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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望著面前滿臉恐懼的老人,輕輕嘆息一聲。“永別了?!?/br>四周零散的物品就要砸向他,一聲刺耳的槍聲響起,面前的人緩緩倒地,槍口還冒著熱氣,子彈侵入他脆弱的心臟中。“小矮頭!”哭啞絕望的呼叫,飄蕩起來的物品無力的摔下,傾城跌跌撞撞哭喊著往下跑去,他躺在地上已經(jīng)瞪大了雙眼,沒有一絲呼吸,眼球凸出,滿臉恐懼的絕望,死不瞑目看向天花板。“不……不啊,不??!”傀冥扔下槍,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別碰我!”背后摔碎一地的碎片,突然朝他飛過來,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傀冥吃痛的閃躲,手捂住脖子,看著自己手心上流下的鮮血,臉色變了。“jiejie還真是,越來越給臉不要臉了呢?!?/br>她抬頭紅著眼瞪他,“你殺了他啊!”“我殺了他又怎樣!這不都是傾城你的錯(cuò)嗎?我說過了吧,誰讓他敢來救你,不知好歹的東西,死了最好?!?/br>“你個(gè)瘋子!”傀冥冷冷一笑,“瘋子就該做點(diǎn)瘋子的事?!?/br>他將她拽起來,傾城朝著茶幾伸出手,掉落在地上的煙斗朝她飛過來,傀冥眉頭一皺,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往地上摁去。腦袋咚的一聲磕在地板上,她慘叫著力氣松懈,煙斗重新掉回地面。面目猙獰的臉將她強(qiáng)行摁著,警告她,“別惹我不愉快,把你的魔力收回去,我有很多辦法可以治你,就算你有魔力也反抗不了我,乖乖聽我的話,會比任何反抗都好!”她哭腫得雙眼瞪他,傀冥用力掐著她的脖子,面色難堪,“我問你聽懂了嗎!”傾城咬牙啟齒,憤怒道,“你去死吧!”在他背后,早已在空中飄過來的玻璃碎片,正直直的對準(zhǔn)他扎下。傀冥猛然回頭看去,反應(yīng)極快的掐著她往一側(cè)躲去,零碎的碎片扎入地板中,這次他是真的怒了,抓起她的秀發(fā),扯著上樓。“不聽教訓(xùn)是嗎?很好,給我爬上來!”“?。 ?/br>頭皮快要被扯爛,他往樓梯上走去,一頭秀發(fā)攥在他的手中,用力扯著她往上爬,幾乎是被一路拖拽,她試圖用力抓著他甩開,可因?yàn)閷?shí)在是太痛了,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哭聲不斷回蕩在房子中,她絕望的呼救著,無人會來,傀冥將她關(guān)進(jìn)房間,門口貼上了符咒,壓制住她全部魔力,從袋子中拿出了那條滿是鱗片的蛇鞭。傾城眼睜睜看著他拖著鞭子朝她走來,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后倒退,哭著搖頭,“不,不啊!別打我?!?/br>他目光盡是嘲諷之色,自不量力。甩起長長的鞭子,用力往她肩膀上抽去。絲綢外衫被抽爛,里面的皮膚破出鮮血。她發(fā)出陣陣哀嚎,“痛啊!”“痛?jiejie不是挺有能耐嗎?把衣服給我脫了!”傾城不斷的搖著頭大哭,傀冥作勢揚(yáng)起鞭子,把她嚇的抱頭。“我讓你把衣服脫了!”“三!”“二?!?/br>“我脫……我脫!別抽我嗚?!?/br>她動手褪下外衫,手抖的不像話,吊帶下裸露出她曲美的線條身材,看的他滿目燃起欲望。“跪下?!?/br>她害怕死的疼痛,臣服的雙腿彎曲,重重跪在他的腳下。傀冥掐著她的臉抬起,目光驟冷,“你除了服從我,別無選擇,不聽話就挨打,jiejie可要記得,你身上的傷口,都是你不聽話咎由自取!”她什么都沒做,又為什么要承受他的侮辱。委屈讓眼淚兇猛的往下掉,傀冥松開被他掐紅的臉,欣賞的這副任由他侮辱凌亂的狼狽。“現(xiàn)在,把屁股撅起來繞著床爬一圈,讓我看看jiejie的服從?!?/br>傾城閉上眼睛,哽咽竭力咽下淚水,“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你殺人了啊?!?/br>鞭子甩在空中往她身上用力抽去,胸前落下刺眼的一道血痕。“?。 ?/br>“我讓你爬!”他怒眸一瞪,獠牙控制不住的暴露出來。傾城捂住胸口不停的啜泣,到最后還是將手掌放于地面,撐著身子,翹起嫩臀抬高,秀發(fā)滑落肩膀,垂在地面,朝著一側(cè)床角爬去。她的服從,讓他憤怒急躁的內(nèi)心平靜不少,在身后甩著鞭子教著她怎么爬。傀冥換下鞋子,白皙的腳背上血管凸出,骨骼分明的瘦弱,踩著她的小腿用力摁下去,她發(fā)出疼痛的呼救。“肯聽話了嗎?”“嗚聽話……好痛,好痛??!”他收回了腳,坐在床邊命令她,“爬過來,跪在我身下?!?/br>傾城朝他爬過去,翹臀緊貼小腿跪坐在他的胯間,上挑的狐貍眼失去柔情,已滿是悲慘不堪的紅腫,眼眶里閃動著細(xì)淚,沾濕了睫毛。傀冥雙手撐在身后,身姿慵懶的抬起腳,寬大的腳踩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踩成各種形狀的揉捏,她穩(wěn)住身體,承受著他腳下的侮辱。“傾城的身子可真軟啊,調(diào)教起來的也真yin蕩,讓我看看你能做到哪種地步?!?/br>她低頭抽噎,傀冥放下腿,嘴角噙著一絲笑。“低頭,舔我的腳。”她面露出難以置信,忽然見他眉頭一皺。“快點(diǎn)!”右手中緊握的鞭子在空中一甩,發(fā)出警告的聲響。“小明……你不能?!?/br>“我讓你舔我的腳!”傀冥摁住她的腦袋直接往下壓,貼近他的腳背,“別讓我重復(fù)第三遍,除非你想挨抽,把舌頭伸出來!”她的淚水砸在那只腳背上,溫?zé)岬囊后w順流而下,上面依然是他沐浴露的香味,腦袋死死地往下壓住,不給她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