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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自己這個做弟弟的,居然伺候了一回jiejie林玉妍,將來回去一定要找她好好算算賬。 最后又拿起了一旁的黑色絲襪,這看起來像小孩子的褲子,很透明很光滑,“梁衡臣”擺弄了一陣,他知道絲襪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絲就輕輕的揉洗,天龍小心翼翼的,生怕把mama的絲襪給弄壞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很是溫馨,中午梁儒康陪著豬子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沒有過多的勸酒,出于安全考慮,只是自己和“父親”喝了一杯多白酒,豬子自己喝了兩瓶啤酒,然后就被林徽音叫停,不讓豬子喝了。 豬子呵呵的笑著說道:“還是嬸疼我,怕我開車出事,不是我說啊,老叔能娶到老嬸,真是好福氣啊!” “那是當(dāng)然,你老嬸可是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啊!”梁儒康微微有些薰醉的樣子瞇著眼說道。 “你叔啊可沒有你那兩下子,八面玲瓏的,見什么人說什么話!”林徽音呵呵的笑著沖著豬子說道。 “呵呵,老叔就是穩(wěn)當(dāng),做事腳踏實地,這樣叫人放心,家里家外的沒事,嬸你自己不也省心嗎?”豬子端著酒杯自顧自的喝著最后的半杯,惹得林徽音撇了一個白眼,倒是讓大家開心的笑了起來。 “快喝你的酒吧,吃過飯,你也別急著回去,先小歇一會兒。”“梁衡臣”對著自己的侄孫子說著,豬子在一旁夾著菜點頭附和著。 吃過飯,幾個人都小睡了起來,下午三點,豬子開車離開了老叔家,那兩瓶啤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哼著曲子,一踩油門,就瀟灑的走了。 送走豬子,家里也沒什么事,“梁衡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林徽音沖著梁儒康努了努嘴:“爸的鈣片和奶粉都沒帶來,你去買點,讓他安心從咱這住著,別走了?!绷喝蹇迭c了點頭,換了衣服之后,隨之開門走了出去。 “儒康干嘛去了?”“梁衡臣”問著兒媳婦。 “哦,這不是買鈣片和奶粉去了嗎?”林徽音對著父親說道。 “你們吃嗎?還是給孩子買的?”“梁衡臣”隨口問道。 “哦,不是,給你買的啊,老家的東西都沒拿過來,我叫他下樓去超市買,你就安心在這里多住幾天!”林徽音哄著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邊。 “嗨,買什么啊,你們也是瞎花錢,一直不讓你們花錢,你們也不聽我的,還打算讓我長住這里??!我在山里挺好的,修心養(yǎng)性!徽音你是醫(yī)生,應(yīng)該懂這個道理的?!薄傲汉獬肌睋u了搖頭說道。 “我當(dāng)然懂這個道理,可是,爸你一個人在山里老家,孤孤零零的,還不如在這里陪著我們,陪著你的孫女呢!這樣一樣可以散心的!” 老人啊,就是這個樣子,隔輩疼,尤其是“梁衡臣”這樣的人,他自己現(xiàn)在這個心境,知道疼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對孫女更加的疼愛,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無不告訴兒子和兒媳婦。 兩位妻子先后去世,他現(xiàn)在鰥居一人,在兒子家總感覺不太方便,怕打擾了兒女的生活,回來炎都市始終也沒有長住過兒子儒康家中,這一回,聽到兒媳婦提到孫女了,心里一軟,也就默然答應(yīng)了下來。其實,天龍這次穿越回來代替爺爺?shù)恼嬲康?,是徹查mama林徽音懷上他的真相,自然是要順?biāo)浦哿粝聛恚c爸爸mama住在一起,才能更好更方便的徹查清楚。 “我們上班時,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孫女,沒什么事就出去散散步,下下棋,跳跳舞,其實挺好的!”林徽音笑呵呵的說著。 “梁衡臣”不置可否的又說回來:“恩,下回啊可別花錢了,你們給我買的鈣片和奶粉,我還沒吃完呢,再說了,我也不需要那些東西?!?/br> 第四百四十五章、眼前一幕驚呆了 這生活中,自己的兒媳婦就跟自己的閨女一樣,處處替自己考慮,到底是醫(yī)生職業(yè),說什么老年人要補鈣,重視身體,自己雖然歲數(shù)大了,可曾經(jīng)當(dāng)過兵受過訓(xùn)練,有底子,可是他扭不過兒子媳婦,雖然嘴里說著不要花錢,可心里還是很高興的,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這個時候的心里應(yīng)該是老懷暢慰。天龍此時此刻揣摩著爺爺梁衡臣的心理說話,才能不漏痕跡,不露破綻。 迷糊中的寶寶不安的動了起來,“梁衡臣”和林徽音都注意到了。 “是不是該把把尿了?你看她又開始晃來晃去了?!薄傲汉獬肌闭f完走進(jìn)浴室拿出了尿桶,順手把上午洗過的芥子和絲襪摘了下來,“天兒又變晴了,呵呵。”把芥子和尿桶遞給林徽音之后,走到陽臺把絲襪和芥子搭了起來。 林徽音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陣陣感動,自己的絲襪公公都給洗了,他真拿自己當(dāng)閨女一樣,默默無聞的關(guān)懷此刻盡顯。 