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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悅老板:晚安寶貝

    熙想拿起他扔掉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跡,赤腳踩著瓷磚,回到床邊。

床頭柜上的一筐玩具被人拿走,如今上面只有幾瓶礦泉水。床鋪又被全部換過,但林澈剛才已經(jīng)在上面躺過,被褥半掀著,但床上就只有一個枕頭。

顯然等熙想洗完澡,她不會睡在床上。

可現(xiàn)在……

這場噩夢如果能在今晚有盡頭,也不是不行。

她艱難地爬上床,仰面躺著,彎起膝蓋主動分開雙腿。光是這個動作,小腹和腿上的肌rou開始用力,酸脹得讓她出了一些薄汗。房間里的空調(diào)徐徐送著冷風(fēng),對赤身裸體的她而言,有些冷了。

她閉上眼睛,聲音里疲憊極了:“來cao死我吧,別讓我活過今晚。”

林澈跪坐在床尾,扣著她的雙膝,朝外壓下。

女人悶哼了一聲,開墾過度的私處更加暴露了。

她白嫩的皮膚上布滿斑駁的痕跡,波塞冬1號在使用時會從內(nèi)部撐開rou壁,以至于她的xiaoxue尚無法合攏。摩擦得紅腫的yindao壁還沒有消腫,有些朝外突出。兩側(cè)臀rou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已變成了淤青,看來需要好好休息兩天才能養(yǎng)好。

他越過她高聳的rufang,望著她的臉。

此時的熙想閉著眼睛,一幅任由他宰割的模樣。只是緊鎖的眉頭,下沉的嘴角,還有眼角的淚花,又透著幾分悲壯。

悲壯?

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林澈突然就不生氣了,不僅如此,竟還提了幾份興致。他解開褲頭,巨物已經(jīng)硬得像個棍子。

他沒跟她客氣,扶著她的臀部,將guitou塞入她的yindao里,然后傾身壓下。

“啊——”

熙想一聲慘叫,蜷縮起來,下意識地又要抵抗。

一碰到就疼,更別說用力去擠壓摩擦。

林澈按著她的細(xì)腰,緩慢抽插起來。yinjing摩擦過yindao內(nèi)受傷的褶皺,直達(dá)深處遭到蹂躪的位置。

本來應(yīng)該是敏感點的yindao深處那一圈,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刮腫。腫脹的組織擋住了摩擦造成的爽感,加劇了她的痛苦。

熙想叫聲更慘烈:“啊啊……好痛……啊啊啊……”

林澈居高臨下地說:“求我,我就放過你。”

熙想用牙咬住嘴唇,緊緊閉著不肯開口,冷汗布滿她全身。

林澈冷淡道:“波塞冬1號會撐開你的yindao壁,現(xiàn)在你的yindao壁已經(jīng)被扯開一部分,再這樣下去會yindao裂傷,大出血而死。這種死法你滿意嗎?”

“……”熙想疼得臉色蒼白,空咽了一口,干涸的嗓子并沒有緩解,倔強地說,“滿意……”

林澈加大力道,在她身體里抽插。

女子疼痛極了,身體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下意識地逃避他的撞擊。

林澈惡狠狠地將她拽回來,按在身下,用體重去摩擦她。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求仁得仁,逃什么?”

“啊嗚……”

熙想咬住手背,不讓自己發(fā)出痛呼聲。在床上坐了起來,試圖改變姿勢來緩解疼痛。

他一把將她按回去,掐著她的臀部,緩慢而用力地擠壓摩擦著:“我真沒想到,外表這樣柔弱的你,心里竟然是這樣的性格。但凡你對你的父母有任何一點反抗,你就不會嫁給王貴。如果不是你嫁給王貴,就不會淪落到這里。”

熙想悲泣:“……不要……嗚……不要提他……”

她今天已經(jīng)太疲勞了。他的插入無法再喚起她yindao里的保護(hù)機制,這么強烈的動作都沒有再流出yin水來潤滑。

這樣的摩擦對她而言毫無快感,繼續(xù)下去只會讓她越來越痛苦。

“是我大意了,你在提醒我,應(yīng)該把你看得更緊一點。你這個小東西,內(nèi)心竟然這樣倔強……”林澈并不覺得舒適,便從她身體里拔出yinjing,轉(zhuǎn)而捏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干裂的嘴唇,像是有了新的想法。他拿過床頭柜上的三瓶礦泉水,扔到她身邊:“全喝了,快!”

