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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祭祖大典上出了狀況,所以老天爺要降災難?!?/br>“我也聽到過,也有說是跟皇后娘娘有關……”“哎,真是苦了百姓。”容熹瞥了一眼幾個正悄悄交談的宮女,面無表情的從她們身后走過。小珍卻氣不過,要過去撕她們的嘴,卻被容熹給攔下了。這天下說她的人,多的去了,她早已經(jīng)不在意。只是沒有想到,這次的干旱與瘟疫,居然會有人將此事怪罪在齊慕身上。以齊慕的性子,怕是要大開殺戒。果不其然,過了幾天,容熹聽說宮里有幾個奴才被杖斃了,就是因為亂嚼口舌。而民間也有不少百姓與官員因為此事遭殃,甚至興起了一股歪風,開始舉報自家親人,鬧得人心惶惶。容熹是知道齊慕的性子的,哪里有外表看起來那么寬厚仁義?他現(xiàn)在登基三年,根基穩(wěn)定,自然不必像以前那樣裝模做樣了。下午的時候,容熹正在睡午覺,睡得很香甜,聽到外面小珍的聲音響起。“奴婢見過貞妃娘娘。”貞妃……那是徐妙妙的封號。容熹忽的一下從夢中醒過來,掀開床簾穿上鞋子,扣上衣服的扣子,披上外罩走出去。徐妙妙站在外面,身影孤寂纖瘦,聽到身后有聲響,轉(zhuǎn)過身來正好對上容熹的視線。她垂下頭去,朝容熹行了個禮。“臣妾見過皇后娘娘?!?/br>“妙妙,你快起來。”容熹扶起她,這一次她沒有主動避開。容熹見狀,心里不禁有些開心。“妙妙,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徐妙妙點點頭,眼眶微微泛紅,無奈道,“家父因為喝醉酒,口不擇言觸犯了陛下,現(xiàn)在被陛下關進牢房,我……”“什么?”徐妙妙話還未說完便被容熹打斷了。容家以前與徐家關系很好,徐侍郎算是看著容熹長大的,容熹也一直將徐侍郎視為伯伯。“徐伯伯說了什么話惹怒陛下?”“就是民間傳言的那些話,我父親本是好意,想讓陛下寫份罪己書來平息民怨,可是沒有想到會觸怒陛下?!?/br>徐侍郎已經(jīng)被抓起來兩天了,這兩天徐妙妙都在為父親的事情周轉(zhuǎn),她甚至下跪求齊慕,可齊慕卻也沒有反應。她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過來找容熹。她知道能讓齊慕改變主意的人,只有可能是容熹。“妙妙,如果我知道這件事情,不用你說,我也會去求他的。我馬上就去找他,讓他放了徐伯伯?!?/br>“娘娘,謝謝你?!毙烀蠲钌n白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意,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這幾日,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容熹嚇住,慌忙安置徐妙妙,讓御醫(yī)過來給她看病,得知她沒有大礙后,容熹微微舒了口氣,然后才去找齊慕。第八十一章獻媚第八十一章獻媚齊慕手中動作停了一下。齊慕正在處理各地呈現(xiàn)上來的奏折,忙得不可開交。余光看到有人影過來,忍不住要給人趕出去。“出去!”“陛下……”齊慕手中動作停了一下,側(cè)過頭看到來人是容熹。這幾天他沒有去找她,她也沒有過來看他,可真是狠心。她手中端了燕窩湯,放到書桌旁,體貼溫順地說著話,“臣妾是怕陛下熬夜傷身體,所以特地過來送粥,若是陛下覺得臣妾打攪你了,臣妾馬上就走?!?/br>齊慕淡笑,伸手將她拉進懷中,垂下長睫似笑非笑的說著話,“愛妃今日怎么這么有心了?那朕就給你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來喂朕喝粥。”容熹溫柔的笑了笑,拿起湯匙輕輕舀了一勺湯放到齊慕唇邊去。齊慕眸光一直盯著她,喝完湯后,聲音粗重濃郁的說著話,“愛妃今日怎么這么香?”像是有什么蜜抹在了他的身上,讓他體內(nèi)的欲望慢慢蘇醒。容熹伸出手腕,放到齊慕唇邊,“香嗎?”“嗯,很香?!闭f著,齊慕俯下身,吻住了容熹的手腕。她皮膚很白很細膩,腕部筋絡清晰,脈搏纖細,有種病態(tài)脆弱的美感。他的吻沿著她的脈絡向上,后來嫌煩,要脫掉她的外套,她欲拒還迎,無奈的說著話,“陛下,現(xiàn)在還不行,你還要處理公事?!?/br>“不,現(xiàn)在沒有什么比吃了你更重要?!?/br>他笑的狂妄肆意,眼神黑黑的,如捕食的獵人,慢慢的將她外衫脫掉,擠到她雙.腿中間去。她閉著眼睛,像是在害羞不敢凝視他。他的吻落到她的肩膀上,看到那兒還隱約有疤痕,吻的力道便稍微加重。“容熹,前幾日為什么不來看我?”“我聽小珍說,幾位娘娘都過來看你,我怕我打攪到你們……”后面幾個字說的慢慢的,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齊慕摸了摸她的鼻尖,笑意彌漫在整個眼眶中。“哼,朕才不相信你這個說辭,你呀,就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br>容熹埋首到他肩膀處,遮蓋住真實的臉色,軟軟的回應著話,“陛下你是真的誤會臣妾了。”齊慕心軟下去,抬起容熹的下巴,閉上眼睛吻過去。她的唇.瓣很飽滿,形狀完美,他喜歡吻她的唇。“陛下,這里不行……”容熹欲推開他,結(jié)果被他攔腰抱起,朝屏風后面的床鋪走過去。容熹想起來,她上次留宿在延福宮后,就被郁太后大罵一頓。她扯了扯齊慕的衣襟,“陛下,延福宮是處理政務的地方,你……”她的話被他的吻堵住,那些憂慮都淹沒在了心中。他向來不喜歡守規(guī)矩,渾身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覺得除了自己,沒有人可以定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