外面的太陽雖然不是那么熾烈,不過夏天的情景就是那個樣子,上午風(fēng)雨下午晴,半夜掛著小涼風(fēng)。 把了把孩子,尿桶嘩嘩的響了起來,“這小家伙,你看她尿的,這么多。”“梁衡臣”接過尿桶看了看。 “這孩子啊,上午尿完之后就憋著,憋到現(xiàn)在,要是不把把,指不定又裝褲兜子里呢!”林徽音也笑了。 “跟她爸爸一樣,梁儒康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呵呵!都說閨女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呢!”“梁衡臣”開心的說著,不管孫女如何,他是由衷的愛,由衷的喜歡,那里透著對兒子的關(guān)懷,對孫女的寵溺。 老人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時候聽到林徽音嘟囔了兩句,沒注意兒媳婦說什么,他拿著沖洗干凈的小尿桶,湊到沙發(fā)近前問道“怎么了?” 再次映入眼簾的是林徽音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這孩子,餓了還不好好吃呢!”林徽音嘀咕著,這一回,“梁衡臣”總算是聽清楚了,他有些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見狀,林徽音沖著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別站在那里啊,過來坐啊”,林徽音表現(xiàn)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難免要碰到這樣尷尬的事情,這么多年的生活,昨天又經(jīng)歷了農(nóng)村那一幕,林徽音心里反而沒有那么多顧忌,那是她這個兒媳婦的一種女兒對父親的自然而然的親切,在生活中習(xí)以為常的事。 聽著兒媳婦親切的笑語,“梁衡臣”想了想也沒推辭,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發(fā)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實啊,明明餓了,還不好好吃?!绷只找舻椭^隨意說道,看著孩子玩耍似地叼著奶頭,嘴里沖著公公說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這樣!”“梁衡臣”掃了一樣孫女就轉(zhuǎn)過頭去。 “一會兒老實一會兒不老實,壞妮子!”林徽音托著奶逗弄著孩子,喂了一會兒,孩子似是吃飽了,“爸,你照看一下她。”林徽音略微拉了拉衣服就把孩子遞給了公公。 “梁衡臣”接過孩子的時候,那沒有完全掩蓋住的肥白那樣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別看“老人”不長來兒子家,可這小孫女一到“老人”的懷里,竟然也是非常安緊,看了看公公懷中的閨女,林徽音笑了笑走進(jìn)臥室。 取出吸奶器把rufang中腫脹多余的乳汁擠到杯中,然后走出臥室,把它放到冰箱中,然后又回到沙發(fā)處,和“公公”一起陪著孩子玩耍起來。 梁儒康回來時拎著一大包鈣奶鈣片,這一回,他也是做好了充分準(zhǔn)備的,把父親接來就讓他長期住一段時間,省的跑來跑去的,除了自家后院的那片園子,老家也沒有地了,父親梁衡臣回來炎都市一趟不容易,爭取讓他多住些日子,說不定哪一天帝都一紙調(diào)令一個電話又請老爺子回去官復(fù)原職呢,梁儒康高興的想著。 晚上,吃過飯之后,梁儒康在廚房中洗刷碗筷,林徽音給公公打開電視,讓他消遣時光,然后她抱著孩子走回臥室。 “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儒康你說的要出差,這回又要去哪?”“梁衡臣”對著廚房里的兒子說道。 “哦,這不公司剛剛上軌道,要去南方拓展業(yè)務(wù),畢竟香港電影電視業(yè)現(xiàn)在最紅火,所以要去粵都出差一趟?!绷喝蹇的四ㄊ?,來到了父親身邊。 “多長時間?。俊薄傲汉獬肌标P(guān)切的問著。 梁儒康想了想說道:“少則一周,多則半個月,這個說不準(zhǔn)的?!?/br> 這個時候,林徽音托著孩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說道:“爸,你就踏實的從這住著,就當(dāng)幫我們看孩子了,之前都是姥姥姥爺幫忙帶,你過來了就不用麻煩他們了,儒康這個華裔傳媒公司啊,剛剛起步不容易,時不時的要跑來跑去的,他這個經(jīng)理同時也是個跑腿辦事員,公司離了他還不行,萬事開頭難,不能雇那么多人,這也沒辦法?!?/br> “梁衡臣”點了點頭沒再問什么,繼續(xù)看起了電視。 給孩子洗洗涮涮之后,林徽音先走進(jìn)了臥室,哄著孩子睡覺,梁儒康走出浴室時已經(jīng)九點多了。 此時,沙發(fā)上的“梁衡臣”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劇,梁儒康攏著頭發(fā)走了過去:“爸你看的什么電視啊,好像是老片吧?”梁儒康也沒太關(guān)注過電視節(jié)目隨口問道。 “哦,是老片,新亂世佳人兒!”“父親”說道。 “誰演的???”梁儒康問道。 “字幕上打出來那個,那個香港的叫什么來著,湯什么?”“父親”猶豫了一下。 “湯鎮(zhèn)業(yè)?湯鎮(zhèn)宗?”梁儒康也是隨口答音兒。 “哦,對了,湯鎮(zhèn)宗演的?!甭牭絻鹤舆@么一提醒,他也想了起來。 “以前演過吧,看過兩集的,你看吧,我休息了。”說完梁儒康就走了。 