“……”

熙想的確渴了,把礦泉水拿起來,沒擰開。

林澈把瓶子擰開遞給她。

熙想飛快地灌完了一瓶水,還被嗆到了:“咳咳。”

林澈擰開第二瓶礦泉水。

熙想勉強喝完了第二瓶,到最后幾口已經(jīng)喝不下了。

林澈擰開第三瓶。

她搖頭想拒絕。

林澈捏過她的下巴,將整瓶水灌了進(jìn)去:“喝光它!”

一下子喝進(jìn)太多淡水,人會本能地對水感到惡心厭惡。

“咳咳……”熙想忍著生理反胃,快速將這瓶水喝光了,伏在床邊嗆咳起來,才咳嗽了兩聲,就連呼吸都還沒有變順暢,就被林澈抓回床頭。

他躺靠在床上,把她拽到胯下,扯著她的頭發(fā),用大陽物抽打她的臉,垂眼道:“你不是想死嗎?換個不疼的方式。張嘴!”

“……”熙想閉著眼睛,頭發(fā)被拽得好疼。

她張開嘴,將guitou含在嘴里。

下午他要她koujiao的時候,尚且留有幾分溫柔,而此刻,還沒等她含熱乎,林澈將yinjing一下子插入她的喉嚨口。

“嘔……”熙想又是本能地犯惡心。

林澈雙手托著她的腦袋,不斷上下按著,沒有理她到底有多難受。雙腳架在她的腰上,不讓她因為惡心而掙扎逃脫。

熙想覺得喘不上來氣,嗓子里不斷地發(fā)出嗚咽的聲音,抬眼看著林澈,眼眶發(fā)紅。

她只能從他抽出yinjing的短暫時間里,才能進(jìn)行呼吸。可他抽插好幾下,她都只能吸入一點點空氣。

“唔……唔……唔唔!唔!”

嗓子因為窒息而發(fā)出一些吸氣聲,隨著他律動的速度加快,她試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短促。

剛才明明視死如歸,可現(xiàn)在她卻害怕極了。

“你不是想死嗎?剛才不還是想在浴池里溺死嗎?我現(xiàn)在成全你?!?/br>
不要……

熙想發(fā)出嗚咽的聲音,手因為窒息而有些發(fā)麻。

林澈突然抽出yinjing,熙想急忙伏在床上吸了口氣。

但他并不是給她喘息時間的,他只是將她翻了過來,仰面躺在床上。他分開腿對著熙想的臉坐下去,雙手捏著熙想的rufang,將yinjing從斜上方插入她的口腔里。

繼續(xù)快速聳動。

他的睪丸擠壓著她的臉,堵住了她的鼻子,讓她徹底不能呼吸??谇焕锓置诘耐僖罕粂injing抽插時帶出,從嘴角流下。男人在捏住她rufang的同時,還時不時玩弄著乳尖,或掐,或按壓,或者用力捏在掌心里。

熙想很想痛呼,但她的嘴被完全堵住,連出氣口都沒有了。

她拼命揮舞雙手,想要掙扎,可男人的膝蓋壓在她的上臂,她就算揮舞手臂也夠不著他。她忍著腹部的酸痛抬起雙腳來,想用膝蓋打他,但林澈往她的腹部一按,她就痛得無法再反抗。

恐慌……

氧氣要沒有了。

她眼冒金星,手腳開始顫抖。

“滴滴——”

腕帶發(fā)出警告聲。

她快要被悶死了!

