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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杯,故作歪頭想想,答,“倒是風格不太一樣,一個活潑,一個……有些媚?!?/br>在這個年紀被說媚的女孩,著實少見。“當然,最關(guān)鍵的是,她們分別叫‘陳槐’,和‘明月’?!比~瑩瑩說著這話,朝周子濯看了過去,“你們說,巧不巧?!?/br>6.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周五之前,徐同塵這個大忙人終于給明月打了電話,這周末他沒有應(yīng)酬,把明月接到他那去。明月顯然有些高興,期中考都結(jié)束一周多,他可算想起來她。兩人的見面不宜高調(diào),他把車停在校外,明月只和寢室的幾位打聲招呼說要回家一趟,什么多余的東西也沒拿就出了門。“現(xiàn)在是不是比剛?cè)サ臅r候適應(yīng)了?”明月坐上車,徐同塵第一句話就問她。“還行,我的那幾個室友和我還算合得來,除了一個事多?!?/br>入冬時分,明月又從徐同塵手里接過一個熱乎乎的烤白薯,剝了皮邊吹邊小口吃著。以前負責投喂她的不是陸與修就是趙和澤,這回倆人都沒在身邊——倒是白薯挺甜。徐同塵打了轉(zhuǎn)向燈,滴答滴答的聲音在車里回響,“有沒有遇到什么特別的事?”明月反問:“什么算特別?”“比如三區(qū)那些人?!毙焱瑝m早就知會過明月,這學校里三區(qū)的人很多,和她遇上是早晚的事,只不過大家都不招搖,互相從沒打過照面,哪怕碰到也不一定認得出來。“說來也巧。”明月倒直接,“我那幾個室友就是三區(qū)的,和她們認識兩三天就聽出來了。她們一開始估摸著我不懂,在我面前不掩飾,后來感覺我查出味來,再怎么樣也沒意義,還挺光明正大的?!?/br>徐同塵沒表現(xiàn)出多大驚訝,只覺得挺巧,“那其他方面呢,有沒有男生追你之類的?”如果是普通的長輩,問這話還正常,但放在他身上,就顯得有些別扭。明月扒拉開嘴邊一點白薯皮,斜睨他,“你好奇這個?”“就問問?!彼蹇纫宦暋?/br>“沒有?!泵髟禄卮鹚?,扭頭看向窗外。這個季節(jié)俯瞰這座城市,已經(jīng)完全籠罩在霧中。供暖已經(jīng)開始有些時候,屋里格外暖和,只用穿單件也不會覺得冷。明月光腳踩在地上,地暖烤得腳心暖呼呼的。她隨意地把內(nèi)衣扯出來甩到床上,懶洋洋地躺下,薄T恤蓋不住胸尖頂出來的形狀。徐同塵把她肆意亂甩的衣服一件件理好,該疊的疊,該掛的掛,還不忘囑咐,“從外面回來,先去洗個澡再上床?!?/br>可是明月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這學期她的排課幾乎總在上午,連著幾天八點上課,她鮮少能睡個懶覺。今天徐同塵到學校的時間也早,劉兮還沒醒,明月就走了。“乖,起來洗澡。”徐同塵轉(zhuǎn)身看到她半寐半醒的模樣,好脾氣地笑,俯身摸摸她臉側(cè)的頭發(fā)。明明已經(jīng)長大好幾歲了,可在他眼里明月好像還是小小的,除了一個地方大大的。“你先去放水,我再躺會?!彼磺宓剜洁?,象征性地蹭蹭徐同塵的手心,然后朝反方向翻個身。他無奈,先照大小姐的囑咐去干活。浴缸的水放滿,水溫也到明月最喜歡的熱度,徐同塵把窗簾遙控升起,剛好到能露出她脖子的高度,又回去戳戳已經(jīng)蜷在床上呼吸均勻的明月。