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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學姐,都上班了?!?/br>志愿者妹子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眼睛亮了:“薛老師,你也來聽講座呀!”薛嶺笑道:“我雖然沒你們年輕,平時壓力也挺大的,趁課間過來聽半個小時。席桐,你怎么有空過來?”“替同事來采訪的?!毕┛匆娝土⒖坍a(chǎn)生一種輕松感,瞧他穿著休閑款格子襯衫,“我還以為你上課和上班一樣呢?!?/br>“西裝革履?”薛嶺和她往禮堂里走,“我本來想穿上次商場買的那件,但天太熱了,在學校里能懶就懶。其實我在教師辦公室都穿拖鞋……你看這個位置可以嗎?”“我從來沒坐過這么前面,今天沾薛老師的光了?!?/br>席桐高興地和他在第二排坐下,邀請函上沒有座位號,但前排默認留給老師和學生會干部。旁邊幾個老師都穿得挺正經(jīng),打著領帶,薛嶺和他們攀談起來,還不忘介紹:“這是的席記者,等會兒和金斯頓教授做采訪。她是18屆新聞系畢業(yè)的,財經(jīng)傳媒方向,之前采訪過我……”他真的好周到啊,席桐想。講座準時開始,臺子左側(cè)走來一個灰卷發(fā)的魁梧男人,很高,大概有一米九,一張冷白的方臉,戴著圓眼鏡,黑皮鞋擦得锃亮,這身精神煥發(fā)的打扮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至少年輕十歲。看外貌是席桐最怕的嚴肅教授類型。但他一開口,整張臉的神情就瞬間變得柔和,聲音也暖暖的,牛津腔從容不迫,一點也不端架子。他拿起話筒,深綠色的眼睛在觀眾席極快地掃了一圈,可能是錯覺,席桐覺得他的目光在自己這邊停留了一秒。“他真有范兒啊?!彼那膶ρX說。“……嗯?”薛嶺一直望著臺上,反應過來:“嗯,確實?!?/br>席桐覺得自己打擾他了:“繼續(xù)聽吧?!?/br>講座開始后,聽眾們都被教授不疾不徐的語速和幽默的案例俘獲了心神,不愧是學心理的,控場能力特別好,說得引人入勝。席桐唰唰在本子上做記錄,甩甩酸痛的手腕,抬頭一看,薛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對,他說他還有課。兩小時過后,教授致完辭離場,同學們也魚貫而出,和席桐聯(lián)系的校方人員說教授要休息半小時,然后就在禮堂三樓的辦公室接受采訪。席桐出去透風,傍晚的天空呈現(xiàn)出漂亮的橘粉色,云彩悠閑地飄在天幕上,幾只鳥兒掠過池塘。她在池子邊掰面包喂天鵝,喂完了就百無聊賴地順著小路走回禮堂。這條路在籃球場后面,十分僻靜,樟樹葉子落了滿地,踩在腳下沙沙響,她沒走幾步,聽見樹叢后有人在激動地交談。“Ryan,you'tdothat!Youoweme,Itoldyou……”席桐本來沒有聽墻角的習慣,可是人聽到熟悉的名字,都會下意識停住腳步。這一停,她就發(fā)現(xiàn)竟然是金斯頓教授在說話。孟嶧英文名就是Ryan,但金斯頓面前的人顯然不是他。這人被茂盛的樹叢擋住,一言不發(fā),露出一雙棕色皮鞋,陰影被夕陽拉得狹長。“Whyyoudon'twanttoebacktoToronto……please,listentome,Ibegyou……”金斯頓的聲音十分急切,到最后竟是在求他。席桐不想再繼續(xù)聽隱私,輕手輕腳原路返回,風中捎來那人隱約的回話。“I'msorry,Fred……”聲音有點耳熟,可是太模糊了。一刻鐘后,席桐已經(jīng)坐在辦公室里。五點半,助理把金斯頓引進來,他又恢復了和藹疏朗的面貌,沉靜的聲音壓根聽不出剛剛吵過架:“Goodevening,mydearyoungdy.”席桐站起來跟他握手,不經(jīng)意在玻璃窗里瞥到一人獨自從小路上走過,休閑格子襯衫鍍著余暉的淡金。……也許他只是下了課偶然走過。她回神,用英文問候了教授幾句,攤開本子。金斯頓喝了口紅茶,往沙發(fā)背靠了靠,兩條長腿分開,用一種很放松的姿勢回答她的問題,后來十指交握,目光犀利起來,一連反問了席桐幾個問題。成功把采訪變成了心理咨詢。席桐火候不到家,連有沒有男朋友、對婚姻家庭的態(tài)度都被他套出來了,正傾吐到興頭上,教授從兜里掏出一塊墜著銀鏈的懷表,看了一眼。一個小時到了。席桐翻翻記錄,差不多了,加上他今天的講座內(nèi)容,可以湊篇稿子。她和他聊天感覺很好,受益匪淺。大牛就是大牛。出了學校,席桐回單位附近,用宋汀給的代金券在餐館點了四菜一湯一碗飯。不用做飯的感覺還是爽。吃著吃著就收到微信,孟嶧截了機票圖,說后天回來,讓她等著,別想跑回去找她媽。嘴里的魚香rou絲立刻沒味兒了。————————————截至目前所有人物都出場了。滿1000珠啦,明天孟總回來了,雙更!下個目標:在完結(jié)前拿到2000珠15(000008062009000807)12開了個新微博@小圓鏡_XYJ專門放與Po文有關的內(nèi)容。沒想到這文收藏會漲這么快,非常感謝支持我的大家。我當年開始寫文的時候覺得被舉報是快紅了的標志,現(xiàn)在也是這么想的^_^這文不長,雖然后面可能會更的慢,但絕不會坑。愛你們(686708035167080368)輕點關于弗雷德里克·金斯頓教授的采訪稿不用很專業(yè),所以席桐寫得很快,兩天后就交了。ME總裁的專訪初稿也做了改動,應要求把關于家庭的部分刪了。其實孟嶧在采訪中說得很客套,席桐只象征性提了兩句“特殊的家庭環(huán)境給予了他敏銳的商業(yè)嗅覺”云云,但孟嶧要她刪。這男人確實傲,不愿意跟他那個全球富豪榜前十的爸爸沾邊,給的參考材料也是他當了CEO后自己做的項目。孟嶧說好過兩天回來,又拖了一周,還是出差,換成東半球。他這一走大半個月都過去了,席桐二稿都交了,他還沒回來。管家度假消失很久,她養(yǎng)花養(yǎng)狗,時不時去新開的餐廳拔草,去電影院看看新片,一個人過得美滋滋,悠閑久了卻莫名覺得這日子像流水賬,少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