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余家嬌娘、在愛里的人、余聲、妖精的發(fā)情期、和對面傻子在偷情、【Free!男子游泳部】(乙女向)論后宮集郵渣女的倒塌、荊棘王冠(調(diào)教)、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獻俘–第一武將、情愿
……剛才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孟嶧活了快三十年,頭一次被人扇臉,還是在這種情況下,氣壓rou眼可見的低,目中風(fēng)雨欲來。她其實胳膊軟軟的沒什么力氣,只是手沾著水,聲音聽起來就格外響,事實上他都沒感覺到疼,只是有點麻。“你說什么?”他握著她軟乎乎犯了罪的小手,退出半截。這一退,她立即把驚嚇拋至腦后,難耐地扭起來,花xue裹住他迫不及待往里拖,臉上蒙著一層燃燒的欲望,暈紅的眼角要滴出水來,嬌聲嬌氣求他:“你動一動呀,孟嶧,你快動嘛……”但凡是個男人聽到這話都會丟了魂,孟嶧也不例外,那根東西瞬間堅硬如鐵,往前抻了兩抻。席桐滿足地嗯了長長一聲,貝齒松松地咬著睡袍帶子,雙腿毫無保留地對他大張,左腳懶洋洋地蹬住他肩膀,含住他的巨物搖啊搖,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她倒當(dāng)大爺了。孟嶧覺得她就和他養(yǎng)的邊牧一樣,不停地試探他的底線,得寸進尺,得尺進丈,最后要爬到他頭上去。可他喜歡她這樣,喜歡極了。他攥住她白皙纖瘦的腳踝,放在唇邊啄了啄,一個沖刺抵達終點,對著花心狠狠地碾,聽她叫聲坐過山車一般飛上云霄,再墜下來,又拋上去。幾個回合后嗓子都啞了,調(diào)子也塌了,可她還是舒服得要死,要他再深一點,再快一點,抬腰迎合他的頻率。孟嶧被她撩得不能思考,托住她的滑溜溜的背,大開大合地馳騁。她很快就抖著身子痙攣起來,可他一刻都舍不得停,把那雙鹿似的腿折成M型,壓到她肩膀上,更重地契合進去,頂?shù)盟ㄖy顫不能自已,似痛苦似歡愉地半闔著眼,齒間漏出粘膩勾人的呻吟。浴缸里清澈的水漸漸變渾,她猶然徜徉在滅頂?shù)目旄兄?,孟嶧把水放了,翻撲克牌似的把她調(diào)了個個兒,讓她趴在石頭沿上,跪著,抱著腰從后面猛干。“唔……疼,孟嶧,疼……”她被他晃得骨頭都散架了,含混不清地吐出幾個字,孟聽到了,他想放慢放輕,可根本控制不了,腰腹聳動的速度快得怕人,嗓音也溫柔得怕人:“不疼了,馬上就好……”席桐疼得厲害:“胳膊……要破了……你,你輕點……”——————————今天早上起來一刷后臺,嚇死我了!!居然一晚上漲了四十個收藏我的媽呀??!我之前說4月30號之前每滿50珠就加更,沒有預(yù)計到會漲的這么快……這樣的話我昨天剛加更,明天又要加了……我一章字數(shù)都有3000左右,雙更太耗存稿,我看了一下別的作者是滿100、500、1000加,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搞到1000,那就逢百能加則加,500肯定加。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完全沒經(jīng)驗,向之前就追文看到我承諾的讀者致以歉意。還是特別謝謝你們送我上新書榜,這文不收費,寫完了微博放網(wǎng)盤送給大家。另外,劇情主線偏黑暗,不長,感情戲是甜的放心看。有的小天使說不喜歡男主故意跟別的女人曖昧讓女主吃醋,我理解你的心態(tài)啦!但到目前為止我只寫過聞澄一個女配,她也有喜歡的人,所以不是故意曖昧,男主接近她確實是工作需要。男主生活中經(jīng)常碰到女性,吃個飯挽個胳膊都是禮節(jié)。女主對他的誤會來自于信息不對稱和患得患失,以及對總裁職業(yè)的偏見,后面會讓孟狗表白的時候澄清。當(dāng)然,男主在工作中和女性挽個手,女主順便就吃個醋,他挺開心的……沒有互相揭露心意時,這樣的心態(tài)我覺得挺萌~太大了孟嶧看一眼她在水晶巖上撐著的手肘,哪里破了,就是被他撞得在光滑的石頭上摩擦,紅了一塊。他把她拉進自己懷里,雙腿打開搭在手臂上,一邊頂一邊站起來,她驟然騰空,涼颼颼的空氣在皮膚上掃動,讓她起了層細細的顫,花xue愈發(fā)將他咬緊了,幾縷銀絲垂蕩在空中。“冷……”孟嶧插著她走到落地鏡柜邊,鏡子里映出兩人的身影,他舔著她的耳垂:“不冷,你看……你出汗了?!?/br>她被他壓在鏡子前,清晰地看見脖子上滲出的汗珠,再往下瞧,全身的血液激涌奔流,燒得她如同酩酊大醉,潮紅從臉龐一路蔓延到蜷起的腳趾。巨大的莖身正在她身體里進出,抽送間帶出艷紅的媚rou,窄小的xue口被撐到極致,仿佛會在某個瞬間裂開,兩片花瓣泥濘不堪,被充盈的白液浸泡著,每次撞擊都濺起一片泡沫。她害怕得抓住他的手,搖頭,話音被撞得支離破碎:“……要壞了……嗯……太大了……”“做了這么久才嫌大?剛才不是很享受嗎?”孟嶧非要干得她心悅誠服,吸了一口氣,“這么緊……壞不了。”視覺沖擊太大,把他心里那點陰暗全勾出來了,直上直下地捅了一陣,啞著嗓子問她:“說,你要cao誰?嗯?別以為我沒聽見。”席桐這個時候居然還能記起來,她之前以為他睡著了,罵他來著,說cao他爸爸……她就慫了:“我,我瞎說的,啊……我,我cao你,cao你還不行嗎?”話一出口,她就想把自己的邏輯塞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激陡然變大,幾乎把她逼得缺氧窒息。孟嶧笑了聲,把她插得哭叫起來:“不,不,我講錯了,是你cao我……你慢點!”他cao得更快,還在問:“你還說,我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席桐要死了,“金剛石,是金剛石,好硬,不是針,你比針大多了……?。 ?/br>比針大多了?她還能說得更難聽一點嗎?冷冰冰的鉆石能讓她這么shuangma?他繼續(xù)賣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給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東西做的……就是,就是你……”孟嶧才滿意了,又問:“你要狗還是要我?以后抱著誰睡?”席桐尖叫聲弱了下來,有氣無力地在他耳邊道:“孟嶧,你就是個狗……”孟嶧點頭,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沖洗干凈,然后轉(zhuǎn)移陣地,去她床上。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過的被窩里,圓潤的臀高高翹起,腰肢凹下去,弱不禁風(fēng)的一弧,他一下下從后面挺入,又深又急。正大光明,狗給她看。席桐咬著被子,被他弄得累極了,一閉眼就不省人事。孟嶧聽到她睡過去前嘰里咕嚕在講什么,俯身湊近。“又不戴套……怎么辦……”他遽然樁送到最深處,灌滿她的花房,堵了一會兒,才退出來。他把她攏到胸前,被子蓋上,貪戀地吮吻她的肩。“生下來,我養(yǎ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