“你再不起來水都涼了?!彼宓?,可算讓她睜開一只眼,懶懶地伸出胳膊要他抱過去。可算折騰到浴室,明月似乎也沒自己動手的打算。往洗手臺一坐,抬起一條腿。徐同塵一邊幫她脫去底褲,一邊說:“這么大人了,洗澡還要伺候?”“你愛干不干。”她撅嘴,抬起兩只胳膊讓他把T恤也脫下來,掛到一邊,“幫我洗頭。”她赤裸著身體鉆進水里,頭往浴缸邊緣一枕,仰頭看他。高度差讓她正好一眼就望到徐同塵兩腿之間,明顯地鼓起,明月咧嘴指,“你有反應(yīng)?!?/br>“你又不是沒見過?!睂λ纳眢w產(chǎn)生性欲,這不是再正常不過。徐同塵忽視自己的那點生理狀況,捧起浴缸里的水,打濕明月的頭發(fā),按兩泵洗發(fā)水在手心揉出泡沫,慢條斯理地幫她洗起頭發(fā)。“你不難受嗎?”明月睜著兩只眼睛,抬胳膊輕拽他的衣袖,黑色襯衫浸開一小片看不清的水痕。“習慣了?!彼徽f,舉起花灑,“閉眼?!?/br>明月照做,嘩啦啦的水聲,頭發(fā)上的泡沫被沖走。再洗一遍,把發(fā)梢打上護發(fā)素,徐同塵就算完成任務(wù)。他個子高,蹲在這幫她洗頭發(fā),小腿早就麻了。他站起來洗手,順便活動活動,抬眼對著鏡子一看,背后明月往身上潑著水,直溜溜地盯著他。水位線正好沒過雙胸最頂端的地方,兩點嫣紅在水下若隱若現(xiàn)。“阿塵……”明月啟口。她鮮少用這個稱呼,不是示弱,就是有求于他。徐同塵卻躲開她的目光,“我先出去了,你洗好出來我?guī)湍愦殿^發(fā)?!?/br>眼見他抬腳要走,明月瞬間惱了,“你什么意思?”她的暗示已經(jīng)足夠明顯,放在以前,犯不著她說什么,徐同塵就恨不得撲上來,今天他卻像個不解風情的和尚,擺明就是要不懂裝懂。徐同塵自然知道她在氣什么,轉(zhuǎn)過身來解釋,“我們現(xiàn)在不能這樣?!?/br>“有什么不能的?”明月不明白,你情我愿,以前都可以,怎么今天就不行了,“從我離開二區(qū)以后,你就再也沒碰過我。”說來難以啟齒,但她也常會有想要的時候,只是每次微微暗示,他就如避蛇蝎般地躲開。“就是因為這樣。”徐同塵道,“寶寶,是我?guī)湍悴m著他們走的,這就已經(jīng)很不道義了,而我還在這個時候趁機獨占你,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不能對不起兄弟?!?/br>“什么叫‘獨占’我?”明月聽他這么一說,一股無名火竄上來,“單獨和我上床就是對不起他們?你這意思,是不是打心眼里認為我就是你們的所有物?我和誰上床,是由你們的意志決定的?!?/br>“我不是這個意思?!毙焱瑝m連忙解釋,“只是……”一想到其他人在為明月的消失焦頭爛額,而作為始作俑者的他卻在這里和明月翻云覆雨,徐同塵做不到這樣。明月其實明白這是他莫名其妙的友誼底線,并非她嘴里說的那個意思,但她就是要讓他下不來臺階,干脆鉆進水里背對徐同塵,“隨便你吧。”他卻不領(lǐng)情,仍然道:“那我先出去了?!?/br>“對了,我剛才是騙你的。”聽他真要走,明月忽然又故意補充道,“學校里追我的人多了去了。”徐同塵并沒有當回事,她打小就這么招人喜歡,這又不是新鮮事,“那當然?!?/br>沒見明月翻了個大白眼。吹干了頭發(fā),趁徐同塵在看電腦,明月拿出手機戳戳葉雁雁。明月:我有個朋友最近那方面生活遇到點問題葉雁雁:你要嘮這個我可不困了啊.gif葉雁雁:詳細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