林澈當(dāng)然明白這警報聲是什么意思,他充耳不聞,掰大熙想的下巴,加速聳動。更用力地把yinjing往她喉嚨里捅。這會兒熙想已經(jīng)不會掙扎了,沒人再阻礙他的全力沖刺。

“滴滴滴——”手表再次傳來警告聲,每隔三秒就響一次。

隨著一聲怒吼,林澈將jingye射入她的喉嚨里,然后抽出yinjing,將她從床上翻過來。

“……”熙想趴在床上,氣息微弱。

“裝什么死?快咳出來?!绷殖撼撑牧艘徽疲尊募绾罅粝乱粋€掌印。

“咳……咳咳……”熙想趴在床邊,咳嗽了幾聲,jingye從氣管回到了她的口腔,黏糊糊的,張嘴就能看見齒間的白灼粘液。她低頭想將jingye吐出來,被林澈從后抓住脖子,按住下巴,迫使她閉著嘴,抬起頭。

“咽下去,不然就再來一次!”

熙想乖乖地把jingye吞了下去。

手表的警報聲這會兒才消失。熙想?yún)s心有余悸地靠坐在他懷里,大口地呼吸著,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默默哭泣著。

“過來,舔干凈?!?/br>
yinjing還沒有徹底軟下去,guitou部分還有jingye和她的唾液。

林澈靠坐在床頭,打開腿。

熙想跪坐在他面前,俯身握著他的陽物,用舌頭舔著,把整個guitou濕潤的部分都舔了一遍,然后咽了下去。

等她舔了一遍,林澈沒讓停,她就只好繼續(xù)舔著,直到y(tǒng)injing完全軟下來,垂在他的雙腿。

林澈心滿意足,指著房間的角落,命令熙想的聲音有些慵懶:“去那兒睡?!?/br>
熙想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角落里的狗窩。這就跟動畫片里的狗窩一樣,木房子里沒有毯子,只有一個軟墊,可以供寵物趴在上面睡。

她猶豫了一下,下了床,鉆到狗窩里。這個木房子很窄小,腳無法伸直,整個人都得蜷縮著,鉆進(jìn)來后幾乎都不能翻身。

頭下面沒有枕頭,這個姿勢很難受。

“你見過狗仰天睡的?讓你趴著?!?/br>
“……”

熙想只好鉆出來,趴著退入狗窩里。

“頭先進(jìn)去?!?/br>
“……”

她只好再鉆出來,撅著屁股,伏下身體,艱難地鉆進(jìn)了狗窩。

這個姿勢真是太屈辱了……

如果剛才能被林澈悶死,那該多好啊?,F(xiàn)在就不用遭受他的侮辱……

她在里面趴了一會兒,就覺得雙腿發(fā)麻。

“這個姿勢你喜歡嗎?”

林澈的聲音在狗窩外響起。

他下了床,換上新的睡衣,來到她身后蹲著,伸手撫摸她的臀部。

熙想緊緊地縮了一下身子,沙啞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悲憤道:“你剛才就該將我悶死!”

“只是讓你睡狗窩而已,這很委屈嗎?你覺得你今天為我做的一切,不就是一條母狗嗎?”

“……”

“熙想,你難道對會所抱有幻想嗎?會所里不會死人,因為活著永遠(yuǎn)比死了更難受。而你已經(jīng)被賣給了會所,就永遠(yuǎn)都逃不走。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只能做什么,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br>
“…………”

“這個狗窩你喜歡嗎?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這里,怎樣?”

“嗚……”熙想趴在狗窩里,痛哭流涕。

他是惡魔嗎?!

“看來你不喜歡這里?!绷殖鹤е碾p腳,將她從狗窩里拖出來。

熙想還以為他又要zuoai,雙手拉住狗窩邊緣,尖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吧……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放過我……”

如果要繼續(xù)和他zuoai,她寧愿在這個地方趴一晚上!

“出來!”他抱住熙想的腰,將她從地上拽起,扔回床上。

“求求你,真的不要了……”熙想在床上翻滾了幾下,有點暈眩。

從下午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個小時了……

他剛剛還對著她的嘴來了一發(fā),這個男人難道就能無窮無盡地cao女人嗎?!

