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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還是原來那樣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規(guī)律的生活,而不是像在帝都那樣高高在上脫離群眾。晚上再晚也不超過九點(diǎn)睡覺,不過這幾天去了兒子儒康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順口說了一些不讓兒女覺察的習(xí)慣,心底還是出于對別人的考慮存在著,怕打擾了兒子們的生活,怕兒女認(rèn)為自己不適應(yīng)生活,不得不那樣做罷了。 稍稍沉默了一陣,林徽音腦筋活絡(luò),想到了電腦,她似乎又找到了話題,朗朗說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學(xué)到老,既然有了方便,為什么不上一些聊天的網(wǎng)站尋找一下適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話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問題上。 “哎呦,閨女,繞來繞去的,你又在開導(dǎo)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說了嗎,即便找的話也要往后推,你婆婆尸骨未寒,孫女還小呢,現(xiàn)在找不合適啊!”“梁衡臣”聽了兒媳婦說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為了自己兒子,怕兒子受氣而不說老伴,現(xiàn)在呢,今時(shí)今日的情況擺在眼前,怎么著也得從實(shí)際出發(fā)。為了孫女,“梁衡臣”再次拒絕了兒媳婦的好意。 “說來說去就是不考慮自己唄,那你自己的問題你怎么辦?”林徽音這種主動大膽而又親切的關(guān)注老人的問題令“梁衡臣”有些吃不消。 “梁衡臣”心里活動著,自己說吧,會影響家庭,不說吧,“兒媳婦”催問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說的“問題”是什么,“梁衡臣”心理左右為難著,不過他也沒有起其他心思,腦子一動計(jì)上心來:“這樣吧,等孫女上了小學(xué),到時(shí)候我就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原以為這樣就能打馬虎眼過去,誰知道“兒媳婦”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六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說啊,你這是在對儒康說呢,還是在應(yīng)付我啊,爸爸?”林徽音端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語氣很重。 “閨女啊你就別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梁衡臣”也耍起了無賴。 “撲哧”一聲,林徽音笑了出來,“爸,你真可愛!”林徽音吐了吐舌頭說了這么一句,把個(gè)“梁衡臣”搞的不明不白的,這也叫可愛?“梁老頭”真的是無話可說,一臉的萌像在一個(gè)“老男人”臉上顯露出來,搖籃里的小寶寶適時(shí)的咕噥著身子,這一老一小賣萌的樣子著實(shí)讓人忍俊不禁。 林徽音起身抱起搖籃中的寶寶說道:“把把尿嘍,把把尿嘍!”說話時(shí)已到了后門,她突然轉(zhuǎn)身沖著公爹說了那么一句“傻樣”,然后就推開半掩的后門,走了出去。 這回“梁衡臣”徹底的搞懵了,望著蹲在臺階下面的“兒媳婦”,那素色裙裝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兒媳婦”唱的是哪出戲,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轉(zhuǎn)念一想,“老男人”就開朗的笑了,一個(gè)大小孩哄著一個(gè)小小孩,還拿他這個(gè)“老人”當(dāng)老小孩,呵呵,這樣子的日子過得也很舒心啊,同時(shí)把他們公媳間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時(shí)分,外面的天氣好像火爐一樣烘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的蒸騰透過院子一層一層的推了進(jìn)來,幸好是出廊出廈的房子,相比之下,山村老家的氣溫比起城里還是要涼爽一些的,不過,外面暴起的蟬鳴此起彼伏的一聲聲的催喚著,遠(yuǎn)處的青蛙也起哄跟著胡鬧,呱呱聲的配合著,一個(gè)天上一個(gè)地下遙相呼應(yīng),把個(gè)夏季烘托的本色盡顯。 屋內(nèi),已經(jīng)是背心褲衩的“梁衡臣”滿頭大汗,正在地面上潑灑著清水,窗子也已經(jīng)被他全部打開,過堂風(fēng)雖是熱騰騰的,但聊勝于無。怕兒媳婦嫌熱,“老男人”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機(jī)井打出來的水哇涼哇涼的,又怕降溫的慢,隨即投了一大包冰塊放到里面拔著,采取這種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鎮(zhèn)的實(shí)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綠油油的飄在水中,那載浮載沉中漸漸的安穩(wěn)下來。 八仙桌子上攏共一盤白糖拌西紅柿,還有一盤黃瓜拌醬,提前熬好的綠豆湯清爽可口,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飯菜。 籠屜里擺著幾個(gè)規(guī)矩的饅頭,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著品質(zhì)的提升,就拿這個(gè)饅頭來說,以前那絕對是個(gè)頭大的離譜,如今的模樣,完全改觀了,變成了小巧可愛型。 “個(gè)頭大”那是過去年代普遍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種規(guī)模的饅頭了,“老男人”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煩,個(gè)個(gè)都是月餅大小,你還別說,兒媳婦林徽音還就愛吃老人蒸的饅頭。 