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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幾斤幾兩,宋秉成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所以在聽說老娘舅把自己舉薦給至高神們,輔佐他們下凡渡情劫的時候,宋秉成第一反應(yīng)就是老娘舅在開玩笑。“至高神渡情劫?”他茫然。紫微大帝咳了一聲:“天道安排?!?/br>“外舉不避仇,內(nèi)舉不避親。根據(jù)我以往的業(yè)績,我不適合幫助至高神們渡情劫,應(yīng)該找月老署更優(yōu)秀的專業(yè)人才。”“不要對自己那么沒信心嘛。”宋秉成搖頭:“不是沒有信心,只是我知道量力而行。”紫微大帝笑笑:“秉成,你太較真了。無妨,幫助至高神渡劫的主要任務(wù)交給了另一個散仙,你只需要從旁輔助。”宋秉成皺眉:“散仙?”“她不常在天庭,你沒見過她,她叫謝期。”宋秉成去第一天府宮報道時正好司命星君出門見謝期,于是司命星君直接把他捎上去了人間。這個叫謝期的散仙畫風(fēng)別具一格,聽說她飛升后的百年來就沒再上過天庭,在十方世界里到處浪,來無影去無蹤。天庭仙官下凡時主動下調(diào)顏值是件約定俗成的事,至高神們要是以自己的真實相貌歷劫,那劫也不用歷了,所有人都能看在至高神臉的份上原諒他們。但是謝期不講究這個。宋秉成他們找到謝期的時候謝期正在撩妹。珠簾后的圓桌坐滿了勾欄里最貌美的娼妓們,卻都不及主位上的恩客顏色奪目。恩客嘴里銜著一支開的正好的牡丹,花朵壓在唇邊,雪白的貝齒咬住干凈的莖干,難說花瓣和嘴唇哪個更紅潤,她微微笑著,和右邊的女郎嘴對嘴傳遞了這支牡丹。珠簾撩起傳來珍珠的碰撞聲,恩客抬起眼,挑了挑眉。那是宋秉成第一次見到謝期。美。葷素不忌。游戲人間。這是初始印象。宋秉成跳了輪回井,按照司命星君的劇本安排,上幼兒園的時候和謝期做了同班同學(xué)。小班開學(xué)那天,宋秉成在校園門口看見了謝期。帶謝期報名的年輕男人有些病弱,但是外形條件格外優(yōu)越,站在那里低頭對謝期笑的樣子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宋秉成從年輕男人的眉目中依稀認出他是智慧系至高神。宋秉成站在校門口,穿著亮黃色的外套,非常顯眼。謝期也一眼看到了他。二位隊友想接頭,奈何兩人都是三四歲的小豆丁,被家長看著不能亂跑。謝期的小手被謝風(fēng)河牽著,她想抽出來,謝風(fēng)河把她抱起來說:“阿期乖?!?/br>而宋秉成也被帶去認班級了。劇情的力量是強大的,宋秉成和謝期分到了一個班,座位都是前后座。兩個實際年齡好幾百歲的偽人類和班上其他小孩子玩不到一起去,坐在一起要么翻翻連環(huán)畫,要么搭搭積木。中午吃飯時,宋秉成端著飯盒看見教室門口有一個小朋友,趴在半開的教室門邊,探著頭往里看。非常好看非??蓯鄣哪泻⒆樱瑧?yīng)該也是今天入學(xué)的小班生。宋秉成不認識他,但是小男孩穿的童裝有點眼熟,粉藍色的襯衣配著娃娃領(lǐng),胸口是某大牌logo。宋秉成盯著那logo看了幾秒,才想了起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旁邊的謝期。一模一樣的logo童裝,粉紅色配娃娃領(lǐng)。“那是你兄弟嗎?”他指著門口的小男孩問。“我的兄弟還沒斷奶。你指的那娃兒是白行之?!敝x期神色淡定。宋秉成小小一驚,放下了手。他屬實沒見過三四歲的至高神。白行之看見謝期看過來,連忙對她揮揮手。他是沒有記憶直接下凡的,整個人都符合三四歲的小孩特征,他趴在門上,對謝期奶聲奶氣地喊:“阿期,阿期?!?/br>謝期也對他擺擺手,白行之想進教室,但他是另一個班的,還沒進來就被隔壁班老師抱走了。宋秉成:“我記得設(shè)定里你和精神系至高神是青梅竹馬?難怪衣服這么像?!?/br>“他mama買的時候順便給我買了件同款?!?/br>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他們排著隊走出教室,旁邊班的白行之跑來牽謝期的手:“阿期,我們一起回家吧?!?/br>謝期點頭,轉(zhuǎn)身對宋秉成揮揮手:“再見。”白行之看眼宋秉成,抱緊謝期的胳膊,嘟嘟嘴:“阿期。”小孩子的脾氣總是來的古怪,謝期沒在意,只是說:“走吧?!?/br>陪小孩子玩是一回事,把自己偽裝成小孩子一起玩是另一回事,為了不讓自己神經(jīng)衰弱加分裂,宋秉成和謝期總是呆在一塊。宋秉成對天發(fā)誓自己和謝期只是同事,但顯然別人不這么想。比如白行之。他似乎非常討厭自己。宋秉成莫名覺得。尤其是當(dāng)他們念完幼兒園和小學(xué),升入中學(xué)以后。同學(xué)們未必會問你家鄰居小孩叫什么,但一定會好奇你以前在哪所學(xué)校念的書,升初中后有沒有以前的同班老同學(xué)。然后他們都會打趣:“哦,謝期和宋秉成是青梅竹馬呀?!?/br>青梅竹馬。謝期對此無甚反應(yīng),宋秉成也覺得沒什么可反駁的,但是白行之卻在那天下午放學(xué)后找到教室,把獨自值日的宋秉成領(lǐng)口揪起抵在黑板上,神色陰郁冰冷:“你以后,離阿期遠點。”“我才是和她一起長大的人,你只是和她做過幾年同學(xué)而已,少妄想了?!?/br>那天的經(jīng)歷宋秉成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因為誰都不會相信溫文爾雅的校園男神會露出那樣可怕的神色。這種感情實在太偏執(zhí)強烈了,短短的十幾年人生不足以醞釀出這樣的感情,于是在某一次,宋秉成仿佛無意間問謝期:“你和精神系至高神,在天庭的時候有接觸過嗎?”如果有的話,也許是潛意識里帶出的情緒。但是謝期卻說:“沒有。我以前沒見過他?!?/br>她神情平靜,于是宋秉成信了。直到大學(xué)時在山居那次,隔著花叢與柳絲,白行之把睡著的謝期抱起來,眉眼間猶帶著未散的情欲,漠然地向宋秉成投來一眼。謝期沒說實話。甚至有可能她對自己說過關(guān)于以前的經(jīng)歷都是假的。舅舅說自己是個較真的人,看來果然沒錯。宋秉成想。因為他想探尋真相。——宋秉成在第一世失敗后回到天庭整理完總結(jié)文書,遞到第一天府宮的路上被生命系至高神攔了下來。至高神翻了翻文書,夸贊道:“有條有理,總結(jié)也很到位。秉成你果然還是適合文書工作。”他語氣輕松,神態(tài)也很親和,可是有意無意釋放出的等級壓制令宋秉成全身隱隱作痛。宋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