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
恍如隔世
謝生從蒲夏身體里退出來時,她雙腿之間的小rou縫都有些合不上了,開了個小口,并因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 幾點了 蒲夏瞇著眼睛看向身上的男人,疲倦地將手搭在額頭上,意識發(fā)散。 謝生起身,撿起隨手扔在地上的西裝外套,從內(nèi)兜里拿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 四點了。 ,禽獸。 謝生低頭笑了聲,看向蒲夏,拖著嗓音用懶散的語調(diào)回道,剛才是誰哭著要個不停? 蒲夏被噎住了,說是永遠(yuǎn)說不過他的,她只好干瞪著他。 但她此時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模樣,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像被剛剪完指甲的小貓,半點威脅力也沒有。 謝生笑著撐在她身上,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道,別瞪了,抱住我,我?guī)阆磦€澡,然后去其他房間睡。 蒲夏所有的氣焰都偃旗息鼓,將頭低下。 床單都不用說了,浸透了各種從他們身體里流出的液體,床墊恐怕都不能用了。 都怪你。 蒲夏窩在謝生懷里,悶悶地說道。 嗯,都怪我。 謝生應(yīng)著,完全聽不出懺悔的意思,他手托著蒲夏的腿和背,將人抱到了浴室。 水很快放好,他將蒲夏抱到浴池邊緣,分開她的腿,然后手將探向她雙腿之間。 嘶,痛蒲夏哼叫出聲,一巴掌扇在他胸前,混蛋都被你弄壞了。 謝生完全沒脾氣,被扇了也繼續(xù)哄著,寶貝兒乖,我得把射進(jìn)去的東西摳出來,不然你難受。 誰讓你射進(jìn)去的,嗯 謝生沒說話,他垂頭看著從xiaoxue里摳出的一股股粘稠的液體,目光深沉,剛才已經(jīng)軟下的yinjing又有抬頭之勢。 小rouxue真貪吃,突然,他漆黑的瞳仁閃過一抹光,而后他將手撫在她肚子上,看著她,吃這么多,寶貝肚子會不會被搞大呢? 蒲夏聽到后頭腦嗡了一下,以前他們在一起時,她都有按期吃短期避孕藥,所以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可他突然說起這個什么意思。 蒲夏看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奇異色彩,忍住心驚說道,我明天會吃藥的。 謝生看著她,眼睛彎了彎,笑意溫柔而寵溺,吃藥對寶貝兒身體不好的,我在想,如果懷上了寶寶,夏夏是不是就會一直留在我身邊了呢? 蒲夏看著謝生,心跳猛然加速,他雖然笑著,但眼底明顯有種令人心驚的瘋狂。 哥哥,別開玩笑了,蒲夏勉強(qiáng)地笑了笑,我們不可能生孩子的 謝生盯著她,良久,他才點點頭,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拿過花灑沖在手心上,并上食指和中指伸進(jìn)她的xue口,將水往里面引,專心地幫她沖洗著身體。 蒲夏安靜地看著謝生,想著他剛才的話。 氣氛變得安靜無比,只有水淋在身體上的聲音。 謝生給蒲夏洗凈身體后,起身準(zhǔn)備去拿浴袍是,手腕被蒲夏抓住了。 他看向她。 哥哥,你怎么了?蒲夏問道。 看著少女不施粉黛,干凈美好的面龐,謝生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原本他想得很多,想問她的問題也很多。 比如,為什么要來找他? 她想清楚找他后會發(fā)生什么嗎? 她下定了決心要跟他在一起了嗎? 還是說,這次見面只是一場沖動,只是為了排解內(nèi)心的想念,緩解年少時求而不得的不甘,然后繼續(xù)回歸原本的生活? 可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就都消失了。 他當(dāng)然想占有她,無論用什么手段,哪怕違背她的意愿。畢竟,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想在港城留下一個人,并不是什么難事。 可看著她充滿信任與依賴的雙眸,他猶豫了。 于是,他伸手揉了揉蒲夏的頭,笑道,什么都沒想。 - 第二天蒲夏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伸手打開自動窗簾,燦爛的陽光照進(jìn)原本昏暗的房內(nèi),澄澈的天,透藍(lán)的海,爭先映入眼簾。 蒲夏怔怔地看向窗外,起身走到陽臺,打開了窗戶。 海浪的嘩嘩拍打著沿岸沙灘,不遠(yuǎn)處海鷗的鳴叫或近或遠(yuǎn),除此之外,只有靜謐,一切變得悠遠(yuǎn),身處其中恍如隔世。 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但她卻產(chǎn)生某種冥冥之中的歸屬感。 門鎖響動,聲音從外傳進(jìn)來。 休息好了嗎? 昨夜聽了無數(shù)次的聲音仿佛深植骨髓神經(jīng)中的記憶,條件反射地引起她的顫栗。 蒲夏回頭看向謝生,昨晚被夜色遮掩的五官,此時無比清晰地展露在陽光之下。 他的變化更加直觀而清晰,年少的盛氣凌人變成了高深難測,深刻的五官也更加冷漠,讓人望而凜然。 但不變的是那雙看向她的眼睛。 始終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