林澈床邊的毛毯往床上一蓋。毛毯直接將熙想蓋在里面。

她一邊尖叫著,一邊撲騰,被林澈抓住圈在床上。她掙扎了半晌,沒察覺到他有別的動作,從毛毯中伸出頭去,發(fā)現(xiàn)自己正好枕在他的胳膊上。

林澈把大燈關(guān)了,只留了一盞床下的夜燈。微弱光線下,他閉著眼睛:“你說你想上我,我讓你上了?!?/br>
熙想:“……”

明明是他上了她,還這么多次!

林澈:“你說你想死,我也讓你體驗過了……”

“我當(dāng)時是真的想……”

他打斷熙想的話:“現(xiàn)在能好好睡覺了吧?”

他像抱小動物似的,將她圈在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晚安,寶貝?!?/br>
“可……”

“噓。你要再發(fā)出聲音,我就真讓你睡狗窩了?!彼麛堊∥跸?,在她唇上親了親。

“……”

剛剛還是惡魔,一轉(zhuǎn)眼又變成了天使,好像之前對她做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熙想實在太累了,沒過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

終于把這段大床戲給寫完了……虐完該開始寵了。

順便可以期待一下波塞冬。

早安,寶貝<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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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寶貝

熙想睡得很舒服。

一來是因為她實在太累了,二來則是因為在宿舍里經(jīng)常會聽到室友的呼嚕聲或者門外傳來的尖叫聲,偶爾會將她吵醒。

但在林澈的房間里,安靜得只能聽得見他的呼吸聲。

沒有人來吵她。

她不知道睡到多久,像是知道她在林澈的屋子里,她的腕表并沒有按時響起鬧鈴。

即便如此,她還是按照規(guī)律的生物鐘,從他的床上蘇醒。

夜間似乎有幾次,她朦朧中翻身,離開了他的懷抱,但都被他撈了回去。以至于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林澈的睡顏近在咫尺,好像昨天一整晚,他們的睡姿都沒有變過。

他為什么會這樣抱著她?

這樣的姿勢極盡寵溺,好像真的將她當(dāng)做女友一樣。就連王貴都沒有這樣抱過她,這輩子除了林澈之外,沒有任何人這樣抱她。

房間里沒有窗,夜燈開了一整晚,現(xiàn)在還在幽幽發(fā)亮。

熙想借著暗淡的光線,仔細(xì)看著他的睡顏。

他的臉真好看,五官比例正正好好。再仔細(xì)看他的精致的眼耳口鼻,嘴唇有些過于薄了,顯得有些薄情。鼻梁很高,看起來就很有主見。

現(xiàn)在的他靜靜躺在熙想面前,綿長呼吸傾吐在她的臉上。熙想暫時忘記了外部的喧囂,大腦一陣放空,竟然又有了些睡意。

他在會所病房里經(jīng)常戴著眼鏡,就是因為他的白大褂和眼鏡,她才會在誤以為他真的是醫(yī)生。這樣先入為主的印象,加上一直以來對醫(yī)生的敬重,讓她將他當(dāng)成了黑暗之中的唯一光亮。

昨天一整天,她過得慘不忍睹。

他像個惡魔一樣一遍遍地掠奪她的身軀,即使是在無法勃起的時間里,也用道具在折磨她,聽著她的哀嚎,在她身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可現(xiàn)在,他擁抱她的姿勢又是這樣的寵溺。

昨晚上不是想讓她睡狗窩的嗎?這床上原本只有一個枕頭,大概是在她鉆狗窩的時候,他又拿了第二個。

他為什么又改主意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每次熙想誤會他,以為他在盛寵自己的時候,他總會在她耳邊說脅迫的話,貶低她的自尊。但每當(dāng)她陷入絕望的時候,他卻總是適時地出現(xiàn),帶給她溫暖,好像他惡魔的那面都是錯覺。

若即若離,捉摸不透,非常危險。

但再危險,他也不會將她害死。

或者說,在有腕表的指征提示,再加上他對身體的足夠了解,他能在危險邊緣及時將她拉回來。

窒息PLAY這種危險的事,只有他才敢在腕表提示這么多次之后才繼續(xù)進(jìn)行。

林澈眼睛還沒睜開,伸了個懶腰,將熙想按在懷中蹭了蹭:“早安,寶貝?!?/br>
熙想聽著這溫柔的稱呼,眼睛濕潤了。

林澈關(guān)切道:“哭什么?做噩夢了?”