沒一會兒林徽音從臥室走出來,端了杯水遞了過來:“爸,喝點水,一會兒你也睡吧!”林徽音關(guān)切的說著。 “恩,我睡得晚,看會兒電視,你們?nèi)グ?!”接過水之后,“梁衡臣”繼續(xù)坐在那里看電視,林徽音掃了一眼電視,她倒是知道這個電視劇,似有回味般愣了一會兒,就悄悄的回房休息了。 鐘表滴滴答答的不徐不緩的走著,此時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半,“梁衡臣”還在電視機旁坐著,電視劇新亂世佳人也在播放著,里面出現(xiàn)了一個鏡頭。 女人因為漲奶導(dǎo)致心煩意亂,那夏日里,裸露的旗袍絲毫無法掩蓋的嬌軀,尤其最后還是被家中的一個侄子看到,最終那個侄子和這個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電視劇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rutou清晰可見,看到這里,“梁衡臣”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一股難以掩飾的情感迅速的彌漫著席卷而來。 天龍感覺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畢竟不是爺爺梁衡臣,自己生理可是杠杠的,可惜,二十一年前的這邊又沒有自己的美女jiejiemeimei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詩敏干媽敏儀姨媽在哪里,即使遇見了也不會認(rèn)識自己的,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說說,憋了好幾天了,可這是爸爸mama的家啊,你說說,哎!”他不時的看了看父母緊閉的房門,心理嘆息著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經(jīng)典的催情一幕之后,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女演員那鼓脹脹的奶子。 關(guān)上電視機,“梁衡臣”小心翼翼的又巡視了一眼兒子臥室的門,然后雙腿不受控制的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悄悄的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房門,在黑暗里,天龍把大褲衩拉了下來,那一瞬間的舒展,下體竟然以彈簧的形式囂張的彈了出來。 緊緊的閉上雙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偉的陽物,輕輕的擼動起來,粗大的冠帽緩緩的從包皮中褪了出來,一下一下的滑動著,他的腦海中閃現(xiàn)著剛才那個不知名的女演員的身影,那凸起的奶頭,那幽怨的眼神,那雙手無助的托起肥漲難耐的rufang,天龍嘆息聲中忍不住的繼續(xù)taonong起來。 迷迷糊糊中,林徽音感覺孩子在動,她側(cè)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身,濕漉漉的,難怪孩子不老實呢,原來是尿了,林徽音給孩子換完尿布,輕輕的打開房門,拿著尿布,走向衛(wèi)生間。 她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輕輕旋動著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隨意開個口子就滑了進(jìn)去,又隨手把門帶上。憑著感覺,林徽音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準(zhǔn)備解手,忽然撞到了一個什么,嚇了她一跳,慌張中,她順手摸開了衛(wèi)生間的燈,被眼前的一幕給弄的驚呆了。 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里,赤著下體有些迷噔噔的,兩人都傻了,林徽音反應(yīng)的還是比較快的,她趕忙退出衛(wèi)生間,心理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自己披著睡衣身子輕輕抖動著,困意也沒了,腦海中不停的轉(zhuǎn)悠著:“公公這是干什么?這是在干什么?”。 說來漫長,其實從林徽音走進(jìn)衛(wèi)生間,這一系列發(fā)生的事,都在一瞬間就過去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局促不安的樣子 衛(wèi)生間里的“梁衡臣”被兒媳婦撞見之后,天龍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的mama會悄無聲息的如廁,自己那丑陋的一面居然讓自己的mama看個滿眼,自己爺爺這張老臉往哪里放啊,懊惱、悔恨、自責(zé)、羞愧、尷尬種種感情復(fù)雜而紛擾的糾纏在腦海中,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那疲沓了的陽物,嘆息了一聲之后急忙穿好褲子,走了出來。 “恩,哦,你,你還沒睡?”“梁衡臣”尷尬異常的低著頭不敢看林徽音的眼睛。 林徽音也是萬分尷尬:“恩,這不,孩子尿了,換尿布,就……” “恩,你用吧……”“梁衡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