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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前進。 “嗯…” 一聲悶哼,芊語猛的仰頭,“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他大驚,連忙停下一切動作,“芊語嬸嬸,你怎么了?沒傷到吧?” “沒…沒有,我沒事,只是這幾天沒和老公…這種感覺,我…我一時受不了。” 原來如此,那也用不著拿頭撞呀,嚇出他一身冷汗。 既然寶貝兒沒事,他也放下心來。 現(xiàn)在該是想辦法化身為春風,度一度這久未開啟的玉門,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的時候。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如隔一年,芊語可能幾天沒‘愛愛’了,全身肌rou僵硬,包括yindao都收縮得緊緊的。 再加上她本身yindao口就窄小,使他半點動彈不得。 人家是‘初極狹,才通人’,好歹也能過人,他這兒可是連雞蛋都塞不進去。 山人自有妙計,他扶著她的大腿,盡量向兩邊分開,并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芊語小寶貝,還記得前些天恩愛的日子嗎?每天晚上高潮的時候,你都抱著我睡耶?” “老公討厭啦!你再不快一點來,念慈姐要起來了…你還有時間笑人家?” 芊語不依的嬌嗔,玉體卻越發(fā)滾熱起來,顯然是想起了新年前的旖旎春光。 “哦,這樣啊,那我要先射精了啰?!?/br> “老公,不要、不要,人家還沒舒服嘛,等等我嘛,我還要!” 他的策略很簡單,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別那么緊張,好讓他得以入港。 而挑這些事說,是因為他相信前些天恩愛的日子,給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回憶起來也清晰一些。 此法見效甚快,問答沒兩句,芊語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別處。 他最敏感的部位已能感覺擠壓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溝的疼痛也漸漸微弱下來。 他心中明白,是可以長驅直入的時候了。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芊語不知中計,仍在數(shù)落著他,“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老公進來了……??! 最后那慘叫是他yinjing力挺、一插到底的行為造成的直接后果。 芊語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腦和臀部為支點,整個背部挺成了一個拱形。 雙手緊抓住他撐在大臺桌上的前臂,長長的指甲刺入rou里,尖銳的痛感讓他渾身一個激靈。 霎時間,他只覺yinjing進入了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guitou整個陷入了一團肥膩軟爛的所在,從未有過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強烈的浪濤,不斷沖擊著大腦。 要不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要不是手上傳來的痛覺,很有可能只這一下就破了他的最短時間紀錄。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 芊語支撐了幾秒,身體一下落在桌上,雙眼緊閉,柳葉般的秀眉擰成了一個結,而張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氣兒,也只能發(fā)出這種近乎哭喊的聲音。 天龍閉上眼,享受著她yindao內自然但強力的收縮與蠕動,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每個都在大聲歡呼:“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我完美無瑕的維納斯?!?/br> 芊語嬸嬸兩腿間插著他粗大的yinjing,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襯衫胸罩都沒有完全脫去,只是yin蕩的敞開著。 齊膝的短裙整個兒翻到腰間,雜亂的堆成一團,淺灰色的長絲襪仍完好無損,長襪花邊處剛好夾著他的腰。 白色絲質小內褲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襠部布料被斜撇到一邊,取而代之的是他茂密的陰毛和古銅色的yinnang。 “寶貝芊語,舒服嗎?” 欣賞了可能有一兩分鐘,他俯下身吻著她圓潤如珠的耳垂。 “老公你…太壞了,嗯…剛才那一下,差點兒…差點沒把我的心肝都頂出來…不要那么激烈嘛,我會昏倒的?!苯?jīng)過這一小段時間的回復,她至少能正常說話了。 “那我動幾下怎么樣?” 要是再這么干插著,熊熊的yuhuo估計能把他整個人燒著。 她仍然沒有睜開美目,只是鼻中長長的“嗯”了一聲。 什么嘛!