“沒有……”熙想的眼淚從眼眶里落下,聲音依舊沙啞,全身酸疼經(jīng)過一夜之后發(fā)酵得更為厲害。但她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而哭的,而是因為林澈的這一句問好。她喃喃地說:“從來沒人這么叫過我……”

林澈用指節(jié)輕輕擦拭她臉上的眼淚:“王貴以前怎么叫你的?”

熙想:“結(jié)婚前他叫我熙meimei,結(jié)婚后他叫我老婆,高興的時候叫我熙想,不高興的時候叫我臭娘們……”

林澈親了親她的臉,伸手撫摸著她赤裸的身體,又親了親頸項上縱欲時留下的淤青:“你這樣的美人,不應(yīng)該落到他的手里?!?/br>
熙想似是被說中了心事,被他推著平躺在床,仰起頭,任由他在身上親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概又是前戲,但她現(xiàn)在只感覺到了溫情。

“林澈,會所到底是什么?昨天晚上給我洗澡的那些女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還有那個……撞鐘,會捅穿人的內(nèi)臟嗎,這算是被、被cao死的嗎……”她越問到最后,聲音越小聲。

林澈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親吻到了她的rufang,將頭埋在其中,道:“會所是讓人享樂的地方。會所給你們奢華的吃穿,培養(yǎng)你們客人的賺錢,從中抽去一部分的利潤。很多人是主動找到的這里,因為很多人從這里被有錢人包養(yǎng),從此飛黃騰達(dá)?!?/br>
熙想幽幽地問:“……靠出賣她們的rou體?”

“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她們的丈夫或者家人賣到這里的。她們之中很多人試圖逃跑,失敗的就是你昨天見到的那模樣。撞鐘不會死,只是看起來疼而已,會所從來不殺人。但偶爾也會有人成功逃走?!闭f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林澈從她身上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

熙想精神一凜,避開林澈的目光,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林澈在她的雙腿間跪坐著,彎起她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語氣很平和:“會所里不會死人,可如果她們逃到了會所外,我就無法保護(hù)她們了。這個地方至今沒有被外人發(fā)現(xiàn),我相信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br>
熙想打了個哆嗦。

這意味著逃跑的人都沒有泄密。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yuǎn)閉嘴。

林澈提醒道:“來到這里的都是熟人引薦的,百分百不會出賣我們的人。不要向他們求援,他們只會舉報你們,好少付一點嫖資,然后更加猖狂地凌辱你們的身體?!?/br>
熙想皺起眉頭,一方面是因為林澈告訴她的話,另一方面卻是他分開她的腿,這樣的動作牽拉到她昨日過度用力的肌rou。xue口處好像有些什么東西黏在了一起,經(jīng)過一個晚上,變得干涸。

她有些害怕林澈會連前戲都不做,直接插進(jìn)來,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小腹里涌起強烈的酸脹感。她緊繃著雙腿,低頭看著他,問:“這樣睡我,你真的很開心嗎?我沒有經(jīng)驗,我只是覺得……就是覺得昨天的這些……”

“很變態(tài)?”

“……”熙想是沒想出來這樣的形容,可聽林澈這么一說,她又覺得無比貼切。她倒是想點頭,可又擔(dān)心這個變態(tài)會報復(fù)她,便沉默著沒有回答。

“我知道身體的奧秘,單純的性交無法滿足我,我為了爽,只能去找刺激的東西。這就好像一個美食家對食物很挑剔,普通美食無法滿足他的口腹之欲。熙想,你應(yīng)該慶幸,如果不是我對你有了那么點興趣,對你特殊關(guān)照,早在你故意帶青果繞路的時候,他們就會把你抓起來了?!?/br>
熙想心里一沉。

他竟然連這個細(xì)節(jié)都知道!原來他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當(dāng)時她和青果為了找特訓(xùn)室,在走廊里穿梭,她假裝迷路了,故意走錯了一條走廊。當(dāng)時,她手上的腕表就立刻出現(xiàn)了警報聲,提醒她們偏離路線。

