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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著都要過去看看。齊慕點點頭,俯下身,狠狠吻了容熹一下然后才離開鳳棲宮。容熹站在廊檐下,無奈地?fù)u搖頭。御醫(yī)說杜婉寧情形很危急,明明已經(jīng)將積水吐了出來,可還是處于昏迷中,臉色也是蒼白的嚇人。“她怎么會掉入湖中?”齊慕冷著表情詢問婢女。婢女吞了吞口水,膽怯地說著話,“回皇上的話,娘娘從泰寧宮回來后,神情恍惚,一直在嚷著自己錯了,想要求陛下原諒,后來不知怎得,走到湖邊上,身體一趔趄,就掉入到水中去了?!?/br>齊慕蹙眉,“你說她嚷著自己錯了?”“是的。”齊慕?jīng)]有再說什么,坐到床邊,垂目看著杜婉寧。杜婉寧頭發(fā)濕漉漉的,還黏在身后,沒有來得及打理。眉目緊緊皺著,唇.瓣翕動,神色看起來有些凄慘。“陛下……陛下……”她忽然開始說胡話,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然而在半空中抓了許久,齊慕也沒有伸手去回應(yīng)。她只好繼續(xù)喃喃自語,“陛下……求您原諒……陛下,臣妾……錯了……”“臣妾是真的愛您啊……陛下……”那一聲聲,凄涼幽怨,飽含深情,讓人聽了心都為之顫動。可是齊慕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只淡淡的看著她,也不說話,不給予回應(yīng)。床上的人堅持說了會兒,發(fā)現(xiàn)一直得不到回應(yīng),便緩緩睜開眼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眨著睫毛,見到齊慕坐在床邊,臉上露出激動之色,一下子撲到齊慕懷中去,哭著問道,“陛下,真的是你嗎?臣妾沒有看錯嗎?”齊慕?jīng)]說話,只溫柔的摸了摸杜婉寧的手背。杜婉寧激動的要起身抱住齊慕,齊慕卻摁住她,輕聲道,“你才剛剛醒過來,安心睡著。”“陛下,臣妾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嗚嗚嗚……”杜婉寧單手掩唇,細(xì)細(xì)哭泣著,嬌嫩的面容梨花帶雨,好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動人的樣子。齊慕半斂眸子,神情琢磨不透。“陛下,臣妾……做了一件錯事,你能原諒臣妾嗎?”第八十六章如果第八十六章如果齊慕眼神如古潭,暗淡幽寂,卻又像流淌著激流,神秘叵測。杜婉寧說完話后,便避開他的目光,不敢直視他。她終歸是深閨里不問世事的女人,比不了齊慕這種在朝堂上運籌帷幄在戰(zhàn)場上殺伐決斷的男人。“陛下……”杜婉寧試探性的喚了一聲他,眼神依舊垂下。他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她吞了吞口水,瑟瑟發(fā)抖,卻又努力裝作鎮(zhèn)定的樣子。“朕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你愿意演戲,朕心里開心就陪你演,心里不開心便是欺君之罪?!?/br>“陛下……”杜婉寧看他要做,匆忙拉住他的手,“臣妾沒有演戲,臣妾心里是真的難受,真的后悔,臣妾不敢向太后娘娘舉薦高婆婆,更不該存其他心思,但是臣妾真的沒有想要害皇后娘娘……”“呵……”齊慕哂笑。她口口聲聲要認(rèn)錯,可實際上心里卻還是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錯,只怕錯在這么快就被人識破了。“皇上,求您原諒臣妾,只要您能原諒臣妾,您讓臣妾做什么都行!”杜婉寧鼓足勇氣依偎到齊慕懷中去,齊慕這才注意到她衣衫半解,露出內(nèi)里紅色的肚兜,雪白起伏的曲線奪人眼球。手臂搭在他的臂彎上,有氣無力,卻又柔媚嬌嫩。他眼神沉下去,偏偏懷中的女人還不識趣,閉上眼睛主動朝他吻過去。他直接一巴掌將她推倒在地上,寒下臉色,“杜婉寧,朕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她真有一點后會愧疚之心,就不可能會想著使用這樣的法子。“陛下,臣妾……”齊慕起身,沒有再看她,轉(zhuǎn)身離開這兒。鳳棲宮,容熹以為齊慕今晚不會回來了,沒有想到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就看到齊慕沉著臉過來。他心情有些不悅,坐到椅子上,繃著臉色,不說一個字。容熹給他泡了杯茶,沒敢打攪他。過了會兒,齊慕喚來燕公公,擬了道旨意,廢除杜婉寧的妃位。容熹心里有些詫異,面上也沒有多問什么,心想,大概是齊慕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是誰了。不過這件事情沒有鬧出大問題,再加上其中還有郁太后斡旋,容熹以為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晚上,泰寧宮那邊來人,說是太后娘娘想要見齊慕。齊慕說政務(wù)忙,改日再去跟郁太后聊聊。宮人滿臉尷尬的退去。容熹讓御膳房做了齊慕愛吃的菜,細(xì)心道,“陛下,您今日累了一天,現(xiàn)在就不要再cao勞了,我們用膳吧?!?/br>齊慕微微頷首。吃到一半的時候,又有宮人來報,說是杜婉寧撞墻自殺了,血濺宮門口。容熹手中的碗砰的一下摔在地上,裂成好幾塊。齊慕放下手中的筷子,冷峻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疲憊,無奈道,“將她處理干凈,好生安排后事?!?/br>“是?!?/br>“皇上,您要去太后娘娘哪兒看看嗎?”容熹試探性問道。杜婉寧是郁太后閨中密友的女兒,現(xiàn)在出了這事,太后的心情怕是很難受。“你倒是善良的很,她們這樣針對你,你也不生氣嗎?”齊慕看向容熹,眸光帶著幾分探究之意。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坐在他對面的女人,已經(jīng)不是他以前愛的那個容熹了,而是一個無情無欲,無心無愛的陌生人。她好像對什么都無所謂,如果自己并沒有在巫蠱之術(shù)發(fā)生時相信她,她被冤枉入獄,她估計也不會辯解。齊慕越想心里越堵,他一直都知道她想死,是他逼她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