城里是吃不到這種親情口味的,那機(jī)井水一放,大鍋就架了起來,雖然外面熱,不過看到兒媳婦吃到自己蒸的饅頭配著涼菜時(shí),“梁衡臣”身上的熱氣似乎都淡了下來。 “晌午頭啊熱,一會兒啊把西瓜切了,你嘗嘗這白糖拌西瓜!”“梁老漢”開心的看著林徽音吃著飯,他自己一邊抱著孩子晃悠著,一邊怡然自得的吃著。 打算替換“公爹”,要把孩子接過手里,但被“梁衡臣”打斷了,林徽音只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來。 “爸,你看你滿頭大汗的,你也別盡顧著別人啊。恩,蒸的饅頭還真好吃,比城里買的強(qiáng)??!”林徽音一口饅頭一口菜很是開胃的樣子。 “我沒事,我習(xí)慣了這些,咱爺倆還矯情這個(gè)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貪咸多清淡,多吃蔬菜,補(bǔ)充水分!”說著話的時(shí)候,拿起筷子蘸著西紅柿的甜水湊到孫女口邊,小家伙抿著嘴踢騰著哇哇的笑著,那模樣越看越是心愛,“你看寶寶,還挺知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會兒我喂她!”說著的時(shí)候,林徽音自然的貼近了八仙桌子,她那年輕的身體在裙子的包裹之下顯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碩的兩只飽滿的rufang也壓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沉甸甸的隨著呼吸隨著吃飯,輕輕的聳動著。 回到老家農(nóng)村,林徽音的行頭還未更換,這要是換成那不穿內(nèi)衣的絲裙,那姿態(tài),沉甸甸的擺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會是何等壯觀,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黃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沒胃口,也會饞涎欲滴的。不過,“梁老漢”在掃了幾眼之后,除了感嘆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林徽音手中時(shí),“梁衡臣”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個(gè)瓜身上已經(jīng)有些冰涼,切開之后,鮮紅的瓜瓤冒著涼氣般勾起了人的食欲,“梁衡臣”熟練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狀,擺在一個(gè)盤子中,然后又拿來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順手從冰箱上面取出幾根牙簽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沖著等不及的林徽音說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熱!” 林徽音輕拭了一下頭間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簽,就把西瓜塞進(jìn)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涼了,爸,你也嘗嘗吧!”林徽音迫不及待的又塞進(jìn)嘴里一塊說道。 “你吃你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兒還真熱?!蹦四~頭和脖子間的汗水,“梁衡臣”從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鎮(zhèn)啤酒,也不倒進(jìn)杯子中,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簡簡單單的中飯,濃情無限,溫馨無限。 收拾完畢,“梁衡臣”走到院中,把門關(guān)上,到農(nóng)村不比城里,有時(shí)候你在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門的人撞見很是平常,考慮到兒媳婦來這里,“梁衡臣”可謂用心良苦。 “要是覺得熱的話,就去沖個(gè)涼吧,渾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薄傲汉獬肌苯舆^孩子說道,孩子不安分的在“梁衡臣”的懷里掙扎著,“梁衡臣”雙手夾著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來,一邊哄著孫女一邊沖著林徽音撇了撇嘴,“快去吧,這小家伙在這里還要適應(yīng)適應(yīng),有些生分呢,一會兒啊,我去給她洗個(gè)澡,讓她也涼快涼快?!?/br> 看著閨女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聲中越來越大,林徽音朝著“公爹”說道:“恩,那我去洗個(gè)澡了,身上確實(shí)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比缓筅s緊的起身走進(jìn)了西屋。 在抽屜里拿出一條干凈的手巾然后問道:“爸,浴室里沐浴乳還有嗎?” “梁衡臣”聽到房間里傳來兒媳婦的聲音,“梁衡臣”抱住了小孫女,說道:“我那個(gè)用的,你們用不慣的,你再拿一瓶吧,洗頭水倒是還是你們買的,也是你們用慣了的,哦,玉妍聽話哦,一會兒啊,咱們也洗白白嘍!”說完繼續(xù)哄起了孫女。 第四百五十九章、瓜田李下小尷尬 林徽音轉(zhuǎn)身拿著洗澡用品推門走了出去,廈前的蔭涼處熱氣不顯,可看到臺階下面的那小塊花草間空氣蒸騰著灼燒的樣子,唏噓了一聲,忙用手遮住眼簾,趟著小碎步,緊走了幾下來到東廂房,剛要進(jìn)去,想到?jīng)]拿換洗衣服,忙不迭的又翻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撿了一塊絲巾,隨手又拿了件吊帶和一條短裙,把衣服夾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兒媳婦”出去又回來拿東西,“梁衡臣”搖了搖頭,“說老家伙們丟三落四的,其實(shí)這年輕人有時(shí)候也是這樣嘛!”“梁衡臣”逗著小孫女自言自語的說著。 