剛才還要死要活的,他心中好笑,將yinjing緩緩抽出到只剩下一個guitou,然后全力向前沖著,大開大闔的抽送起來。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長喔,我…我…啊…啊……” 夾雜著聲聲嬌喘的甜美呻吟從她口中飛出,抓在他臂上的手也隨著他一下下的撞擊放松又收緊,yindao中不斷分泌出的愛液讓yinjing有了充分的潤滑,聳動起來更加得心應‘體’。 奮力沖插之際他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聲吟道:“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此言半點不差,芊語嬌嫩yindao確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闊,花心淺短,愛液充盈,應是傳說中的名器‘春水玉壺’,他辛勤耕作其中,眼見粉紅嫩rou隨他yinjing抽送塞入帶出,恰似良田千頃,犁鏵劃過,泥翻土卷。 耳聞嬌呼急喘,宛如身處農家小院,戶外雞鳴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是芊語在意的卻不是這個,“嗯…啊…說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討厭、討厭、真有那么寬嗎?” “哈哈哈……” 他放聲大笑,“傻芊語jiejie,你的xiaoxue又緊又濕,是極品呢!” “嗯…嗯…” 芊語用力聳動幾下纖細的腰肢,作回他溢美之辭的回應。 “說是屋舍也沒錯,那是今后我們小孩的個家呀?!?/br> 他口中說話,腰部動作片刻不停,仍保持著高速抽插的運動。 這句話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經(jīng),芊語竟發(fā)起嬌來。 口中嬌嗲不依不說,眼波嫵媚得像要滴出水來,玉體蛇樣扭動,yindao彎曲收縮,令他舉步維艱。 此中風光,當真妙不可言。 “你這個芊語嬸嬸,迷死我了!” 此舉對他來說,如同火上澆油,難得一見的媚態(tài)撩撥得他yuhuo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強,yinjing發(fā)瘋般在她yindao中高速出入,次次貫底,拳拳到rou。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這一下…好深…好深,嗯…這下…這下也是…啊…啊……” 久未嘗此滋味,芊語情難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隔著兩層樓梯的頂樓,他根本不怕會有人聽見。 借著窗戶透入的微光,他也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二人性器摩擦發(fā)出的“咕唧咕唧”聲再配上仙樂般的呻吟嬌呼,讓他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覺。 第四百二十六章、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大力抽動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yinjing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讓他也輕輕的喘起來,越來越有感覺了。 等一等,不會敗在芊語手上吧?閉關三天的次親密接觸要是以這樣收場的話,男人的尊嚴到哪兒找?今后還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駕馭大、小老婆?正遲疑間,芊語猛的坐起,玉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美腿纏上他的腰際,一下咬住他的肩頭,整個人像樹袋熊般掛在他的身上,全身激烈的抖顫,口鼻嗯嗯有聲,比他先一步到達了闊別已久的極樂高潮峰巔。 身體角度的忽然變化讓yinjing幾乎滑出她的yindao,旋即又被她身體的下落整個吞入。 從水平的狀態(tài)猛的變成豎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時強力的收縮痙攣,他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yinjing一抽一抽的在她體內射出了jingye。 “問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間,無異仙境……” 篡改過的文句恰如其分的表達出他現(xiàn)在的感受。 將近一個禮拜沒zuoai了,今天的量非常的多,已足夠讓芊語久未澆灌的花心盛開了。 芊語的yindao被燙得口中嗚咽,手腳緊緊的將他箍住,不知她哪兒來的這么大得力量,勒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姚芊語居然被過于猛烈的快感吞噬掉,整個人暈了過去。林天龍不是不知道嬸嬸姚芊語這是由于身體承受不住過于猛烈的快感所致,但他心里還是很擔心抽搐的寶貝,將嬸嬸摟緊懷中。這個時候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靜靜地摟住女人,讓她有段時間的緩沖對方自然就會醒過來。 