“所以,你知道我離開教室,去了客人的房間?你為什么不阻止我,你明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熙想掙扎著從床上撐坐起來,幽怨地看著林澈。

“對,我知道?!绷殖撼姓J(rèn)了,“我讓溫雅帶你看過撞鐘,我很想知道你有沒有膽子逃走。幸好你沒有逃走,不然……你的下陰會被那幾個喜好獵奇的人塞入蛇的食物,丟進(jìn)裝滿蛇的木桶里。等你被這些蛇折騰了一夜,再把你拉到鐘樓上……以前是泥鰍,最近他們換成了蛇,可能再過一陣子,會換成蛞蝓或蚯蚓之類的……”他感受著面前的女孩子開始顫抖,攬住她的腰,將她按回床上躺著,“乖乖躺好了?!?/br>
他取來醫(yī)藥箱,拿出金屬材質(zhì)的擴陰器,用酒精消了下毒?;氐轿跸氪蜷_的雙腿下,將擴陰器插入她的yindao。

熙想覺得疼,身體因為隱忍而變得僵硬:“林澈……真的有女人能滿足你嗎?”

冰冷的金屬被林澈用手溫暖過,但還是很冷。再加上yindao壁被反復(fù)摩擦紅腫,擴陰器打開后,讓她覺得xue口隱隱作痛。

林澈沒有回答她的話,用手電筒照了照她的yindao深處:“兩天內(nèi)不要插入任何東西,明天可以去跟悠悠學(xué)跳舞,她會照顧你的。”

熙想點頭:“嗯……”

林澈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拔出擴陰器,將擴開的紅腫rou瓣疊回原處,指尖戳了一下她的陰蒂。

這是戲耍!

“??!”熙想縮成一團(tuán),伸手捂住私處,撐坐起來。

林澈將醫(yī)療箱收拾好,爬上床,將熙想按在床上躺著,跨坐在她的小腹上:“你今天在這里休息,你可以選擇一整天都躺著。”

“嗚……”熙想覺得小腹被他壓得有點疼。

這是昨天縱欲過度造成的反應(yīng)。

林澈俯身,親了親她的臉:“任何女人都能滿足我,只要她能熬得過去我的蹂躪。可是我很少有欲望去蹂躪一個女人。”

熙想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他在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問:“為什么你想蹂躪我?”

“你覺得是因為什么?”林澈沒有回答,低頭親她的眼睛,臉頰,然后吻住了她的嘴。

熙想:“唔……”

他用舌頭纏繞著她的香舌,舔著她的貝齒,攛掇著她的津液。

熙想被吻得難以呼吸,全身都酥麻著,享受著他的深吻。

他的雙手往下,摸到她雙腿之間柔軟的位置,輕而易舉地摸到了她的陰蒂,加大力道用指腹揉捏起來。

“嗚!”身下的女人從沉浸中睜開眼睛,扭動著身體,卻無法發(fā)出叫喊聲。

不是說今天可以休息的嗎?

他的一番折騰之后,熙想只覺得整個腹部連帶著背部都收緊了,下體酸脹得不像話,yin水從xiaoxue里流出幾滴來,黏糊糊地落在床單上。如果不是插入太疼了,她真想現(xiàn)在就把林澈推倒,讓他把自己狠狠cao一通!

“乖,聽話。”林澈看著她哀怨的小眼神,心滿意足地離開床邊,來到衣柜邊換上西裝,走入辦公室中。

吮吸器<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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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器

他辦公室與房間的門被關(guān)上,還上了鎖,隔絕了內(nèi)外。

哪怕房間再安靜,熙想也絲毫聽不見他辦公室里的任何聲音。

沒過一會兒,走廊那邊的門被推開。一名赤身裸體的女人端著早飯桌,出現(xiàn)在她床邊。像是知道她躺著,這張床上用的桌子正好可以架在她面前。

早飯是一碗調(diào)配好的營養(yǎng)粥,顯然因為她昨天消耗了很多體能,這rou粥的表面浮著一層油光。入口倒是不膩,味道很是鮮美,應(yīng)該是混雜著各種rou類熬制出來的高湯。

