知道!” 經(jīng)過這么一出,彼此的尷尬漸漸的平復了下來,“剛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覺你還沒有回來就過來看看……” “是啊,還不都是為了孩子,為了寶寶,那樣的話,我們遇到了尷尬的事情時,就更不應該尷尬了……” “梁衡臣”聽了“兒媳婦”的解釋,他主動的伸出手來抓住“兒媳婦”的手說道:“恩,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著“老人”眼中滿含感激的目光,林徽音也笑了,手也不抽回來,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玉妍該是餓了,上午十一點吃的奶,給我吧,我喂喂她!”林徽音對著“公公”說道。 “梁衡臣”自然的把孩子送了過去,小家伙感覺到母親的存在,越發(fā)興奮起來,“看她活蹦亂跳的樣子,真是咱們的心尖子啊!”“梁衡臣”也開心的說了起來。 “是啊,沒有寶寶時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從有了她,我的體會也是越來越深,爸,你說呢?”林徽音理解的看著“公公”,她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告訴“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梁衡臣”也不是傻子,從“兒媳婦”的話語中也聽出了意思,“這都是父母該做的事情,談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長,父母心理都是開心的!” “你看她,還真是餓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來!”林徽音沖著“公公”努了努嘴說道。 “梁衡臣”把頭探了過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時孫女的小嘴裹著mama的奶頭,一裹一裹的吮吸著。 “你給我熬的那個湯,自從喝了之后,我的奶漲的特別厲害,你要不要喝???”林徽音平靜的說著,聽到“兒媳婦”這樣開誠布公的說,“梁衡臣”遲鈍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 他似乎沒有了以先的尷尬,接著“兒媳婦”的話說道:“要是漲的厲害就擠出來吧,擠出來對你的那里也有好處!”“梁衡臣”并沒有明確的說吃不吃這個問題。 很多時候,心照不宣更能讓彼此之間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種味道,是需要時間來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間接觸才能體味到的。 “昨天,儒康給你打電話,說什么時候回來嗎?”“梁衡臣”隨口一說,馬上感覺不妙,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發(fā)現(xiàn)了嗎?但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來的。 聽到“公公”說出這么一句話,本來平復了的場面,又起了一絲波瀾。 “啊,哦,儒康來電話說一半天,就回來……”林徽音的臉蛋反復的暈紅,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次了。想到今天發(fā)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她幾度尷尬,幾度平復然后又尷尬又平復。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儒康給我打的電話的?” “兒媳婦”的反問,似乎是試探,“梁衡臣”的腦子里迅速的運轉(zhuǎn)著:“哦,昨天啊,我進客廳時聽到你打電話,那個時候,我想應該是儒康的電話……”說完,他也不知道這樣的解釋通不通。 不過倆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林徽音從“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吐舌頭,轉(zhuǎn)回頭看著懷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對著“公公”說:“爸,誰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當這些是我對你的照顧,對你的關心……”說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了頭就那樣的看著“公公”,而“梁衡臣”聽到“兒媳婦”這樣一說,低頭不語,咂著滋味,他腦子里盤旋著“兒媳婦”說的那句話。 忽然間,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著,臉上掛著笑容說了一句:“謝謝你??!”然后他又把頭低了下來,轉(zhuǎn)向了“兒媳婦”懷中的孫女。此時,小孫女正大口大口的裹著奶,豐滿白皙的rufang上,一些青筋都因為飽脹而顯露了出來。 彼此之間的你說我說,一陣一陣的眼神對視,微妙中充斥著曖昧,不過呢,再次的心照不宣,把兩個人的關系又拉近了許多。那兩條平行線,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靠近著,只不過,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線已然越來越近,就要疊合在一起了。 “梁衡臣”和林徽音,經(jīng)歷了玩笑、尷尬、平靜、再次尷尬、解釋和相互理解,公媳倆人的關系也完全轉(zhuǎn)化成了父女關系,倆人對待尷尬問題似乎達成了共識,也都在自勉中拋棄掉了原來的不好意思。 其實彼此之間放開手腳的話,在生活中,共同面對現(xiàn)實,看破尷尬,打破尷尬,也不會出現(xiàn)太多的問題,只不過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這層窗戶紙就是沒人敢捅破了,因此橫生了許多誤會。 “梁衡臣”在照顧孫女上也是發(fā)自本心,越發(fā)的不遺余力,在“兒媳婦”喂奶中或者是擠奶的過程中,看到了也不會和從前似地尷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從“兒媳婦”手中接過她剛剛擠出來的帶著體溫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結打開,能夠看淡這種問題,林徽音很是開心。 上午九點多,孩子姥爺那邊打來了電話詢問閨女:“徽音啊,這幾天在農(nóng)村生活的不錯吧?” 林徽音對著孩子姥爺溫柔的說著:“恩,挺好的,小勇還從他老丈人那里拿來鯽魚呢,你的外孫女也挺好的!” 孩子姥爺囑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不要光顧著自己,孩子爺爺那樣的伺候你們,你該孝敬就孝敬他,就當和爸媽在身邊一樣!” 林徽音接打電話時,“梁衡臣”就在身邊,“梁衡臣”也從電話中聽到了老親家說的話,他對自己的親家挺感激的,對于連續(xù)遭遇家庭不幸的他來說,那種舉親不避嫌的情懷,讓“梁衡臣”逐漸的把那種他認為尷尬事情看開了。 看著身邊的“老人”安靜的聽著自己講話,林徽音像小女兒一樣撒嬌著扭捏著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聽著呢,你看現(xiàn)在,兩個爸爸疼我,我呀,還敢說什么不是???!” 孩子姥爺聽到女兒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閨女把電話交給親家,接過電話,“梁衡臣”爽朗的笑著首先說道:“哎呀,親家啊,還要你多番囑咐閨女,咱們不說這見外的話了。我和她在鄉(xiāng)下挺好的,勞你費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氣了不是,那不是應該的嘛,自家人還說那些,不說,不說了!” 