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尾巴(三)
狐貍尾巴(三)
方慈覺得自己不對勁,她最近性欲高漲得有些過分。 很明顯,方慈并不是那種守身如玉保守女性,正相反,她一向欲望旺盛,尤其是對于帥氣的男人,更尤其是對于帥氣又富有的男人。 但她最近的性欲有些過于高漲了,甚至引來了奇怪的東西。 方慈一向睡眠極好,但這幾個夜晚卻難能好眠,這與失眠無關(guān),反而她可以更快地進(jìn)入沉睡的狀態(tài),而怪事發(fā)生在睡著之后。 先是一股異香,方慈猛地醒來,她皺了皺眉,一般突然聞到濃烈的味道,并不是什么好事,但這味道散得快,快到方慈幾乎以為是她錯覺。 她有些疑惑,側(cè)身去摸放在床頭的手機(jī),想看一眼時間,剛剛轉(zhuǎn)過身去,突然覺得身后的床,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了下去。 這種感覺就像,有人坐在了她的床邊。 意識到憑空有人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方慈的第一反應(yīng)并非驚慌,而是小腹突然燥熱了起來,身下涌出了一股熱流,她皮膚的溫度迅速升高,身體中叫囂著空虛,急需什么物件將她填滿。 她知道這不對勁,但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同時,背后的人摸上了她的身體。 那是一雙冰涼的手。 這雙手附上的一瞬間,方慈清醒了,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她就被急切的欲望再次沖昏了頭腦。 身后的手摸到了她的rufang,拇指和食指將她的乳尖捏在手中,輕輕地捻磨著,方慈忍不住細(xì)細(xì)地呻吟出聲。 身后的人聽到她的呻吟,像是得了許可一般,雙手更加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間,撥開內(nèi)褲,從側(cè)面將一根手指探入了方慈的xiaoxue中。 唔方慈的手攥緊了床單,一根手指的插入非但沒有緩解她的體內(nèi)的燥熱,反而欲望叫囂得更加囂張,她渴望更粗更堅(jiān)硬的東西進(jìn)入她的身體。 她低低地呻吟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文字從口中吐出:快進(jìn)來 身后的人聽到她的請求,動作粗暴了起來,一把將她的內(nèi)褲扯下,就這樣側(cè)身從身后插入了方慈的身體。 ??!方慈短促地驚呼了一聲,因?yàn)樯砗竽侨说男云鞅鶝龅镁拖裱┮粯?,但尺寸卻驚人,她覺得xiaoxue要被凍僵了,但那人已經(jīng)開始快速地抽插,一時間甬道內(nèi)仿佛冰火兩重天一般,方慈閉著眼睛,全身心地享受著yindao內(nèi)獨(dú)特的快感的。 快感逐漸堆積,方慈的腳背繃緊,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都顫抖了起來,她死命地抓著床單,yindao里的冰涼性器加快速度抽插著,她的脖子猛地后仰,身體痙攣起來。 yindao中突然傳來一陣刺骨的涼意,身后的人也在方慈高潮的收縮中射精了。 方慈茫然地癱在床上,足足過了五分鐘,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打開屋里的燈,床上只有她一人躺過的痕跡,內(nèi)褲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早已被自己的汁水打濕 但這只是開始,之后的幾個夜晚,這個冰冷的人夜夜都來到她的床上,讓方慈沉浸在極致的高潮快感之中,直到昨夜,她茫然失焦的眼睛,用余光看到了對方,那是一張她見過就不會忘記的極美的臉。 那個狐貍。 距離她和那只狐貍發(fā)生一夜情,已經(jīng)過去有幾天了。那天醒來后房間里只剩方慈一人,太陽已經(jīng)升得老高,幾乎是刺眼的陽光將方慈從夢中喚醒,她緩緩從床上起身,疲憊得像跑了一夜的馬拉松,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xiaoxue只是有些紅腫,并沒有她原本想象的一片狼藉。 雖然不是人,但床品倒是勝過不少人。 這是方慈對于狐貍的事后評價,但這好感并沒有維持多久。 從那天后,方慈的性欲就開始了不正常的高漲,高漲到走幾步路,就會濕噠噠地滴出水來,高漲到她看夏如是時,眼睛都冒出了綠光,這讓夏如是連著幾天都躲在了自己的房間中,不敢出來。 之后就是那奇怪的冰涼的人,直到她看到那張與狐貍分毫不差的臉,再遲鈍的人,也該意識到,最近的事情,與那狐貍有關(guān)。 方慈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掘地三尺也要將那只畜生找出來,雖然不知道最近纏上她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明顯每夜的媾和會對自己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她照著鏡子,眼下一片淡淡的黑青。 這可是她最在意的臉。 如果抓到了那狐貍,我要劃爛他的臉。 方慈心中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