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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品月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教他些,不求她成什么才女,左右認(rèn)識幾個字,不是個睜眼瞎子,到時看那家里產(chǎn)業(yè)的記賬本子,認(rèn)得便罷。

可是立洲心性也是個愛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辭艷賦,時常拿著那的封皮套子,里面裝的卻是。拿給程月看了,又幫她細(xì)細(xì)講解,把那書生戲美、文客狎妓的百般隱在七絕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華天賦的氣派。

這二公子自先時便安了心,把這些個風(fēng)月之辭教給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熟,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鈍,盡不甚知道這女子性yin,并不同于男子,身浪只占三分,過了便成了那青樓的娼妓,偷漢的yin婦;而心蕩才該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春心思,既yin且純,才真真讓男子骨酥筋軟,欲罷不能。

立洲有心調(diào)教他幼妹,把些香艷的種子埋進(jìn)她心里,外面看知書達(dá)理,謹(jǐn)言慎行,內(nèi)里最好卻是風(fēng)sao浪蕩,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機叫她做些不容啟齒之事,也不會有人懷疑。

今日這仲春暖香夜,自己不過才上手摸了幾下她那乳兒,哄她吹了一管玉簫,還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處,早把這內(nèi)yin外純的嬌兒cao穿了里里外外。

且表秋湛,恢復(fù)思慮,眼看已過四更,懷里小人兒體力大耗,昏昏欲睡。此時她不回到臥房,等五更過了,丫頭們起來燒水,伺候主子們起床,看見她在自己書房過夜,成何體統(tǒng)?

連哄帶騙地把程月晃醒,讓她回到臥室。程月撇著小嘴不開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弄得渾身酸疼,路都走不了,還要趕人家下床。”

秋湛又許了她百般好處,給她張羅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門帶她,這才哄得她答應(yīng)回去,見院中無人,躡手躡腳回房。

見那娟兒紅菱皆在榻上睡著,程月繞過她們,至暖籠處臥下,不表。

湛大公子自以為此番與幼妹云雨,行事隱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該是天衣無縫??蛇@世上,偏偏有那對應(yīng)天衣無縫的說法,叫做百密一疏。

半夜三更,秋湛園中本該無人,可看官莫忘,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廝李旺,按著程月的丫頭娟兒也在干那caoxue之事。

本來二人xiele幾番,收拾停當(dāng),要悄悄分別之際,卻聽見秋湛書房里傳來同樣令人臉紅心熱的聲音。roubang進(jìn)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過,混著水xue兒“啾啾唧唧”的淺唱。

他二人相視暗笑,想是這大公子不甘春宵寂寞,也找了個丫頭來暖床。

剛要拔腳走開,卻聽房內(nèi)傳出他家三小姐的yin叫,“哥哥慢些兒,要cao壞我啊!”

娟兒大驚,竟是她家姑娘!怎個在她大哥書房里面?

李旺也唬了一跳,哪個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弄他meimei?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再聽,里面男子聲音渾厚,“月兒莫慌,你這xiaoxue宜張宜馳,非但cao不壞,竟是越cao越緊,咬煞哥哥!”

哪有別人?正是大公子秋湛!

這二人雖吃了一驚,但并未張揚。

一來,他二人雖為仆役,但所奉主人都是個仁厚的,對他們從來只有恩德,并不尖刻,這“忠心”二字,他們還是認(rèn)得的;二來,雖說三小姐是神明送來的,跟大公子非親血關(guān)系,但名聲上還是兄妹,今日如此,也不是個好聽的故事。既被他倆下人知道了,也藏在心里做個安命符兒,萬一自家這偷腥藏漢的jian情被揭了,憑他們知道主子的這點子秘密,好歹還能留個囫圇全身。

十八.cao到生病<品月錄(仿古NPH)(年更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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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cao到生病

十八.cao到生病

程月回到秋湛臥房,已是東方將白。這一夜不得安歇,被她大哥cao掉了半條命,不到六更,竟頭脹咳嗽,發(fā)起熱來。

等娟兒紅菱叫了幾遍“姑娘起床”,仍沒有動靜,她們便揭起了床幔。

娟兒心里有鬼,夜里假寐,見她主子四更才靜悄悄回來,怕是此時還在補眠??杉t菱不知,擔(dān)心三小姐有恙,執(zhí)意要掀簾子,娟兒若再攔,反恐她生疑。

這一揭開幔簾,兩個丫頭都唬了一跳:三小姐臉兒通紅,昏睡不醒。紅菱急急的出去秉給她家大公子知道,娟兒立刻打來一盆井水,浸了那毛巾子給她家姑娘敷頭。

秋湛一連聲地請大夫,又差人去告與老爺夫人知道,心下卻后悔不迭,知是自己失控,昨夜要她要得過狠,真是辣手摧花。

不多時,常在他們秋府走動的章太醫(yī)就趕來,隔著紗簾給程月號了脈,所幸秋湛在她身上留下的紅紫之跡都在酥胸雪腿,胳膊上倒是干凈,并未惹人懷疑。

章太醫(yī)診完了脈象,被秋湛請到了上房。

“家妹之癥,可是要緊的?”秋湛親自奉茶,章太醫(yī)忙起身雙手接過。

“三小姐的脈象竟像是弱癥,近幾日可曾勞乏過多?”太醫(yī)啜了一口上好的龍井。

秋湛臉色略略一變,很快收住,“冬寒才過,家妹心性貪耍,想是看這天氣暖和了,管不住自己,出去玩兒得狠了些力氣。”

章太醫(yī)點頭,開了些人參、地黃的補藥,又對秋湛開口,“老朽不才,看這一般病癥有些見解,但在婦科上,實在有限。方才這三小姐的沖任之脈緩弱,倒是應(yīng)該請個??葱〗惴蛉说拇蠓騺砬魄??!?/br>
秋湛一驚,心里暗道:

程月尚未初潮,督帶異象,可正是因他弄得過了。真要叫個大夫來,恐將她破身之事抖了出來,大家不好。

想著,胡亂應(yīng)了章太醫(yī),吩咐封了厚厚的診金,叫人好生送出去。

這檔子,之遠(yuǎn)和周氏已經(jīng)聞聽消息,過來探望,一眼見了贏贏弱弱的程月,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劈頭蓋臉把跟著的丫頭們罵了一頓,罵她們只顧自己貪玩,沒得把主子反伺候病了。

娟兒心里另有計較,低頭不語;紅菱倒是冤枉,這三小姐只在這屋里睡了一夜,她們還把暖籠燒得旺旺的,按理說不該染了風(fēng)寒,怎個就招了這邪魔病癥?

老爺夫人剛走,秋立洲便差了個心腹丫頭云枝來探病。

他心存不安,畢竟昨晚在那角房扒了她衣衫弄了她xiaoxue小嘴。若是為了這個,病在大哥那里,查出個蛛絲馬跡,大哥的鞭子定要他屁股開花。

云枝跟娟兒紅菱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