親家也是敞亮的笑著說,“呵呵”兩個老人的笑聲在電話中連成了一片。 林徽音看著“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著天,那種親情的氛圍,眨著大眼,感受著nongnong的情意,小臉上始終掛著甜美的微笑。 電話掛斷之后,公媳倆坐在大炕上隨便說著。 “儒康不是說了今天中午就到這了,爸給你們接著做魚吃,你說好不好?” “梁衡臣”開心的對兒媳婦說道。 林徽音轉(zhuǎn)而哼哼道:“還吃魚湯啊,人家漲的都不像話了!” “你呀,哺乳期就該這個樣子,多吃一些補奶的東西,你的乳汁質(zhì)量就好,孩子吃著也就更健康了?!?/br> 第四百六十八章、儒康明天還要走 “梁衡臣”拿著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余的汁液,還能看的出來,乳汁的殘液掛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女吃完你吃,哼,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 林徽音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無奈的托了托。 聽到兒媳婦嬌嗔話語,又看到兒媳婦那天王托塔的姿勢,“梁衡臣”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br> 中午,梁儒康坐車來到了鄉(xiāng)下,好幾天不見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來之后,“梁衡臣”和林徽音都很高興,出去了十來天了,這回可算回來了。 “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林徽音詢問者丈夫。 “哦,那倒不是,今天回來在家待半天兒,明天還要走,不過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幾個地方呢,也都是三兩天的事。”梁儒康苦著臉子說道。 “這不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梁衡臣”在一旁適時的開導著,他哪里不知道“兒媳婦”的心情。 看著梁儒康吃的那個香,公媳倆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大家都吃吧!” 梁儒康指了指“父親”,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婦說道。 “恩,不著急吃,你吃好就行!”“梁衡臣”對著“兒子”說著,他自己光喝著啤酒也不吃菜,那邊的林徽音則是拍著閨女的屁股,哄著小嬰兒睡覺。 聽到“父親”說完,梁儒康傻呵呵的笑著,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梁儒康的華裔傳媒公司,剛剛起步幾年,正處于公司發(fā)展的重要時期,在國內(nèi)很多地方都有業(yè)務往來,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時的在全國跑來跑去的,他本身又是公司經(jīng)理,手下員工有限,自己孩子出生前后還有個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現(xiàn)在孩子都九個月了,總不能縮在家中以孩子為借口不出差吧。畢竟是自己的公司,畢竟男人以發(fā)展事業(yè)為重。 對于這樣的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片刻的團聚也是溫馨的,生活生活,淳樸中透著濃情。 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天倫之樂,那酷熱感似乎也被沖淡了。 “一會兒洗個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樣子!”林徽音一臉媚態(tài)的說著,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邊,對于她來說,這些天的壓抑確實需要釋放一下了。 看到妻子的表情,梁儒康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一會兒啊,等孩子睡了,咱們一塊洗吧!” “恩……”林徽音依偎在丈夫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說道。 “洗完澡去廂房吧……”梁儒康建議著,他話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了,畢竟農(nóng)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你還不嫌那里熱啊,恩,咱們悄悄的就行……”林徽音小聲的說著,說完,臉上掛著一抹羞意…… “梁衡臣”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后,沒一會兒,林徽音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梁儒康也走出了客廳,邊走邊想一些事情,然后他來到東廂房里,那午后的炙烤,廂房里確實是撲鼻的熱,剛一進去,那半袖襯衫“唰”的一下從后背就濕透了,感受著那蒸籠般的熏熾,他心道:“確實是太悶熱了,就隨徽音吧,悄悄的做,恩?!?/br> 他剛要走,忽然看到了墻角擺著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過去,拿起這個佛像看了看,“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梁儒康心理嘀咕著,“誰弄的這么一尊放到這里?”梁儒康心理想著,擺弄了一下歡喜佛,那悶熱的廂房實在沒法繼續(xù)再待下去,他呼著熱氣迅速把它放回墻角,出了東廂房然后走進浴室。 兩口子在浴室里又親又吻的來了一個溫情過場,然后做賊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檢查了一下,看到?jīng)]有任何異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簾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溫存已然不用再進行任何前奏,林徽音被丈夫攬在懷里,輕輕一送,兩個年輕的身子就結合在一起了,壓抑了許久的林徽音也徹底放松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呼出聲來,然后又趕緊壓抑住自己的聲音,梁儒康配合的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送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起來。 感受著愛意綿綿,情深意切,林徽音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仰著頭,同時雙手輕撫丈夫的頭發(fā),把自己的顫聳的rufang送了過去,梁儒康毫不客氣的大口吞著乳汁。 “比我走之前還要大,水也粘稠了……”梁儒康舔著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說道。 “壞人,再吸吸,人家漲……”林徽音粉嫩的臉蛋上布滿紅霞,連玉頸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語著,那羞欲的臉蛋,讓梁儒康本能的持久了起來,他那粗實的下體把妻子的玉壺塞的滿滿的,同時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