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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領(lǐng)她來教坊的侍衛(wèi)在門口等她,她一邊咬著包子,一邊跟著侍衛(wèi)回到了太極殿,太極殿為皇帝的宮殿,未央宮則是宴飲、宮宴舉辦的處所,平時拓拔是亟宿在太極殿的,只是昨夜在未央宮召幸她。清河自然是沒資格住在皇帝的西暖閣,她就跟一般的婢子一樣住在奴婢的廂房里面,只是她還是有特權(quán)的,她不必和其他人分享空間,自己有一間干凈的小屋的,若是不得召,她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時間。往昔只要一得空她就會鍛煉自己,如今倒是清幽了,憑她這殘破的身子,還真的什么事都做不了。“清河姑娘,皇上召見你?!眮韨髟挼氖窍娜?,是被留下來在太極殿服侍的宮女。“知道了?!被实壅僖姡鋵嵕褪钦傩野??清河稍微腹誹了一下,她的腳步也跟上了,她再次被仆婦帶去刷刷洗洗,然后披上了有穿跟沒穿一樣的絲質(zhì)披風(fēng),清河真心覺得這個穿著簡直是多此一舉。拓拔亟這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不由自主的會想到那張清冷的美麗容顏,不知道她在教坊做了些什麼?那些人沒碰到她的身子吧?為了怕有人對她動粗,他還特別要自己的近身侍衛(wèi)魯容跟去,對教坊的人交代了一番。他不是一個會對自己的決策感到后悔的人,可是在早上欽點清河到教坊去的時候,他幾乎是立刻就后悔了,這個女人是他想留在身邊的,他沒有任何想要折辱她的意思。不過仔細(xì)想想她那不馴的樣子,教坊的人真的能對她造成影響嗎?想著想著他都心浮氣躁了起了。在拓拔亟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清河走進(jìn)了他的寢殿,照理來說下樣清河這種身份的人是沒資格近入皇帝寢殿的,但是拓拔亟給了她恩典。清河的出場總是能勾拓拔亟的眼,在拓拔亟的眼里,再怎么樣出色的女子,都無法像清河一樣舉手投足皆是自信的風(fēng)采,只要她在,拓拔亟幾乎就沒辦法把目光移開。“妾身參見陛下?!弊叩酵匕呜缴砬埃搴油nD了一下下,還是行了跪禮,昨夜無法在殿中下跪,那是有幾分怒意在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心中和自己和解了。“免禮。”“謝陛下?!彼懒似饋?,低眉順眼的。「看來教坊還真的給你上了一課?!闺m然她明著上是順服了許多,可是他總覺得她的順服不是單純的順服。“妾身受益良多?!鼻搴拥穆曇艟褪且粋€清清、淺淺、淡淡的,沒有太多的情緒在里頭,她的淡然自得,總讓拓拔亟覺得自己一拳一拳打在棉花上。“受益良多?那就讓朕瞧瞧都學(xué)了些什么?”拓拔亟絕對沒有打算嘲諷她,但是看著她淡漠的樣子,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清河豪邁的走到床邊,蹲在拓拔亟的腳邊,低下頭吻了一下他的袍子,眼觀鼻、鼻觀心,朗聲道,“請讓妾身服侍陛下?!?/br>有人自薦枕席像在報軍功的嗎?那個人就是清河了,拓拔亟差點被她逗笑了,但還是努力繃著臉,用手勢示意她可以爬上床了,他只要一開口可能就會笑得前俯后仰。清河從他腳邊爬上床,完全符合女奴上床的姿勢,態(tài)度也沒有不恭敬,但是看著就是如此正氣凜然。