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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聽,明月都不知道怎么接。她半天不吱聲,張光離待在這只會越想越氣。他抄起外套,到玄關換鞋,也不給拖鞋放進鞋柜里,奪門而出。“哐”的摔門聲,震得明月脖子一縮,樓上樓下聽到恐怕都要提意見。怎么他反而委屈得像被占了便宜似的,明月看著剩下那半蛋糕,頓時失去食欲。“這都什么事兒啊……”陳淮一個悶罐性格,和陳槐平時交流不多,但作為親兄妹,一個月總會有那么幾天視頻通通話。也省得讓父母說,他這個做哥哥的根本不關心meimei。有一搭沒一搭地聽她說著最近發(fā)生的事,特別關注了她的感情問題。上一場戀愛挺失敗,陳淮不想她這次再受傷害。“我那天去他家里吃飯來著,他們家已經移民了,在加拿大有房子,你也知道?!标惢迸d致勃勃,“他父母人挺好的,對我挺客氣親熱,中文說得比他利索多了。”她男朋友是個香蕉人,雖然普通話挺標準,聽不出任何口音,但一激動就開始蹦英文詞。好在交往半年多他們還沒吵過架,不然用英語吵架,陳槐還真沒把握能吵得過他。陳淮沒過問他們以后在哪定居的問題,陳槐肯定是要回國的。這對情侶現在不過是在戀愛,陳槐又年輕,無論是年齡還是和男友的關系都沒到會商榷未來的地步,他現在關心只會是多管閑事,杞人憂天。“你和他相處得開心就好?!彼贿@么說,想說更多的又怕顯得rou麻,“如果有什么事不想告訴爸媽,記得跟我說。”再怎么樣,作為哥哥,他永遠是站在她這邊的。“我就知道我哥最愛我了?!标惢泵雷套痰摹?/br>“我這還有東西沒寫完……”“對了,你問你個事?!彼驍嚓惢吹慕Y束語,在心里憋半天,她實在是忍不住,“你說,明月現在到底跑到哪去了?”提起她,陳淮稍有柔和的表情,就變得黯淡,“誰知道。”“嚴斯瑩好像遇到過她?!标惢庇浀酶髟碌某兄Z,只能換個角度,假裝自己和嚴斯瑩聯(lián)絡過,“但我不知道嚴斯瑩現在在哪,只是網上忽然有個機會跟她說了幾句,她現在好像還談戀愛了呢。”“是嗎?”陳淮對嚴斯瑩本不關心,但她既然遇到過明月,他就稍微有了繼續(xù)聽的興趣,“我回頭問問他們?!?/br>“哥……”陳槐咬著嘴唇,到底忍不住說出來,“要是明月也跟別人談戀愛了,你會怎么辦???”“你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莫名其妙,或是事出有因?陳淮敏銳得很,陳槐再異想天開,也不至于忽然蹦出這種想法。“我就是在想?!标惢笨粗谋砬樽兓椭雷约和嘎短?,趕忙想辦法找補,“你說她那個性格……對吧,平時也挺招人的,總會有人跟她表白吧。那以前你們管著,她都拒絕,萬一真遇上個真命天子,現在身邊又沒人,你怎么辦呀?”這種假想,陳淮從沒有考慮過。“你該改改你那個一天天凈瞎想的腦袋。”他面無表情,他無法接受,“沒別的事我就掛了?!?/br>塔克拉瑪干沙漠(6)陳淮:有誰最近見過嚴斯瑩?陸與修:我,怎么了?陳淮:她就在北京?陸與修:對啊,前段時間出去打比賽遇到過?;锤缤ζ婀郑蝗粏査??陳淮:我妹說她遇到過明月趙和澤:????????納尼?陸與修:我就知道趙和澤:陸與豬?你還隱藏情報?陸與修:沒有,我當時覺得不對勁,跟我哥說過陸與辭:查過,但是嚴斯瑩身邊沒發(fā)現什么特殊的人陸與修:我們這不是怕讓你們白高興一場,想有點準信了再跟你們說陳淮:什么結果也沒有?陸與辭:沒有,可能方向錯了陳淮:之前你們不是說不找她?陸與修:不打擾她,但總得知道她現在怎么樣吧徐同塵:嚴斯瑩?就阿澤那個……趙和澤:閉嘴,你給我閉嘴徐同塵:手動狗頭52.極光那日吵架后,明月在客廳又聽見門外,張光離拖著行李箱咕嚕咕嚕出門。以往他還會向她匯報這段時間要去哪,去多久,拍攝什么內容,這次話都沒說一句。不說就不說,她也不稀得聽。明月恨恨地按著平板的home鍵。夏日漸近,天色暗得晚,課程時間也都往后推移了一些,大多集中在中下午,既不用早起也不擔心晚歸。再過兩天,明月剛起床,給充滿電的牙刷換了個新刷頭,正往上擠牙膏,手機叮咚叮咚地響,是聊天消息推送。她本無意理會,可是那聲音持續(xù)不斷,好像她不去看一眼,就不會停下來。明月實在沒辦法,右手刷著牙左手點開屏幕。全是張光離的消息:“回我?;匚?。回我??禳c??禳c。我知道你起了。理我?!?/br>一條接著一條,明月還沒翻完上面的,他緊跟著又發(fā)過來。“你有完沒完?”明月態(tài)度不太好,他罵完她就跑了,這時間又命令似的要她回復,憑什么?終于等到回答,張光離刪除即將發(fā)出去的催促,改為:“看過極光沒有?”“大清早的你跟我說極光?”明月只覺得他有毛病。“你就說看過沒有。”“沒有。”張光離把視頻通話彈過來。“你什么毛???”這頭明月嘴里還含著一大口泡沫,束發(fā)帶把頭發(fā)全都扎起來,睡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一夜長眠眼睛還有些腫,總之就是毫無形象可言。而視頻那邊的張光離,裹著厚實的沖鋒衣,戴著護耳,四周風很大,吹得他的劉海胡亂飛散。他周圍黑漆漆的,屏幕的亮光才讓明月看清他的臉。“你在哪?”牙刷停止運作,明月埋頭吐出泡沫,問他。張光離咧開嘴,熱氣從口中往外躥成一股白霧,對她喊著說:“我在冰島!”就連明月也跟隨他提高聲音:“這么遠——?”“你看!”他興沖沖地把攝像頭調轉方向,向天空中舉起來,“極光!”沒想到他說的是真的極光。屏幕里,如墨濃稠的夜空中,一層一層綠色的光帶穿透而來。天空下是黑壓壓的陸地之間一片湖水,把這光芒倒映其上。湖天一色,甚至可見翹起的冰川。“本來現在不是最佳觀測季節(jié),我還以為看不到的,沒想到運氣這么好!”他在手機后方大聲說著,移動方向讓明月看得更加全面,“我覺得你肯定沒看過,得讓你也看看!”“你怎么就知道我沒看過?”顯得她多沒見過世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