熙想早就餓了,狼吞虎咽地喝完了粥,對這女人說了聲謝謝。女人沒有任何表情,麻木地端走桌子,轉(zhuǎn)身走了。

熙想的目光掃過女人的私處,看著那被閹割過的外陰,只覺得一陣寒顫。

她晃了晃頭,不再去思考這些。披著毛毯,艱難地走下床,觀察周圍。

這間房間在會所最高層。她在房間里找到四扇門。其中一扇門通往會所走廊。但這設(shè)置和客房一樣,需要房卡才能進(jìn)入,房間從內(nèi)部鎖住的,里面的人無法離開。

另兩扇分別通往衛(wèi)浴和林澈的辦公室。

這第四扇門在狗窩附近,她試圖推了推,門紋絲未動,貼耳上去傾聽,什么聲音都沒有。

這扇門到底通往哪里?

安靜的房間里突然傳來電流聲。安在床尾那面墻上的壁掛顯示屏亮起,十幾個監(jiān)控小方格出現(xiàn)在屏幕上,畫面中的熙想正在這扇門的門口。

房間里竟然有這么多攝像頭,全是對準(zhǔn)她的。

她突然開始緊張,縮著脖子,從那扇門周圍離開。

腕表傳來林澈的聲音:“回到床上去?!?/br>
“嗯……那能不能把畫面關(guān)掉……”

林澈完全無視了她的請求,命令道:“把毛毯拿走,以后在我的房間里,不許遮擋身體?!?/br>
“……”

熙想只好依言照做。

她袒胸露乳地平躺在床上。

顯示屏里,有人將她的裸體調(diào)出,切換成最大的畫面。

這是從上方俯視拍攝的。

熙想看著天花板,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有個攝像頭正亮著,對準(zhǔn)她的身體。

腕表里傳來林澈的命令:“去找吮吸器。按在你的陰蒂上?!?/br>
“不要……”熙想哀求著。

她還以為今天能完全休息,逃過一劫,沒想到竟然還要被林澈折磨。

難道剛才林澈臨走之前,掐她的陰蒂,竟然是在暗示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可他明明叫他好好休息??!

“你想自己動手,還是我找人來幫你?”

熙想咬唇:“我自己來?!?/br>
她從床頭柜中摸出一把性愛玩具。這些玩具在課上都提過,她隱約知道一些名字,但完全分不清哪個是哪個,具體要怎么用。

正經(jīng)人誰會用這種東西啊……

她面紅耳赤地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像剃須刀的東西,頂部只有一個很小的圓形開口,開口處有橡膠材質(zhì)的柔軟刮片。熙想按了按電源,柔軟刮片突然掃蕩起來,像吐舌頭一樣,但速度極快。手槍兩側(cè)還有風(fēng)傳出,像是帶有吸力的功能。

這應(yīng)該就是林澈所說的吮吸器了。

林澈催促道:“再磨蹭,我就讓人來幫你了?!?/br>
“我我我自己來……”熙想平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將這道具按在了自己的陰蒂上。

她按了一下電源,緊接著驚呼出聲:“啊!”

電源一開,吮吸器的端口將她的陰蒂往里面吸。敏感點暴露出來,遞到這些刮片前方,再用極快的速度飛快掃過去。

這就像有人在用手指快速彈著她的陰蒂。

才剛剛一開始,熙想就覺得下腹里出現(xiàn)猛烈的算賬感,yin水開始分泌出來。

“繼續(xù)開著,不許松開,直到我說停?!?/br>
熙想回答林澈,聲音里帶著哭腔:“嗯……”

如果她不按照林澈的話來做,他就會派人來強迫她,那她寧愿自己來,也不想被人按在床上。

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將吮吸器的口抵著自己的陰蒂,打開了電源。

“啊啊啊嗚……”

柔軟刮片上有凸起的小顆粒,只短暫按一下的似乎不覺得,只要多開一會兒,她就能感受到有東西對準(zhǔn)她陰蒂上最敏感的點在大力撩撥。吸力將她的陰蒂從腫脹的rou瓣上吸走,在吮吸器狹小的空間里,幾乎無從逃躲。

只要一緊張,她會連吮吸器都握不住,又怎么能長時間地按下?

