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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上面的數(shù)據(jù),又拿出一根九號假陽具,只不過這個假陽具的花紋是凹進去的,而且更加柔軟,有點像果凍一樣。“你要干什么……”熙想瞳孔縮了縮,害怕地捏起拳頭。溫雅將假陽具在藥水里浸泡了一下,然后將滴水的假陽具塞入熙想的下體。“啊……”藥水好冷。熙想下意識地蜷縮起來,下體的假陽具被擠出來一截。溫雅看見了也沒再將假陽具往里塞,將分腿器撤掉,替熙想的雙腿并攏:“為了上藥方便而已,你夾著別拿出來?!彼龑⒋埠焽似饋?,將熙想隔絕在里面。“……”原來是為了上藥啊。熙想猶豫了一下,將假陽具緩慢朝里推了一點。“早上十點記得去教室,如果錯過的話……明天別讓我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我不想像今天這樣治療你。”床簾外傳來溫雅的聲音,語氣中透著淡淡的嫌棄。“…………”明明是嫌棄,但好像是很溫暖的話呢。明天上午十點,如果錯過的話,會發(fā)生什么?對了……沒有手機,要怎么定時?一系列的雜念充斥在熙想的腦袋里,有些擔(dān)憂,更多的卻是服從。她就是這樣一個沒什么主見的女孩子,淪落至此,只能隨遇而安。“電子表可以定時。”溫雅冷淡提醒了一句。“嗯……謝謝……”解釋規(guī)則<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解釋規(guī)則“滴,九點定時。”其實熙想在八點多的時候就睡醒了。在陌生的環(huán)境下睡不安穩(wěn),昨天經(jīng)歷的事情進入了她的夢里,讓她噩夢連連,還夢到王貴在監(jiān)獄里被人打死了。醒來的熙想深深吸了口氣,只希望自己的表現(xiàn)能讓那些可怕的人滿意,讓自己丈夫在監(jiān)獄里少受點折磨。她將手腕上的時間定到九點,只是因為不知道該怎么取消。熙想試圖將它取下來過,但是沒找到任何可脫下的方法。想將這個東西拿下來,除了硬性破壞之外,好像只能通過遠程電腦來破解。昨天被室友那樣“招待”了一下,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寢室面對她們。她們真是太可怕了。正因為如此,她沒有離開休息室。反正休息室有白粥,也有水,至少不會挨餓。可能是用來治療的假陽具令熙想不太舒服,醒來后它在被褥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從下體擠出來的。不過經(jīng)過這幾個小時的治療后,下體好像不是那么疼痛了。就在熙想入睡之后,休息室里又進了人。有兩個女子分別在更晚些時候進來了,似乎被溫雅帶去隔間處理過了,只是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呻吟不止。床簾將她們隔開,只剩稀碎的呻吟飄了出來。“痛……好痛……嗯啊……主人,不要了……不要再玩欣欣了嘛……欣欣想睡覺……”“……”熙想站在床簾后,透過縫隙,看見其中一名女子的雙腿被架在分腿器上,而她的下體插著一個仍在轉(zhuǎn)動的假陽具。而她的肛門被紗布填塞著,紗布已經(jīng)被血染紅,在空氣里飄出一些血腥味。真可怕。“你怎么還沒走?”背后,溫雅的聲音傳來。“我……”“好了就走,別在這兒占床位。”溫雅打開門,站在門口,臉上充滿嫌棄。“嗯……”熙想低著頭,離開休息室。時間還早,她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些女子都很注重美容養(yǎng)顏,大廳里靜悄悄的,教室里也沒有人,幾乎全都在睡覺。熙想對金屬框心有余悸,但閑著無聊,還是靠近了這個圓形站臺。這里沒有窗,一切都是人工光源。圓站臺上方的燈光常年都亮著,照在可拼搭的金屬框架上金光閃閃的。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天氣,也完全沒有窗戶,這讓熙想有些壓抑。這個地方真的很像囚籠啊。她靠近金屬框架。昨天被人掛在上面凌辱了一番,yin水淌了一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被什么人收拾過,一切都整整齊齊的。那些束縛她的絲綢緞帶也被整理過,從天花板垂下來,落到掛在原本的位置上。腳下不小心踢到了那個裝假陽具的盒子,熙想低頭看了看,猶豫了一下,將它打開。那幾列令人羞恥的假陽具按照型號排列整齊,盒子邊還有無數(shù)個避孕套,令人看不出牌子。盒子里還有奇形怪狀的道具,昨天除了按在乳尖上的那兩個跳蛋之外,別的都還沒用過。熙想瞅著盒子里一個像鐵蒺藜形狀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她的室友沒有將它用到她身上。這些玩具,有的像珠串,有的像觸手,還有硬質(zhì)鋼圈等。只是看一眼,就令熙想頭皮發(fā)麻。她將盒子關(guān)上,放回原處。她坐到沙發(fā)上,看見手邊有本故事書,就拿起來看了起來。等到快十點的時候,她們都從寢室里出來了。黃色、藍色、紅色,還是那些連衣裙,但應(yīng)該是換過新的了。有的人喜歡在早上洗頭,現(xiàn)在頭發(fā)還沒干。她們嘰嘰喳喳得相互問好,好像都認識,而且心情很好的樣子。她們結(jié)伴走向教室。路過大廳的時候,有人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熙想,朝她揮手。熙想并不認識她們,甚至談不上眼熟。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禮,就也呆呆地揮揮手。說起來,這些人并不穿白色的衣服,那么那間貼著白色蝴蝶結(jié)的教室,難道是只給她一個人用的嗎?“……”熙想想到這個,將故事書放在大廳的沙發(fā)上,起身去了教室。她推開教室門,一名穿黑衣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一疊打印出來的A4紙。這名女子是黑色衣服,難道就是導(dǎo)師?希達告訴過她,顏色等級分為白、黃、藍、紅、黑。等級最高的就是黑衣服的了。這名女子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化著很濃的眼妝,臉蛋很甜美。黑色緊身衣將她的身材襯得前凸后翹,玲瓏有致。一雙rufang更是高聳著,似乎只要起身,就能看見劇烈的上下晃動。黑衣女子看見熙想后,坐在椅子上,抬眼對她說:“我叫悠悠,我是導(dǎo)師。”“你好……”“熙想,我看過你的數(shù)據(jù),你的數(shù)據(jù)很糟糕。”“啊……”熙想懵了。什么數(shù)據(jù)?怎么就糟糕了?“你的yindao這么緊,客人會不舒服的?!?/br>“……”“你太容易高潮了,敏感是好事,可你高潮后就像死魚一樣地躺著,讓客人怎么辦?”“……”“yindao一點力道都沒有,等以后松了,要怎么取悅客人?”“……”這些都是什么……熙想聽得面紅耳赤。“而且聽說昨天晚上,你居然在師姐面前假裝高潮,還被看出來了