她從他腳邊爬,繞了一大圈以后爬到了里側(cè),從頭到尾沒有碰到主子的身軀,女奴側(cè)臥,雙手不遮身軀,讓主子一覽無遺。將身子面對主子,是以便判斷主子需要什么樣的服務(wù),如果主子沒有指定,女奴便可自由發(fā)揮。“幫朕寬衣?!蓖匕呜街噶钜幌?,清河絲毫沒有遲疑,很快的剝除他身上的衣物,臉不紅氣不喘,而且動作其實有點粗暴,拓拔亟逐漸習(xí)慣清河這個調(diào)調(diào)了。“學(xué)了些什么,展現(xiàn)給朕看看吧!”他到想看她還能變得出什麼花招。清河尋思,今天花暖花了許多時間介紹女子的構(gòu)造,也當(dāng)場自瀆給她看,花暖有說,男子其實對女子自瀆都有一番綺思的。正巧清河對情欲也是有一些好奇的,她坦然的在拓拔亟面前大張開腿,那雙腿白皙而健壯,里頭的羞花敞開在她面前。似乎理解到清河要做什么,拓拔亟咽了口口水,喉嚨上下滾動,眼神也炙熱了起來。清河修長的手來到兩腿間,手指開始在兩腿間劃圈,捻弄著那有些充血、興奮的花核,他的動作慢條斯理,美麗的容顏上有著自瀆時的專注和隱忍。清河撫著下身,感覺到身體燥熱了起來,沒怪乎世人對于情欲多所耽溺,那種滋味可以說是妙不可言。蝸牛:怎么燉個rou這么像在寫笑鬧劇。拓拔亟:這樣寫下去,讀者會以為我有特殊的嗜好。清河:......(請繼續(xù)你們的表演)(眼觀鼻、鼻觀心)雖然這一回的內(nèi)容很鬧事,但是懇求珠子、評論、收藏~愛大家13欣賞將軍自瀆(H)清河的另外一只手來到了胸前,她撫著自己胸前的渾圓,感受著那飽滿的觸感,原來女人的是這么的好摸,她的手指輕擰自己的乳首,感受到下身也跟著搔癢了起來,潺潺的蜜水開始浸潤,她稍微咬著下唇,臉上有著一絲快慰。“嗯......”呻吟聲稍微溢出她的紅唇,她有些吃驚自己的身體居然會如此無法受控,這壓抑的聲音讓拓拔亟無法淡定了,他的下身如一柱擎天,rou蟒咆哮著想要沒入清河的身體之中。清河完全沒注意到拓拔亟的狀況,她繼續(xù)探索自己的身體,隨著細(xì)柔慢撚,那搔癢逐漸無法獲得滿足,她嘗試的在xue口緩緩的塞入了一只手指,然后是第二只,想起了花暖說,男人喜歡女人自己伸進(jìn)去,她不禁好奇的看了拓拔一亟眼。拓拔亟幾乎要停止呼吸了,他的神色仿佛是rou食動物見了獵物,他們四目相交,無法交流卻感受到一股電流竄過,她的指結(jié)再沒入了一點點,來回勾弄著,嘖嘖的水聲刺激著男人的感官,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見拓拔亟如此,清河感受到一絲微妙的成就感,她的動作緩慢,毫不在意的在他面前展現(xiàn)她的自我。她到底是在撩撥他還是挑釁他?“夠了!”實在理不清自己的感覺,拓拔亟實在忍不下去了,這個女人實在太能觸動他的情緒了,在對她生氣不已的同時,他也想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一番。他撥開了她的手,看著她的臉?biāo)麑嵲趤須?,他將她翻過來,讓她跪趴在眼前,他將她的臀高高抬起,讓她的兩腿在眼前分開,被她揉搓過的花戶有著水色,像是在邀請他進(jìn)入,他扶著早已腫脹不堪的男根,沖開了濕潤的嫩rou,直搗最柔軟的深處,享受被包覆的快意。早已動情的兩人,此時倒是很有默契的因為情欲而發(fā)出了饜足的輕喟。“嗯......”花xue里頭的軟rou被撐開,那種快慰超乎想像,拓拔亟迫不及待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