林徽音走進(jìn)浴室關(guān)好了房門,來到里面的花灑下,她把遮擋的簾子拉了起來,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疊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練的伸到后面解開扣瓣,呼之欲出的rufang就釋放了出來,好像還透著熱氣似地,大號饅頭般地白花花的隨著彎腰脫掉絲襪,墜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華,憐惜的輕輕托了托,也難怪婦產(chǎn)科同事開玩笑說她的胸部“七斤二兩還高高的”,玲瓏有致的美體毫無遮掩的在浴室中散著誘人的光芒,林徽音試了試水,調(diào)整好溫度,閉眼享受起來。 午間洗一個(gè)舒服的熱水澡,把身體上黏糊糊的汗液沖刷掉,頓時(shí)感覺身輕如燕,好不自在啊。 沖了沖浴花,然后打上潔白的沐浴乳,輕輕的擦拭著全身的每一個(gè)角落,旖旎從風(fēng)玉貌花容,舉手投足間透著嬌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個(gè)花枝嬌俏。 這邊的“梁衡臣”自兒媳婦離開房間,倒也沒有清閑,他哄抱著小嬰兒,把孩子洗澡的一應(yīng)事物準(zhǔn)備了出來。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經(jīng)沸熱,他取出了嬰兒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涼水,試了試溫度,感覺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開始給孩子洗起澡來。 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環(huán)境下尤其接觸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騰不斷,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著,水花濺的“梁衡臣”身上到處都是,幸好嬰兒的澡盆還算狹長,“梁衡臣”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顧不得孩子鬧喚了,迅速的給孩子洗了起來。 這時(shí),林徽音換好衣服,推門走了出來,看到“公爹”在給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了過去:“爸,你休息會兒,我來吧!” “梁衡臣”抬眼望去,看到兒媳婦顛顛而馳中震顫的rou身,他急忙低下了頭,專注的扶著孩子答非所問的說道:“這水是現(xiàn)成兒的,手巾和浴巾我也準(zhǔn)備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環(huán)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習(xí)慣吧!” 看著“公公”那滿身的水珠還有頭上掛著的汗液,林徽音不忍的說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濕了,一會兒你也去沖個(gè)涼吧!”林徽音對“公公”的細(xì)心照顧孩子很是感動,那都是在默默中進(jìn)行的,沒有目的,不求回報(bào)。 林徽音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連哄帶逗的,公媳倆交換著抱著玉妍,扶持著他坐在浴盆里,把她前胸后背腋下用溫水輕輕的洗了一個(gè)遍。 “梁衡臣”夾著孩子,讓他站立在浴盆中,林徽音把嬰兒洗澡的護(hù)膚液揉在手心,給孩子輕輕的涂抹著,小家伙看到mama在給自己洗澡,呼哈著雙手抖動著,腳也離開了盆子,踢來踢去的,“梁衡臣”駕著孩子的腋下,笑瞇瞇的說著:“你看看她呀,這個(gè)小丫頭,剛才還鬧呢,你來了,她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 林徽音嘴里搗鼓著:“聽話,不要鬧,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在給孩子洗屁屁的時(shí)候,孩子如同惡作劇般,滋出尿來,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會神的林徽音哪里想到閨女這么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帶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還是尿多一些,總之,濕漉漉的讓林徽音很是無語。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林徽音的身體也如同公爹一樣,渾身再次沐濕一片。 她那個(gè)吊帶明顯超出承受范圍,兩個(gè)rou呼呼的rufang被水浸濕已然把輪廓映了出來,雖然胸部包了一層絲巾,可那rutou卻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來,竟然還是翹挺的。 “恩,你抱著,我給她披上浴巾?!薄傲汉獬肌狈愿乐皟合眿D”,他站了起來,從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過澡之后,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腳丫踩來踩去的很不老實(shí),腦袋更似個(gè)撥浪鼓,搖來搖去的頗為自足。 “梁衡臣”打開暖黃色的浴巾,從孩子的胸口圍了過去,同時(shí)手探到后面,打算給孫女圍個(gè)全身。 “寶寶可真不老實(shí)啊,讓爺爺抱,讓爺爺抱!”“梁衡臣”的雙手掏在孫女身后,任你怎么哄,那奮力舞動著雙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著,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聽話聽話,別老撲騰!”林徽音雙手夾裹著孩子,探著身子迎著公爹或許是感覺到了約束,孩子不光是腳丫晃動,身體也晃動起來,“梁衡臣”抓著浴巾的手此時(shí)轉(zhuǎn)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著孩子的身子,他打算從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