都怪自己用力過猛了,而且不知不覺使用了電能氣功催眠術。 既然如此,就只能調查一下了:“嬸嬸,芊語嬸嬸,你今年什么時候去的美國?” “九月去的……” “那你九月初是不是還在國內?” “九月初?是的……” “你九月初三號是不是在國內?” “九月初三?是……”姚芊語美目微閉,迷迷糊糊地答道。 “是不是在帝都?” “是……” 林天龍雖然早就知道,聽到這里仍然心里咯噔一下子,繼續(xù)問道:“那天在帝都干什么了?” “和念慈姐去逛街購物了……” “除了和念慈姐逛街購物之外,還去哪里了?” “沒有了,逛街購物吃飯之后,我們就回家了……” “你認識梁衡臣嗎?” “梁衡臣?我當然認識,那是鴻儒的父親、我的公公呀……” “那你月初三號有沒有去過他家?” “有……” “有?你去他家里干什么了?” “我去公公家……拿走了……一枚梳子……” “除了梳子,還拿什么了嗎?” “別的沒有了……” 天龍心里咯噔一下:“真是你拿的?誰讓你去拿梳子的?” “儒康哥……” “梁儒康?”天龍驚詫不已,實在沒有想到幕后主使會是父親梁儒康,而且是去爺爺家偷拿梳子。 “是的,儒康哥讓我去拿梳子的……” “你為什么要聽他的話?” “我也沒有辦法,儒康哥說知道我和念慈姐蕾絲戀情的事情,以此要挾我去幫他辦件事,就是到公公家偷拿那個梳子,只此而已,他也沒說要梳子干什么。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就會曝光我和念慈姐的蕾絲戀情,讓我們倆身敗名裂,我一個寡婦倒也無所謂,可是念慈姐怎么說也是華裔傳媒集團的總經(jīng)理,一向以知性美女賢妻良母形象著稱的,而且曉璐也長大了,我無論如何不能連累了念慈姐的……” 這番高潮之后的催眠調查,確定了姚芊語的嫌疑,對天龍來說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的,可是爸爸梁儒康如此針對爺爺梁衡臣,到底是為了什么呢?這個事情看來要問問爺爺才有可能得出答案了。 要暫時告別嬸嬸姚芊語了,心底多少有些難言的失落??墒?,現(xiàn)在還應該顧及到芊語嬸嬸的心情,無論如何也要在爺爺那里將芊語嬸嬸保下來。 他倆就用這種姿勢緊緊擁抱在一起,體會著高潮后的余韻。 良久,她才放開他坐回桌上,嘴角掛著慵懶的甜笑。 他撿起地上的紙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粘著的愛液精斑。 此時腦筋一轉,又想到一句,他看著她含笑吟誦:“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處處‘拭’之……陶大隱者真乃神人也,這篇流傳千古的文章若說不是由房中術得來的靈感,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br> 說到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來,芊語嬸嬸聽后也是笑得花枝亂顫,氣氛好得讓他產(chǎn)生了愿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的想法。好像剛才的催眠調查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老公,你射的這么深又這么多會懷孕的?!?/br> “對我來說,今天是七色斑斕的,就像一個最美麗最迷離的幻夢?!?/br> “因為,夢中有她──我的寶貝芊語,我要讓你懷孕生我的小孩?!?/br> “老公,抱緊我,我好想你,好想你身上的味道喔,” 芊語不停啜泣哭著,“老公,我好怕離開你再也見不到你呢!” 天龍伸臂將芊語擁入懷中,“別怕,都過去了,有我在呢?!?/br> 他將芊語抱得更緊,“愛不是專橫,不是獨占,愛是人類最美麗的情感,是寬恕,是理解,是包容…更是分享…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們倆早晚還能如愿在一起,這就行了,我還要奢求什么呢?” ************ 為了芊語嬸嬸,他必須去爺爺家,為了爸爸梁儒康,他也必須去爺爺家,為了爺爺梁衡臣,他還是要去爺爺家。 天龍將調查結果告訴爺爺梁衡臣的時候,爺爺梁衡臣好像早就知道結果似的,也不驚訝,也不詫異,微微頷首,笑著說道:“龍兒這番真是辛苦了!” “爺爺,你早就知道是芊語嬸嬸了嗎?” “是不是芊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她的幕后主使是誰!” “爺爺,你知道了……” “龍兒,我知道了……”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是為了你這么做的!” “為了我?” “是的,為了你!因為他發(fā)現(xiàn)你的血型問題,才決定這么做的!” “我的血型問題?” “是??!半年前你在炎都山城堡大戰(zhàn)魔獸受傷住院之后,他去醫(yī)院看望兒子,可是無意之中卻看到你的化驗單上面血型是A型,他當時就蒙圈了,他的血型是O型,你mama的血型是B型,子女的血型可以是O型B型,而不可能是A型AB型?!?/br> “那就是說,那就是說,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天龍也震驚了,他這個時候完全可以理解爸爸梁儒康當時的心情,不可能,怎么會?為什么?然后,他又看著爺爺梁衡臣,“那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