沒過幾秒鐘,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手一松,吮吸器掉在床上。

林澈用平靜的語調(diào)說著令熙想毛骨悚然的話:“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這次還松開……”

“嗚……不會了……這次不會了……”熙想靠坐在床欄上,雙手握著吮吸器,咽了煙唾沫,將它按向陰蒂。

再次啟動。

“啊啊啊啊……”

對陰蒂高頻率的刮擦讓她夾緊雙腿,屏氣忍著這吮吸器帶來的快感。

好酸,好刺激。強烈的快感從陰蒂傳達(dá)到小腹。xiaoxue里瘙癢難耐,好想有個什么東西能插到她的身體里,在里面快速抽插攪拌。

她的腹部無意識地朝后縮,但她不敢再松手,只能雙手牢牢地扣著電源。只要她不松開電源,圓口中出現(xiàn)的吸力就會咬住陰蒂周圍的皮膚,將凸起的陰蒂一直往刮片下送。

“不要了,林澈求求你……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她扭動著身體,不斷求饒著。

昨天被折磨了大半天,這時候的叫喊帶上了昨日的媚態(tài),沙啞的聲音是最為真實的呻吟哀求。

床尾顯示屏中,有個攝像頭對準(zhǔn)她的分開的下體,拍攝她不斷用力屏著的私處。紅腫的rou瓣之間,帶著氣泡的yin水被擠出來一些,私處亮晶晶的。

才按了這么一會兒,她竟然又流水了。

坐在隔壁的林澈端著秘書送來的咖啡,小呷了一口,從顯示屏里看著熙想的一些細(xì)微動作。

昨天經(jīng)歷了這么長時間的性交,要是其他女人,一定會軟綿綿地趴在床上,不再對任何道具敏感得起來。而就在剛才,她才剛起床不久,按理說身體都還沒有恢復(fù)到敏感的狀態(tài),需要熱身很久才能達(dá)到高潮的效果。

可他一恰她的陰蒂,她竟然就會蜷縮身體,對這刺激有這么強烈的反應(yīng)。

這讓林澈難免有些好奇。

而現(xiàn)在,讓她用吮吸器更是驗證了他的猜測。

縱欲過度會讓她有段時間無法再提起興致,可她只是用了最普通的吮吸器,就能流出水來。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會所里的員工已經(jīng)在熙想房間門口等著。

林澈一旦下令,不會輕易叫停,所以熙想的任務(wù)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她就是這么天真,會為了林澈的要求而努力,很適合被他調(diào)教。

大約忍耐了一分多鐘,床上的熙想一個蜷縮,幾乎要達(dá)到高潮的狀態(tài)。

她手一抖,吮吸器竟然掉了。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拿不住……嗚嗚嗚……林澈,別讓人來……”

熙想跪在床上,對著顯示器的方向連連磕頭,卻聽見走廊里傳來開門聲和腳步聲。

三個男人魚貫而入,從兩側(cè)上了床。

其中赫然有那天給她擴肛的伍哥,還有一個也在撞鐘的時候見過。

熙想嚇得臉色發(fā)白,嚶嚶伏倒著,在床上哭泣,雙手無措地擺動著:“不要……求求你們……”

這些男人沒有多說什么話,兩個人從兩邊按住她的胳膊,抱住她的腿,將她的姿勢固定住。另一個握著吮吸器,對準(zhǔn)熙想xiaoxue上,已經(jīng)被吮吸摩擦得有些發(fā)紅的陰蒂,按壓下去。

林澈的聲音從腕表中傳來,隨口吩咐:“開始吧?!?/br>
電源打開。

熙想在他們手中掙扎,尖叫著。

有個男人問林澈:“什么時候結(jié)束?”

林澈:“直到我說停止?!?/br>
熙想絕望地在床上扭動著,不斷蜷縮再放松身體,試圖躲過吮吸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個男人將她按到床上,掰開她的腿,強行吸住她的陰蒂。

一場無休無止的折磨,再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