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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看著眼前這幅香艷情景,白行之發(fā)現(xiàn)自己更硬了。他抬起謝期的下巴,在謝期發(fā)出呻吟之前,狠狠吻住她的雙唇。濕熱的吻一路向下,開始舔弄她的乳尖。“啊……”謝期難耐地扭動著身體,秦淮眼神暗下來,拉開謝期的雙腿,扶起自己的下體,往濕軟的xue口插進去。起初還是緩緩進入,但才進入到一半,謝期就忍耐不住了,腰向上一提,白行之直接頂了進來。謝期低叫一聲,抓著白行之的背,而白行之則開始擺動腰身,沖刺起來。謝期熱的不行,白行之在她身體里抽送,性器不停的頂?shù)剿w內(nèi)的敏感點,讓她情不自禁低吟出聲,喘息不已,而這樣的聲音讓白行之更加興奮,下身不??焖俪閯?。花xue柔軟濕潤,緊緊包裹著在里面馳騁的性器,舒服得白行之不停喘氣。身體的快感一陣陣傳來,花xue越絞越緊。謝期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白濁的液體灌進了謝期的體內(nèi),她睜開眼,皺眉。白行之拿過手帕,掰開她的雙腿慢慢擦拭著。她攤平躺在桌子上,喃喃道:“爽?!?/br>專機落到畫展樓頂?shù)耐C坪前他們又做了幾次,出來的時候謝期腿都是抖的,表面上攬著白行之,其實累到半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走路。畫展在樓下,快走到門口時謝期暗道一聲糟糕,雖然白行之幫她清理,但是做的次數(shù)太多,里面的東西還是沒有弄干凈,謝期甚至能感覺到一道冰涼的液體從私處慢慢滑到了腿間。謝卻停下腳步,艱難地擠出一個笑,“我去趟洗手間。”將要轉(zhuǎn)身離開時她的胳膊卻忽然被拉住。謝期疑惑地看向白行之。不知道謝期哪句話觸到了他的神經(jīng),他看上去臉色很奇怪,嘴唇蒼白。“你會回來的,對吧?”他說。謝期莫名其妙點頭:“當然。我不回這還能到哪?!?/br>“那就好?!卑仔兄t疑地慢慢松開手,看著謝期重復道,“你一定要來。”“放心吧,殿下?!敝x期心想自己只是去個洗手間,又不是一去不回了,白行之緊張什么。白行之站在原地,看著謝期遠去的背影。他想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邁不動腳步。似乎他從很久以前,就在一個地方徒勞地等待,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在他的心神終于沖破轉(zhuǎn)意草的桎梏之后,在他邀請謝期看畫展,希望一切從頭開始之后。我曾經(jīng)拿著玫瑰花在畫展門外等待謝期。我想告訴她在我撥開迷霧正視了自己的心以后,終于明白自己從始自終只愛她一個人。我希望她收下我的玫瑰,連同那顆滿是愧疚與愛的心。可是畫展關門,玫瑰枯萎,我始終沒有等到她。余生都沒有。我等待著她,從此靈魂再沒離開。————————————————謝期和白行之才本該是一對,他們應當很相愛,應當長長久久在一起,但是謝期的姻緣被女仙官搶走了。白行之那段感情是虛假的,愛意是虛假的,真正不道德的是給白行之下轉(zhuǎn)意草的女仙官。謝期痛苦了很多年,做出了選擇,也承擔了后果。16.隊友祭天,法力無邊<謝卻人間事(NP高H)(司隸校尉)|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16.隊友祭天,法力無邊謝期在盥洗臺旁接了一捧水澆到臉上,用力過猛進了眼睛,瞇著眼摸索到臺上的自動吹風磁盒,按動時卻發(fā)現(xiàn)它沒電了。謝期將磁盒拿在手中片刻,還是放了回去,兩只手按在冰涼的盥洗臺上,閉上了眼。謝期從來不會把負面情緒發(fā)泄到其他事物上,即使她此刻心情欠佳。雖然她聽司命星君講第二世劇本的時候感覺很帶勁,但當自己真正干擾至高神們的情劫,搶走劇本女主角的感情線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畢竟感情渡劫渡沒了,三觀還是在的。如果說第一世有他們強迫的原因在,那么這一次,我卻是主動搶走了別人的感情。謝期想。這是我的劇本人設,我演的就是渣女,完成任務了歲然才能安然地活下去,所以我不后悔。她曾經(jīng)非常厭惡自己多余的道德感。這種道德感折磨了她數(shù)年。她渡第一道情劫時愛的人是白行之,但是白行之有女朋友,他們很相愛。從頭到尾都沒有謝期存在的余地。白行之違背了承諾,可是謝期也不該插足別人的戀情。難道她能為自己開脫嗎?難道所謂的愛就能讓她免受內(nèi)心譴責嗎?她不能。于是一邊愛著,一邊被如影隨形的道德感啃嚙內(nèi)心。愛無法讓她幸福,只能讓她痛苦。淺薄年輕的愛意經(jīng)不起這樣的消磨,求而不得的痛苦讓她開始憎恨,她恨違背諾言的白行之,更恨優(yōu)柔寡斷的自己。情感最終消弭在捅傷白行之,自己又發(fā)生意外車禍的一個午后。謝期躺在病床看見陽光照在潔白的床褥上,她盯著那格金色的陽光,忽然就看開了。然后撕開空間,離開了這方小世界。卻忘了自己答應過白行之要去看畫展。謝期閉著眼睛,臉上的水珠慢慢滑落,等著負罪感的陣痛慢慢過去。手背上卻忽然蓋上了一塊干燥的東西。她下意識側(cè)過臉。“擦擦吧?!睈偠判缘哪新曧懫?,有些耳熟。謝期另一只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那是塊手帕?,F(xiàn)在還隨身攜帶手帕的人挺少見,她道了聲謝,拿起手帕蓋住了眼睛。干燥柔軟的布料吸收了眼皮上的水,謝期放下手帕睜開眼,模糊的視線里,是男人離開的挺拔背影。他的身影漸漸淹沒在走廊出口白色的光里,她捏著手帕,還沒來得及陷入沉思,又一道女聲響起:“宋秉成你什么意思?參加畫展為什么不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