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jīng)撩
貓對洗澡天生有種抗拒。之前剛被撿來的時候,小貓大概怕被再次遺棄,魏衡對它做什么,它都乖乖配合的——如今養(yǎng)了一段時間,膽子養(yǎng)出來了,它的本性便也露出來:不配合地在魏衡手下擺動著身子,將水撲騰的到處都是。魏衡一手拿花灑,一手按著貓,明顯有些按不住,郝嘉在他旁邊蹲下,伸手幫他。貓這種動物最是會看人。小貓被郝嘉喂食了幾天,知道她脾氣明顯沒有魏衡那么好,被她按住居然乖乖不動了,只是抬眼看她,可憐巴巴地“喵”了一聲。“你這還委屈了?”郝嘉兩手一左一右抓著貓咪兩只前肘,將它身子半抬高,“誰教你淘氣來著?”她傾著身子,仿佛在和它對話。小貓在她的視線下,又喵了兩聲,聲音卻弱了很多,最終仿佛自知理虧一般,安靜下來,乖乖接受了被洗澡的安排。魏衡于是拿著花灑,小心地避開貓咪的眼睛和耳朵耳朵部位,給它沖水。將它身上的沙土沖干凈后,他又?jǐn)D了些貓咪專用的沐浴搓開給它涂上。他涂得很細致:背、肚子、四肢……每一個地方都給它涂了個遍;沾著沐浴液的手在碰到抓著貓的郝嘉的時手卻停了下來。嘖嘖,這男人……她身上還有哪一塊是他沒摸過的,偏偏這陣又這么見外起來了。“你抱著它?!焙录蔚?。于是換魏衡抓著貓。郝嘉松開手借著他抹的沐浴露推開,涂上他剛才沒抹上的地方。她用輕輕搓出細密的泡沫,在貓身上輕柔地摩挲、抓撫著,沾著泡沫的手觸到魏衡時也不避開,若無其事地滑過他的手指及手背。潮濕的浴室,兩人蹲著,衣服都被水不同程度的濺濕;魏衡垂頭就能看到郝嘉敞開的衣領(lǐng)領(lǐng)口,看到她胸口露出的春光,聞到她身體里飄出來的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她有一下沒一下?lián)崤菨皲蹁醯呢堖?,那纖細柔滑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滑過他的手,那很快便摸得他有些口干。魏衡喉結(jié)亦不自覺地滾了滾。郝嘉側(cè)頭,就看到了他微紅的耳根,和那忽明忽滅的,閃爍著情欲的眼。說實話,魏衡一直不太經(jīng)撩,常常一點就著,但偏偏——他極善長忍耐,每次都要等她先主動。郝嘉覺得這兩種特性糅合在他身上特別有意思,尤其每次當(dāng)她這般看著她時,都讓她有種做妖精的錯覺。“想做了?”妖精主動側(cè)頭湊近被引誘的獵物。她一雙眼盯著他,全是盈盈瀲滟的光。魏衡懷疑根本沒有男人抗拒得了她這種眼神,他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終于在她的唇緩緩貼過來時,反吻了過去。唇瓣急躁地貼上去。他伸手就要按說她的腰肢,又顧忌到手上的泡沫,手又握成拳,小心地圈著她。郝嘉倒是不客氣,直接按了上他精瘦的腰。兩人鼻息很快便交纏到了一處。欲念升溫,周遭的空氣都跟著躁動起來,就在這時,兩人腳底的小貓卻忽然“喵”了一聲。魏衡:“……”郝嘉:“……”貓洗澡洗到一半,這樣晾著肯定是要生病的。“等我一下?!蔽汉庾罱K喘著粗氣放開郝嘉,去幫小貓洗澡。這次他明顯沒了剛才的耐心,三兩下便幫其沖干凈了沐浴露,便拎著貓去找吹風(fēng)機。他坐在沙發(fā)上,在自己一條腿上墊好毛巾,便將貓按在上面用吹風(fēng)幫它吹毛他用的吹風(fēng)是某網(wǎng)紅款,傳說中低噪、不帶靜電,能把頭發(fā)吹得又蓬松又順滑的某款吹風(fēng)。郝嘉當(dāng)初第一次在他家借到這吹風(fēng)時還意外了一下,一個大男人居然這么會選。不過也多虧是這款吹風(fēng),貓咪并不怎么害怕,乖巧地趴著給他吹。郝嘉坐在他旁邊,忽然想起個問題:“這是只公貓還是母貓?”這個問題一下子把魏衡也問住了。“公的吧。”他有些不確定地回答,“上次帶它打疫苗,醫(yī)生好像說是公的?!?/br>“哦?這要怎么看?”郝嘉又問,手就不覺移到了貓腹部靠近尾巴的地方。兩個多月大的喵咪,有些地方發(fā)育得還不明顯,郝嘉輕撫過某個部位,并沒有感覺到有所謂的性特征。但貓咪顯然很喜歡她的撫摸,用頭蹭著她的手心、滾了個圈,便攤開肚子給她摸。“……”魏衡的目光直直盯著郝嘉那手,呼吸一下子又重了起來。剛才在浴室時,他就有反應(yīng)了,只是強自忍著。如今見郝嘉有一下沒一下?lián)崤谪堖涠瞧ひ韵虏课?,他總覺得這動作有種說不出的色情意味,其當(dāng)她擼貓的手不小心滑過他腿上時……魏衡的喉頭再次不自覺地滾了滾。郝嘉感到他明顯加重的呼吸,這才發(fā)現(xiàn)他胯間不知何時居然又隱隱鼓了起來。“……”郝嘉,這是不是太不經(jīng)撩了一點。不過,她就喜歡他這么不經(jīng)撩的樣子。“怎么看?”她繼續(xù)追問著他問題,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色情,甚至還故意傾著身子貼近了他一下。“腮幫子、胡須、還有生殖器……”魏衡艱難地回答,盯著她的手就快泛起火花了;終于在她手指忍不住刮過他大腿時,喚她名字道:“郝嘉。”嗓音暗啞又緊繃,不像是制止,更像是邀請。郝嘉看額頭上的青筋都快凸起來了,盯著他那隆起的地方:“要我?guī)湍銌???/br>“……”魏衡。他喉嚨再次起伏,想要開口,卻又咬牙,不知在堅持什么。郝嘉見狀,忍不住輕笑,松開了在貓身上撫弄的手,在他焦灼的視線中慢慢上滑,隔著褲子摸上了他早已昂揚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