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林春綿有些脫力。 她歪靠在眼鏡男肩上,聽著他的呼吸慢慢回歸平靜。他轉(zhuǎn)頭,說:要不要清理一下。 林春綿哼哼唧唧地回答:要。 眼鏡男聽著心都化了,從兜里掏出紙巾,把jiba退了出來,偷偷在下面幫她一點一點擦干凈。但分泌物太多,怎么都會剩下一些,林春綿阻止了,說:沒事,先留著吧。 她自如地穿好內(nèi)褲,又把裙子往下扯了扯蓋住大腿根,坐回原本的位置。旁邊的調(diào)酒師剛剛已經(jīng)目睹了一場隱蔽卻酣暢淋漓的性愛,這下已經(jīng)無法直視林春綿了。但林春綿一點自覺心都沒,對他攤平手掌:再來一杯長島冰茶。 調(diào)酒師一句fuck梗在喉,最后卻只能禮貌地笑:請稍等。 林春綿看著他笑。 調(diào)酒師的臉本來就熱,真人AV觀賞多了實在傷腎,他到現(xiàn)在下面還硬的跟棍子一樣。 盡管他不想承認,但男人就是一種下賤的生物,即使眼前這個女人臟到地心了,他也還是想把jiba插進她的體內(nèi),嘗嘗她的sao逼是什么味道。 一杯冒著冰涼水汽的長島冰茶下肚,林春綿的思維全都活過來了。眼鏡男坐在她身邊,欣賞地看著她慢悠悠喝酒抽煙。 林春綿瞥了他一眼,問他:剛剛shuangma? 眼鏡男回答的很直接:爽。 林春綿曖昧笑笑,沒管他還放在自己大腿根的手。 上面跳舞的終于下來了,渾身跟洗了一場澡似的,駱清潤的劉海都被打濕了,她喘著粗氣喝了一大罐冰啤酒,低頭就看到兩個人曖昧的坐姿。 再聯(lián)想到剛剛自己不經(jīng)意回頭看到的。 果然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勾勾嘴角,把林春綿扯過來:你們做了啊? 林春綿端著酒杯的食指翹起來,回答:嗯哼。 牛逼,駱清潤豎起大拇指,不過待會兒杰哥要來了。 沒事。林春綿站起來,在她臉上和眼鏡男臉上各親了一口,姐先去蹦了。 雖然剛剛做的腿軟,但蹦一蹦的體力還是有的。這個酒吧是白市氣氛最嗨的,每到晚上蹦迪身邊都能圍一群人,屁股貼屁股,背靠背。林春綿才蹦了幾分鐘就有人趁機揩油,一開始她沒理,到最后那人的手越發(fā)大膽,都快摸到她的逼了,她往前走了一步,一個回身,低跟就踩在了那人的腳上。 她回頭挑釁地笑笑。 要是個帥哥就算了,關鍵這人長得肥頭大耳,油光滿面,光是看一眼就讓她覺得晚飯都能嘔出來。 一直到蹦的肚子空空,她才從舞池下來。岳杰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已經(jīng)訂了位置,現(xiàn)在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桌上擺滿了五顏六色酒水和水果拼盤,駱清潤也勾搭著一個小帥哥說悄悄話。 林春綿直接過去偎進了岳杰懷里。 你什么時候來的啊? 二十多分鐘吧。岳杰揉了一把她的頭發(fā)。 林春綿假裝生氣地把頭發(fā)扒順,微微撅起嘴,說:我要喝酒。 岳杰立馬端了一杯果酒過來。林春綿砸吧了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岳杰受用的不行,問她:還要什么? 葡萄。 嘴邊立馬遞了一顆。 林春綿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往旁邊看,沒想到正好跟眼鏡男的視線撞上了。他翹著二郎腿,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他,嘴邊帶著笑意,好像在說:怎么這么能裝。 林春綿也不在乎,嘴巴咧的更開,眼睛都彎了起來。 然后當著他的面,兩人吻了起來,岳杰的手還伸進了林春綿的衣領里。 散場的時候是凌晨三點。駱清潤已經(jīng)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全靠煙續(xù)命。林春綿雖然困,但也沒到她那個地步,只不過為了抗擊睡魔,手里也拿了根煙。 路過外面的鏡子時,她看了一眼,除了眼妝有點花,嘴唇顏色變得淺淡了之外,其他都還挺好。 岳杰一路跟護犢子似的拉著她,林春綿甩了幾下沒甩開,干脆任他去了。 林春綿耳鳴的挺厲害,她緩了一會兒,看了一眼馬路上的車其實也沒多少了,偶爾有一輛還開的特別快,都是趕著回家的。 她突然注意到了一個人。 那人跟這環(huán)境實在不搭。周圍全是喝的東倒西歪的醉漢,甚至有席地而睡的。而他,背著一個深藍色的書包,耳朵里塞著白色的耳機,頭發(fā)也順著額頭落下來,連發(fā)蠟都沒打。關鍵是身上還穿著京信的校服。 但就是干凈清爽,讓夏夜燥熱的風都跟著變得舒服了。 林春綿抽煙的動作停了下來,她往前走了幾步。 這跟他們原本的方向不一致,岳杰回頭看了她一眼。但林春綿沒管,她還是直勾勾地看著周放的方向。 周放也看到她了。 林春綿拿著煙,頭發(fā)被風吹得落在身后,她很好看,可旁邊的其他人都很礙眼。 他因為轉(zhuǎn)了個方向,頭頂?shù)囊淮轭^發(fā)豎起來,看起來有點可愛。周放臉上沒什么表情,順手扯了耳機。 林春綿轉(zhuǎn)頭對岳杰說:你等一下。 走到周放面前,林春綿外頭一笑:你在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